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想錯了,這女人聽到我這麼說,忙不迭的搖頭說道「我只不過是看中他家的財力和權勢,你只要讓我走,我保證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算是你想要弄死他們都是可以的」說著這女人還跪在地上哀求起來,只不過那眼中露出的不僅僅是恐懼,還有惡毒。
我搖了搖頭,看來這女人心當真如海底針,或者用最毒婦人心來形容比較合適,前一秒還可以如膠似漆,後一秒卻刀劍相對,要是讓這黃毛知道了,那該是如何的悲哀,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思考起來。
這女人好像看出我並不是想要針對他們,連忙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著還衝著我拋了個媚眼,只不過當她看到我無動於衷,就不在做無用功了。
「你叫什麼,他叫什麼?這黃毛究竟是誰家的人?」我指著黃毛和他的小弟說道,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是這黃毛找人動我,我也大致要知道究竟是誰,雖然不能主動上門招惹那些人,但是做一些適當的防備,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按照這黃毛話語中的意思,應該家裡在公安系統中蠻有勢力的。
女人聽我這麼說,連忙賠笑著說道「問我叫做張露兒,這黃毛叫做程家旭,至於他這些小弟我就不知道叫什麼了,只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人,我記得這程家旭有一次說過,這些人不過是他老爸給他僱傭的保鏢而已,好像程家旭的家世很大的,據說他父親是市局的一位副局長,具體家裡還有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
「副局長」我小聲的說道,只不過這張露兒明顯耳力極好,我只不過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她都聽到了,張露兒接著我的話說道「不過聽說他家在北平城內也有些勢力,所以才敢這麼放縱自己加的獨苗,好像說在這江城市的****上都要給這程家旭面子。」
原本我還以為這不過是個普通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只不過聽見張露兒這麼說,我心裡就覺得好玩多了,原本按照我的想法做完這一切後,隨便用個術法將幾人的記憶抹去,雖然有些耗費真氣卻少了許多麻煩,不失為是個好方法,但是我現在聽到張露兒這麼說,我就想要改變自己的做法了。
想到這裡我笑著說道「想必你為了得到這些信息,恐怕沒少在這程家旭身上下功夫吧」說完我還在這女人身上掃視一圈,這大冬天的,這張露兒上身雖然穿著一件大衣,只不過下身卻穿著絲襪和超短褲,一副不怕凍死的樣子。
可是誰知道張露兒聽見我這番話,好像想到了什麼,直接站起身就貼著我站著,然後就開始做出一些比較性感的動作,就像是一條水蛇在我身邊纏繞,我卻不為所動,直接在她幾處關於身體的穴道連點幾下,直接將張露兒還想要扭動的身軀定在了原地,姿勢依然是原來的姿勢,只不過現在看來卻不太美觀了。
「今日賜我狀元筆,點盡江山萬里怨,一筆揮毫墨,二筆龍虎成,三筆山河動,四筆驚天地,五筆天下昌,六筆七筆鬼魅藏,八筆盪盡天下惡,九筆永鎮乾坤間」我用手指法力凝成氣流,在虛空畫著符篆,雖然念的聲音極大,但是這張露兒被我封住穴道不能動彈,就算有什麼其他想法也是做不了的,只是臉上有些駭然而已。
這套符篆畫完,我已經用上了些許的真氣,只不過卻和前幾日想必實在是相去甚遠,這道符篆也是結合儒門和道家符篆的一種方法,本來這狀元筆就是儒家出了名的發起,而我這次念動的咒語也是儒門的咒語,只不過用來畫道家的符篆,而且也沒有用狀元筆,也算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方法,這是領悟出劍氣之後創出來的方法。
這道符篆也有些名堂,乃是一道控心咒,雖然聽上去很是邪惡,但是符篆卻是正中的道家符篆,在書寫符篆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的意識烙印其中,當施展符篆的時候,這種意識就會潛移默化的感染到他人,其實沒有上面正邪之分,就算是在邪惡的術法只要施展得當,都可以造福眾人。
我隨手將虛空符篆往空中一拋,直接化成六道光芒映入六人泥宮丸處,其餘幾人還沒有上面,只有那女人泥宮丸有這道力量沒入以後,就直接全身癱軟暈倒在了地面之上,我看著暈倒在地面之上的幾人,滿意的點點頭,打開門出去了,只不過外面還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人,見到我出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看著這些人問道「不是讓你們離開嗎?為什麼還沒有走?」其實這些人在這裡很難讓我使出術法,雖然施展術法的動靜不大,總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要是這些人這裡就很容易被人看見,所以我才讓程家旭將她們趕走,只不過這些人卻大大超乎我預料,不僅僅沒走,竟然還在門口等著我出來,這倒是些有心之人。
站在他們面前的一個短髮女子說道「老師,我們擔心你被程家旭那個混蛋欺負,所以才在這裡等你,只不過看樣子老師也是練過幾天功夫的人,怪不得我師傅常說不能小看別人倒是真的,看來我們要為裡面那幾個人擔心了」短髮女子說著就要衝我抱拳拱手,做了一套武林中的規矩。
這女孩子我記得,應該是叫周周,也不知道她父母是覺得省事情,還是覺得叫這麼名字比較特別,才給她起了這麼個名字,只不過周周在班上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可能唯一出眾的地方就是她微卷的頭髮配上了一頭短髮,頗像是個男人,而且我平常課間觀察的時候,也覺得這周周和男生的關係似乎比女生好上許多。
「周周同學,這裡這麼多同學在,你就不要嘲笑我了,你們趕快把裡面那幾個傢伙送去醫務室,雖然沒有上面大毛病,要是就這樣躺著也太沒有人性了,你們說是吧」我隨意的揮了揮手,就打斷了周周的動作,要是讓這些同學看到了那還得了,估計大家恐怕都會以為我們兩個人是傻瓜,所以我才不會和周周做出這樣的事情。
