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厥的炎舞,白雪飄暗暗發誓,若炎舞出事,自己就算死,也要與帝俊同歸。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好大的火焰,看來,我不現身的話,這夢幻閣,必定被燃為灰燼。」帝俊搖了搖頭頭,重夢幻閣內遁了出來,在金光閃爍的瞬間,帝俊甩了甩衣袖,一道道烈焰,全部散盡。
帝俊吹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好險。
「師尊!」夏羿叫了一聲。
白雪飄和禍斗看了一眼帝俊,一時間愣在當場,那道家龍袍與一身,一副英俊的面貌,卻像極那當日在酆都鬼城垂釣的老者。雖然送至鯉禮,也猜測與他,今日一見,卻讓人憤怒異常。
「你便是帝俊!」白雪飄僅僅的握住了拳頭,對帝俊冷冷的說。
帝俊點了點頭。
「你給我去死!」白雪飄不知哪來的力氣,直接咬牙硬撐著身軀,站了起來,手中的寒冰直接向帝俊冰凍而去,下手陰狠,不留情面。
「雪飄妹妹!不可!」禍斗見勢不妙,但如今,卻以提醒晚了。
「哼!戾氣如此之重,看來嫦羲師妹,沒怎教導你,如何尊師重道。」帝俊手中出現了一道火光,輕輕一甩,白雪飄耗盡體力弄出的寒冰,被輕易的溶解。
「呼......。」白雪飄體力耗盡,直接摔倒與地。
帝俊緩緩的走到了炎舞的身邊,單手輕輕一抬,炎舞便從地上飛了起來,一道道金光,直竄入炎舞身軀。
啊!炎舞從那撕裂的疼痛中,醒悟而來。
「你幹什麼?」白雪飄和禍斗看著炎舞猙獰的目恐,以及撕裂的慘叫,心中不由得憤怒起來。
「師尊這是?」夏羿也很疑惑,一直以來,師尊從未這般對待與一人,今天所謂何故?卻讓夏羿也難以琢磨。
「哼!」帝俊不予理會,一道道封印,直向炎舞逼迫而去,刷刷刷,轟!僅僅的抓住了炎舞的喉嚨。
「不周,大道,無常,虛妄,抑幻,熔煉,神識,混澤,斷言.......。」砰砰砰!帝俊施之法,漫延炎舞周身。
吼!厲焰一瞬間洶湧而起,剎那,炎舞幻化與獸形,羽毛布滿周身,戾光盛與天地,一聲鳴叫,震動與三界。
「不好!是火毒!」禍斗和夏羿等人,暗暗的驚嘆住了,腦海間,閃現出九荒山,慘無人寰的場景。
啊!炎舞金光大盛之間,化作一隻戾鳥,正乃邪火攻心後,炎舞所幻之金烏。
一時間,光芒極為刺眼,難以睜開雙目便識,轟!熊熊火焰,不斷燃燒著,赤烤著大地。
「好熱!」白雪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度,簡直如焚獄。
「這便是椹果仙靈的十陽之力,這股神力,太過於強悍了。」帝俊不由得驚嘆住了。
毒火幻化的金烏,看了一眼帝俊,眼中極為的憤怒,毫無留情,一口烈焰,便向帝俊噴射。
「不妙!帝俊前輩,小心啊!」九荒山的場景歷歷在目,那焚化萬物的力量,瞬間顯現在禍鬥眼前,看著突如其來的攻擊,禍斗不由得提醒道,雖然憤恨帝俊的不該,但禍斗依舊提醒著。
「哼!」帝俊沒有在意,單手直接擋下了那股烈焰的攻擊,手中頓時出現一道銀光,直射金烏而去,在火焰中,銀光消失無影。
金烏的一聲鳴叫,火焰的漸漸流逝,金烏的脖子上,瞬間多出了一個銀燦的項圈,瞬間,金烏便被那道項圈所駕馭。
「冰箍咒!」夏羿不由得叫道。
冰箍咒乃至寒至陰之仙器,乃可禁錮烈焰之法寶,其效果,可靜心養神,讓人恢復與冷靜之態。若非,便受那寒冷刺骨之苦楚。
帝俊用此仙器,其一炎舞火毒太厲,其二其身也無法駕馭,帝俊看了看自己灼傷的手掌,絲毫不在意,單掌,直向金烏拍去,砰砰砰!金烏吐出了熾熱的血液,血液落與地上,焚燒了一個凹洞。
「你幹什麼?」白雪飄不由憤怒的道,奈何,白雪飄等人都體力透支,卻無法動彈,眼睜睜的看著炎舞受那焚燒之苦。
呃!冰箍咒銀光閃閃,從眼眸的戾光,在到尾巴的火焰蔓延,漸漸的,體內的火毒猶如冰封一般,漸漸的小石無影,金烏在此化作炎舞,炎舞半跪與地,捂著胸口喘息著。
