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20
要是馬大師以前和我打過交道,這話絕對不敢出口,估計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猜想我會出什麼樣的陰招——我當時瞪大了眼睛推諉:「不行不行,不合適啊!」
看我這樣子他更堅持了:「不用客氣,小劉,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就做得到——這倆兔崽子也該好好教育一下了,不然以後還不得翻天?」
「必須要提?」
「必須要提!」
「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那,那我就說了啊——喊這倆貨把這次的費用給結了,然後來回的油錢也給了,還有,從今天開始到我們回到成都以前,所有晚上值夜都讓他倆給包了。」想了想我還補充:「頓頓飯都得有肉吃!」
很多人覺得我這事不坑,那是因為覺得錢上的事情無所謂,其實你錯了——從我了解的情況來看,一般的弟子在出師以前沒有多少錢的,他們每個月最多不過兩三千,但是這次的費用到現在已經花了將近一萬,後面估計還得有兩三萬的開銷——這種情況下,其實喊他們出錢就是最大最狠的處置方式了,不用說還有個苦逼的值夜!
山上的夜晚多冷啊!
馬大師絕對沒有猜到我會這麼狠,一時間也不知道心裡把我罵了多少句,但是臉上還是掛著個笑容:「呃,這事啊…」
「你說馬大師會不會反悔?」旁邊鐵子假裝問王熙:「剛說出口的話就像放屁一樣不認了?」「不知道啊。」王熙笑了兩聲:「這個得看人——按理說大師總得要臉吧?」聲音不大不小,偷偷摸摸還正好讓全部人都聽見了…
這份上了你說馬大師還有退路麼?他頓時口氣就變了:「…絕對沒問題!」
頓時屋裡就騰騰騰冒起了無邊殺氣,要是現在沒別人只有鐵子這坑貨在,那倆傢伙不用醬油就能把丫撕巴撕巴給吃了——當然要是我也一樣,只不過區別是我似乎比較難被吃掉而已!
我們當時還樂呢,特別是鐵子那貨佛骨護體完全無視殺氣,把頭埋在桌子下面吭哧吭哧使勁抖,肩膀一抽一抽的捂著嘴強忍,頭是越來越低越來越低…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頭給塞襠裡面去了!
這就是一段小插曲而已,當時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次的一件小事居然把我們的命給救了!
在馬大師面黑手黑的處理那倆貨的時候,我們算是才安靜了下來,開始真正吃這頓飯——桌子上一下子少了三個人,那飯菜就多了。我正想說是不是給他們留點,就看張旭從後面拿出來幾個大碗把飯裝得山一樣高,然後扒拉了些菜在上面。
見我在看他,張旭微微笑了笑:「錯了就該罰,我絕對沒意見,可是劉大哥你剛才沒說要他們餓飯啊——這不,我留點給他們回頭吃,好歹明天要一起行動,餓壞了可就沒體力了!」
「有沒體力管我屁事,」鐵子最近嘴臭的毛病見長,基本上逮誰都是一口咬,剛才那殺氣盎然沒有看見也就毫無負擔繼續吐槽,可開口看見了我那來意不善的眼神頓時就改了:「…你愛弄就弄,我反正不插手…」
我啪就夾了塊肥大的雞胸肉扔丫碗裡,罵道:「你給老子吃飯,少唧唧歪歪見誰都噴,信不信我馬上給大家現場表演抽你一頓?——沒事沒事,你隨便裝…來來來,多夾點肉,多夾點菜,吃飽了才有體力不是?明天晚上還指著他倆站崗呢。」
「好,好的。」張旭一邊說一邊又夾了點菜上去,可這時候十三在旁邊冒了一句:「倆男人值夜,要那麼好體力幹嘛?」
先是一愣,隨後回過神來一群人都樂蒙了——想不到十三這貨也有如此犀利吐槽的時候啊!
飯後沒事都回了各自的房間開始睡覺,王熙那貨死活要跟我住一屋,一看就是當是在船上落下來的病根,有機會就鑽我屋裡來貓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我這裡安全點;鐵子則是很有默契的和十三住了一屋——也不知道王熙是不是腦抽了,十三那未來大舅爺啊,這可是神器,能有機會拉近距離到時候和巧雲的事情還不是槓槓的?
心裡鄙視這貨我倒是也沒說啥,主要是今天實在太累,乾脆洗個澡躺床上就睡了。從下面餐廳上來的時候看一個個都沒精打采的,估計大家都累也沒心思商量什麼計劃之類的,所以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睡得正高興,不知道為什麼耳朵里總是一陣一陣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怎麼就醒了——抬頭一看天邊才剛剛露出了魚肚白,以為自己的做夢,沒二話就把頭扔枕頭上了1
可是不對啊…都醒了還能聽到聲音,尼瑪,這做夢也加了暫停鍵了,嘛時候想繼續繼續,不想繼續關機休息?
