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迅速朝院子門口走去,帝弒天從後面跟了出來,大手一揮,將結界撤了。
昨晚他設下結界,一是為了防止南宮淺逃跑,二來是不想早上有人打擾他們。
現在看著院子門口的人,昨晚他的舉止簡直太明智!
「小丫頭,他有沒有欺負你?」東方陌見帝弒天收了結界後,迅速沖向南宮淺,雙手按著她的肩膀上下打量。
「沒有。」南宮淺想了想說道,她難道要說帝弒天昨晚強吻了她。
但後來她把他三次踢下床,又打了他一巴掌。
算不算扯平了?
「那就好。」東方陌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小丫頭說沒有欺負,那就表示她沒有吃虧,不然他絕不放過帝弒天。
南宮淺點點頭,見夜千然笑得一臉曖昧的看著她,頓時惱怒道,「你的笑是幾個意思?」
「沒什麼啊,你們昨晚睡在同一張床?」夜千然眨眨眼邪氣的笑問。
南宮淺囧,眼神凌厲的瞪著夜千然,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問題太曖昧太引人遐想了。
剛剛冷靜下來的東方陌聞聲,直接跳了起來,「小丫頭,你們昨晚……」
「是,只是睡同一張床,其它什麼事也沒有。」南宮淺大大方方的承認,事到如今,她還能隱瞞嗎?
語落,她再次瞪了瞪夜千然。
她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當著大家這樣問的。
他這是在幫帝弒天嗎?
這樣東方陌和落風影他們就會知道她昨晚和帝弒天睡在一起,她的清白也就沒了。
他在這是在告訴他們,她是帝弒天的女人,他們不要再打主意。
這個混蛋,他為什麼要幫帝弒天?
夜千然得到滿意的答案後,抬頭看向帝弒天,臉上得意的表情似乎在向他邀功。
帝弒天嘴角不動聲色的微揚,他昨晚擄南宮淺,還和她同床共枕,可不就是為了讓東方陌和落風影識趣的不要再打南宮淺的主意。
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們也喜歡南宮淺。
既然他們不行動,他只好先下手為強。
更何況,南宮淺是他看中的女人,誰也休想跟他搶。
「啊啊啊,帝弒天,你太不要臉了!我要殺了你!」東方陌說完,伸手就要出招。
南宮淺嘴角抽抽,立刻拉住他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東方陌,你還是不要動手,他可是三星斗尊啊。」
她不得不提醒他。
你一個五星斗宗去殺他,真的好嗎?
那是拿雞蛋撞石頭呢,一個字,傻!
東方陌聽著這話,幽怨無比的瞪著南宮淺,他在幫她出氣好麼。
雖然他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但這樣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他的臉往哪裡擱啊!
「東方陌,我覺得淺妹妹說得對,你還是先好好修煉再說吧。」夜千然似笑非笑道,他們這一堆人都不是帝弒天的對手。
發發牢騷就行,跟他打架還是算了。
東方陌怒目瞪著夜千然,冷笑道,「我的確打不贏他,但打你好像沒有太大的問題。」
「哦,我可是六星斗宗,你才五星斗宗。」夜千然好看的狐狸眼裡閃著玩味的光芒,笑眯眯的說著一個事實。
東方陌聽著這話很不以為然,「不就是比我強一個境界麼,你以為我會怕你?」
「隨時歡迎切磋。」夜千然張開雙手做出一副歡迎的姿態。
「你們鬧夠了沒,不打算去報道了嗎?」南宮淺沉著臉道,今天要分班級,他們應該早些去報道的。
東方陌剛剛升起的氣焰瞬間消了,英俊的臉上浮起妖嬈的笑容,「走,我們報道去,不要理他們。」
「好,不理他們。」南宮淺順著他的話,她現在可不就討厭帝弒天和夜千然。
夜千然這個吃里拔外的,竟然幫帝弒天!
東方陌聽得眉開眼笑,和南宮淺肩並肩的走。
落風影清俊的臉上浮現溫潤如玉的笑,步伐優雅的跟上南宮淺,他不求南宮淺對他怎樣,只希望能這樣伴在她身邊。
突然,他胸口狠狠一痛。
落風影伸手捂了捂,眉頭深深蹙起。
突如其來的異樣,絕對跟上官燕給他下的巫術有關。
該死的!
她上次弄的到底是什麼巫術!
「帝兄,你這追妻路漫長長啊。」夜千然戲謔的笑道,不過他又覺得挺好玩的。
這是不是就是那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之前南宮淺死皮賴臉追他,現在換成他死皮賴臉無節操的纏南宮淺。
「你為什麼要幫我?」帝弒天冷冷道。
「因為你是我的兄弟,戰無極。」夜千然笑意盈盈道。
帝弒天突然停下步伐,在看到南宮淺他們越走越遠後,神情緊繃的問道,「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
「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得你。」夜千然正色道。
帝弒天抿了抿唇,目光深邃的看著夜千然,一臉的思考,許久過後,他開口道,「跟我說說戰無極這個人,他和南宮淺之前有關係嗎?」
夜千然聽著這話笑了,他終於對戰無極的事感興趣了。
於是,在去報道的路上,夜千然將戰無極和南宮淺之間的各種事全部說了,當然他沒有說南宮淺斷情根的事,不過喝忘情水的事倒是說了。
帝弒天聽完後,只覺得腦袋陣陣發疼,上次那股熟悉的疼痛再次朝他湧來。
「帝兄,你怎麼了?」夜千然見帝弒天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模樣,臉色大變。
怎麼會突然這樣?
帝弒天只覺得頭一陣天旋地轉,好像有無數的刀子在他腦袋裡狠狠絞動。
夜千然在看到他額頭青筋直露,臉色蒼白時,立刻扶著他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南宮淺。」夜千然說完,飛身朝前方躍去。
南宮淺是大夫,只有她能幫他。
等南宮淺和夜千然趕到時,椅子上根本沒有帝弒天。
「他人呢?」南宮淺朝四周張望,並沒有看到帝弒天。
「不知道,我讓他在這裡等的,不會出事吧?」夜千然神色異常的緊張,要是出事,他會怪自己的。
可當時那種情況,他頭痛的那麼厲害,他總不能帶著他跑。
南宮淺眼裡也是有些緊張,聽夜千然的描述,帝弒天完全是上次的頭痛發作了。
當時她給他施了針,怎麼還會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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