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第二天悠悠轉醒的時候,整個人還處於恍惚之中,我現在的記憶片段還停留在我喝醉之前眼前全部都是酒罈子的場景,而我現在躺在一張床上,應該是在那個大長老的草廬裡面,我拿出水壺猛地給你在灌了一通,運轉功法將一身酒氣散去,我才算是完全清醒過來。
「你醒了,來吃點東西吧。」大長老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我連忙下床有些不好意思,讓這個七老八十的長老給自己端東西吃,實在是讓我感覺到深深的罪過。
我連忙從大長老手裡接過托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白粥,我將白粥吸溜進肚子,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我下意識的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誰叫現代人又吃東西玩手機的毛病呢,我也不意外,但是我撇了一眼時間,卻發現手機上面的時間,竟然過去了一分鐘,我心中很是驚訝,這裡過去了一天,外面難道才過去了一分鐘,也就是說這裡和外面的時間是用分鐘來換算的。
我心中雖然不斷的盤算著時間的問題,不知不覺就白粥喝完,放在了桌子上面,說真的這裡最然紅沙漫天,食物確實美味
「不知道小友從何而來呀?」大長老見我吃完粥,回身將門關好才說道。
聽到大長老說的這句話,我就知道出去有門,連忙誠懇的回答道「大長老,我從外面而來,想必你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我並沒有解釋清楚,沒有必要打擾這個世界眾人安寧的生活,何必解釋那麼多,給他們造成恐慌。
大長老點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我觀小友器宇不凡想必也是那所謂的修煉者吧?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朝代了?」大長老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不過聽到他這說,我就心中有底了。
「外面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知道您是什麼時候出去過?」說真的這個老者說話的語氣,看來他是從石碑內出去過
老者說話間陷入了沉思中「我還記得那是我小的時候,好像當時的皇帝還姓朱,叫朱什麼八的,我在你們那個世界闖蕩了些許日子,就回來了,還是我們這裡好,至少不用擔心有戰爭禍亂。」
說真的雖然老者在感慨他們的世界有多麽的好,但是我卻沒有聽進去,因為在他說皇帝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經混亂了,歷史上皇帝只有明太祖朱元璋才叫過朱重八這個名字,也就是說這個老者至少活了六百年了,難道這裡人的壽命真的那麼長嗎?
「老人家,敢問今年高壽呀?」我脫口就問了出來。
老者卻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我今年八十六歲了,當時我出去的時候,好像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我明白你想要說什麼,你是發現我好像活了你們外面很長的歲月一般,我說的有沒有錯呀?」
這大長老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夠說什麼呢,只能點點頭苦笑著說道「您老猜的確實不錯,我正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很是奇怪,剛剛我看看外面的時間,為什麼才過了一分鐘呀?,而您在這個裡面卻躲過了幾百年的光陰。」
大長老輕撫自己雪白的鬍鬚,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這個碑能夠自由的控制時間而已,我記得你們外面有個叫爛斧沉柯的成語,我沒有說錯吧?其實道理和那個一樣,這其實就是個異境。」
爛斧沉柯這個成語我倒是聽過,傳說有一個砍柴的人,一大清早出門砍柴,卻越走越遠,最後迷失了方向,突然間看到兩個人坐在不遠處對弈,砍柴人也是個好棋者,所以就站在旁邊觀看,可是這一看就是兩人分出勝負為止,砍柴人向二人問路,最後出了那片樹林,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斧頭已經爛掉了,就連斧頭的把子都已經變成了粉末,衣服也變的破爛不堪,砍柴人卻並沒有在意,可是當他回到家的時候,自己的妻子,父母,兄弟都已經離世了,就連他的女兒都變的白髮蒼蒼,砍柴人明白了什麼,想要衝回那片林子,卻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那片樹林了。
按照修煉界的說法,這個砍柴人應該就是跨入了一片異境之中,所謂異境並不是時間混亂的秘境,而是游離在三千世界以外的地方,修煉界也稱為游離之地,有些異境猶如洞天福地,但是有些異境卻猶如十八層地獄,就連圓轉境界的高手入內,都不一定能夠安全回來,因為裡面的不可預測性,所以三界六道共同規定,三界六道中任何人進入異境,都不會前去營救他,讓他在異境中自生自滅。
「你難道也是一位修煉者?」能夠說出異境這個詞的人,想必也是修煉一道的同門,我是真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紅色世界中,竟然除了韓言以外,還會隱藏著一位修煉者,不過看樣子這個老人的功力應該不是很強。
老人卻搖了搖頭滿臉惋惜的說道「可惜呀!我並不是修煉者,由於身體的限制,我並不能修煉任何功法,我當初確實試圖加入些門派,藉此來讓這方世界的眾人擁有自保之力,但是體質的原因,讓我無法修煉,無論我修煉什麼功法,有多少靈氣被吸入體內,就有多少靈氣被排出體外,我們這裡的人身體詭異,並不能儲存任何靈氣,其實看上去我們和人類別無二致,可我們卻是實實在在的魂魄。」
「原來是如此,真是可惜了,就是不知道鬼界的秘術,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訴這個長老這些事情,但是我突然間覺得心中悸動,好像如果不說的話,會有很大的事情發生,所以還是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是不是這樣就不知道了。
