「你到底是何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從來沒有對人說過,你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難道你是那個傢伙派來的?」木興義端著槍的手都有些發抖了,雙手不住的在顫抖起來,他自己可以肯定,從來沒有暴露過和那個人的聯繫方式,甚至這幾年兩人都已經沒有聯繫了,他不知道這邊究竟如何了,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如何了,可以說已經失去聯繫很久了,所以木興義才會這麼想。
我卻冷笑著說道「你當真以為他是為了這三股泉水嗎?真是愚昧無知,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我想他已經很久沒有和你聯繫了吧」我從眾人驚訝的表情就已經可以猜到了,更不要說最後那句這麼明顯的提示,如果連這點都猜不到,估計我就和這個傢伙一個智商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木興義整個人已經有些瘋癲模樣,現在我說的任何話對於他都是刺激,要知道這些年木興義本來就懷疑那個人已經背棄他們之間的誓言,只不過這些年都沒有聯繫,具體是不是這樣,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我冷笑著說道「真是個可憐蟲,這水確實是天下奇物,不過這水若是能讓你得到奇異能力,那是不可能的,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從這泉水中得到那種能力,你被那個傢伙欺騙了,這個穴只有生活在上面的人才能夠得到好處,你如果貿然喝這個泉水,你就等著死吧,我相信對方不會不知道,只不過你一直被誆騙而已。」
「我說的沒有錯吧,你一直在騙這個傻子」我突然間大聲喊道,估計是被我這一聲喊叫嚇到了,原本木興義端著槍的手微微一抖,槍差點沒有拿穩掉在地上,木興義謹慎的端起槍問我道「你在和誰說話呢,你是不是還有幫手?」
「你不是想見和你有約定的那個人嗎?那你來看看這裡吧」說著我用自己的手肘位置,用力的撞向牆壁方向,不過兩下就直接將牆壁撞開了一個大洞,裡面露出一截向下延伸的樓梯,木興義見到我竟然在牆壁上撞出一個洞穴,更加心驚肉跳,卻直接將我整個人拉開,朝著洞穴裡面而去,要知道這洞穴他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但卻沒有發現這個隱藏的樓梯。
我之所以能夠發現這個洞穴,也是純運氣而已,本來我想要在這裡動手解決木興義的,但是我氣息感應之下,竟然發現在這個洞穴裡面,竟然還有一道洞穴,甚至從那個洞穴裡面竟然還有人在修煉,不過修煉的功法卻陰陽結合,像是太極內力,卻又帶著陰毒偏多一點,不過最後那句話純粹是哄騙他而已,我也不知道這下面究竟是誰。
木興義卻趕著往下走,一方面是因為我剛剛那句話,他也想要看看到底我又沒有說錯,如果錯了或許還有一絲安慰,畢竟對方沒有獨占這個洞穴,另一方面,這個洞穴裡面的東西,不一定有上面價值更高,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但是珍貴程度恐怕不是上面可以比擬的,要知道按照木興義的認為中,越是下面的東西肯定越是珍貴。
可是當我到了下面,卻看到了這樣一番場景,木興義躺倒在地面上,脖子處還流出汩汩鮮血,看脖子上面的痕跡,顯然是被人咬傷的,並不是殭屍咬傷的,而是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這個人平靜如水的坐在我的面前面容呈現出灰白眼神,雙眼之中沒有一絲神采,甚至當我下來以後,卻只是平靜的看來我一眼,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而這個墓室卻只有八面光滑的牆壁,而下來的這條通道,卻只是在八面牆壁之間摳出來的一部分,地面上甚至沒有過多的符文,再看頭頂部分卻讓人驚訝不已,這上面竟然是個龍口,從龍口之中還能夠滲出一滴滴的水珠,只不過水珠沒有落到那個怪人身上,而是落在了他旁邊地面上,地面上有一個奇怪的口,水珠可以從這個地方滲透進去。
