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個被稱為『殺人魔王』的德意志第三帝國元首兼帝國總理希特勒居然和華夏有如此深遠的關係糾葛,也正是因為他們和當年政府的關係,所以這傢伙的骸骨才在戰爭失敗之後被偷偷送到了華夏,百餘年時光中一直靜靜等候覆活的那一刻。
教授正說得開心,突然我懷中桑榆發出『晤晤』兩聲,胳膊稍稍動了一下但立刻就把手銬給繃緊了——這種不同立刻就讓她反應驚覺,睜開眼猛然朝上面坐了起來!
桑榆左右看看又仰頭朝上打量了一圈,很快就明白了我倆的處境:「還在洞裡面?」她一醒來就注意到了那祭壇中的骸骨,沒有任何停頓的反問道:「這是…儀式準備開始了?」
說道這裡我也發現了有點不尋常,記得大師兄按照什麼萬有引力恆星軌跡計算公式之類的折騰過,說是每兩次凌日為一組,兩組之間間隔8年,然後下次就是一百年之後。1874年的12月和1882年的12月是上一輪的日子,隨後到了21世紀的首次金星凌日發生在2004年,另一次發生在2012年,再下一次就是2117年和2125年——大師兄計算出來的時間是在今年的七月,我們法門之所以到西雙版納也是為了提前預備看能不能截胡納粹和凶獸,並不是時間逼近…
就算是到了現在,距離七月金星凌日還有段時間,為什麼現在納粹就開始做準備了呢?
「難道…?」我和桑榆對視一眼心中冒出個駭人聽聞的念頭:「納粹比我們還厲害,能夠更加精確的計算長庚靠近地球的時間,還是說他們乾脆就可以使用其他的法術來引導長庚,改變時間?」這個想法太過於嚇人了,我倆都不敢說出口來,只能默默看著教授笑笑轉身,開始在祭台上親自動手忙乎起來。
那骸骨放在祭壇上之後,又是一大堆的柜子被人抬了進來,柜子套著箱子裝著盒子,一層層的裝載就和最初納粹帳篷中的情況一樣。壽龜坐在我旁邊嘿嘿兩聲:「你是不是以為把帳篷中的屍魃什麼的搗毀了,我們就沒有能作為祭祀的引物了?」滿眼的調侃:「想不到吧,我們放東西的地方可不止一個!」
好,說到正事了!從這丫的話語中我可以猜到,他們已經看到了被我們搗毀的帳篷,小黑阿拜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給處理了,然後又從另外的地方運來了法陣的祭品——或者說根本就準備了兩個地方來放這些東西?
我盯著壽龜很乾脆的發問:「既然你知道帳篷被我們搗毀了,又有各種安排和設計,那么小黑阿拜一定被你們給引開了吧?是不是說我倆不用期盼救兵了?」「不止這樣!你難道忘記了還有個鬼魂…光秀那混蛋的鬼魂!」這傢伙哈哈一笑:「要是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你會不會…看,就是你現在的表情!太漂亮了,教授!你看這傢伙的臉色!」他樂不可支的前撲後仰:「我等了這麼久真沒白費,你那臉色太精彩了!」
教授轉過頭哼了一聲:「壽龜,收斂點——這事情原本就在意料之中,沒什麼好得意的!」他把手上的東西慢慢放下,踱著步子走過來:「這才是我們原本的計劃!」
我看著這倆的一問一答,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腦海中閃電掠空一樣把事情過了一遍——真沒說錯,若是納粹一直計劃這樣來取得祭品,確實算得上高招了!
隨著教授那聲『計劃』出口,外面響起了一陣瘮人的笑聲,然後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外面施施然走了進來,一個和人形迥異的方形陰影出現在他的右手——『嘩啦』一聲這東西被扔到了石板台的中間…這東西看上去四四方方並不很大,外面閃亮著金屬光澤,凸起的把手和並不光滑的表面都說明了它的本質!
