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飛上了空中,雖然空中有風,但墨久似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感受不到一絲風。
只是墨久開始不自在了。「師父,可否能放徒兒下來?徒兒自己可以飛行。」
無言,帝尊沒有答她的話,也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
帝尊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冷香,靠的近了,原本似有似無的香味清晰起來,不知不覺間提醒著她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的事實。
墨久其實很不自在,如此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心中更是有些慌亂。
墨久自小獨立慣了,就算遇到天大的危險,也會想辦法自己解決,從不依靠別人。但這一次,當生命受到危險時,她竟也想到了帝尊。
心中也不是沒有過對帝尊的一絲期望,但又對有著那種想法的自己訝異,便也壓下了那一閃而過的想法。
不過,在最後一刻帝尊真出現在眼前救她時,她忽然又有了一絲委屈。而被他擁入懷中的那一刻,又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如此複雜又陌生的情緒摻雜著充斥在她心間,讓她的心亂得像麻。而且她想擺脫這個,被抱著的尷尬姿勢,卻被帝尊無言地拒絕,讓她更是不自覺地蹙起了眉。
並非排斥這樣的接觸,只是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
墨久掐了一個訣,渾身上下忽然冒出了一層白光。帝尊完全沒有防範她會在如此近的距離使出靈力,一時間中了招,鬆開了環住的手臂。
墨久趁機逃開了帝尊的懷抱,本想用飛行術穩住身子,不曾想身子晃了晃,直直往下掉落。
墨久的臉色變了下,拼命想去調整身子,卻怎麼也無法穩住身子。
就在此時,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扶住了她的腰,讓她頓住了向下掉落的身形。
墨久本想道謝,卻忘進一雙幽遠且深邃的眼眸中,張了張嘴,卻未能吐出半字。
&兒這是怨為師來的晚了?」
在方才眾目睽睽之下,帝尊也說過這句話,當時只以為是權宜之計,但現在看來像是真得在意她的看法。
墨久彎起唇角輕輕一笑,眸光中卻是一片淡然:「怎麼會呢?徒兒怎敢怨師父?只要師父不怪罪徒兒的修為沒有長進就好。是徒兒本事不夠,沒能從地牢逃脫。」
帝尊的眸光一直盯著墨久的眼睛。片刻,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還是怨了為師。為師此次趕來如此慢,也是有一些事情耽誤了。」
墨久有些好笑。她又何時怨過他了,他又何必要向她解釋?
&父,徒兒沒有怨師父。只是這飛行術為何突然失靈了?」
帝尊見墨久像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便暗自鬆了一口氣,道:「你手上的枷鎖是用天譴石所造,若一旦被它鎖住,不僅無法使出靈力,就算弄開了,也會有一段時間的靈力限制。為師見到你時已把它弄開,但它的靈力禁制還會存在一段時間。」
不能飛行?難道她還要一直維持著被帝尊樓主腰的姿勢飛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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