「剛剛怎麼回事?」炎舞恢復後,因火毒攻其心,而感覺到模糊。
「你當真不記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嗎?」帝俊向炎舞質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此時,腦袋卻是一片模糊,好似做了一個夢,那夢境,自己被什麼東西所封印著,令自己差點窒息,腦海斷續出現那火海之境,點點滴滴,若隱若現,在剎那間,一道白光出現,炎舞竟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炎舞向帝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若隱若現,我之虛無,卻又非之虛無。」
「萬物之本,非你所能之,你身具毒火,戾邪攻心,也非你所願,奈何,你本就天數使然,日後,為神為魔,卻在你一念之間。」帝俊摸了摸炎舞的頭,續道:「我以八掌,禁錮邪火穴位,卻未能除之根源,我一法寶冰箍咒,占禁錮你體內邪火,卻為能除根。」
炎舞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此刻間,斷然多出一道銀光閃閃的項圈,這道項圈戴在脖子之上,竟有一股寒氣,直逼炎舞體內,頓時,炎舞便好受許多。
「炎舞,若非我從夢幻閣出來,這夢幻閣,必然會遭到一番焚燒,為此,我極為生氣,但念你,因朋友之故為而顧,為此,我不予追究,還請你們速速下山去吧。」帝俊看了炎舞一眼,毫無情面的說。
「我不走,雖然你占時,封住了我的邪火,我對你有感恩之情,但是,我既然答應了別人,便一定要遵守諾言,所以,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九黎族的下落。」炎舞對正要入閣的帝俊喊道。
帝俊轉過了身子,看了一眼炎舞,正要抬手使用仙法。
「你就算把拋卻萬次千次,只要在這三界之中,我炎舞便一次一次的飛回來,懇求你,糾纏你,直到你說出九黎族的下落,我在你身邊已有十六餘載,我的秉性,相信你最清楚不過了吧。」炎舞對帝俊道。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故裝兇殘的說:「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直接取你幽魂!」
「那你便試試吧,即便取我幽魂,即便魂飛魄散,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初衷。」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飄,微微一笑,道:「因為我答應過一個人。」
「炎舞!你為何這般痴傻,我......。」白雪飄心中甚是內疚。
沒有理會白雪飄,炎舞沉默了一會,對帝俊道:「那日在豐都鬼城暗示我的是你對吧。」
」你想說什麼?「帝俊向炎舞問道。
「那時賣魚的老者,是你對吧。」炎舞對帝俊道:「雖然你變化萬千,但氣息卻無法改變,我不知道當時你為何幫助與我,但我知道,以你神通,自然知曉誰指引而來,為此,當做與我的歷練,雖不知為何,十六之久遠,我卻依然堅持,但卻不知,歷練環節出現錯誤,不喜與你,為此,我一次次,想博你之歡心,自行修道,摘借他人,學六道,幻五行,卜八方周易,學醫藥煉製,甚至打掃做飯,無一不全,為此,我才知曉,我之錯誤,既然我誤會,你不喜歡與我,那此時,我願意與你賭上一番!」
