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晚覺得再這麼打下去沒什麼意義,白白耗費體力,她一鞭子揮倒了賀懷亓身邊之人,然後找機會貼近賀懷亓的身,幫助他掃清眼前的障礙。
江晚有意放水,故意假裝沒什麼力氣了,接近她的人逐漸變得多了起來,她假裝受傷跪倒在地,賀懷亓眼疾手快立即替她掃平眼前的障礙,準備扶她起來。
兩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四目相對,江晚衝著賀懷亓露出狡黠的笑容,手上用力將他也拉著跪下,看上去像是兩人沒有力氣,最終被俘。
但其實這都是江晚故意而為之。
士兵們撲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住,用劍指著他們,梵天皇帝大喊一聲,「要活的。」
就這樣江晚與賀懷亓被梵天抓住,士兵壓住他們的雙手捉拿,梵天皇帝從高處緩緩走下來,走到他二人面前,眼角眉梢都是得意,胸腔劇烈起伏,全然不似剛才那般威嚴,而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七殿下,縣主,得罪了,既然殿下與縣主不願意接受梵天的求和條件,那這也只能使用這樣的方法,你二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獅子大開口便想要三座城池,不知道這裡是我梵天的地盤梵天的皇宮,你們只有兩個人,我們有這麼多人,殿下與縣主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上面就得矮一頭,怎麼還敢如此囂張,真當梵天沒人任憑大淵欺負了?我梵天肯願意求和,肯願意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應該收著,乖乖的聽話,然後收兵回去,居然還敢予取予求,現在活捉了你們兩個,孤也可以讓大淵退兵,大淵皇帝若是想要你們兩個人的性命就必須得退兵,甚至說不定孤還可以問大淵皇帝要幾座大院的城池來換回你們二人性命,殿下與縣主現在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
江晚看他難怪會和賀懷章勾搭到一起,還有江顯,原來三個人蛇鼠一窩,原來都是一樣的人。
他以為自己又贏了,其實是又輸了,江晚只是不想再浪費力氣,保存體力而已,結果他倒開始幻想起來,做起他的春秋大夢了。
真以為能抓得住他們,那是因為她想讓他抓住,所以才被抓住的,後悔?怎麼可能!
但江晚既然假裝被抓,樣子就得做足,她洋裝生氣,一臉怒意說到:「少做你的春秋大夢,就算抓了我們,父皇也絕對不會退兵,更不會用城池來換,你們梵天慣會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卑鄙無恥,打不過就開始脅迫人,明明說是求和,結果卻還準備了這麼一手真不要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被江晚罵了,可那皇帝卻笑了,而且笑得肆意張狂。
他笑夠了湊近江晚一臉陰險的說:「縣主到底還是孩子,竟然這麼天真,兵不厭詐縣主難道不知道嗎?真刀真槍也是打仗,背地裡動手腳也是打仗,不過是各憑本事而已,如果這世上之人都是君子的話,那誰來做小人呢?孤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取勝了,名聲好不好聽孤不在乎,孤只要能贏就行,帶下去!」
真卑鄙噁心!江晚看著他幾乎扭曲的一張臉,神情得意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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