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澗,昔日帝俊困與帝江之地,而帝江救走嫦羲後,年將嫦羲仙子安置與黑白澗中,此處出了黑與白色,在無其他顏色,便如墨畫中的世界一般。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草是黑的,花是白的,樹是黑的,水是白的,魚兒在水中,幻化成了一幅幅太極圖騰,此黑白澗沒有時間,這裡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這裡的一切也都是棋子所幻化。
「帝江師兄,竟是你救了我,原來你並沒有死?」嫦羲仙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帝江。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道:「怎麼了師妹,你是不是很想我死?」
「不是,我怎會如此想師兄,你應該清楚才是。」嫦羲仙子對帝江道。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憑藉著那太一小兒,豈能這般輕易的殺死我,他不過是借用我的名頭,組建自己的勢力罷了,莫不然,你以為我隨意的造出混沌,在煉以萬妖血陣,便輕易的被九黎族的那些後輩所傷?」
「那為何你身後的翅膀會被太一所得?」嫦羲仙子向帝江問道。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我將四翼安插在混沌的身上,豈料想,太一竟有如此能耐,竟將混沌盡數的吸食,當真是有意思,如今他的修為如此精進,也多虧了我的推波助瀾。」
「你究竟要為何如此?」嫦羲仙子不解的問道。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我與帝俊對弈以來,從來都沒有輸,若非被他算計,我怎困這黑白澗中那般長的時間?所以,棋盤內,我不是他的對手,那便在棋盤之外,我要親手贏了帝俊。」
「師兄,你竟為何執意如此?」嫦羲仙子對帝江道。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對嫦羲道:「師妹,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何?你是那般的愛著帝俊,可是帝俊呢?他把你當做什麼?若非是他,你怎會受此罪過,苦苦的局限與廣寒宮那般極陰至冷的地方?為你,我可以放手,也希望你能和他在一塊,可是,我絕不允許他這般輕視你。」
「不是這樣的,師兄為何這麼多年,你還執迷不悟。」嫦羲對帝江苦苦的勸解道。
帝江對嫦羲道:「師妹,他這般負你,而你何苦又為了他。」
「我知道了,太一能有今天,全是你一手策劃的。」嫦羲仙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帝江。
帝江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對嫦羲仙子道:「師妹,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我一手策劃的,不過,我卻沒想到蕭戾竟是一個意外,莫不然,我怎忍心,蕭戾出手傷害與你。也就是這個意外,毀了我千萬年來計劃好的每一棋局。」
「師兄,你這般不是為了我,而是在害我,你知道嗎?你不僅害了我,而且更害了你自己啊。」嫦羲仙子對帝江道:「現在收手吧,或許一切還來的及。」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已經來不及了,至東皇太一這小子加入這棋局之後,這局棋已經是一個死局,不是我輸,便是帝俊輸,除非炎舞這個異數能夠真的扭轉乾坤,莫不然,整個三界,在次陷入混沌之中。」
嫦羲仙子對帝江道:「師兄,這便是你想要的。」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對嫦羲道:「師妹,你應該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有時候,我也在後悔,只是現在你應該清楚,什麼是落子無悔。」說完,帝江手中多麼一枚黑子,直接插在地上,幻化一株黑色的草,而那些黑色的草,把周圍的白畫圍住後,白花消失的無影無蹤。
帝江對著黑白澗的天空喊道:「師弟,下一步該輪到你了。」
