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想著,葉凌月是個醫者,還是個頂頂高明的醫者,這別是腳折了,就是腳給斷了,只怕半個時辰內也能給治好了。
「這傷,你治不好?」
葉凌月眼裡淚水汪汪,嘴角卻可疑地抽了抽,努力將嘴撅了起來。
「醫者不自醫,帝莘,我疼?」
葉凌月繼續裝可憐。
「葉凌月,你能耐啊,你就認定了我奈何不了你是吧?」
帝莘冷哼了一聲。
葉凌月承認,這的確是苦肉計。
可聽到帝莘冷冰冰的一聲葉凌月,連「洗婦兒」都不叫了,心底涼了半截。
苦肉計演到了最後,連她自己都覺得委屈了,腳踝里的疼一點點地蔓延開,連著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帝莘,你……」
葉凌月是極少哭的,小時在家,爹娘寵得厲害,後來有了兩個弟弟,但素來都是她讓他們哭得份,他們只有逗她笑的份。
她打小就是個不愛哭的孩子,平生唯一哭的那次,就是得知奚九夜娶了蘭楚楚那一次。
那一次,像是把她這輩子的淚水都給哭幹了。
她曾告誡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為男人落第二次淚。
可眼下對上了帝莘,什麼原則,什麼告誡全都化為了子虛烏有。
葉凌月鼻子一酸,心裡也氣,索性撒起了潑來。
她銀牙一咬,一把推開了帝莘。
她掙扎著站了起來,哽咽著,一雙眼紅得厲害。
帝莘被她猛地一推,手還虛擺著,再看她哭得悽慘,心一下子刺疼了起來,不禁也有些懊惱。
他和她撒什麼氣!
「洗婦兒,你別哭。你真摔疼了,我看看,哪疼。」
一個大男人,手足無措著。
他作勢要去抱葉凌月,可葉凌月哪裡肯讓他靠近。
「你走開,你不是惱我嘛,我走去是了,我自己去找薄情。」
葉凌月一瘸一拐著,也懶得用鼎息治療。
「葉凌月!你敢!」
一聽說她要去找其他男人。雖也知那是氣話,可是帝莘一聽,一雙眼都赤紅了。
他橫著一把將葉凌月抱了起來,一張俊臉,已經氣得都鐵青了。
「你若是敢去找其他男人,信不信我將你的一雙腿給打斷了,就是捆我也要將你捆在我身旁。」
他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偏是遇到了命定的克星葉凌月,什麼脾氣都沒了。
這威脅到了後來,都變了味。
這會兒,葉凌月的一句話,就激得他六神無主了。
「我為什麼不敢!」
葉凌月掙不開帝莘,整個身子跟個泥鰍似的,扭來扭去。
帝莘還能忍,可葉凌月那身子軟的不可思議,愣是把他一身的邪火都給扭出來了。
「你再鬧騰,信不信我就地把你辦了。」
他咬著牙,手隔著葉凌月的寬大的衣袍就往裡伸,在她胸前的柔軟處,出氣似的捏了幾把。
這一入手,自時感到滿手的滑膩,喉頭不禁滾了滾,正欲再往下摸。
哪知懷裡的人兒一動不動,肩膀微微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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