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夕顏懷有了身孕後,戰漠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噓寒問暖著。
「夕顏,你怎麼不早說。戰痕那小子也是混賬得很,你有了身孕這麼大的事,他居然都不知道。你放心,他回來後,我一定讓他向你認錯,那女人,我一定讓他處理掉。對了,你懷了身孕,身子金貴的很,怎麼連個貼身侍女都沒有。我這就派人去戰族,讓戰痕的母妃來照顧你。」
「不用了,父親。我身旁有人伺候,這幾個月,我會住在南幽帝陵,不想有人打擾。」
夕顏對他心中厭惡,隨口就就拒絕了。
「戰兄,當務之急,是先聯繫上戰痕。其他的事,相信他們小兩口一定能解決。顏兒舟車勞頓,我還是先送她進帝陵,帝陵里的環境比外面好,你也不用太擔心。」
夕仲三兩句打發了戰漠北後,父女倆這才朝著南幽帝陵行去。
行到了僻靜處時,夕仲讓身後的人跟遠些,自己則是和夕顏行在前頭。
「顏兒,孩子的事,你太胡鬧了。」
夕仲壓低了聲音怒斥道。
「父親,你還罵我,不是你說,要讓戰痕承認這個孩子的嘛?」
夕顏咬緊了唇。
戰痕偷(情)的場景,陰魂不散,不停在她腦中盤旋。
她此時心煩意亂,做錯事的明明是戰痕,父親為何還要責罵他。
「我是打算讓戰痕承認,可並不是以這種方式,我原本是計劃,你生下這個孩子後,將他養在南幽族,過幾年,你們還沒有子嗣,再以領養的方式,讓戰痕將他人認作養子。可你倒好,直接在戰漠北面前說了。你發生了那樣的事,戰痕已經心存芥蒂,若是這時候再養個孽種在身邊,冠著他的姓氏,你若是男人,你忍得住?」
薑還是老的辣。
夕仲的城府,可比夕顏深多了。
他看了時曜晶里的東西後,就知道,戰痕和夕顏的嫌隙,比他預想的還要深。
否則戰痕絕不會在那麼緊要的關頭,去寵幸其他女人。
戰痕原本步步為營,早已盤算好讓戰痕入套。
可被夕顏這麼一鬧,全完了。
「父親,我沒想到這一層。我當時也是被氣瘋了,我從未想過戰痕會背叛我。他娶我時,明明說過,會永生永世對我好的。」
夕顏捂著臉,泫然欲泣。
她能忍受帝莘不愛她,可連戰痕都背叛她,那她到底還剩什麼。
「男人的話,又有幾句是真的。更何況,這些年,你的確是對不住戰痕。好在你懷孕的事,保密的很好,戰痕有了孩子,一定會與你和好如初。」
夕仲暗暗慶幸,虧了夕顏懷孕的事,並無其他人知道。
「父親,可是這孩子不是戰痕的,只要他知道了月份,必定會懷疑。」
夕顏紅著眼,她已經開始後悔了。
「事到如今,也別無他法。為今之計,只能是想法子,讓戰痕相信這個孩子是你的。好在我懂得一些秘法,能催生嬰孩。孩子六個多月大時,務必要生下來,屆時再告訴戰痕,孩子是他的骨肉。只是那樣一來,你和孩子都會很危險,你需走好準備。」
夕仲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夕顏自知理虧,也不敢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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