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店內,腦滿腸肥,身材臃腫矮肥圓的分區經理高越,故意將玉器蹄到寧燁、肖青璇兩人腳下,想要來一場「栽贓」戲碼,這廝偏偏戲份很足,賊喊捉賊在那,他是分區經理,權利很高,一開口說丟失了東西,這裡的店員立即忙活起來。燃武閣 m.renwuge.com
東西,當然找不到。
幾分鐘後,有店員提議說看監控錄像,不過人來人往的,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高越突然一指,小眼睛裡,閃爍狠光,「兩位先生女士,店裡珠寶丟失的位置,時間,正好是你們過來挑選的時間段,還希望兩位不要貪小便宜,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不報官。」
這傢伙聲音很大,一時間,所有目光聚集到寧燁兩人身上。
身後。
高越的外侄子詹龍在寧燁身邊徘徊,詹龍的目的,是珠寶塞入寧燁的口袋內,造成既定事實,可讓詹龍困惑的是,地面上,哪還有珠寶?
「你們兩個真聰明,不用我出手,自己就將珠寶占為己有了,真是貪心啊!」詹龍自言自語,暗中給他的舅舅高越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事情半拖,丟失的珠寶已經在寧燁兩夫妻身上。
詹龍卻是不清楚,早在第一時間,寧燁就利用勁氣,將珠寶轉移到詹龍他自己身上了。
但凡此刻,詹龍掏一掏口袋,就能清楚發生了何事。
面對珠寶店內眾多異樣的目光,肖青璇很生氣,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辯解。
寧燁故意沉著臉,「什麼意思?說東西是我們偷的?」
高越卻是搖頭,「我可沒說,看兩位穿著一般,資金有限,如果不是事先有計劃,你們本不該出現在這價格最高檔的櫃檯,我說的沒錯吧?」
高越演得很像,感覺煞有其事,幾個店員看向寧燁夫妻倆時,表情明顯帶著嫌棄。
寧燁,「你可真是,狗眼看人低。」
高越聲調再提高几分,「先生女士,我們丟失的珠寶,是一個價值十幾萬的玉器手鐲,這個價格,如果被人贓俱獲了,少說也要進去蹲個十年八年,你們有孩子,不想孩子孤苦無依吧?奉勸你們一句,是你們偷的,現在乖乖承認,還能坦白從寬,否則就是抗拒從嚴了,十幾萬的財物,對於你們來說,可是天價,估計砸鍋賣鐵,你們也買不起。」
寧燁,「東西不是我們偷的,我們也沒必要貪這點小便宜。」
「小便宜?」
高越冷笑,「你真當自己是東海市首富?再給你一次機會,承不承認?」
當場給人難看,這種對峙,本身已經算是勝利了,畢竟周圍人指指點點,大都是說寧燁兩口子,沒有人質疑,是珠寶店自己在搞鬼。
加上寧燁穿的地攤貨,不像什麼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容易就讓人聯想到,是買不起珠寶的人,進店偷竊,現在即將被人贓俱獲。
面對諸多紛紛議論,肖青璇既無奈而又氣氛,他們兩口雖說不是首富,開始也不缺錢啊!
