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假期前的人們都很忙。
比如春妮之類的,客戶們出遊需要多層防護,還有探親訪友的禮品,所有訂單要在假期到來之前搞定。
半工半讀的她忙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幸虧春妮媽熟手了,不僅能幫忙分擔,一日三餐也是她解決。
母女同心,其利斷金。
多了一個人幫忙,收入可觀,在秋寶與春妮的慫恿下,母女倆都打算去學車,或許哪天她們就能買車了。
車子,票子和房子都會有的,向著這個目標出發,母女倆越來越有幹勁。
只有秋寶閒著,白天下課或者沒課時,她在家澆澆花草,遛遛貓狗,練練字。
店子有經理負責,她偶爾去露露臉。不管外邊有什麼樣的傳聞,不管風雨多大灑不進書吧里,一如既往,安然坦蕩。
每逢夜深,別的異地戀人孤枕難眠,她是身在家中,心在神府。雖有雙重結界在,仍放出一縷靈識時刻關注神府周圍的動靜。
與靈芝仙草相比,陰陽扇不是很重要。
但她討厭被賊光顧,尤其來的是自己的後輩。
要麼端坐亭台中,神識融入夜空,傾聽周遭環境的各種聲音,心神寧靜。
子桑那邊有了計劃,秋寶這邊也要安排好。
那麼多人報名去海島,春妮也在名單中,因為夥伴們覺得她沒必要時刻跟著自己老媽,雙方都該輕鬆些。
春妮媽也希望女兒多跟年輕人一起玩,儘快給她找個女婿回來,所以她跟秋家二老,還有石家、車家人隨候家職工的家屬出遊。
石晉龍很樂意陪二老出遊,何況還有車家人作伴。
基於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原則,秋蓮也沒反對。
對於她來說,女婿的一切孝敬都是她應得的,她認這個女婿。可惜女兒換了芯,不然她能得到更多,氣死姚玉菲和前夫家的所有人。
總而言之,每個人各有期具,滿懷期待的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在假期到來的前一天,子桑說京城那邊的公司忙得不可開交,晚上可能不回來。
沒關係,這種生活方式秋寶已經習慣了。
他不回來的情況下,她一般在隔壁跟春妮母女倆搭夥吃飯。今晚也一樣,當三個女人吃得正歡時,大堂安保來電說有人找秋寶。
原來是石子軒,好久不見了。
「稀客啊!你也能放假?」秋寶萬分意外,驚喜莫名。
石子軒誇張地朝她張開雙臂,「不歡迎?」
「怎麼會?」秋寶笑著上前給了一個擁抱。
旁邊立即有人咳咳兩聲,石子軒沒理。
秋寶卻疑惑地推開便宜二哥,好奇打量眼前這位欲言又止的女人。她年約26、7歲,長相屬於中上,衣著不算時尚但很有品味,是一個果敢能幹的事業型女性。
「這是我們樂隊的經紀人凌霄。霄霄,她是我三妹秋寶。」石子軒替兩人介紹。
凌霄笑著伸手過來,「你好,雖然沒見過你的照片,不過新聞上經常聽到你的名字。其實我個人建議大家有話上去說?呃,軒子今非昔比,以防萬……」
「霄霄,她是我三妹!」石子軒打斷她。
他很不喜歡公司把工作原則硬套在自己親人身上,仿佛為了名氣他必須砍斷七情六慾。雖然這種場面以前看著很風光,輪到自己頭上他只覺得累。
「沒關係沒關係,大家先上樓再說。」秋寶笑呵呵地與她握了一下,招呼兩人上樓。
石子軒比秋寶大一歲,今年已經畢業專心搞創作,略有名氣。他的團隊跟以前一樣喜歡到處尋找靈感,很少長期呆在一個地方。
偶爾回來一次,偏偏遇上秋寶有事外出未歸,或者剛巧錯開。
像今年這般巧合,真是罕見。
石子軒無論長相、身材與其父幾乎如出一轍,性情也一樣。以前陽光爽朗,意氣風發。如今風采依舊,眼神里多了一種沉穩內斂。
當年的小男生長大了,並繼承其父的溫厚與寬容,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覺,大概是來自他母親身上的藝術氣質吧。
反正,現在的他一旦出門絕對很多回頭率。
與子桑是不同的類型。
石子軒的外在氣質張揚有魅力,實際上偏愛清靜;子桑是表面斯文安靜,輕易讓人忽視,實際上特別會玩愛熱鬧。
他除了高中時期扮演土豪,用金錢換取她真心的時候才稍微耀眼些。事實上,他從小就是一個氣質內斂的小帥哥,長大之後就成了一個腹黑內斂的大帥哥。
性情算是比較穩定專一,不容易變化那種。
家裡多了兩位客人,春妮媽和春妮幫忙多做了幾道菜。米飯本來就煮得多,因為有春妮和秋寶兩個大胃王在。
既然來了客人,當然是客人優先,春妮說待會兒下去打包宵夜回來。
有朋自遠方來,必須好吃好喝供著。
飯畢,凌霄被春妮介紹的護膚品給吸引,秋寶和石子軒回自己家的露台聊天,兩邊的房門大敞開,隨出隨進。
「誒?為了後天的演唱會搞宣傳?」秋寶詫異道,「怎麼不早說,我們明天一早出發海島度假,沒辦法去給你捧場了。不過龍叔他們能去,他們的出遊時間是你們演唱會的第二天。」
為了避開出城高峰期,沒辦法。而且親屬出遊沒去太遠的地方,因為大部分人喜歡上次的溫泉游,這次換個地方繼續泡,相隔不遠,免去老人舟車勞頓之苦。
「我知道,爸有說過。」
所以過來碰一下巧看能不能撞上她,結果證明他運氣不錯。大家是繼兄妹,這些年總是陰差陽錯幾乎沒見過面,那傢伙做得有些過火了。
他敢用人頭擔保,這些陰差陽錯大部分都是人為的。那小子是不信他,還是不信她?好過分。
這些話石子軒也就憋在心裡說說,上下打量她一番,滿意道:「看樣子你過得挺好。」不瘦不愁苦,性情柔和多了,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地用睡覺來隔絕外人的試探與接觸,掩飾自己的高能。
她以前動不動就炸毛,其實也是一種自我防護吧?
那小子說得沒錯,在他身邊,她確實過得安逸。卸掉身上那層刺,釋放她真正的靈魂,才發現她原來也是一個普通的女生。
當然,這番話他死也不會告訴那小子。
「這些年你算倒了血霉,什麼破事都賴你頭上。小杉那混蛋也是,怎麼不想想辦法幫你清乾淨?害得你現在整個一社會毒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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