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4
以前我說過自己的特點:堅決當婊子,絕不立牌坊。這觀點伴隨我多年倒是從未改變,很多時候不經意就溜出來了!
這回還是一樣,把不相信萊斯公爵的這個想法裸表現出來自我感覺很正常,可那萊斯公爵頓時就炸窩了——丫氣急敗壞的叫道:「你、你、你看不起我!你居然懷疑一個貴族?」
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旁邊貴族哥首先就噴了:「你也算貴族?」那鄙視的眼神在萊斯公爵身上一打量,鼻子中發出嗤嗤之聲:「族譜呢?封冊呢?封邑呢?——你好意思麼?」
緊跟著的是威廉姆,這貨抬頭看天做白痴狀:「呃,月亮好圓…」
這裸的鄙視頓時激怒了萊斯公爵,丫眼神中的怒火要是能實體化估計早把我們全部氣化了,伴隨那暴怒的眼神,這貨不顧一切的吼了起來:「怎麼沒有?我是名正言順的貴族,冊封我的正是…正是……」
突然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鴨子般失聲了!
貴族哥毫不客氣的繼續譏諷,「說啊,你說個家譜我就承認你的貴族身份。同時要我的爵位低於你,那我可以給你跪拜行禮——保證符合你的身份和地位!」
來斯公爵原本死人般慘白的臉漲的通紅,但是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最後只能把頭扭向一邊,懷著極度的幽怨無力道:「我、我不和你們說……」聽那話中的腔調還是很倔強,可是聲音是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了。
我立刻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你說無論丫是那個家族的,但是在歷史上也應該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現在若是被人——特別是被貴族圈中的人知道丫變成了吸血鬼,我想就算再大度也得被除名吧?
到了那時候才真的是個坑呢!
於是我連忙勸了貴族哥幾句,「您也別說了,看我的面子不計較了行不?」我嘿嘿笑了幾聲,隨後壓低聲音耳語道:「這傢伙有點神經病,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聽我解釋貴族哥才瞭然,最後還很不滿的瞄了萊斯公爵一眼,帶著種看傻逼的眼神轉身繼續去駕船了——嘴裡這時候都還念叨呢:「我說怎麼有人敢冒充貴族嘛,原來是個二貨……」
說話的時候我看到萊斯公爵的耳朵明顯劇烈抖動了一下,但是這傢伙身體並沒有任何動作,應該是在壓制自己的憤怒——按照網遊的角色技能分類,我那聽力要是算作出神入化的話,這吸血鬼最少該算是超凡脫世!
很明顯,萊斯公爵聽見了這話卻在裝傻,可見事情應該很大條——心中想著也別把這貨逼上絕路了是吧?於是連忙走到吸血鬼的身邊,「呃,您老也別急,先等我把你所說的地方落實就立刻給您鬆開手銬…您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不是?」
丫這時候你說還能怎麼辦?剛才跳的那麼高現在卻老實了,規規矩矩點頭,然後用一種裝出來的淡定聲音回答:「好,我等著你。」
這就叫犯賤,開始這樣多好你說?非要等貴族哥搶白一頓之後再老老實實等我查?我看丫的也不算是很激動,於是給十三使個眼色就帶著桑榆下去準備了。
我們用衛星電話聯繫了王家和國安局,很快驗證了那地址的真實性:納粹取得的屍魃藏在歐洲西北部一個叫做盧森堡市的地方。
盧森堡是歐洲的一個國家,首都與國家同名就叫盧森堡市。這個是工業國家,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位居世界前列,鋼鐵、金融、廣播電視是三大經濟支柱產業。因國土小、古堡多,又有『袖珍王國』和『千堡之國』的稱呼。這國家緊緊挨著德國,但是並不屬於德國的領地。
沒想到納粹的組織基地居然沒有在本國!
反而你看人家島國鬼道眾多有愛家護家的覺悟,那基地位置就在本國最西面一個叫做五島列島的地方,光是從這一點上來就比納粹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都說嫌貧愛富狗不離屋,這句話真是太對了!
那倆地方真實存在,至於說到底是不是收藏這倆東西的所在就不知道了,但是現在我又不能把來斯公爵扣在手上不放——於是我和桑榆商量了下這事,準備還是把這貨先放了再說!
說是要放也不急在一時,我首先通過大師兄查到了伊凡的電話,然後很明白的撥了個電話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那伊凡現在語氣雖然沒什麼變化,可從那字裡行間中還是聽出了淡淡的惆悵,估計因為沒有抓到吸血鬼又沒有找到聖槍頭頗為失落,於是我簡簡單單把這事情就說了一部分……注意,只是一部分而已!
