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我想吐血。一筆閣 m.yibige.com」
不止血玫瑰想吐血,整個至尊商會的人都想吐血,誰能想到,堂堂一個化勁宗師,居然在三更半夜,全無預兆的(情qing)況下,被人偷偷掠走了。
上次損失三口箱子,裡邊裝著商鼎,秦劍,漢印等等天價珍貴的好東西,損失慘重,現在,更是他娘的直接丟了一個人。
即便是高高在上女王形象的血玫瑰,也想潑口罵人。
「黑宗師的仇家嗎?」朱雀問。
「那個無恥的人渣,明顯是為求財,稍後可能是綁票勒索錢財吧!」血玫瑰感覺頭很疼,她以前行事,從沒如此吃癟,唯獨面對那個戴面具的人渣,有心無力。
人渣,自然是指寧燁。
「綁票?這麼會選擇黑宗師?不應該是我們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嗎?」朱雀道。
「你是少女?」血玫瑰沒好氣道。
……
荷城小藥店,寧燁正在專心研究黑宗師的(身shēn)體,研究很簡單,其實就是用各種調配處的藥粉,藥液,一一塗抹在黑宗師的手臂皮膚上。
如果皮膚出現異樣,就說明可以壓制。
天亮了。
吳德去而復返,帶回一些豆漿油條,一爬上二樓就開口道,「小寧寧,東海市的天要變了,至尊商會已經行動,第一個被開刀的,是敖家!」
敖家?
寧燁,「怎麼動刀?」
敖家是開廠的,每一代家主都以敖廠長著稱,敖家掌控著東海市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廠,大到百億規模,小到百萬規模,只要是在東海市地界內的廠,都與敖家有關,這是一個喜歡開廠的家族。
敖家根基很深,勢力龐大,寧燁無法想像,至尊商會怎麼從敖家割開大動脈?
「是切小血管。」
「一刀見血。」
「從敖家一個最大養雞場入手。」
「現在消息傳出了,說敖家養雞場的雞禽出現一種怪病,不可治療的病,比禽流感還要厲害萬分,一旦染上,雞禽會在二十四個小時內,出現類似敗血症的恐怖症狀,怎麼說呢,就是那些雞會無緣無故瘋叫,四處亂竄,跑著跑著,就變成一隻乾枯的死雞,解剖一看,死雞(身shēn)體內只剩下(肉rou)和五臟六腑,一滴血都看不到……」
寧燁,「有樣本嗎?」
吳德,「菜市場有不少在焚燒的,要那玩意幹嘛?我可告訴你,那些雞都不能吃了,據說會讓人染上壞血症,會一夜間變成乾屍,此事鬧得人心惶惶,敖家的人,現在估計頭皮發麻了。」
寧燁,「去找一隻還沒死的雞過來。」
吳德,「你要幹嗎?」
寧燁道,「我爺爺以前也遇到這類(情qing)況,那種毒很詭異,屬於古代邪門歪道的方子製作而成,大山養雞場氣溫低,並且地勢潮濕,更利於病毒蔓延,我找一找爺爺的手札,看能否找到解毒的方子。」
吳德小眼睛眯著,「解毒方子,如果賣出去,肯定天價啊!」
沒等寧燁說話,吳德已經一溜煙跑了。
沒多久,這廝提著一個黑色塑膠袋回來,「小寧寧,三種類型都給你帶來了,一隻死雞,一隻半死不活,一隻還能活蹦亂跳,都是出自敖家養雞場。」
寧燁遞過去半碗稀飯,「餵給它們。」
吳德莫名其妙,「小寧寧,你沒有發燒吧?它們都快不行了,這時候餵點稀飯?你是想他們不做一隻餓死雞,好走黃泉路嗎?」
靠!
胡說八道。
雞死後要走黃泉路嗎?