「這是你的朋友吧,把他帶走好好安葬,順便幫我把牆壁重新封好,免得我再出去害人」我正在觀察這件墓室的時候,卻聽見那個怪人這麼說,我心中很是好奇,原本我以為這怪人就是和木興義合謀那個傢伙,只不過現在看來,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因為這個人明顯更加年輕,也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指甲尖利長髮披肩,看樣子就知道沒有出去過。
「你是誰?難道你沒有出去過嗎?」我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因為我知道這番話無論是有沒有答案,都不會影響到對方的判斷,所以沒有必要說出答案,但是我卻很想知道這個人的事情,能夠在這個下面生活這麼久,絕對是一件奇蹟的事情,不過想來應該是這一滴滴的精華蘊養了他的身體。
「我嗎?我是誰都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我就是個禽獸吧,不過他叫我行屍,或許這就是我的名字吧」那怪人的聲音極為尖細,像是很長時間沒有和人對話了,說話的語氣中都帶著一絲羞澀,也真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那個和木興義合謀的人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在這太極陰陽暈之下,養了這麼一個傢伙,看著這傢伙的手和膚色就知道,這完全是採用養屍的方法。
「你看看這個你吃的下去嗎?」說著我隨手將自己背包裡面的能量棒朝著怪人扔過去,我現在要確定一件事情,面前這傢伙到底是人,還真是行屍,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另外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是行屍,那我就大概能夠知道,那個和木興義合謀之人的身份了。
怪人看了我一眼,然後有看了看我扔在地面上的能量棒,不過出於好奇心的去驅使,還是讓他撿起扔在地面的能量棒了,撕開包裝以後,他先是輕輕的放在口中咀嚼起來,可是沒有吃兩口,就開始劇烈的嘔吐,不過可能是能量棒的吸引力太大,或者是長時間沒有吃東西,讓怪人又拿著能量棒吃了兩口,雖然有嘔吐,但明顯比第一次持續的時間要少很多。
看到這個場景,我心中已經有了些許明悟,我幾乎可以肯定,面前這傢伙絕對是行屍,只不過那個將他變成行屍之人,或者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並沒有將這個怪人變成完美行屍,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具屍體,但是通過嘔吐物的頻率來判斷,這怪人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不過一個真正的行屍,只要吃了一口能量棒,就會產生嘔吐,但絕對不會吃第二口。
在中華境內,只有一個門派擅長煉製行屍,而且這種行屍不同於其他的屍體,這種行屍不僅僅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甚至連毒煙都不懼怕,最恐怖的是在絲毫沒有燈光的空間之中,這種行屍都能夠看到黑夜中的一切,這種行屍雖然擁有自己的意識,但只要自己的主人下達命令以後,就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只會聽從自己主人的命令。
而能夠煉製出這種行屍的門派,自然不是泛泛之輩,據我所知,這種門派叫做喪葬門,據說這門中之人,都是一些常年做地下生意的人,說白了就是做死人生意的,無論是尋龍點穴,或者是倒斗掘墓,對於這個門派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據說這門派的祖先,那是一位奇人,此人不僅僅懂得風水堪輿之術,甚至還精通盜墓四大門之事,所以才創立了喪葬門。
如果要說喪葬門,就離不開這盜墓四大門,所謂的四大門指的就是摸金、發丘、搬山、卸嶺四大門派,這摸金派出自三國時期曹操設置的摸金校尉,據史書記載:「操又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所過隳突,無骸不露。」原本是為了擴充軍備,曹操組織專人負責挖掘墳墓,搜羅財物,只不過發展都後面就專門自成一派了,其中最為厲害的才被稱為摸金校尉,賜予摸金符,同時摸金符也是身份的象徵。