「你不必多言,聽我把話講完!」炎舞止住了帝俊的講話,對帝俊道:「我也不希望你收我為徒,我也不希望你是受女媧之求,而為我大赦特赦,我知道,你棋藝高超,故此,在豐都鬼城,多謝提醒,為此,我願與你賭上一局,若是我輸了,我便不再糾纏你半步,若是我贏,只求你告知一事,那便是九黎族之下落。」
炎舞看了一眼帝俊,等待著他的回覆。
白雪飄看了一眼炎舞,心中暗暗的想著,今生,若有機會,必當以死報答,哪怕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想到這裡,白雪飄心不由得一痛。
「我拖你之福,遊歷山澗河川,經歷人生百態,嘗盡風殘冷暖,為此,有所感悟,心中一番大道,自我感覺,不輸與鬼靈子之生死局。」炎舞對帝俊道:「雖然,與你一賭,九死一生,但我卻還想與你賭上一番,因為,我曾允諾過一人。」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微微一笑,道:「好久沒人與我對弈一番,如此,當真有趣之至,好,既然這樣,我便讓你十子,賭局依舊!」
「我不需要你讓我。」炎舞對帝俊道。
「哼!我雖為地仙之祖,卻不需你來多言,既然要比,便按照規矩,你不知以禮施恩,我若輸與你,臉上無光,這三界之中,豈不落以顏面,我若勝之與你,卻也落一以大欺小之罪,如此本就勝之不武,我若不讓你十子?那對弈,就此作罷!」帝俊看了一眼炎舞,冷哼道。
炎舞低頭愣了一會,咬了咬唇,對帝俊道:「那好吧,你便讓我十子便是!」
「你現在體力不支,地點便在明朝,卯時便來此處找我!」帝俊說完,理也不理炎舞,直接對夏羿道:「送客!」說完,便甩手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今天你們體力過支,我先送你們休息,明朝日出,便來此拜會吧。」看著離去的帝俊,夏羿無奈的對眾人說道。
「好吧,便有勞夏大哥施法了。」炎舞對夏羿點了點頭。
夏羿甩了甩手,眾人便已被遷回帝俊城池的某間別院。
看著消失的炎舞等人,夏羿疑惑不解的向夢幻閣里的帝俊問去:「師尊?炎舞乃女媧娘娘之拖,更何況,你不是也考驗了他的能力嗎?為何今又?」
「你懂什麼?」帝俊冷哼一聲。
「徒兒愚笨,但卻也不笨,剛剛師尊那幾掌雖然把炎舞拍的吐血,但我知道,你暗暗的運功與他,並且屏箍幾處穴道,為此,免受他人借火毒利用,更何況,你連封鎖邪火的至寶,冰箍咒也送與他,所以,師尊,你的行為,我無法端倪。」夏羿對帝俊道。
帝俊就看了看自己拿灼傷的手掌,對夏羿嘆息道:「剛剛我試了那孩子一下,發現他內體火毒身為強悍,即便是我,手掌也難免有灼傷,若長此以往,恐怕不會是三界之福啊。」
「他體內本就有十陽之氣,若能加以練用,那麼火毒便可消除,只是,還需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的配方,也只有太陽神羲和與師兄太一才有。」夏羿對帝俊道。
「我又如何不知?只是羲和因我封印太一之事,耿耿於懷,這萬年千年,雖是夫妻之名,我卻知道,她與我,始終有一隔閡,若想除掉毒火,還得看那孩子的造化了。」帝俊對夏羿道。
「師尊,你真想告之他們,九黎族下落,當年,白姬之事,卻驚駭萬千,若非太一他......。哎!」夏羿說道這裡,不由得嘆息一聲。
「告之他們又何妨?不告之又何妨?暫且看他們造化了,若沒能力勝我,那我也無能為力了。」帝俊對夏羿道:「此次,你也別多說什麼了?我昨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有一帝星隕落,你且去帝俊城外守候,若遇到一葵花化身者,讓他前往這裡。」
「是師尊,徒兒告退!」夏羿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有一白衣女子,與他擦肩而過,此女子,便是帝俊之妻,羲和也。
羲和平時甚少來此,今日也不過是閒來無事吧,羲和轉眼間,便遁入了那夢幻閣!
