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導師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宮惜也站不住了。
他沉聲說道。
「兩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私下授受?」
符籙分院內,對於宮惜的不滿由來已久。
他們在符籙分院的時間,呆的比宮惜久,自認為各方面能力也比宮惜強,可老院長愣是讓宮惜擔任代理院長一職。
早前那些導師們就一直暗中找茬,都被宮惜悄無聲息,壓下去了。
可這次的葉凌月事件,又成了一次導火索。
而且那些導師大有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難道不是嘛?否則憑一個三品神印的學員,有什麼資格進入符籙分院。不僅如此,還在符斗上大放異彩,還有堪比初級符籙的回光籙,除非她能親自在我們面前煉製出回光籙,否則,我們絕不相信,憑她一人能獨立煉製出回光籙。」
兩名導師說罷,一齊看向了葉凌月。
連他們都沒法子煉製出成色上等的回光籙,居然讓一個新生給煉製出來了。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他們以後在符籙分院裡怎麼立足。
其他班級的導師也隨聲附和。
「說得沒錯,要想證明清白,就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煉製回光籙。」
葉凌月遲疑了下。
這些導師的嘴臉,讓她看著覺得很是厭惡。
撇開理智的因素,葉凌月真想了煉製出一張回光籙。
回光籙是她煉製的,可煉製之時,她動用了乾鼎還有灰火。
灰火興許還不算是什麼,可乾鼎……那是她最大的機密,在沒有找到玉手毒尊和鴻蒙方仙兩位前輩之前,她決不能暴露了乾鼎的秘密。
在眾人面前煉符,那是萬萬不能的。
葉凌月咬緊了唇,腦中千迴百轉,想著怎麼應付眼前的這場質疑。
「怎麼,心虛了,說不出話來了吧?宮惜,你還有什麼話說?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靠著男人上位,符斗上使用的符籙還有回光籙,全都不是你煉製的。」
那些導師們咄咄逼人著。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葉凌月握緊了拳,額頭的那一枚太虛神印難以抑制著,發出了一片光來。
「誰對我徒弟的煉符能力有質疑,大可以來問老頭我。這麼多人刁難一個小丫頭,虧你們也是符籙分院的導師。」
就在葉凌月遲疑著,要不要拼著暴露秘密的危險,煉製一次回光籙,以示清白時,只聽得一個悠然的聲音,飄了過來。
眾導師一驚,就見關老信步走來。
看到了關老時,宮惜明顯鬆了口氣。
而葉凌月,則還沒從關老早前的那番話里反應過來。
徒弟?
她什麼時候成了這位脾氣古怪,不按理出牌的老者的徒弟了?
不僅是葉凌月,其他的導師們也都滿臉的震驚。
七班的這名學員,居然是關老的徒弟?
關老收徒了?
這麼大的事,怎麼從沒聽人說起來過。
「怎麼,一個個眼睛翻得跟死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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