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煙臉色微變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沉聲道:「雍正知道自己不是狐族的對手,所以他故意布置了一個足夠讓狐族滅亡的大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個局就是從泰陵開始。」
我伸出三根手指,又一個個向後收回道:「泰陵,巡撫衙門,灌江口,甚至於血滴子都是雍正故意扔給你們的誘餌。為的就是一步步把你們引到刑天禁區,將你們徹底消滅。」
「換成普通的獵戶,一天一隻肥雞的消耗足以讓他們難以支撐了。但是雍正不同,他坐擁天下,甚至控制著探神手。就算再拋出幾個禁地,他也一樣消耗的起。只不過,就連雍正自己都沒想到他的布局會在幾百年之後才露出猙獰。」
楚寒煙怒吼道:「你胡說八道!」
我搖頭道:「我並沒有胡說。如果,你們早在雍正的時代就對血滴子忽下殺手,說不定這個陷阱早就已經發動了。」
其實,我一直都對王戰殺入狐族的說法半信半疑。
我在蓬萊的時候,秦思月親口告訴我,王戰說自己漂洋過海去找瀛洲,方丈兩座仙島。按照,當時的情景看,王戰不會回到大清去找雍正。
但是,換一個思路去想的話,王戰想要海外仙島,就必須拿到一定的線索,藏在狐族的《萬象經》不就是最好的線索?
說明白的一些,我對楚寒煙說出這番話來,一半是推測,一半是在試探。
楚寒煙斷然道:「一派胡言,王戰既然有單獨殺入狐族的本事,雍正為什麼還要故意布下一個死局?」
「王戰畢竟不是血滴子。」我搖頭道:「有清一代康、雍、乾三大帝王雖然各有千秋,但是他們都有一個通病,就是疑心病太重。疑心重的人,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直屬他們的秘密衛隊也是如此。」
這一點,倒不是我在信口開河。
康熙大帝,從小就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長大,疑心之重冠絕大清。
雍正經歷了諸王奪嫡,自然不會是一個敦厚之人,否則,他也不會把特務機構運用到爐火純青之境。
乾隆雖然必須前面兩位帝王稍好一些,但是他是康熙親手教導出來的皇帝,自然也就繼承他一些秉性。
楚寒煙再次看向了遠處的飛天夜叉,後者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我又繼續說道:「還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王戰殺入狐族的時候。你們狐族大部分高手並在族內吧?我不問他們去做了什麼,我只問你,那些高手是不是全都沒有回來,這才讓你們放棄了找尋王戰復仇的計劃。」
楚寒煙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面沉似水的表情,已經等於是在告訴我:我猜對了。
我繼續說道:「你們狐族的報復心理一直很強。如果,那些流落在外的狐族大批返回的話,你們馬上會找王戰和血滴子報仇。那樣的話,這座禁地就是你們所有狐族的葬身之所。」
「狐族精銳一去不返,你剩下的族人畏懼王戰,不敢輕易出手,才把報仇的時間一拖再拖。但是,你們從來沒有放棄監視血滴子。直到我出現在了泰陵,你們得知王戰後人重出江湖的消息,才展開了醞釀多年的報復計劃。」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沒有傾巢而出,來對付我,只是派出了你這個狐族大姐,所以,這座為整個狐族精心準備的陷阱,就只困住了你一個人,而不是整個狐族。這是狐族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
我看向楚寒煙道:「其實,我有一點沒弄清楚,你們為什麼那麼怕王戰?哪怕他死了幾百年,你不見王戰傳人還是不敢跟血滴子動手?」
楚寒煙反問道:「王戰,真的死了麼?」
我搖頭道:「我父親就叫王戰,可我不覺得他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
蘇子萱下意思的說道:「我想也是,以王戰的性格,看見自己孩子三番五次的吃虧,早就該出手了。」
楚寒煙道:「按照,族長的說法的。如果,你栽在我的手裡,只要你不死,王戰就不會多說什麼,因為你我平輩。如果,你栽在了她的手裡。王戰怒戰青丘的事情恐怕就會再次上演。這就是,你能一次次活下來的原因。」
楚寒煙的話,可信度連三成都不到。狐族沒有全力對我出手,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楚寒煙看我沒有什麼反應,才再次說道:「至於狐族和三眼族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糾葛,我真的不清楚。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我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楚寒煙卻在這時反問道:「你說,這裡是雍正設下的陷阱,究竟有什麼證據?難道他在乎自己精心培養的血滴子麼?」
