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雖然心思不正,但慣會在慕柔面前討巧。墨子閣 m.mozige.com
且每次要教訓誰,他還會提前知會慕柔一聲,叫慕柔總以為,她這位弟弟事事都以她為主,便對他格外優待。
卻不知,在慕良心裡,她也只是個靠山而已。
至於姐弟親情,對於從小便見慣了世家陰私的慕良來說,不值一提。
他每次提前知會慕柔,便是打著萬一哪天撞到鐵板上時,有這位姐姐出來頂缸的主意。
這次,他也是打算用此計策。
見慕柔應了下來,慕良微微一笑,心中得意非凡。
看,便連慕柔這般狡詐狠毒的女子,都未能察覺他的真面目,那賤人難道比慕柔還狡猾不成?
想及此,慕良的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冷笑。
而此時,李嵐早已在王爍離去之時,也隨之離去。
神雷峰外門弟子院。
李嵐站在一座小院前,靜靜的凝望。
那裡,是他們兄妹二人當初在外門中的修行之所,如今院子早已換了主人,唯有院中那棵大樹依舊茂盛茁壯。
外門弟子院極為廣闊,仿佛一眼望不到邊。
此刻外門弟子們聽道完畢,正在消化所得,除了偶有弟子經過,倒也還算清靜。
李嵐往目中注入法力,朝弟子院內看去。
只見整個外門弟子院靈光湛湛,清氣自生,一股股濃郁的先天靈氣不斷匯聚,襯得此地宛如仙境。
「當初我與哥哥入門時,若是有此修行聖地,是不是早就進入內門,也從此與大帝無緣?」
李嵐喃喃自語,心中升起頗多感悟。
便連心靈,都仿佛被洗滌了一般,那些悲痛絕望的過往,在這一刻才真正釋然,整個人如獲新生。
霎時間,李嵐身上的氣息又是一變,變得更加純粹,精氣神渾圓一體,更加內斂。
「當真是時也命也!」
許久,她輕笑一聲,自感悟中醒來。
她的心境已然達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隱隱觸摸到那道門檻。
只要按部就班的修行,她很快便能突破,進階大羅。
李嵐在外門弟子院駐足許久,始終未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那些年曾經一起修行的同門,有的進入內門,一飛沖天。
有的則隕落於歷練之中,墮入輪迴。
但更多的,卻是卡在瓶頸,壽元枯竭,最後不甘而亡。
萬年過去,這裡早已物是人非,昔日那些曾與她一起修行的同門,或許早已淡忘了她。
最終,李嵐輕嘆一聲,便欲轉身離去。
「這位師妹,果真是我神雷峰弟子?」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男子聲音,自她身後傳來。
「嗯?」
李嵐微微皺眉,並未轉頭。
這外門這種,想必無人敢當著一位真仙的面,喚其師妹。
這人肯定不是在叫她。
李嵐無動於衷,卻是將站在她身後的慕良給氣壞了。
慕良心中暗罵:你個賤婢!居然敢裝聾作啞!
"師妹莫非沒聽清楚,師兄再問你一遍,可是我神雷峰外門弟子?"
慕良深吸一口氣,將滿心的憤怒壓下,自以為很是和藹可親的問道。
「賤人,待你落入本少的手中,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心中恨恨的想著。
哪知道,眼前那賤人竟然恍若未聞,直接轉身離去。
這一刻,慕良簡直氣炸了肺,只覺臉上火辣辣的,一張英俊的面容,瞬間扭曲。
他在這外門中從來都是呼來喝去,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待遇?
這賤婢既然出現在外門,必定未成元神,看來他之前猜中了,這賤婢肯定得罪了掌峰一脈,被人支出宗門,才無人知曉她的存在。
思及此,慕良頓覺心中有了底,突然開始發難。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去,將她給本少抓來!」
慕良對著身後一揮衣袖,厲聲喝道。
身後兩名外門弟子聞言,頓時嘿嘿怪笑了兩聲,上前一步,攔住了李嵐的去路。
李嵐腳步一頓,眉頭微蹙,目光漸冷。
「你剛才,是在叫我?」
"哼!"
慕良雙手背負,怒斥道:"賤婢,你竟敢無視本少爺,莫非你不知本少爺乃是......"
"找死!"
李嵐眉毛一挑,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多少年了,便是宗門長輩,看在越塵的面子上,也從未有人辱罵過她。
今日倒好,區區外門弟子,竟敢在她面前放肆,若不給他個教訓,丟的可不止是她的麵皮。
"放肆!"
見她竟然還敢囂張,慕良難忍憤恨,眼神陰翳的冷笑:「在這外門中,誰敢不給我慕良面子」
「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聽一道萬分熟悉的聲音響起。
「該死的東西!」
聞聲,慕良勃然大怒,猛地轉頭,看向來人。
李嵐原本探出的手掌微微一頓,也朝來人看去。
只見來人是位十八九歲的少年,長相俊俏,一身外門弟子袍服,正雙臂抱懷,譏諷的看著慕良。
「怎麼,平日作威作福的還不夠,見了貌美的師妹便要用強,和你那蛇蠍心腸的姐姐,簡直如出一撤啊。」
少年一臉嘲諷的看著他,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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