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2
和我『操』完以後,那美國大兵又想伸手和桑榆來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攔,許璇姐先發了話,「算了,你別給我丟人現眼冒中文了,老老實實說你的英文去!」她隨即指著這傢伙對我說,「七小子,這是我老公,美國陸軍的特納——特納,這就是我哥要我們幫忙送走的傢伙,中國國安部的劉辟雲…呃,和他女朋友。」
亮了!
當時的情況我就不想細說了,反正一句話,我倆都沒承認——恩,不過也沒人反對!
許璇姐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點,「對了,你叫什麼?」她問桑榆。
「王桑榆,不過…」「行,桑榆,我們去看看你們的戰果。」她直接打斷了桑榆的話,衝到了陳宇陽面前,只看了一眼就皺了眉,「嘿,這傢伙看來差不多了,特納,你和七小子幫這兩個傢伙弄一弄,免得死了,我帶著王桑榆到裡面去看看死了多少。」
說完拉著桑榆就走——許璇姐就是這樣子,性子急做事快,看來當媽媽了也沒有改變多少。
特納聳聳肩,蹲下來脫掉陳宇陽的褲子,差點沒樂暈,「oh,mygod!——我想他一定是看上你女朋友了,不然你不會下手這麼黑!」
這段話開始就是半中文半英文了,我連聽帶猜的明白了——不愧是男人,心思都差不多。
「你說對了,」我惡狠狠的看著那麻花,「我想他以後估計該學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了。」「但是我們還是不能要他的命,」特納從身上摸出點東西灑在上面,就像是給一個搗爛的煎雞蛋撒鹽,「這是最好的止血鎮痛藥劑,來至你們中國——你能猜到是什麼嗎?」這傢伙一臉的炫耀,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
「雲南白藥!」我打了個哈欠開始收拾我旁邊那雙手斷完的傢伙,「你給我來點,我把這傢伙治治,免得到時候死了問不出消息來。」
「why?」特納遞瓶子給我的時候一臉驚奇,「你是怎麼猜到的?」
「瓶子上面有標籤!」
「……」丫無言。
我把白藥灑在了這傢伙傷口上,然後問特納,「家裡是不是許璇姐當家?」
「yes,但是我覺得應該換做我來,因為一個男人…」「行了,你別說了!」我一臉誠意的打斷了他,「相信我,許璇姐當家是你最好的選擇!」
「看來你們相見很歡啊!」許璇姐一手一個拖了兩個傢伙出來,「還有兩個傢伙沒斷氣,其他的都死光了——七小子,你這女朋友不錯啊,弄的陷阱很專業…你確定她不是專業殺手?」
「……」現在是我無言。
「哈哈,開玩笑的,你們兩個快點來幫忙,別讓這傢伙死了,我和舊金山警察局聯繫一下。」說完她把手上的傢伙往沙灘上一扔,砰砰兩聲摔在地上。
「看來就算不死也會被你摔死的,達令。」特納笑著迎了上去。「那你想我怎麼樣?輕聲細語溫柔婉轉?一句話,死了算他運氣好!」許璇姐殺氣騰騰的一腳踩在那傢伙的腿上,摸出手機開打。
「咔嚓。」
我、特納還有跟著她走出來的桑榆一起打了個寒顫!
特納倒是沒有怠慢,還是走過去開始檢查這兩個傢伙的傷勢,動作嫻熟專業,難得丫一陸軍能有這麼豐富的治療經驗——我很邪惡的明白了他追到許璇姐的金手指到底是什麼了。
趁著這時間我到是問了問桑榆,關於那催眠術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師傅安排的——不,我不是說師傅預測了我們會遇見納粹,而是師傅針對我的陰陽眼有了安排。
陰陽眼是一種精神力的延伸,威力非比尋常,但是天地萬物陰陽協調自有公平,我這逆天的雙眼既然到了我身上,那麼必然就有所失去。
所以我失去的便是一般法門中人所擁有的精神防禦能力,也就是說我極易被催眠和控制。上次從克拉瑪依回來以後,師傅便明白了我的能力開始覺醒,自然也就留意上了,他採取了兩步:第一是把能破解精神控制的殺神刃交給我;其次再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桑榆,讓她留意。
桑榆八字純陽,再加上控制五鬼的雙玉佩飾,毫無疑問能抵擋催眠術的侵襲。
「他們那個教授用的是催眠術加上迷香,又是偷襲,當時我也被誘惑了,」她給我解釋道:「但是很快我就清醒了,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想聽聽他們究竟準備幹嗎。」
「大小姐威武!」我嘿嘿一笑,「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還真就加入納粹了呢。」
「嘿,七小子,好消息,」許璇姐走了過來,隨意的把手機朝兜里一塞,「你報告給老許的那個什麼人魔俱樂部已經被端了,全部東西都送到五十一區去了,只不過跑了那個當頭的。」看起來她到沒把這當一回事,「不過最近全國都加強了戒備,估計很難逃得掉。」