夢幻閣乃大千世界,裡面場景,乃是另外一個世界,這裡有山有水,有鳥蟲鳴,四季長綠,白雲依舊。這便是夢幻閣內的大千世界。
羲和遁入這裡,此帝俊便盤臥在草叢,閉眼修行,羲和緩緩的走向帝俊。
「羲和,你來了。」帝俊只是淡淡的說道。
羲和點了點頭:「嗯,我回來了。」說完,羲和便做在了帝俊面前。
「你還是請求我釋放太一?」帝俊睜開了眼睛,向著羲和問道。
羲和眉頭緊身,對帝俊反問道:「難道我還有其他的請求不成?」
「我還是那句話,絕不可能!」帝俊態度堅決的說。
羲和痛苦的看著帝俊,道:「你怎如此殘忍,虎毒況且還不食子,太一在怎麼不對,也是我們的兒子啊,你把他封印在東皇鍾里,也有萬年之久了,作為懲罰,也該夠了吧。」
「你懂什麼?這天下飛禽走獸,哪個不是我們的子孫,太一他,為得權謀,竟圖害生靈,使謀略,耍手段,差點把這三界,初使與混沌,我若不這般做,豈不愧對蒼生!」帝俊對羲和無奈的說。
「我只知道,我是一個母親,你能理解做為母親的痛楚嗎?」羲和向帝俊問道。
「我難道就不心痛?我身為太一的父親,你可知道,我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將他封印,你可知道,身為神帝的職責,我背負了多大的負擔?自責所在,而你,曾身為太陽之神,我本以為你會理解我,奈何!卻也只有我一人承受這痛苦。」帝俊搖頭嘆息。
「太一當年一時糊塗,這萬年禁錮,便當贖罪,這也該夠了吧,為何,你卻這般堅持。」羲和對帝俊道:「兒子之過,乃我教育不好,我甘願替他受過,只希望......只希望,你能解封東皇鍾!」
「胡鬧!」帝俊憤怒的說:「這萬年,你也應當鬧夠了,我知道,這萬年來,我們夫妻的感情,已經漸漸平淡,但是,即便如此,我也絕對不可能將這逆子,放出來,禍亂三界的。」
「那好吧,你有你的正義泯然,為正義,大可大義滅親,我不阻攔與你,今天,還是那般,就當我什麼也沒說。」羲和冷冷的說完,理都不理會帝俊,直接氣憤的甩袖,離逝在帝俊的眼前。
帝俊搖了搖頭嘆息,道:「哎!這麼多年,你還是不了解我的苦心啊。你又怎知,我心中的那份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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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在空曠的房間內,炎舞熬了一宿,手指燃火為蠟,夜習黑白棋局,即便睏倦,炎舞也依舊堅持不懈,眼睛都熬出黑眼圈。
在朦朦朧朧之中,炎舞還是趴在了棋盤之上,昏昏欲睡。
夜,陰氣甚重,在煙霧迷朧中,一個聲音,傳入了這件屋子。
「炎舞......炎舞......。」一個女人的叫聲,炎舞的魂魄,從身體裡面走了出來,漸漸又模糊的向著那聲音而走去,轉過房屋,樹林,漸漸的消失無蹤影。
在樹林的西側,一個身穿白衣的背影,閃現在炎舞的面前。
「你是?」炎舞疑惑的看著眼前之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幫助與你的便是。」白衣女人對炎舞回答。
「幫助與我?」炎舞撓了撓頭,很是疑惑不解。
白衣女子正乃帝俊之妻羲和,羲和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算得,你與帝俊有一棋約,為此,我便是來此,幫助與你。」
「謝謝啊,其實,輸贏之事,本就如此,更何況,帝俊前輩,較為坦蕩,又讓我十子,所以,即便輸掉,我也願賭服輸,我覺得,我也應當坦蕩才......哎呀!前輩,你幹嘛打我啊。」炎舞捂著頭,對羲和埋怨道。
羲和敲了炎舞頭一下,對炎舞道:「什麼君子坦蕩,告訴我,你想不想,幫助那白雪飄?」
炎舞點了點頭,毫不言諱的說:「想,當然想了。」
羲和又敲了炎舞一下,笑罵道:「想,想你還談什麼君子坦蕩啊!要想贏,必須聽我的才可以。」
「可是,帝俊已然讓我十子了......哎呀,你幹嘛又打我啊,在打我可生氣了!」炎舞對羲和憤怒的說。
「好,我不打你,我想問你一句,你可有贏的勝算?」羲和向炎舞質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道:「怎麼會有贏的打算,我現在的棋藝,恐怕與天齊仁聖大帝對弈,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地仙之祖,帝俊前輩......。」炎舞說道這裡,不由得嘆息一口氣。