我可不願意等梵蒂岡那幾百號人去對付鬼道眾,而我們三四個人摸去修理納粹——最好的情況就是我們和梵蒂岡分別回到自己主場去作戰:丫的待人到盧森堡對付納粹搶回我的屍魃,而我們則是趕往島國尋找聖槍頭!
到時候從國內把小黑和阿拜帶來,倆二-逼聖獸加上佛骨鐵子,就算不是壓倒性的優勢也能上駟對上駟、中駟對中駟、下駟對下駟的勝兩場吧?三打二勝還是我ko丫的!
事情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當我說出請梵蒂岡幫我搶回屍魃,然後我們去尋找聖槍頭的時候,伊凡果然提出了異議:「呃,既然你們也知道了聖槍頭的消息,那麼能不能把消息告訴我們,讓我們聖裁者自己去尋找?」說完他還加了一句:「那屍魃是你們需要的,要不還是你們親自帶隊,然後我從梵蒂岡派人支援你們怎麼樣?」
呸!我要是願意這樣做那費這老鼻子勁幹嘛?
我心裡所想和嘴上說的可不是一回事——當時我那語氣倍兒誠懇,透著掏心置腹還帶著無可奈何:「我也想啊,但是現在不是消息不確定麼?要是你們梵蒂岡一群人趕過去嘛事沒有那不是浪費麼?後面沒抓住的吸血鬼再出來和你們一攪合,你說你們梵蒂岡以後怎麼出來行走江湖?那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呃……」丫頓時就猶豫了。
我心中偷樂,你說我出的招數能讓你輕易給破了麼?現在底牌都捏我手裡能讓你輕易把我主動權給搶了的話,以後我就別出來行走江湖了……
我拍著胸脯仗義無比的說道:「請你放心,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等調查清楚以後直接從我們華夏叫人也得把這事給你們辦了——誰叫我拿你沒當外人呢?」
估計我語氣不夠誠意,所以這傢伙還沒被我感動到熱淚盈眶泣不成聲的地步,所以只是有些感激的給我說:「那真是謝謝你了——您放心,你們需要的屍魃我一定給搶回來!到時候送到華夏給你,可好?
「那就萬分感激了!」我對著話筒鞠躬:「來,我給您鞠躬表示謝意!」
「不用不用,我們馬上就出發去辦理這事,」伊凡非常耿直就把事情給接了:「我們的事情也麻煩你了——請問還有事情嗎?」
我立刻開口:「有!現在馬上給我們準備一飛機,在明天天亮之前我希望能趕到日本!」
那傢伙立刻就答應了——看來他們待遇不錯啊,用個飛機跟玩兒似的,用起來還不怕被其他國家盤查……諸位現在知道世界上最有地位的財團是誰了吧?
和伊凡商量了一下飛機的諸多事宜我就掛了電話,旁邊桑榆懶懶的問我:「需要這麼急麼?我們難道不能休息一天再走?」
我嘿嘿一笑:「你是願意在有點不舒服的在路上休息,然後到了地方只跟群幼稚園學生交手;還是願意在這裡休息幾天,然後到了那裡和一群大學生交手?」
桑榆頓時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和船上的傢伙搶時間,打個時間差把聖槍頭搶出來?」
「必須的!」我重重的點了下頭:「開始我就給五鬼說清楚了,在船上能弄多少事弄多少事,能把船糟蹋成什麼樣子糟蹋成什麼樣子——只要把三縱者留在海上玩水,那他們鬼道眾剩下的只有鬼一法眼和他身邊的鶴了,我們對付起來絕對算是容易的!」我然後想了想:「到時候你把王熙也叫來,算是我們兩家搶回的聖矛頭,大家一起露臉!」
桑榆不屑:「沒意思——劉辟雲,你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高調了?原本覺得你不是蠻低調的嘛?做了好事不留名也扛不住了?」
這句話沒辦法回答,我只能嘿嘿笑著了事——我能告訴她我現在是為了她在給王家掙印象分麼?只要讓王家在張家天師道面前露臉,那鐵定是雙倍得分啊!
我和桑榆就這樣雙雙回到了甲板上——來斯公爵立刻就從蹲著的地方蹦了起來,著急道:「確定沒有?」
「算是吧,」我看了丫一眼:「現在我們可能有很多事情忙了——等會到了陸地我把你放下來,到時候你愛幹嘛幹嘛去,愛上哪上哪去,再被梵蒂岡發現你的蹤跡,那可不是小事!」
「明白的,明白的,」終於有了解開手銬的機會丫是倍感激動,把手高高舉起來使勁喊:「快點,快點!」
半小時以後,我們一群人已經坐在甲板上開始吃宵夜了,而那萊斯公爵終於也得償所願——丫居然能在遊艇上搜出條筷子長的老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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