寧燁道,「解藥,我摻入稀飯里了,麻溜點,我們準備出發了。」
趁著時間,寧燁將黑宗師綁好,重新塞入箱子封死。
「神奇,藥到病除啊!」吳德發出驚呼聲,「過來看,乾枯的死雞,居然有血滲出來了,不可思議啊!」
寧燁道,「死雞之所以呈乾枯狀,是因為所有的雞血,都融入(肉rou)骨內,並且凝固,這是古代邪門歪道的騙術,所謂的神棍,就用這些伎倆騙財,你那死鬼師父沒教過嗎?」
吳德若有所思,「改天要找個時間,刨老頭的墳,拉他出來問一問,看他還有多少壓箱底的絕技藏著掖著呢!」
寧燁無語,「對死人不敬,小心你惹上血災。」
吳德,「放心,我那死鬼師傅沒死呢!」
寧燁,「你不說把他埋了嗎?」
吳德,「埋了,也不一定死了啊!」
寧燁豎起大拇指,「牛((逼bi)bi),居然還有這等奇人,改天帶我去看看。」
吳德,「他如果剛從墳里爬出來,滿(身shēn)泥污,披頭散髮,而且肚子裡飢腸轆轆,估計他老眼會發幽綠寒光,我勸你別去了,免得被他當做美食。」
寧燁,「……」
寧燁和吳德趕往敖家養雞場時,進入的路,已經被封死了。
不少人正在消毒,每個人都帶著口罩。
「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要被他人看到了,各自進去吧!」寧燁打了個電話,沒多久,敖家少爺敖學章火急火燎出來了,「寧先生,你當真能拯救我敖家養雞場?」
寧先生?
尼瑪。
緊要關頭,都用起這麼尊敬的稱呼了嗎?
寧燁道,「現在(情qing)況怎麼樣?」
敖學章道,「事(情qing)傳得很快,政府的人已經離開,不過東海市的商海大人物,幾乎都來了個遍,就連秦家,也派秦洪過來。」
寧燁,「帶頭挑事的是誰?」
敖學章道,「中天大酒店的老闆馬中天,他一直是我們養雞場最大的訂購商,現在發生這事,算起賬來,我們敖家起碼要賠償幾個億。」
寧燁瞪眼,「買只雞,要賠幾個億?」
敖學章頭皮發麻道,「馬中天的律師正在算賬,大大小小的損失加起來,列出了幾十張清單,現在,都還沒算完,可能不止。」
寧燁,「有人因此感染了?」
敖學章嘆氣道,「幾百個人。」
寧燁不屑道,「馬中天在胡說八道,這種病毒不會傳染到人的(身shēn)上,子虛烏有,明顯在陷害你們敖家而已。」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這事的幕後肯定是至尊商會在推波助瀾。
敖學章道,「寧先生,這次要靠你了。」
往裡邊走去,寧燁忽然道,「馬中天?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啊?」
敖學章緊繃的臉終於笑了一下,「他可是東海市的傳奇人物,人稱綠帽王,當年有句最經典的話……我媳婦很懂事,知道我壓力大,所以跟別人跑了。」
寧燁,「好像不止這一句!」
敖學章道,「馬中天的名言賊多,比如……我帶過的綠帽,你們穿過的衣服都多,或者是……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家裡的娃,居然沒一個像我,嗚嗚!」
進入養雞場,遠遠就聽到爭吵聲。
出乎意料。
馬中天的背後,還有兩個古武世家坐鎮,一個馬家,一個武家。
武家是東海市本土的世家。
馬家。
則是馬中天背後的大家族了。
說是爭吵聲,其實更像是一邊倒的辱罵,敖家人被兩大古武世家咒罵,面對古武世家,敖家的份量還是不夠,只能忍氣吞聲。
到了地方,寧燁見到不少熟人。
東海市本土豪族錢家的錢遠濤,錢繡湖,李家的李曦,秦家的秦洪,至尊商會的趙田,以及一流家族的吳俊逸,祝顧同,尹天良等等都在,此外,沒想到連岳雷,康輝居然也在,真是一場大盛會啊!