「你喜歡白雪飄嗎?」羲和向炎舞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了。」炎舞毫不猶豫的說道。
羲和嘆了一口氣,對炎舞道:「我說不是這個喜歡,而是那種喜歡?」
「那種?」炎舞疑惑不解的看著羲和。
「那種喜歡,超越於喜歡,乃為愛,這種愛,超越天地之間,有歡喜,有悲傷,這種喜歡,可以為知對方活而活,知對方痛而悲,你能理解這種喜歡嗎?」羲和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搖了搖頭,道:「不明白。」
「那你為何為她而賭棄誓言,為她而忍受毒火?」羲和向炎舞問道。
「反正,我在這裡,帝俊也不可教授與我滅火毒之術,何不做一件好事?我看她那無助的眼神,有時在想,原來,很強勢的她,也有無助的一面,看來是我錯了,我似乎能理解她的無助,她是用自己的羽翼,把自己全數武裝,其實,內心,依舊還是那麼的薄弱。」炎舞想到這裡,不由得苦笑。
「你是在說她,還是在說你?」羲和不由得看了一眼炎舞。
「呵呵......都一樣?不是嗎?」炎舞回復道。
「所以,你才更要贏不是嗎?如果你輸掉了,怎麼去幫助她呢?別忘了,現在只有你,才是她唯一的希望,既然他決定讓你十子,那麼你更應該把握這次機會才對,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說完,羲和在炎舞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前輩,前輩!」炎舞突然醒悟了過來,發現自己突然躺在了棋盤上,炎舞不由得嘆息一聲:「原來這時一場夢。」炎舞無意的抓了一下肩膀,突然震住了,因為炎舞的肩膀上,多了一件被褥,炎舞拿下了被褥,心奇道:「奇怪,我不記得,我自己蓋上了啊?」
「你醒了!」白雪飄突然出現在了炎舞的房間。
「呀,怎麼是你!」炎舞驚奇的說。
「我深夜,未能寐,便看到你以手指為蠟,便過來一看,誰知道,沒走到一半,蠟燭熄滅,原來你已經沉睡,我知道,你為了我,一直研究棋局,只是我沒打攪你入睡,只是輕輕的把被褥給你蓋上,以免你著涼而已,這一次,算是我欠你的了,所以,你也別感激我啊。」白雪飄對炎舞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會感激你的。」炎舞對白雪飄道。
「謝謝。」白雪飄小聲的說道。
「什麼?」炎舞向白雪飄問道。
「我說謝謝!」此時,白雪飄說的很大聲,震得炎舞耳朵發麻,顧忌方圓十里外的人,都夜不能寐了。
「知道了,好吵啊。」炎舞揉了揉耳朵埋怨道。
「這是我第二次跟你說謝謝了,第一次是為師姐,第二次,便是為我自己。」白雪飄對炎舞感激的說。
「嗨,這有什麼,誰叫我們是哥們嘛。」炎舞說完,拍了一下白雪飄,笑呵呵的說。
「是啊......只是哥們!」白雪飄重複的說了一句。
炎舞沒有理會出,白雪飄臉上的失落之情,炎舞在無意之中,突然瞄了一眼棋局,此刻,炎舞驚呆了,這些棋局的布局,不是自己所下的,想到這裡,炎舞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夢。
這黑白棋子相混相幻,移星布雲,黑白之間,如同大千世界一般,神魔之爭,正邪之亂,刀光血影,屠戮不斷,一時間,風雲變色,這種棋局的轉換,一道道印刻在了炎舞的腦海。
「這是......。」炎舞一時間驚呆了。
白雪飄被炎舞的驚訝所提醒,想看看炎舞為何這般驚訝,此刻,白雪飄也瞬間驚呆了,這棋局,環環相扣,黑殺與白,白覆與黑,黑白無常多變,亦形亦幻,棋局走法,皆乃一樣,只是同歸於盡之法,唯一一點,便是,白子多餘十子,所以,黑子陷入困境之中。
「這是你布的?」白雪飄疑惑的看著炎舞。
炎舞搖了搖頭,道:「不是,這並非所布局,或許有神人幫助,也說不定啊。」
「呵呵,不管是哪位高人相助,有了這棋局,我們便多了一分勝算。」白雪飄向炎舞笑道。
炎舞苦笑一聲,心道:「或許吧,雖然有著布局助陣,但若要贏帝俊,恐怕也非易事,想到這裡,炎舞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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