我搖頭道:「門口那兩尊風伯塑像就是最好的證據。」
「風伯的傳說,你應該聽過吧?風伯本就是上古風神,從古至今也沒有誰拿風伯來守門,就算是帝王也是一樣。」
「尤其是大門左邊那尊風伯被人塑造成了狗頭的形象,是不是有刻意強調禁地當中埋葬之身份顯赫,能讓風神臣服的上意思?」
「那有怎麼樣?」楚寒菸嘴上不想承認,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明顯帶著底氣不足的意思。
「說你是豬,真不冤枉你。」我搖頭道:「刑天,風伯都是同時代的人物,修建刑天禁地的人,如果是在上古,絕不會塑造風伯守門。」
「如果,刑天禁地是在東漢落成,一樣解釋不了為什麼都會出現風伯。東漢時期的仇池古國還沒到輕視風神的程度。」
「唯一能把風伯給擺到門口的時代就在清朝。」
我話音一頓道:「你應該知道雍正下旨修過風神廟吧?後世覺得雍正修建風神廟的意思,皇帝統御宇內,風雨雷電都得為帝王服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故意修建風神廟。是想留下一條線索,把你們全都引來這裡的線索。」
「雍正在門口修出風伯塑像作為機關,唯一作用就是讓你們相信,刑天禁地里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只有這樣,你們才會奮不顧身闖入禁地,但是,在我看來那幾尊塑像就是畫蛇添足。我站在門前的時候就是弄不清白,風神塑像真正的含義,才會暗中給夏輕盈傳音。」
我說到這時,不由得看向了夏輕盈:「其實,風伯塑像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兩次開啟禁地大門之後,再把它完全鎖死,讓人有來無回。」
蘇子墨冷笑道:「你的故事編的不錯。你忘了血滴子是誰的人了?」
「特務對帝王而言,永遠都是工具。為了達到目的,雍正不會吝惜血滴子。」我沉聲道:「況且,血滴子知道雍正太多的秘密,也不適合留在世上。」
「一派胡言!」楚寒煙厲聲道:「你說這是雍正設下的陷阱,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些三眼族的遺骸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雍正還在這裡屠殺過三眼族不成?」
我擺手道:「這就是雍正高明的地方,他僅僅改造了禁地的外圍卻沒碰禁地核心。他的目的是發揮禁地最大威力,而不是要掌握這座禁地啊!」
我沉聲道:「你自己想想,如果,雍正這裡修出一座類似泰陵的秘境,真的能困住你們狐族麼?」
楚寒煙臉色連變數次才低聲道:「不能!」
論資源,狐族肯定比不了坐擁天下的帝王;說到奇人異士,雍正手裡的人,未必能強過狐族。機關,陣法,全都擋不住狐族,再大土木去建一座禁地就沒有絲毫意思了。
楚寒煙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直站在遠處沒有說話的飛天夜叉隋興義,緩緩走上前來:「你的推測就算沒有全對,大概也對了八分。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問狐族與三眼族之間的關係?」
我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我從跟狐族交手以來,就發現了一個的問題。那就是狐族與三眼族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係。」
「換句話說,狐族一直都在懼怕三眼族。而且,灌江口禁地的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三眼族大劫的背後似乎有狐族在推波助瀾。在某種意義上說,狐族與三眼族之間是天生敵人對麼?」
飛天夜叉搖頭道:「這個問題除了狐族族長之外,沒人能回答得了你。」
「既然如此,我就不問兩族之間的恩怨了。」我繼續說道:「我現在想問的是,你們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克制三眼族?」
我看見飛天夜叉眉頭微皺,不由得抬手指了指棚頂:「現在看來,這座禁地是專門用來屠殺,研究三眼族的囚牢。既然是大牢,那就應該有專門克制三眼族的辦法,飛來門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直視著飛天夜叉正色說道:「找到克制三眼族的秘法再反其道而行。就是我們破解禁地,逃出升天的唯一辦法。」
我最後又補充了一句道:「如果,你們連這點秘密都要吝嗇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飛天夜叉聽我把話說完,也忍不住會有看向了楚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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