既然睡不著了就坐起來看看,我剛坐在穿床邊把窗戶一拉開,外面那聲音,嘿,真叫一個熱鬧!哭的鬧的叫囂的裝逼的,還有幾個拿著火藥槍在旁邊吧唧吧唧抽旱菸的摳腳大漢!
只看店主正從房裡摸出來把火藥槍背在身上,手一揮:「走吧,去集合!」一群人立刻雄赳赳的就跟著去了。
我興趣一下子就來了:你說五六點多早啊,不至於這麼一清早上山打獵吧?第二,打獵絕對沒那種傷心欲絕的場面出現,男人裝酷撫槍而立,女人都圍一起在安慰別人——看起來倒真是有點啥的樣子了!
誰能保證這事和我們的行程沒有關聯呢?
隨便抓條褲子套上我就衝下了樓,一看老闆娘正好進來就抓住開問:「出什麼事了啊?」
我這一衝倒是把老闆娘嚇個半死,哆嗦一下差點把手上提著的水壺扔我臉上,等她醒悟過來以後神情有些尷尬,但是還在裝:「沒事,沒事啊?我們這窮鄉僻壤的能有什麼事啊?哈哈,哈哈。」更像是在裝了……
「你這是蒙我!」我根本不停直接穿過了堂屋,站在門口朝外面一指:「哭哭鬧鬧的一大幫人沒事?老闆娘,你可別糊弄我,要是你們這裡有什麼事不給我說,我們旅遊中出了問題…哼哼,到時候難保我不把你們店給砸了!」
「沒有,真沒有…」老闆娘見過我們的車,一看都不是便宜貨估計也猜到了我們不簡單,可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說,還掩飾:「就是去幫個忙,幫個小忙。」
「幫忙為什麼哭?」
「她、她家男人走了,他們去送一程,」老闆娘走到門口抬頭看那些人已經走得有點遠了,於是又擠出個笑容:「這是我們的習慣,熟悉的去幫個忙而已。」
當時我也算是二了,後來才發現不對:我們包山莊的時候說的是遊客,那他們自然把我們當成遊客來對待了。既然是遊客,很多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要真是我猜測的出了什麼問題,那這些人自然怕我們知道——你想啊,旅遊地出了問題,一般遊客還不得速度閃人?那他們賺誰的錢去啊?
只能裝作不在意了!我於是恍然大悟狀:「哦,這樣啊,風俗習慣而已…」「是是是,就是我們的風俗習慣,」老闆娘見我不追問了連忙隨著話上:「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哎呀,你看我這一忙差點忘了,還蒸著饃饃呢!」
「沒事,你去忙吧,我是起來上廁所的,馬上回去了。」
老闆娘穿過堂屋朝後面的廚房走去,我則是開始上樓,剛剛走到拐角就看見桑榆正倚著牆站那:「問出來什麼事沒?」
也不知道在這裡站多久了…
隨便問了下,感情她也是被吵醒的——不過說實話桑榆動作可比我快多了,雖然晚點出來,可是那衣服穿得是整整齊齊,扣子沒錯領子沒翻,就連一些小配飾和褶皺都該在那在那,完全不是我這種只穿條褲子裸露六塊腹肌的痞子相。
簡單給桑榆一說,她就有了主意:「五鬼去跟著唄,不帶我們還不准我們自己去?」
「行,上去弄吧,我也順便把衣服穿了。」這山區的清晨冷得厲害,剛才下來沒啥感覺,呆了一會之後就冷得不行,「實在是受不了,我穿衣服你放五鬼,記得順便把東西給備齊了。」
等我進屋裡把衣服穿好東西戴齊,王熙那坑貨也沒醒來,依舊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我連忙摸進了桑榆的房間,一看屋裡還在繚繞而起的青煙就明白了:
已完成!
別人也不喊了,我和桑榆直接出門就跟了出去。
五鬼辦事還算是靠譜,我倆出去沒走多遠就有個回來報告,說是聽他們談話好像有個什麼人在外面死了,而且死得有點離奇——剩下的跟著呢,他回來給我們帶路。
漸漸我們就走出了鎮子,五鬼也換了一個,接下來換班帶路的是三桂,他也算是熟悉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就開始和我說話,把聽來的情況講了講,加上我的無限腦補,這事情頓時就明鏡似的出現在了咱面前——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某個叫做毛佳豪的胖子在野外慘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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