發丘派卻比摸金派要晚上許多,乃是南朝宋前廢帝劉子業曾仿效曹操設立的,發丘派在行事作風上有獨特的風格,一般以當鋪掌柜或者古董商人的身份作掩飾,善於利用團隊的力量和周密的計劃行動,,據說發丘派中最厲害的才會被授予發丘中郎將之名,都會有一枚祖傳的天官賜福銅印,上面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字樣,此銅印具有神秘的力量,往往可以克制諸邪。
搬山派卻多以道士模樣做偽裝,據說搬山一脈的前身和茅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搬山一脈最擅長的就是觀察風水地勢,但是搬山派的行事作風卻有些不擇手段,絕大部分都是以破壞為主,由於盜墓這一職業受到他人的排斥,所以極少表露真實身份,以道士的身份週遊國內各地,沒有太強烈的善惡與民族觀念,其中有一門「搬山分甲術」更是不傳之密。
據說卸嶺派的祖先曾經得到仙人傳授大力法門,三國呂布就是其門徒之一,呂布曾經幫助董卓盜墓,使得一手漂亮的方天畫戟也和他是卸嶺派弟子有關,卸嶺派對風水和機關陣法都有一定了解,不過,他們最大的特點是鼻子特別靈敏,他們將鐵釺插入地下,憑藉帶出的土壤氣息,就可以對地低墳墓中的情況做出比較準確的判斷。
據說歷史上的卸嶺派弟子曾經試圖挖掘成吉思汗陵墓,以破壞其風水,推倒元朝的殘暴統治,因此,整個元朝時代,官軍想盡辦法剿滅卸嶺派,因此卸嶺派在那個時代就逐漸淡出中原,或者遠走西域,或者下南洋避禍。
而這喪葬門卻集合了盜墓四大門的部分秘術,在加上那些年的發展,喪葬門最鼎盛時期的規模已經不下於當初盜墓四大門,甚至猶有過之,只不過喪葬門卻被修煉界所唾棄,主要是喪葬門喜歡煉製屍體,要知道喪葬門本就是煉屍起家的,鼎盛時期,喪葬門曾經擁有過一具銅甲行屍,那時可謂是誰見到喪葬門的人,都要躲著走
只不過沒有一個門派能夠長久存在的,喪葬門雖然擁有銅甲行屍,卻也觸犯了修煉界的大忌,各方匯聚之下,不僅僅銅甲行屍被毀滅,就連喪葬門也從一等一的門派,最終流落成為三等門派,這幾年甚至沒有在修煉界中聽說過喪葬門的存在,原本以為喪葬門已經徹底沒落了,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喪葬門竟然又開始煉製行屍了,還是用活人來煉製行屍
「你願意和我走嗎?」我想了想最後還是問出來了,畢竟這行屍有著自己的智慧,再加上本來煉屍就沒有完成,我現在將行屍帶走,徹底解決這裡的事情,也是可以的,畢竟行屍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只不過我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清靈子那張紙上面的封印我並沒有看見,現在又讓我見到一具行屍,這完全已經超乎出常人的想像。
「出去,不行,我的主人說過了,要讓我在這裡等他出來,雖然我等了這麼久他都沒有出來,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出來的」說完這行屍就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牆壁,仿佛自己就是一座雕像,望著牆壁的雕像。
不過我敏銳的從話語中捕捉到了一個詞語「出來」,雖然他說的很直白,只不過我卻明白了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說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一篇空間,也就是說和木興義合謀的人,並不是不想和木興義聯繫,也不是估計將行屍放在這裡吸收太極陰陽暈的靈氣,而是因為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一條隱秘的所在,只不過現在看來,這行屍主人,是困在其中,沒有辦法出來了。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這裡還有兩根東西,都給你吃了,你告訴我你的主人去了什麼地方好不好」雖然我能夠看到整個大廳的樣子,但我卻不敢貿然挪動腳步,因為我害怕刺激到這具行屍,我可不想在自己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將行屍給斬殺了,畢竟他也是人,一個極為可憐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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