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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神仙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向外面:「東北分部的生死台真是好久都沒開了,今天既然見了血,就讓生死台重開吧!你們以後有什麼恩怨,可以上生死台自行解決。 」
李神仙扔下一句話之後,倒背著雙手慢悠悠地走了。
虞楓看著我們兩個搖頭道:「你們兩個給第五分部帶來了一場災難哪!我真不知道把你們拉進第五分部究竟是對是錯。」
我疑惑道:「什麼意思?」
任天晴解釋道:「探神手的世界就是一個江湖,探神手之間也存在著恩怨。過去,探神手之間一直以生死台來解決恩怨。後來五派掌門為了減少清風的內耗,乾脆把恩怨交給了刑殿處理,各個分部的生死台也就隨之廢除了。」
任天晴悄悄看了看門外:「第五分部是唯一沒把生死台完全廢除的分部。但是,生死台在刑殿進駐分部之後,也沒再開啟過。這一切都是因為李神仙的阻攔。」
「第五分部早就改名了,李神仙卻還堅持說這是東北分部,也執意不許廢除生死台。刑殿那邊也給了李神仙的面子,但是他們提出一個條件,就是生死台不見血不開。」
我沒聽明白任天晴的意思:「你說什麼呢?」
「聽我說完!」任天晴白了我一眼道,「刑殿的意思是,無論什麼恩怨都能在刑殿得以公平解決,所以不需要生死台;如果有人覺得江湖道解決問題更好,並且發生了見血搏命的事情,第五分部的生死台才能重新啟用。」
「從李神仙和刑殿約定了條件之後,第五分部就一直沒出現重大事件,可是你們一來就動了手,李神仙自然順理成章地開了生死台。」
我看向李神仙遠去的方向:「這個老東西有點意思。」
如果說,我一開始還對李神仙有幾分尊重,現在這些尊重已經蕩然無存了。
李神仙弄出這個考核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新人動手。死不死人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跟刑殿之間的博弈,誰勝誰負。
李神仙以前一直沒有成功的原因,不是新人沒有血性,而是他們都有師父領進門牆,來分部之前肯定都得到過叮囑,所以不會貿然出手。
我和葉尋不一樣,我們兩個連個指路的人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人提醒我們別去參與李神仙和刑殿的紛爭,也就順理成章地落進了李神仙的圈套。
我和葉尋在李神仙眼裡只不過就是兩顆棋子罷了,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棋子也該扔回棋盒了。至於說刑殿會做出什麼反應,完全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我冷聲道:「虞楓,第五分部的負責人不是你嗎,怎麼輪到那老頭做主了?」
虞楓搖頭道:「我是負責人不假,但是李神仙的資格太老,他在分部里相當於太上長老的位置,只要他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反對。」
虞楓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樣吧,這次的事情,是我沒有提醒你。你們這幾天先跟著我和小晴天,等風聲過去了再說。」
我好笑道:「跟你們,刑殿就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虞楓被我氣得翻了個白眼:「至少比把你們兩個愣頭青給扔在外面強!」
「我不習慣跟別人住一起。」
我也知道虞楓是好意,但是讓我躲到兩個女孩身後,我面子上過不去。剛才在大廳里,牛我吹了,人也傷了,婁子捅出來,讓我一躲了之,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虞楓這下真的生氣了:「你們兩個死在外面好了。」
「虞楓,你先別生氣。」任天晴趕緊打起了圓場:「王歡,你也先別執拗。」
任天晴道:「王歡,我知道你不怕事兒,但是探神手分部再怎麼說也是有規矩的地方,人家要是用規矩對付你,你容易吃啞巴虧啊!」
「就像剛才,你不就是吃了不解內情的虧?你這幾天跟我們在一起,我們給你講講探神手之間的規則也好啊,等到你能玩轉規則,你再出來不就行了。」
我還沒開口說話,葉尋就先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先等兩天也好。況且,我們現在還得在探神手裡混日子,不能一走了之。」
葉尋說的沒錯,任天晴的話也給我找了台階,虞楓卻冷聲道:「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去!」我沉聲道,「不就是住一塊兒嗎,又不是進老虎窩,你們還能吃了我咋地?」