十幾萬的錢,她肖青璇還是輕易能拿出的。
唯一好在的是,朵朵玩了半天,現在睡著了。
寧燁同樣高聲質問,「矮丑胖子,誰告訴你,我不是東海市首富的?」
哈哈哈……
珠寶店內,響起滿是嘲諷的笑聲,所有人都笑了,高越更是捧腹大笑。
「這傢伙誰啊?哪跑出來的?居然說自己是東海市首富。」
「臉皮真厚,說起假話來臉都不紅的。」
「他身上的一套衣服,值一百塊嗎?恐怕連某個小村小寨的首富都算不上吧!」
「人不要臉無敵,即便是珠寶店的老闆周先生,也不敢說自己是東海市首富吧!他哪來的勇氣?」
「傻子一個,估計腦子有問題。」
……
面對如此職責,高越笑得更開心了,他要羞辱寧燁的效果已經達到。
寧燁風輕雲淡,「雖說東海市首富,就不能穿便宜衣服的?這是低調好不好。」
高越,「既然你嘴硬不肯招,報官吧!看你能橫到幾時。」
寧燁,「你們這家珠寶店,可真是一個個狗眼看人低啊!叫你們老闆來。」
寧燁水手一拋,一張黑卡落在櫃檯上。
當然。
沒人認為這是最頂層富人才能得到的黑卡,高越不屑道,「看不出,你還是個踏馬辦假證的,這下更人贓俱獲了,下輩子,就去牢裡過吧!」
寧燁,「你眼睛有病,該治治。」
高越旁邊的店經理,將黑卡拿起來,只看幾眼便道,「高總,這黑卡,是真的!」
全場寂靜。
高越自然不信,「你在搞笑嗎?」
店經理隨手將黑卡一刷,機器顯示屏上,頓時出現一堆數字。
將近百億的金額。
高越眉頭一跳,本能望了望寧燁,「怎麼可能,你就是一個窮鬼,怎麼會有這張黑卡,說實話,這卡是不是你偷來的?」
眾人都看到了黑卡上的餘額,加上高越的話,再次一邊倒,一個個指手畫腳,都給寧燁訂上「小偷」的標籤,肖青璇憤怒要辯駁,卻被寧燁攔住,寧燁看著高越,「姓高的,你行啊!都這時候了,還在這顛倒黑白,愚蠢,你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
寧燁拿出手機,給秦戰打了個電話。
打完後,寧燁戲謔的語氣道,「姓高的,秦家主要來了,我覺得,你最好叫你們珠寶店老闆過來一趟,否則的話,珠寶行將從此在東海市內消失。」
不用高越通知,負責這家珠寶店的店經理已經聯繫了。
高越表情有些難看,可並不相信寧燁是什麼「東海市首富」的鬼話,「臭小子,偷盜財物,死不承認,現在又想來一招金蟬脫殼嗎?告訴你,今天就算你背後長翅膀,也休想離開。」
秦戰沒來,珠寶店的周老闆先驅車趕到了。
「寧先生?」
「貴客啊!」
周老闆進店,走到寧燁身前,客客氣氣伸出手,寧燁沒有握手,「周老闆,你手底下的人可真是厲害啊,說我盜竊財物,說我是辦假證的窮鬼,還說我這張黑卡,是專門偷盜得來的。」
珠寶店的店經理,開始大概跟周老闆說了過程。
周老闆當場怒了,隔著櫃檯,一巴掌將高越拍飛,「你個混賬玩意,寧先生都不認識,就連古武世家秦家,都要將寧先生奉為座上賓,你算什麼東西?輪到你來對寧先生指指點點?」
對於這位周老闆,寧燁不是很熟悉,唯一的印象,是曾經在秦家別墅里遇到過。
或許說過一兩句話,或許握過手,沒什麼印象。
高越捂著臉,心中駭然無比,他壓根沒想到,寧燁居然有那麼大的來歷。
不過高越不能承認,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已經回不了頭,此時狡辯著,「老闆,真不是我污衊他,店裡失竊,所有證據都顯示跟他脫不了關係,不信的話,你可以搜身,如果我錯了,甘願受懲罰……」
最後的希望,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惜。
這一根稻草希望,被寧燁無情扼殺,「你們店裡的東西,是他偷的。」
寧燁指著詹龍,「你們店裡失竊的玉器,是他偷的。」
周老闆沒有半分質疑,立即讓人將蒙圈的詹龍帶過來,不用搜身,因為詹龍的褲子口袋,很明顯能看到玉器凸起的輪廓。
當看到從詹龍身上拿回玉器,作為舅舅的高越一口老血噴出,他抓狂了,心裡怒罵不止,「好你個詹龍,老子讓你栽贓,不是讓你往自己身上栽贓啊,你他娘的,沒有將玉器放到姓寧的身上,害人害己啊!」
高越的心思,以為詹龍是故意將珠寶占為己有,貪小便宜。
可是詹龍還是一臉蒙圈,「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我根本沒有看到這個珠寶手鐲。」
高越整了整西裝,恢復鎮定,「我誤會寧先生了,真是罪該萬死,既然小偷被捉住了,在這裡,我向寧先生賠禮道歉。」高越有模有樣鞠了一躬,誠意很足,只是這種嘴臉,讓人噁心罷了。
寧燁,「周老闆,這個小偷差點讓我身敗名裂,實在可惡,你怎麼看?」
周老闆立即開口道,「寧先生放心,我保證讓他一輩子待裡頭,一輩子翻不了身,而且他背後的家族,將會在今天,徹底破產。」
一聽到這,詹龍徹底慌了,「舅舅,舅舅,你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啊啊啊!