「師兄,你這一子下的漂亮,不過,我是不會認輸的。」天際之上,傳出帝俊的聲音後,便有一白子從天而降,砸入土壤後,很快生出了一朵白花,白花與周圍的百花相連,將困在白花中的黑草,吃的是乾乾淨淨。
嫦羲仙子對天空喊道:「帝俊師兄,你在嗎?」
「不用喊了,他聽不到的,只有這黑白澗落子的時候,他的話音和棋子才會出現,而這裡,本就是我與帝俊的一個戰場。」帝江對嫦羲仙子道。
嫦羲仙子對帝江道:「師兄,你怎如此冥頑不靈,這般對得起師傅嗎?」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師傅,師傅很贊同我與師弟的戰場對局,莫不然,你真的以為,以師傅的秉性不會出手嗎?」
「師兄,你應該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可勉強,為何你還執意如此,我很感激你能從滅世黑蓮中將我救出,但是,你不為三界眾生著想,也應為你自己著想啊。」嫦羲仙子不斷的向帝江勸解道。
「三界眾生與我何干,我所要的不是什麼權位,也不是什麼名利,我只要你開心便好,我不想你每日每夜的受罪,不想活在內心的罪責當中,這些你應該知道。哪怕你我之間,有一惡人,那惡人由我來當便好。」帝江對嫦羲仙子道。
「師兄,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只有告辭了,你我只能是陌路,就此別過。」嫦羲仙子對帝江拱了拱手,轉身便要離去。
「養好傷在走,既然你想走,我自不會留你,但我絕不容忍,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帝江說完,便在周圍設下了結界,將嫦羲仙子占時的困在了黑白澗中。
「師兄!你放我離去。」嫦羲仙子對帝江氣憤的說道。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別人怎麼看我,我不管,但是,你必須要養好傷,只要你答應在這裡養傷,我是自可以放你離去。」
「收手吧,為了一己私利,倒是要將三界眾靈置於何地?」嫦羲仙子苦苦的向帝江勸道。
帝江沒有理會嫦羲仙子說的話,只是淡淡的道:「我只管安心下棋,其餘的事情,我卻是一概不問。」
「師兄,你真當我傻嗎?黑白澗是小天道,可對應的是三界內的大天道,你的每一子,都在改變外界天道的變化,改變著三界內的自然規息,而如今的局勢,卻都是被你與帝俊師兄的棋局而改變。」嫦羲對帝江道。
帝江對嫦羲道:「你既知道,便應該知曉,陰陽變化的規律,這並不是說,誰放棄便能夠放棄的,要麼陰盛陽衰,要不就是陽盛陰衰,如果貿然的棄子投降,那便將會是另外一番不可挽回的局面,天道無常,要麼是我贏了帝俊,要不便是帝俊贏了我,如果我們其中一人棄子,那這三界失衡,自會崩塌。」
「那月宮之事,如何解釋?」嫦羲仙子向帝江問道。
帝江對嫦羲道:「那只是一個以外,誰能想到有超出小天道之外的事情?而蕭戾,卻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的棋局之中。」
嫦羲仙子苦笑道:「還有你掌控不了的?」
「我會讓他根據天道的規則所改變,絕對不會破壞三界的秩序。」帝江對嫦羲仙子道。
嫦羲仙子對帝江道:「你只是不想破壞他破壞你自己的秩序罷了。」
「你......。」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心中萬般的不忍,為何,轉過頭對嫦羲仙子道:「師妹,你愛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不想與你爭辯什麼,待你養好傷,隨意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去哪裡還不都是一樣,歸根到底,卻在你們棋盤的算計只中?」嫦羲仙子不由的苦笑。
帝江對嫦羲道:「我能控制你的局勢,早就讓你嫁給我了?你為何會如此看我?」帝江想到這裡,不由的一震心痛。
嫦羲仙子咬了咬唇,對帝江道:「師兄,放手吧,只要你放手,我......我答應嫁給你。」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對嫦羲仙子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沒有半點虛言。」嫦羲仙子對帝江道。
帝江抓著嫦羲仙子的胳膊,對嫦羲仙子怒道:「你,你竟為三界眾生,連自己都可以犧牲嗎?」