虞楓再一次被我氣得七竅生煙,冷哼了一聲調頭走了,任天晴帶著我們搬進了她和虞楓的別墅。我從往別墅走的時候就發現有不少人在惡狠狠地看著我,像是恨不得上來把我撕得粉碎。
我忍不住在心裡苦笑道:紅顏禍水啊!那幫貨色肯定早就想要搬進虞楓的別墅了,被我和葉尋「捷足先登」,已經是在克制了。
可我他麼的想說:老子真沒打算住進去。
虞楓她們簡直就是又給我添了一樣麻煩。
等我進了別墅,才知道麻煩遠遠不只這些。從我進門,任天晴就在給我寫住宿規定,一直寫到天黑還沒寫完。
我就納悶了,整個別墅就我們四個人,加上一隻十好幾斤重的橘貓,還需要什麼規則?可是任天晴偏偏還一條條地在那冥思苦想。
我發現虞楓想事情想得少,有什麼事情直接張口就說,也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任天晴與她相反,心思比較細膩,做事也知道前思後想,唯一不好的是,她有點蔫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出個餿主意,那隻大橘跟她一個德行。
虞楓第二天一早就開始給我講探神手的規矩,我越聽腦袋越大,後來乾脆就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一句都沒往心裡記。
葉尋跟我差不多,找著機會就把話題岔開,去跟任天晴打聽上古巫術的事情,可他越問,任天晴就越覺得奇怪,到了最後成了她問我們。
我也沒打算跟她們隱瞞什麼,乾脆把自己戴上黃金面具之後出現的問題一一說了。
任天晴想了好半天才說道:「現在解決你身上問題的辦法不是沒有,但是那都不太現實。」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身懷巫門傳承的人,讓他用巫術幫你治療。但是巫門傳人跟探神手之間的關係並不太好,就算能找到,對方也不一定願意出手。」
虞楓搖頭道:「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巫門傳承早就已經丟失了大半,他們能不能治好王歡還很難說。況且,巫門中人也不好找。」
任天晴道:「第二個辦法是你能加入探神五派之一,到探神手總部去換治療方法。但是,那需要很龐大的功勳,短時期內你沒法完成。」
我搖了搖頭道:「這想法也不太現實。你不是說過五派各自為戰嗎,我怎麼知道傳承究竟是在哪一派手裡。五比一的比例,沒法去賭。」
「也對。」任天晴說道,「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繼續探查神話禁區,尋找巫門的秘法,說不定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葉尋道:「你有方向嗎?」
「涉及大巫的禁區,級別都不會太低,而且十分危險。」任天晴指了指牆上的地圖道,「目前看,能夠找到大巫秘藏的地方該應在蒙古一帶。草原範圍太大,大漠那裡又得有足夠的裝備,你們去那邊找傳說,沒有足夠的人手,打不開任何一個禁地。」
葉尋搖頭道:「那邊暫時不能去。內蒙古還好些,去了外蒙困難更多。還有其他辦法嗎?」
任天晴想了半天才說道:「還有一個辦法,但是對你們來說更不現實,就是尋找禹王九鼎。」
「你沒開玩笑吧?」我話一問完才恍然大悟。
禹王九鼎就是巫文化最為直接的反應,任天晴說找九鼎探巫術並非沒有道理。
任天晴道:「讓你們找九鼎確實有點不妥。九鼎的去向是探神手天級任務,別說是你們,就是五派精英也不敢輕易觸碰。我看還是算了。」
葉尋看向我道:「王歡,你知道九鼎去向的傳說嗎?」
我皺眉道:「大致聽說過一些吧!禹王九鼎的去向一直是歷史上的一個懸案,無論傳說還是史料都矛盾重重,誰也沒法說清九鼎的具體去向。」
葉尋問道:「你先說正史。正史上記載過什麼?」
我想了想道:「九鼎最後一次確切無誤的出現,在正史當中是在公元前307年秦武王舉雍州鼎絕臏而亡。就這點看來,東周末年,九鼎的確還供奉在洛陽城的明堂當中。」
「但是那之後,司馬遷《史記》對九鼎的記載卻出現了前後不一。司馬遷先是說秦昭襄王時,秦從洛陽掠九鼎入咸陽,後又記載九鼎沉入了泗水,秦始皇派人在泗水彭城之中尋找九鼎,結果徒勞無功。」
「司馬遷生活的年代距離秦始皇也就只有一二百年的光景,他都出現了前後矛盾,還指望別人能寫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嗎?所以正史的記載已經不可信了。」
葉尋追問道:「那麼傳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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