說起人魔我倒是想起了,連忙跑進屋裡去把從人魔電腦上拆下來的硬盤什麼的拿過來交給她,算是支持一下清剿工作,說不定裡面就有他們的資料。
「不錯!」許璇姐把東西扔給了特納,「收起來——好了,我們去弄點咖啡。」
舊金山警察局的辦事效率還算行,我們煮好咖啡不過十來分鐘時間,他們已經哇嗚哇嗚響著警燈來了一大串,隨後把這些死人該分類的分類,該送醫院的送醫院,折騰了半宿。
天已經亮了。
海邊最大的好處是不容易有異味,雖然這裡一晚上是血漬迷煙的,但是早上都消散了,我和桑榆在屋裡收拾一下,很快來到了舊金山警察局總部。
許璇姐給我準備了一台電話,讓我和師傅、老大聯繫一下,說是很久沒有我消息了,這時我才記得自己手機似乎壞了老長時間了,確實應該和家裡聯繫聯繫。
老大接我的電話倒是沒什麼,問了問近況,順便告訴我最近我應該繼續放假——「你知道那些奇人異士都不太願意和政府機構聯手,所以你乾脆放個長假去幫你師傅搞定窮奇,有消息的時候直接通知我們就行了。」
「那你們呢?」
「這事情我們只能做後援,」老大很直白的說道:「現在整個國安七部都在對付亂七八糟的靈異鬼怪事件,實在是騰不出手。不過我們還是準備了一個專案小組,由北京方面的負責,也就是你師兄方城負責來調查窮奇。」
「那我加入他們組好了,」我想這比較簡單,雖然師兄凶是凶了點,但是跟著師傅老人家做的都是九死一生的事,死不死不知道,但是活罪是躲不掉的。
「沒商量,」老大嘿嘿幾聲,「我們國安七部和你師傅都是這個意思,認為你小子是獨一無二的中間人人選。」
這話把我鬱悶的啊——看來最近躲舊金山訓練他們已經把我算計好了,只出工不出力的美好生活那是一去不復返。
既然如此我也就沒話說了,「那,你最少的給我算一個差補吧?」我悲憤交加提了要求:「別的不說,工資獎金差補報銷一樣都不能少!」
嘟嘟嘟…老大又直接給了我一個盲音。
葉老大每次都是這樣,一說起我的工資就裝沒聽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沒辦法,我還是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聽說你小子最近不錯啊,還去和人魔幹了一架?」這語氣不對!
好在這對答我早就準備好了,連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師傅啊,您老人家是不知道,桑榆那小妮子非要去,我拉都拉不住。您知道我又是九厄臨頭,不敢離開她半步,你說我是不是…」
「行行行,你少給我來這套!」電話中師傅不耐煩的哼了聲,「據說你這次還看見了納粹,有什麼發現?」師傅這意思估計是指我說納粹和人魔勾搭的事情,不是昨晚上的,於是我只能避重就輕,「這些人魔在製造迷香一類的東西,納粹應該算是顧客。」
「迷香?難道是子午煙一類的東西?」師傅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這東西必須用孕婦懷著的嬰兒血脈作為引子,最是傷天害理。行,我回頭給四小子打個電話,叫他趁這次機會把所有的人魔組織全部清掃乾淨,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哦……」
「還有,現在千魂滅檮杌出,窮奇他們已經是雙凶聚集,你在美國也沒太大的意思,速度給我滾回來,還有其他事情交給你辦。」師傅話題一轉,「四小子說叫璇丫頭過來給你安排,什麼時候到?」
「已經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估計最遲今天晚上就可以動身回來了。」
「那就好!」電話中師傅恩了幾聲,「你回來就直接上泰山,別回成都了。」
「恩…師傅,我還有個事情想給你說一下,您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我前思後想還是覺得應該把昏迷中所見的東西告訴師傅一聲,「我誰都沒說。」
美國舊金山警察局的電話很不錯,這好幾美元一分鐘的長途我用得非常愉快,足足二十分鐘才把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包括三件事:我靈魂出竅經歷的911事件;偶然尋找到的太歲;納粹教授所說的的復活希特勒。
(本周是分類編輯力推,紅票少了不好看,再加上成都國慶流雲巡夜沒有外出,算是苦逼+悲慘了,能不能給點紅票支持下?同時再提醒書迷加群。群號:261225642,過幾天我就在群裡面講今年啃臉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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