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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蒼白冰涼的弧度,繼續出聲刺痛華雪辰:「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些痛苦和委屈,可是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甚至開始覺得享受起來——男人找女人,將女人當成廉價的附屬品,歡喜的時候就寵著,不歡喜了就捨棄。如此反覆無常的糟踐。
那女人為何不能也如此的對待男人呢?
我褚夕顏,是褚國的位高權重的長公主,我為何就不能像男人玩弄女人一樣的去玩弄男人呢?試問這世上真心者有幾人?不過都是些一起荒唐、一起快活的男男女女罷了。
若是快活的同時,又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我何樂不為?就比如當初雪王不就想靠著那太師的千金得一些勢力,達成自己的目的嗎?」
說到這裡,褚夕顏歪了下嘴角,又湊到華雪辰的耳邊道:「本公主告訴你,這世上的女子有千姿百態,其實男子也有呢,雪王如此對本公主念念不忘,莫不是今晚就想讓本公主瞧瞧你在床榻上,是怎樣的姿態?」
「楚楚,你能不要這樣嗎?」華雪辰放開了褚夕顏,滿臉沉痛的道。
「我如今便是這般的模樣,如何不要?」褚夕顏笑道:「該認清現實的是雪王,你的那個楚楚早就死了,死在你的懷裡,死在你追逐權利的路上,你都忘了嗎?」
「雲楚楚啊,太蠢!本公主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成為她,雪王還是死心吧!」
「如若雪王今夜不是來侍寢的,本公主要歇息了,你可以滾了。」
說完,褚夕顏就已經背對著華雪辰躺下了。
華雪辰終究什麼也敢再做,什麼也不敢再問,他將軟經散的解藥放在了褚夕顏的枕頭上,像一瞬間就蒼老了十歲,步子沉重而緩慢的移到門邊,打開門,出去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褚夕顏眼裡的淚才無聲的滾了出來……
如此尖銳的不滿利刺的話,就如同一把雙刃劍,既刺痛了華雪辰,也刺痛了她自己!
與此同時,江初雪的院子。
她整個人都被泡在浴桶裡面,軒轅珏還抓著她的頭髮,不停的將她的頭往水裡按。
夜裡很冷,桶裡面都是冷水,她又不掛一絲,冷的全身都在顫抖,皮膚都被凍的烏青的。臉色慘白的像是隨時都會死去,只好哀哀的求饒:「珏,珏求你……饒命,饒……」
「怎麼?怕死啊?」軒轅珏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將她按進水裡面,直到她快要憋死才鬆手:「你這樣的賤人,命硬的很,哪裡會輕易的死了?」
「都是因為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我才落到這樣的地步,只能像狗一樣去對褚夕顏擺尾乞憐,你竟還敢給我惹禍?無恥的賤東西,別以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被脫光了還想勾引別的男人?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連紅樓里的妓子都不如的賤貨,也敢總是動別的心思?
你是不是忘了,你就是個天煞孤女,要不是當初我寵著你,你早就是被千萬人糟踐的爛貨了,如今只伺候我一個人還敢這麼不安份?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還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賤了!」
「你給我記清楚了,你不配喊我的名字,你就是爛貨,就是個賤婢,你是我的奴婢,以後再敢逾越,我就弄死你!」
他伸手,使勁的掐江初雪的皮肉,將她一身細嫩皮肉,掐的青青紫紫的。
江初雪不斷的躲閃著,痛哭流涕:「奴婢錯了,奴婢不敢在有任何別的心思,求求您饒了奴婢,好痛,求您饒了奴婢……」
軒轅珏聽到江初雪求饒,心裡的怒火卻半點沒消,他粗魯的將江初雪拖了了浴桶,像拖死狗子一樣的拖到桌子上,扯了桌上的桌布就將她壓了桌面上,而後四下里看了看,大步走到正燃燒的蠟燭那裡,將蠟燭拿了過來,滾燙的蠟燭的油都滴在了江初雪的身上。
江初雪痛的不斷的掙扎,明明暗暗的燭火中,她只覺得軒轅珏的臉分外的扭曲猙獰,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樣,纏著她不肯放過她,要她歷經慘痛的折磨。
她想要逃走,她無比的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軒轅珏是個能讓自己榮華富貴的男人呢?這根本就是個瘋狂的魔鬼!