「如果是勸你回頭,犧牲我一個又能夠算的了什麼?」嫦羲仙子不以為然的道。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你不後會後悔?」
嫦羲仙子咬了咬唇,眼中流出了一絲眼淚,道:「我......我不會後悔。」
帝江轉過身,對嫦羲仙子道:「喝完藥,馬上滾出黑白澗!」
「你,你什麼意思?」嫦羲仙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帝江。
帝江對嫦羲仙子道:「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如果你只是為了蒼生而屈身與我,那我卻是不甘,我帝江也是有尊嚴的人,不會強求他人。」
「我......我......。」嫦羲仙子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刻,帝江背對著嫦羲仙子,捂著胸口,嘴角卻吐出了一口血,只是這些帝江卻不能讓嫦羲看到,帝江此刻的心真的很疼,自己始終都輸給帝俊,說實話,自己真的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只是這茫茫天道,卻不可逆轉。
「師兄,我求你放手吧,別在執迷不悟了。」嫦羲仙子對帝江苦口婆心的勸道。
帝江背著身,對嫦羲仙子道:「最後一次,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的話,我會儘快結束這場對弈,如果太一脫離了我的棋局,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還有那蕭戾,並非這天道所有,所以,即使我放棄,也無濟於事,因為便算是我與帝俊,到時候也未必能掌控最後的局勢。咳咳!」帝江捂著嘴巴,發現咳嗽出來的竟全部是血。
「謝謝你,只要你不摻和其中,那便是好的。」嫦羲仙子對帝江道。
「記住,別忘記吃藥,我會制衡這陰陽之局,這只是我幫你的最後一次。」帝江捂著胸口不在理會嫦羲仙子。
帝江望著天空,心裡想著,嫦羲啊嫦羲,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你會不會也會傷心?或許你不會吧,至少,我從沒見到你如此傷心。帝江搖了搖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刻,一個老頭出現在了帝江的面前,這老頭可謂是這三界之中最厲害之人,世人稱之為道祖的鴻鈞。
道祖鴻鈞滿白髮,無須淨面亦無皺。
一身白衣清道袍,太極陰陽飾二極。
拂塵一揚四海動,靈指一揮五嶽翻。
百萬天罡地煞變,風火雷電仰望天。
上至天帝俯臣拜,下至九幽鬼帝仆。
靈眸五嶽天雷火,眼瞳一瞪四海騰。
山海神魔皆處幻,無生無死上神端。
麾下三清鼻祖始,萬千徒孫道萬支。
上至屠龍下伏虎,六道無蹤顯化真。
伏助盤古劈天地,點化女媧造人心。
煉化仙石七彩色,黏補天地九重天。
授予青帝八卦陣,稱與人皇為伏羲。
有熊逐鹿三苗陣,巫法十岐百萬支。
輪迴無生冤魂入,三界盡數輪迴中。
天地初始元陽氣,清天濁地萬法宗。
手化其山萬妖入,腳踏四海萬龍騰。
周天之數永無盡,宇宙初始萬載生。
花草魚蟲點化靈,萬獸靈禽皆成精。
天地棋盤日月中,萬物皆入其耳聲。
腦海之中千化界,靈法之中萬眾傾。
三界無人傷一發,五行之外道祖鴻。
「師尊,我當初或許應該聽從你的勸告,卻不該這般的意氣用事。」帝江看到鴻鈞後,不由的嘆息起來
道祖鴻鈞對帝江微微一笑道:「你現在知道,卻也為時不晚。」
「可是,當下完這盤棋的時候,恐怕也就是我生命的終結不是嗎?」帝江對道祖鴻鈞道。
「萬物之中,本就有生有滅,而你,為何這般糾結與生死。」道祖鴻鈞不住的搖頭。
「是啊,萬物之中,本就有生有滅,而我為何這般糾結與生死?或許,我還是放不開心中的那份執著。」帝江對道祖鴻鈞道。
鴻鈞對帝江道:「你可心有不甘?」
「徒兒已經放下。」帝江對鴻鈞道。
「不,其實,你並沒有放下,我說是對嫦羲的割捨,莫不然,你卻不會這般憂愁。」鴻鈞再次對帝江重複道。
帝江對鴻鈞道:「師尊,我已經放下了,真的,我真的真的已經放下了。」
「你這是放棄,不是放下,所謂的放棄,便是對事物的不甘,而所謂的放下,那才是真正的釋懷。」鴻鈞對帝江道:「帝江,你知道你為什麼比不過帝俊嗎?那便是你太過執著與一件事,論天賦,帝俊不如你,但是如果論大道,你差帝俊很遠。」
「師尊,那我接下來應當如何?」帝江向鴻鈞請教道。