另外一邊,衣服各不相同,能容易辨認出是馬家與武家的人。
敖老爺子(身shēn)前,是兩個同樣年紀的老頭,兩個精神矍鑠的老頭滿頭白髮,此刻,正對著敖老爺子一陣劈頭蓋臉教訓著。
「為老不尊,什麼德行。」寧燁布滿說道。
「哪來的小犢子?以下犯上,該打!」馬家的老頭子怒斥。
頃刻間,一個穿白色武服的青年走出,板著臉,二話不說就朝寧燁走來,「小嘍囉,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嫌嘴臭的話,我可以幫你把嘴巴縫上。」
「你們確實有口臭!味大,熏人!」寧燁不以為意道,「堂堂古武世家的人,跑來人家養雞場鬧事,遠處看的話,還以為是潑婦罵街呢,丟不丟人?」
「恭喜,你的嘴巴,這輩子是不用開口了!」馬家青年欺壓走來,「我叫馬殺吉,算是你的主治醫生吧!不過你不用高興,我的封嘴術,可沒有麻藥!」
馬殺吉?
寧燁調侃,「你是晚上按摩店裡的馬殺雞?喂,在哪按摩的?給個地址,改天去照顧照顧你生意,不用這麼生氣吧?只要按得好,小費一定給足。」
「給你個大頭鬼!」
馬殺吉被寧燁的話刺激到神經,怒不可遏出手,不對,是出腳,馬家是以腳上功夫出名,一出招,寧燁就感覺(身shēn)前密密麻麻都是一個個腿腳亂影。
「不同腳下留(情qing)!」不遠處,馬家老頭沉著臉說話。
寧燁說出那番話,已經被他在心裡判了死刑。
眾目睽睽之下,殺人不至於,廢掉不是大問題,馬家老頭已經在想著,這個小犢子會被踢斷(胸xiong)骨,滿口噴血,在地上如死狗掙扎的畫面了。
「與我馬家對敵,你有幾條命?」
「阿吉,順便給他整整容,踢裂他左邊臉骨,讓大家見識什麼是跳樑小丑。」
「敖家都不開口,你一個哪來的小角色,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阿吉有內勁五重,踢翻這種貨色足夠了。」
……
馬家人在紛紛開口,與之相比的是,敖家這邊十分安靜,尤其是敖學章,站在那表(情qing)糾結,「寧燁,你個錘子的,我讓你來挽救養雞場,沒讓你出言不遜,與人為敵啊,惹的還是馬家,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敖家人能做的,只能默默期待,希望寧燁傷勢能輕點。
「啊……」
兩個照面後,慘叫聲驚起,馬家老頭捋了捋白須,「聒噪的人終於能閉嘴了。」
「三公,不對,阿吉被那廝打趴下了。」有人大喊。
驚起的灰塵慢慢落下,眾人望去,就見寧燁停止(身shēn)板在那站著,而馬殺吉呢?雙腿叉開,好像練功房練習一字馬的動作。
寧燁的右腳,正壓制在馬殺吉的腦袋上。
馬殺吉瘋狂擰頭,可是,那隻大腳丫子如影如隨,始終擺脫不了。
「阿吉,還不還手?」馬三公聲音如雷,極具穿透力。
「噗……」
馬殺吉一低頭,緊繃的紅臉直吐三口大血,「三公,我的手廢了!」
「混賬!」
馬三公居然親自出手,寧燁見勢不妙,早就躲得遠遠的。
「敢廢我馬家子弟雙臂,你有九條命,我也得給你一條條滅了!」馬三公怒目圓睜說著,這是一頭暮年的老雄獅形象。
寧燁辯解,「我可沒有廢他雙臂。」
馬殺吉說話時,嘴裡不斷有血絲飛出,「王八蛋的,我一定要將你分筋錯骨。」罵人的話沒說完,馬殺吉的雙臂居然能動了,他表(情qing)一愣,寧燁立馬開口,「看事(情qing),有時不能光看表面,就如同敖家的養雞場,看起來染上可怕的病毒,其實,也就那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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