這是梵蒂岡出品,能夠阻隔鬼魂和外界聯繫的封魔盒,和我們華夏法門的捉鬼金錢作用一樣,是用來擒獲、囚禁鬼魂的。
緊接著後面走進了兩人,手中分別扛著兩個口袋,那袋裡還蠕動不已…
一個聲音陰深深的響了起來:「劉辟雲啊劉辟雲,當初叫你加入我們你不願意還可勁的和我們掐架,現在好了,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這陰陽眼算是被我們借了……」那人影慢慢在燈火中露出臉來,居然是約瑟夫這個二貨——他伸手把兩個口袋拎到我面前朝地上一扔,「你們在世界各地和我們作對,也不過是為了我們找不到祭品而已…哼哼,整了這麼久,最後這張牌一翻還不是殺了你個丟盔卸甲?看看吧,這就是最好的祭品了!」
他拉著口袋的底部朝下面一倒,嘩啦一聲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尼瑪!真是小黑和阿拜!它倆的身上血跡斑斑,四肢都被鋼釘釘在身上,整個靈脈全部扎著針,然後整個都被三條鋼帶鎖著,上面凸凹著『卐』字神文和拉丁基督語錄,結結實實動也不能動。
突然從口袋中倒出來又看見了我,這倆貨都有點不好意思,立刻裝死狗不動彈了,唯獨眼皮浮動遊走看出來心中並不平靜——我咳嗽一聲罵道:「裝你妹啊!你們兩個傢伙點屁用都沒有,居然在外面都被抓了!還裝睡是吧?想死啊!趕快給老子爬起來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被我這麼一揭穿小黑首先睜眼了,貓臉居然人一樣的極為羞愧:「這個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們會變成十三少的樣子來接近我們啊…」「我都說了不是十三了,偏偏你說是!」一提到十三的名字阿拜也睜開了眼:「味道不對啊味道不對,我說了半天你就是不信,非要說是十三少,一不小心就被他們用了藥了…你說你那點像是貓啊笨成這個樣子?」
小黑不服:「你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對啊,開始你是說味道不對,但人家一拿出東西來給你吃就忘記了——是你先吃的好吧,千萬別給我不承認!」
「我、我…我是吃了啊!但你還不是也吃了…」阿拜立刻反駁:「我說了十三身上的氣味不對,這些東西我先吃,要是過了半個小時沒事你再動口…」「半小時?別說半小時,就算多十分鐘你也什麼都不留了!」小黑氣憤道:「我要不趕快點估計骨頭都啃不上一口,你還說……」
「哎呀!你個死貓…」
「你只笨狗!」
倆傢伙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怨起來,我都沒說話桑榆發飆了:「住口!你們兩個!」大小姐一發火這倆立刻收聲了,嗷嗷嗚嗚的不敢繼續,只聽桑榆怒道:「點用處沒有!你們一個個說,又是十三又是味道的是怎麼回事,給我老實交代!」
約瑟夫在倆貨吵架的時候在一旁得意洋洋不開口,現在居然插了句話:「不用他們說了,我來告訴你們吧…」這貨說著從懷裡摸出個東西朝臉上一戴,然後領口把個晶片朝喉嚨位置一貼——頓時這貨就變成了十三的模樣!
面前的『十三』掩飾不住內心的得意:「看看吧,這就是最高科技的東西,能夠造出一張假臉再加上聲帶模擬的技術,用來偽裝任何人都行——你們那套所謂的法術都是些過時的東西,那會是我們第三帝國高科技手段的對手啊!」
面前的十三除了個子和眼神,面目聲音與十三一般無二,難怪小黑和阿拜會在第一時間認錯了,可是從它們的談話中我也知道了,這兩個傢伙原本發現了氣味不對,可是居然因為他媽的嘴饞而疏忽了…
倆真是傻逼得不得了啊!
我手不能動是吧,但是腳立刻就踢了出去,還罵:「你們兩個王八蛋太離譜了,知道有問題還下口是吧?我擦!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白痴差不多!」我頓了頓忿忿不平:「你們也不怕吃死了啊!」
小黑阿拜被我連踢幾腳嗷嗷直叫,也不服氣了:「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怎麼可能被吃死啊——最多不過是昏迷一下而已,哪會有什麼事!所以、所以…」
「所以就吃了?」我繼續罵:「你們怎麼不去投胎做豬啊,做什麼貓啊狗啊的…」「哎哎哎!話不能這麼說啊,」約瑟夫把臉上的東西扯下插嘴,「真是虧得你們有這個想法,不然怎麼會被我們抓住啊?」他哈哈一笑:「一個神獸一個凶獸啊,這祭品的能量可不是什麼屍魃吸血鬼可以比擬的,元首藉助你們的血液和魂魄醒來之後,這力量一定會讓他滿意的!」
「祭品,什麼祭品?」小黑還沒搞清楚狀況:「老劉啊,這是嘛狀況?」
「狀況你妹啊!我們都中計了,這傢伙原本就是弄出了個陷阱等我們跳下來,」我抬頭看著教授:「喂,現在我們都被抓住了,你們能不能就把整個計劃說說好吧?」
提到這個問題約瑟夫猶豫了一下,抬眼看看教授,那傢伙轉過頭來笑笑:「劉辟雲,你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嘿嘿,你滑頭得緊,我可不願意上當!」
我朝後面一躺,嘲諷道:「教授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現在我和桑榆被你們抓了,其他人都在那邊為屍魃的毒素忙乎,僅有的小黑阿拜又被你們受制,僅剩個光秀哥也應該是那盒子裡…」「不止啊!」約瑟夫插上句:「五鬼也在裡面,你們算是全軍覆沒了!」
「那就對了啊!這還不敢給我們說啊?」我露出一臉鄙夷:「太沒膽氣了好吧,相當年記得你們蓋世太保可是很牛拜的,現在?」我哼一聲:「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教授喋喋兩聲:「你以為激將法有用啊?我又不是二十幾歲的小東西,可不是這麼容易上當的,」他拐杖在地上杵了杵:「但是話又說回來,你們什麼都沒有了,我告訴你們又有何妨?」
「好啊,說唄!」我哼了一聲肩膀靠了靠桑榆:「來,聽聽吧,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把我們給套進來的。」
看著桑榆的時候,我眼睛飛快的朝阿拜的脖子下面一瞥,然後一擠眼,然後又是飛快的一瞥——桑榆的眼光隨著看過去,阿拜的脖子下四環瓔珞正在一晃一晃的抖動著……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6s 3.680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