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痛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但她就是不發出一點聲音,任由戰無極咬她的手臂。
少頃,戰無極一把將她扔出了靈泉,整個人趴在靈泉里痛苦的蜷縮著身子。
「戰無極!」
南宮淺顧不得被摔痛的身子,連滾帶爬朝他撲去,將他顫抖又冰冷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在看到他煞白的臉時,只感覺心在滴血,疼的不行。
忽然,她低頭朝他唇上霸道的吻去。
她的吻熱情似火,此時,她就像霸道總裁,在吻一個不情願的良家少女。
不管戰無極怎麼掙扎,她就死死的抱著他不放,只希望這樣能緩解他的痛。
漸漸,在她的吻下,戰無極慢慢停止掙扎,就是身體也不再顫抖。
南宮淺眉宇間一喜,更加霸道的狂吻著他。
小龍龍和小白過來時,便看到水池裡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啊啊啊,我會不會長針眼?」小龍龍急忙捂著眼睛。
小白眨眨眼,一臉懵逼的望著小龍龍,那神情似在說,什麼是長針眼啊?
小龍龍看著它純萌的模樣,沒有給它解釋,最後趕緊跑開。
小白見狀,像個跟屁蟲似的跟了上去。
靈泉里,戰無極慢慢平靜下來,最後暈倒在南宮淺懷裡。
「無極。」南宮淺緊緊抱著他,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靈泉壁上。
她迅速抓起他的手把脈,好在他體內的毒性已經穩定了下來。
……
戰無極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茅草屋裡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他緩緩坐起運氣,在感覺體內沒有異樣後,才下床。
剛到茅草屋門口,便看到南宮淺坐在遠處的花叢里修煉,只見她周身洋溢著淡淡的鬥氣。
他就靜靜的站在門口沒有動,目光定在南宮淺身上。
腦海里全是他毒發後的情景,他咬了她,她吻了他,到最後,他已經分不清是她在吻他,還是他在吻她。
他只知道當她的唇覆上他唇的那刻,他心裡莫名有些安心,她的唇很柔軟,如同珍藏多年的美酒,甜美馨香,讓當時的他欲罷不能,有些上癮。
所以他才沒有推開她。
她是他吻的第一個女子。
遠處百花盛開,奼紫嫣紅,但在他眼裡,卻不及那道雪白清新脫俗的身影。
看了一會,他面無表情的回了茅屋裡打坐。
南宮淺滿頭的汗,眉頭深深的蹙著,紅唇緊緊的抿著,倏地,只見她周身的鬥氣越來越濃郁,最後旋轉起來。
少頃,她周身的鬥氣全部匯聚進她體內。
過了好一會,南宮淺才緩緩睜開眼,輕輕吐了口氣,臉上是滿意的笑。
總算是衝破那個瓶頸晉級了,七星斗王!
南宮淺快速起身朝茅草屋走去,不知道戰無極醒了沒有?
見戰無極還躺在床上,南宮淺放輕了腳步,小聲翼翼的走到床邊,目光亮晶晶的打量男子英俊絕倫的五官。
突然,她嘟著嘴朝戰無極的唇慢慢靠近。
之前在靈泉里,當時為了幫他緩解痛苦,雖然是她主動吻的他,可是她根本沒感受到吻的滋味是怎樣的?
現在趁著他睡覺,不如偷偷吻下他!
可就在她的唇要靠近戰無極性感的薄唇時,突然躺著的人睜開了眼睛,銀瞳森寒無比,神情高傲的望著她。
南宮淺眨眨眼,再眨眨眼,俏臉刷地一片緋紅。
「你想做什麼?」
「我……我想看看你的牙齒到底有多鋒利,咬得我手腕痛死了。」南宮淺心虛的退開身子,心裡有些遺憾。
竟然沒有吻到!
不甘心啊啊啊!
戰無極冷哼一聲,坐起身子,冷哼,「當時可是你自己主動遞上來的。」
「你沒良心!」南宮淺邊說邊挽起自己的袖子,將雪白的手腕遞到他面前,俏麗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楚楚可憐。
他會心疼她嗎?
戰無極朝她手腕看去,女子肌膚雪白嬌嫩的似能掐出水來,只是手腕中心有一排很深很深的牙齒印,已經結了血痂。
「你是大夫,自己上藥。」戰無極說完,下床離開。
「……」
南宮淺瞪大眼睛,氣呼呼的鼓著臉,他就這樣走了,走了,走了!
他就一點也不心疼她嗎?
南宮淺吸了吸鼻子,只覺得眼睛酸疼不已。
她以為經過靈泉里他們相吻的事後,他冰冷的心至少會有一絲絲動容。
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傢伙!
南宮淺放下衣袖,她並沒有給傷口擦藥,故意要留下傷疤。
這樣每次看到它,她就會記得,以後再也不能惹他毒性發作。
如果這次他不跳下岩漿河來找她,他根本不會承受毒發的痛苦。
兩人很快出了神農空間。
「我們要不要去那裡看看,這樣才能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南宮淺對這裡充滿了好奇,而且這裡的溫度似乎比外面溫度要高。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釋放溫度。
會不會紅蓮業火在這裡?
戰無極朝遠處的岩石房子看去,心裡也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地底下竟然這麼的別有洞天。
「好。」
「等等……你不能去,在這裡等我。」南宮淺似想到什麼,立刻阻止他。
萬一等會去了那裡遇到麻煩,她不想他出手,免得到時候又引起他體內的毒發作。
戰無極白她一眼,大步往前面走。
「戰無極,你站住。」
「……」
「戰無極,你怎麼不聽話。」
「到底是誰不聽話,非要跑到這下面來的?」
「就算是我先下來的,難道你要跟我一樣不聽話嗎?」南宮淺氣呼呼的鼓著臉。
「閉嘴!」
「……」南宮淺瞪眼。
最後,不管南宮淺說什麼,戰無極執意要去。
兩人剛走近岩石製造的房子,便被一名侍衛拿武器包圍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首的侍衛面目蕭殺的盯著南宮淺和戰無極。
南宮淺微微笑了笑,說,「這位大哥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湊巧路過這裡,聽說你們的族長病了,我能治病。」
戰無極微微挑眉,她怎麼知道人家的族長病了?
范梓聽南宮淺這樣說,眉頭蹙了蹙,族長的確病得很嚴重,但現在其它種族對他們炎族充滿了敵意,萬一這兩人是它族的奸細……
「我憑什麼相信你!」
「大哥,你最近幾天都睡不好吧,大夫是不是給你開了無心花,枯子草,濟蓮葉,五明子,清香果讓你煎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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