「世間有一個人可為你解惑。」鴻鈞對帝江道。
帝江向鴻鈞問道:「究竟是誰?」
「一個異數,他為一火子,乃是你師弟帝俊的徒弟。」鴻鈞對帝江道。
帝江難以置信的對鴻鈞道:「師尊,你不是開玩笑吧,一個晚輩,如何能解惑我心中的憂愁?」
鴻鈞搖了搖頭,對帝江道:「如果你只是將他當做一個晚輩,那你永遠都無法越過你心中的那一屏障,如果你能將炎舞平等對待,你便會收穫很多。」
「可是他是帝俊的徒弟。」帝江對鴻鈞道。
鴻鈞對帝江道:「你很在意嗎?還是說,你覺得這場賭局,對於這次對弈,你已經沒了把握?」
「那好,那我去會會他,那說好了,這次只是去會會,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與師弟的棋局,我不會因為炎舞的關係而放水,即使太一在壞,到時候贏得時候,也自有我來收拾。」帝江對鴻鈞道。
鴻鈞看了一眼帝江,對帝江道:「記住,無論是小天道控大天道,還是大天道窺小天道,宇宙恒生不變,天道法則萬變,以陰陽相合為輔,切莫損了天道陰陽,莫不然,三界必之禍,萬物皆災難。」
帝江對鴻鈞道:「此番,有蕭戾恒生,卻已不算棋局之內的事,也因蕭戾的滅世黑蓮生的事端,才導致了廣寒宮的覆滅,師尊,此番也是一個異數,要不要我將他給除了,莫要他壞了我與師弟的這盤棋局?」
鴻鈞搖了搖頭,對帝江道:「萬物皆有定法,一切皆有因由,陰暗滋長,自有陽明衝散,你無須插手此事。」
「師尊,那蕭戾不僅是太一影子那般簡單,但卻又跟我創造的混沌有所淵源,卻不知是否?」帝江向鴻鈞請教道。
鴻鈞對帝江道:「你本生四翼,然你拔出四翼化作一無頭無尾的怪我,那便是所謂的混沌,混沌也生有四翼,乃四凶之祖,其魂戾煞,太一吸食混沌之力,生與四翼,卻不能駕馭其魔性,故,將其魔性一半留與體內,一半匯聚影魔,影魔成形,其魔性凶戾,故此為蕭戾。其蕭戾滋生,而太一心性陰狠,一半與內心,童年渴求父親的關愛與鼓勵,一半則為自己的妒忌與憤怒,為此,太一便成為了蕭戾滋生的器皿,二人生與同根,匯集混沌之力,其混沌之力,一大部分便生與你身,為此,蕭戾洞悉了你的天道因環。」
「難怪這蕭戾竟跳出了棋盤之外,如是這般,那太一豈不也是這般?」帝江向鴻鈞問道。
鴻鈞對帝江道:「這世間,本就不由操控,有洞悉天外法相者,卻非要按照逆天之路而行,所以,有些人難以順應天道命理,但結果往往是自食惡果,或背天道而亡。」
帝江向鴻鈞問道:「那太一小兒的命數,將會是什麼樣子的?」
「和你一般。」鴻鈞看了看天空,對帝江道:「永遠走不出心中的那份迷茫,當他走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悔之晚已。」說完,道祖鴻鈞化作了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帝江的視線之中,三界六道在無法尋至那道祖鴻鈞的下落,從來都是道祖鴻鈞找別人,還沒有誰能夠找到道祖鴻鈞的。
帝江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炎舞,這小鬼究竟是誰,竟讓師尊這般讚譽。」此刻,帝江腦海已將炎舞記起,有機會自己一定要會會炎舞,前提是自己的壽命還沒有盡的時候,想到這裡帝江不由的又咳嗽起來。
羅酆山枉死城內,司法天昭聖大帝丹陽子,命自己的屬下夜羅剎派人給赤蛺仙子送飯,卻不想,沒有過多久,夜羅剎便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夜羅剎對丹陽子道:「師尊,你還是讓我干別的吧,那赤蛺仙子根本就不吃我們送去的飯,這都多少天了,要不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
丹陽子對夜羅剎道:「混賬,若是那般輕易的事情,怎調派你前去,都告訴你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將赤蛺仙子給怠慢了,你就是不聽。」
「我沒有。」夜羅剎委屈的說道。
丹陽子對夜羅剎道:「不管怎樣,記住,一定要將飯菜讓赤蛺仙子給吃了,如果餓出來個好歹,我找你算賬。哼!」丹陽子說完,甩了甩袖子,而夜羅剎不知為什麼,師尊對待赤蛺仙子就跟對待祖宗一般,而那赤蛺仙子竟然還不領情,哎,想到這裡,夜羅剎都搞不懂,丹陽子為何將赤蛺仙子給囚禁了。
夜羅剎撓了撓頭,若說嚇人,夜羅剎光是站著就能將他人給嚇死咯,但說要哄人的話,夜羅剎也不像是一個能哄人的模樣。
夜羅剎正要給赤蛺仙子送飯的時候,正巧被路過的姬晨碰了個正著,姬晨向夜羅剎走了過來,夜羅剎很客氣的向姬晨請了一個安。