周周還想要執意做動作,估計也是她師傅交給她的,我卻用手擋住了她的動作,一刻鐘以後我依然談笑風生,但是周周的臉頰上面已經滿臉的紅色,這並不是她因為我握著她的手嬌羞的紅色,而是因為我握的實在是太緊了,讓周周有些適應不了疼痛的紅色。
我放開周周的手小聲說道「你師傅沒有和你說過武林的規矩嗎?武林之人不可以出現在世俗人面前,難道你師傅沒有教導過你嗎?莫要在同學面前做出此等兒女之態,有什麼事情等事情完了以後再說。」我見這周周如此決心,就直接這麼和她說或許會好理解一些。
同學們七手八腳的將這六個人帶去醫務室,不過看樣子這程家旭確實對於同學總是在欺負,雖然是攙扶著程家旭,其實卻還不如說是托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兩個同學就這麼托著半跪著的程家旭一路往前走,要是不明白情況的人,估計真的會以為程家旭在下跪。
這一路走來眾人已經想好了說辭,就說大家在上課的時候,這些人的仇家突然找上門,直接將程家旭等六個人都收拾了,只不過這些歹人動作太快,還沒等我們大家反應過來,就已經跑了所以我們只能現將這些人帶來醫務室,這番瞎話編好以後,我都佩服這些大學生的反應速度,這麼快就將瞎話給編好了。
等眾人從醫務室出來,我對在場眾人說道「各位同學,老師我在這裡承諾,你們這一個學期的犯罪心理學課程不僅不會掛科,而且老師到時候還會給你們一個驚喜,至於這驚喜是什麼,容我先賣個關子。」其實在來的路上我就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只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自然沒有必要告訴他們。
等這些學生走後,就留下周周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我的身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轉過身對周周說道「走吧,去門口的咖啡廳聊聊吧」說著我也不理會周周,直接朝著學校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其實這江城大學作為全國知名學府,周邊自然布滿了小吃店,甚至還有些咖啡廳,這些都是大學所帶來的副產業,真是因為這樣大學才有些意思,不然和高中一樣半封閉式的管理,大學可就不能稱為小社會了。
我在一家叫做琢磨的咖啡廳點了杯喝的坐了下來,我隨手給周周點了一杯奶茶,周周明顯沒有想到我會幫她點東西,滿臉好奇的看著我,我只能尷尬的解釋道「喝奶茶比喝咖啡好,喝咖啡容易精神衰弱,而且喝上癮了以後容易戒不掉,所以你還是喝奶茶好了。」
周周去滿臉疑惑的看著我說道「那這麼說老師對著咖啡是上癮了?」
我卻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咖啡完全是為了減肥而已,據說這黑咖啡能夠減肥,所以就來試試,反正咖啡這種東西我是喝不慣的,只不過......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是誰的弟子?」我揮了揮手算是化解自己的尷尬,然後才問道,我大致已經知道是誰了,只不過還是問問周周比較好。
周周想了想說道「我師傅叫做孫碧棠,我學的是孫氏太極拳的招式,我師傅就是孫氏太極拳的傳承人,我也是從小和她學習下來的。」周周說著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然後才接著問道「不知道老師你學的是哪門拳法?說不定我們可以相互印證一下。」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孫璐堂老前輩的後人,真是不愧當年武聖的名譽,只不過這拳法想必你沒有學到精微奧妙之處,只不過是得了一些皮毛功夫而已,不過孫碧棠前輩能夠將你教導如此地步也算是不錯了。」
周周聽我這一番話原本不知道我是在褒獎還是在貶低,但是聽到最後我這麼句說法,在愚鈍的人估計都明白我看不上對方的功夫,周周心中自然氣惱不已,嘴裡面卻說道「老師當真是厲害,不過是一眼就看出我傳承的功法,只不過我想問老師一件事情,武分幾品,境界幾何?」說完我就饒有趣味的看著我。
也不知道周周從哪裡看來的問題,我笑著說道「這個自然容易,武分五品,運用自如這當為五品,演練變化者當為四品,通達經脈者三品,修出真氣者當為二品,真氣外放者當為一品,一品以後當為後天境界,須能通任督經脈,真氣凝練,後天演化先天周身經脈暢通,匯聚氣海丹田,可謂先天境界,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當我說完以後,周周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因為她還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能夠這麼輕易的說出功力境界,她也是聽自己師傅提起的,而她師傅也不過剛剛達到二品而已,至於後天和先天境界,對於她師傅而言,那是一座高山,甚至難以望其項背,只能哀嘆罷了。
其實這孫氏太極拳,也算是中眾多太極拳門派之中,算是一座大山,只因為在民國年間,孫璐堂老爺子,晚年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若非如初晚年怎麼能夠輕易打牌東瀛派來的六位技擊高手,也真是因為這樣,孫璐堂老爺子才得到了武聖稱號,只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站,原本孫璐堂老爺子體內凝聚出來的先天之氣,就這麼被活活打散了,也就沒有了先天之根,縱然進階先天境界,也只能說出「吾視生死如遊戲耳」這等言語。
時人評曰:孫祿堂武功已至「依乎天理、批大郤、導大窾」,神乎之遊刃的武學最高境地,為當時武術界之領袖人物。形意、八卦名家張兆東晚年對友人曰:「以餘一生所識,武功堪稱神明至聖登峰造極者,惟孫祿堂一人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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