「鬼界?」大長老滿臉疑惑的望著我,說真的被他望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鬼界,也就是鬼魂的世界,裡面都是魂魄的存在,我覺得鬼界秘術應該能夠讓你們修煉,至少你們的體質是相同的,而且你們不用花費大量的時間凝聚鬼魂之體,我覺得這個方法應該可行。」
突然間大長老就跪在我的面前,匍匐拜倒道「無論行不行,都請試一試,至少我們以後不用在這個世界苟延殘喘下去了。」
我是被這個長老突然的這麼一下給嚇呆了,連忙起身將他扶起來「長老,你不用這樣求我,我並不懂得鬼界的法術,你要求的話,就求這個吧。」說著我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放在大長老的手上。
大長老滿臉疑惑看著自己手上的軟劍,而我將真氣注入短劍,一道紅色的光芒從軟劍裡面飛了出來,這道紅光化成人形,正是張獻忠的樣子。
看到張獻忠出來後,大長老一個激勵就將軟體摔在了地上,手裡不斷發抖指著張獻忠說道「魔頭,你這個大魔頭竟然還沒有死」說著大長老就要衝上去和張獻忠干架,還別說這個老頭雖然八十幾歲了,張獻忠一時間才真就打不過他。
我看著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我邊喝著茶邊看著面前扭打的兩個人,就聽見張獻忠聲音細微的喊道「胖子,你快來救我呀,在不救我我就要被他打死了。」這時我才發現,原本剛剛勢均力敵的兩個人,這時候老頭已經騎到張獻忠的身體上,一陣的王八拳掄起。
我連忙將兩人拉開,衝著大長老解釋道「長老你錯了,雖然他和那個大魔頭很像,實際上卻不是那個傢伙,他已經被我殺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說著我又將頭轉向張獻忠訓斥道「我說你這個傢伙也是,變回自己原本的樣子不就好了,非要變成韓言的樣子,怎麼難道當別人還有癮呀?」
張獻忠滿臉苦澀的看著我,想要反駁卻被我給瞪了回去,接著我屈指一道白光彈出,落在張獻忠的身體上面,原本還是韓言樣子的張獻忠,就變回了本來的面目,滿臉的絡腮鬍子和橫肉,一看就是殺伐果斷的將軍模樣。
「你把鬼界秘術傳給他們修煉吧!」我對著張獻忠說道,可是張獻忠滿臉的不高興,剛想要出言反駁,我卻以傳音入密的手法,和他說道「你去鬼界,需要有自己的一方勢力,才能夠引起別人的重視,無論這些人能夠能修煉秘術,他們和你去。鬼界,都可以成為你的助力,再加上七殺碑的力量,我覺得你在鬼界的安全就有了保證,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獻忠聽了我的話以後,眼睛就是一亮,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確實如果這裡的人都修煉了鬼界秘術,至少去鬼界有了保證,這點倒是沒有錯的,張獻忠也就點點頭表示同意這件事情了。
「不過你要保證親囊相授,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很多鬼界秘術,你接受了韓言的意識,也就知道了他的記憶,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看著張獻忠冷冷的問道,說真的我對於這個傢伙實在是不太放心,張獻忠殷勤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估計這傢伙殺了我的心都有,他都不明白我究竟是為什麼對於她知根知底。
我讓大長老將他帶出去給大家介紹,而我則是盤腿坐在床上,因為我感覺到在這片空間之中紅色的靈氣,竟然能夠讓我的真氣煉化的更加精純,不過也就是真氣的顏色變成了紅色,顯得有些妖異而已。
運行了一個周天以後,緩緩醒來,這次運行的時間很是漫長,按照這個世界的時間,至少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因為這種紅色的天地靈氣十分詭異,我也不敢猛然將其全部吸收,只能一點點的去嘗試,到最後也就變得越來越慢,勉勉強強能夠在這裡運行一個周天而已。
我在小鎮上遊蕩起來,這些日子我本來想找大長老問清楚究竟怎麼出去的,可是大長老卻忙著修煉,並沒有時間理我,我也就只能自己在鎮上尋找紅色巨塔第十層的秘密,不過顯然這些人都沒有什麼時間回答我的話,現在可謂是全鎮皆修煉,還別說張獻忠的鬼界秘術對於他們還真有用,不過張獻忠也很鬱悶,這些傢伙的天賦實在是太好了,很多韓言修煉很長時間都沒有成功的秘術,這些傢伙竟然第一次就成功了,這怎麼能夠讓他不鬱悶。
我正在思考著這片世界,突然間我感覺到整個世界開始有規律的震動起來,頻率此起彼伏,很多人都朝著巨塔跑去,我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跟著他們走向了巨塔的方向。
等走到了巨塔下面,大長老已經站在了塔門台階之上,可以看得出大長老的臉上浮現出凝重的表情,看到眾人都聚集過來才說道「各位,我們生活在這片空間之中,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光陰,本來這裡並不是沙漠,但是之所以變成了沙漠,並不是我們造成的,而是天罰,天罰即將再次來臨,或許這會是最後一次天罰,或許你們不知道天罰是什麼,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小看天罰的力量。」
眾人都在下面交頭接耳,另外幾位長老也是神情凝重,看來這些人都是經歷過這所謂的天罰的,不過天罰為什麼會引起大地震動,既然稱為天罰,不是應該從天上而來嗎?
「現在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實情,我們生活的這裡不過是小世界而已,經過我們幾位長老的決定,決定前往其他世界,現在也是唯一的辦法,我知道大家故土難離,但是你們要知道這是我們現在面臨唯一解決方法,你們大家怎麼看?」大長老滿臉的愁苦,估計他也不想離開這裡,但是現在卻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眾人都在下面交頭接耳起來,這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竟然是張獻忠,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以一隻臘腸,叼在嘴裡面咀嚼著,我就奇怪了,這傢伙全身都是虛無的,他是怎麼將臘腸消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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