無數對匪夷所思的目光,齊刷刷對準了假裝鎮靜的高越。
寧燁笑嘻嘻道,「原來你們是親戚關係啊!怎麼滴,外侄子偷東西,當舅舅將他人當賊,裡應外合,找我當替罪羔羊啊!」
事實在此。
原本咒罵寧燁的人,開始將矛頭對準了高越,果然不愧是吃瓜群眾。
那邊颳風,就隨那邊倒啊!
周老闆憤怒至極,「高越,究竟怎麼回事?」
高越支支吾吾,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將一切責任都推到詹龍身上。
詹龍本身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膽小鬼,當下反抗,將他們怎麼密謀栽贓陷害的事情,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沒聽完,高越已經一屁股癱坐地上,事情敗露,寧燁的背景又深不可測,高越自覺栽了跟頭,而且是跌入很深很深的坑,這輩子估計永遠爬不起頭了。
「沈天?有意思,看來武館協會也不想在東海市混了!」寧燁開口道。
一直躲在珠寶店門外的沈天,聽到寧燁的話,不由一個哆嗦,連忙轉身離開,並且給他父親沈鍾打了個電話,「老爸,我惹到硬茬子了。」
電話那頭,沈鐘不以為意,「別慌張,你父親是武館協會副會長,能為你做主。」
沈天,「那人連珠寶店的周老闆,都奉若貴賓,而且還持有一張黑卡。」
沈鐘有點緊張了,「叫什麼?」
沈天,「不清楚,只知道姓寧。」
沈鍾,「姓寧?東海市沒有一個姓寧的大家族吧?不礙事,只要沒死人,我都能給你擺平。」
沈天,「聽說那張黑卡,是秦家給的。」
啊!
沈鍾一下恍然大悟,「你個兔崽子,那人叫寧燁,你真是混賬啊,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那個軟飯男,趕緊回來跟我說清楚。」
掛斷電話,沈天急匆匆往回跑。
珠寶店裡,周老闆已經做出決定,將高越的分區經理職務,當場開除。
沒有報官,不過高越清楚,今天過後,他算是徹底栽了。
寧燁,「你是被沈天蠱惑的,既然栽了,怎麼也要拖個人下水吧?」
高越的眼睛裡,這才冒起一絲亮光,就見他咬著牙大步往外走。
隨後。
為了表歉意,周老闆免費送了肖青璇一堆高檔珠寶,寧燁沒有接受,我是為自己妻子,女兒買的,你這樣送,就不是我的心意了。
離開珠寶店,肖青璇感慨道,「現在的人啊,有點財勢,便不將人當人,肆意妄為,老公,要不是你認識周老闆,我們恐怕很難離開了。」
寧燁沒有回話,肖青璇又道,「老公,你那黑卡里的錢,哪來的?」
寧燁,「賣百草丹。」
肖青璇樂了,「老公,我最近看上一家不錯的酒店,他們經營不善想要轉手,要不這樣,你借點錢給我,我把他們酒店收購了。」
寧燁,「給你一半。」
肖青璇當即冒出一句「摸摸噠!」
回到家,洗漱之後,寧燁剛想睡覺,有人來敲門,出去打開一看,是秦家的管家秦洪,關於秦洪,寧燁一直很困惑,不知道這個實力未知的老管家,究竟是哪邊陣營。
「老管家,又來傳授一兩門武功絕技?」寧燁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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