可是她也更清楚的知道,以她目前的狀況,她根本不可能從軒轅珏的手裡跑掉。
她只能求饒,同時,痛苦的承受著。
可軒轅珏的折磨卻像是無止境了似的。滴完了蠟燭的油,又拿尖銳的針扎她的手指,扎她的手和腿;用馬鞭子抽她;用細竹枝打她;用刀子在她的皮肉傷寫字;用隨手拿起的一些東西捅她的身下處……若是她痛的暈過去了,他就會將她扔回冰冷的浴桶里刺激到清醒……
任她求饒到嗓子啞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還不肯罷手。
直到他自己也精疲力盡了,她才終於得到了解脫。
而此時,卻已經是天將露白,兩個人的身上都滿是血污,這血,自然只是她一個人的。
「主子,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放奴婢一條活……活路。」
說完這句話,江初雪又暈了過去。
這一次,軒轅珏沒有力氣再將她扔進冷水裡了,就只是抬起腳,踹了她一腳,瞧見她悲慘的模樣,心裡總算平衡了那麼一點點。
他滿腔的憤恨、憎恨和不甘,也只能發泄在江初雪的身上了……
攝政王府。
早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木格子窗照進屋子裡的時候,軒轅夜闌也終於醒了過來。
他稍稍偏過了頭,就瞧見了鳳雲傾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臉上滿是疲倦之色,他頓時有些心疼,這傻女人,是守了他一整晚嗎?
他起了身,輕輕的將她抱上床,想讓她再好好的睡一會兒。
鳳雲傾卻猛地驚醒,抬起眼睛,有些迷茫了看了一眼軒轅夜闌,才沒有掙扎,只趕緊問道:「子華,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可還有哪裡難受。」
說著,她一邊讓醫毒系統重新給軒轅夜闌檢查,一邊將手搭到了軒轅夜闌的手腕處。
不一會兒,她點了點頭:「還好,那赤血炎毒已經被壓制下去了。」
「赤血炎毒?」軒轅夜闌問:「你知道這種毒藥了?」
「是!」鳳雲傾道:「楚楚認出來的,她道這是毒王臨死之前煉製出來的至毒,藥王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都未能配出解藥,不過,她已經把藥王配出來壓製毒性的藥丹都給了我,一顆可以保你十日,我們一共有十顆,不對,還剩下九顆,是以,我有三月的時間給你解毒。
子華,我決定了,我們今日便出發,什麼事情都不管了,我們去找解毒要用的藥材,等你的身體恢復健康了,再管別的事情,好不好?」
軒轅夜闌想了想,卻搖了搖頭:「還有三月,傾傾,我相信你的能力,三個月,足夠你給我配置出解藥了,現在有兩件事,我一定要先辦了。」
「哪兩件事?」鳳雲傾問。
軒轅夜闌:「你的生辰和母后的仇!」
「我的生辰沒有關係的,反正每年都是有的,日後再過也無妨,只是母親的仇,你想怎麼報?」如今,已經可以確定——先皇后的死,定然是與靜太妃有關的,極有可能,就是她因妒生恨,對先皇后下的毒手。
如若真相果真就是這樣的,那麼,靜太妃就是如江初雪一樣的恩將仇報、狼心狗肺了。
不,她比江初雪更狠,至少江初雪與她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可靜太妃卻是先皇后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她這樣害懷有身孕的先皇后,簡直與畜生還狠毒!
「我決定讓他們搬院子。」軒轅夜闌道:「攝政王府里,有一處院子本是留給母親住的,母親去了,我便在那院子裡放了母親的牌位,以便我隨時都能過去憑弔,我要讓靜太妃搬進那院子去住。我倒是要看看,她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嗯。」鳳雲傾點頭,人若是心虛了,確實會露出更多的馬腳出來。
她一勾嘴角,道:「若是想讓她早些做噩夢,倒是也不難。」
「子華,我曾經聽說過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有女子殺了人,卻將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眾人明知她的罪行,卻無法給她定罪,於是,縣官的師爺便想了一招,讓人扮演那冤死的亡魂回來找那女子索命,女子一害怕,就什麼都說了,自己親口承認的事情,自然就是鐵證如山了!——不如,我們也可以效仿一下這位師爺的做法?」
「很好!」軒轅夜闌點頭:「傾傾,那便辛苦你來扮母后?」
「好,你現在就告訴我,先皇后是個怎樣的模樣,說話的語氣如何,習慣如何,動作姿態如何?」
「不急,你昨晚那麼累,再睡會兒,等你休息好了,我再與你說也不遲,」軒轅夜闌道:「還有你的生辰,我早就準備好了,定然是要辦的。」
鳳雲傾的心裡一片溫熱,她知道軒轅夜闌有多想為先皇后報仇,可即便在這種時候,他依然會在意著她的感受,他是真的對她很在意。
那麼,就算是為了他,她也一定要讓那靜太妃露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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