姬晨向夜羅剎問道:「是不是赤蛺仙子又不肯吃飯了?」
夜羅剎點了點頭,姬晨對夜羅剎冷淡的說道:「交給我吧。」
「這......這送飯的事情,讓我去就可以了,如果讓師尊知道了,恐怕我又要挨罰了。」夜羅剎對姬晨道。
姬晨冷冷的瞪了一眼夜羅剎,對夜羅剎道:「都告訴你了,交給我便好,放心,我不會讓你受罰的。」
「可是您畢竟是貴客,這怎麼好意思。」夜羅剎對姬晨道。
「沒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那赤蛺仙子本就是我帶來的,說實話,她不吃飯,我倒有些擔憂。」姬晨對夜羅剎道。
夜羅剎將食盒交給了姬晨,對姬晨道:「那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要幫我保密。」
姬晨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一切有我。」說完,將夜羅剎遞過來的食盒拿在了手中,轉身便向著前方走去。
而夜羅剎回去的時候,正巧碰見了一個人,這個人正巧又是姬晨,夜羅剎撓了撓頭,對姬晨道:「陰帝陛下,你怎,你怎如此之快?」
那姬晨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夜羅剎,對夜羅剎疑惑道:「你是丹靈子的徒弟吧?什麼這麼快?」
夜羅剎道:「你不是特意拿走食盒,給赤蛺仙子送飯的嗎?怎麼回來的這般快啊。」
「不好!」姬晨暗感不妙,還沒在夜羅剎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消失在了夜羅剎的視線之中,而夜羅剎見姬晨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由撓了撓頭,感覺一絲奇怪。
赤蛺仙子小蝶被囚禁的房子,簡直就是城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方,城堡的周圍都是熊熊燃燒的岩漿,岩漿裡面住著一條來自地獄的惡龍,負責守衛的是姬晨下屬五鬼。
拜別五鬼,姬晨提著食盒直接進入了城堡,姬晨進入城堡後,頓時變了性格,走路也不像姬晨那般優雅,看著那碩大的城堡,姬晨心想,乖乖,這囚牢都快趕上皇宮富態了,真不知道住的是一個囚犯還是一個公主。
「赤蛺仙子,我來給你送飯咯。」姬晨對著城堡裡面喊道。
此刻,赤蛺仙子小蝶出現在了姬晨的面前,對著姬晨怒道:「姬晨,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
「可以啊,不過不是我滾出去,而是你要離開這裡。」姬晨對赤蛺仙子小蝶說道。
小蝶難以置信的看著姬晨,對姬晨道:「你是說,你要放我離開?」
「赤蛺仙子你不認識我了嗎?」姬晨的臉瞬間變了模樣,此人竟不是姬晨,而是姜蕊幻化成的姬晨模樣。
小蝶難以置信的對姜蕊道:「你竟然是花落雨。」
「時間緊迫,來不及多少,我一會將你變成姬晨的模樣,你趁機離開這裡。」姜蕊對小蝶說道。
小蝶看了一眼姜蕊,對姜蕊道:「那你呢?」
「現在這裡法力受到局限,加上重重防護,兩個人根本難以離開這裡,所以,等你走了,我會另想辦法離開這裡的。」姜蕊對小蝶道。
「你瘋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何苦將你牽連進來?」小蝶對姜蕊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其實我早已打聽到了,你的法力被封禁,所以,你必須離開,我會變成你的模樣,畢竟他們不知道你是我變的,所以,這樣,我們逃跑的幾率會更大。」姜蕊對小蝶說道。
「可是......。」小蝶遲疑道。
姜蕊對小蝶道:「沒什麼可是的,在說了如果炎主能夠順利拿到五弦瑟,也會順利救我的,姬晨還不至於將我如何。」
「那好吧,不過你要小心,姬晨可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應付的人。」小蝶向姜蕊提醒道。
而此刻,在關押小蝶的城堡外,真正的姬晨已經風風火火的趕赴了過來,五鬼有些傻眼了,看著姬晨,揉了揉眼睛,對姬晨道:「主人,你人會出現在這裡。」
姬晨對五鬼冷聲道:「少廢話,是不是有一個我進去了。」
「的確是有一個主人進去了,不對,難道是說,有人想假冒主人,將赤蛺仙子救走不成?」張元伯對姬晨道。
姬晨看了一眼張元伯,對張元伯道:「算你聰明。」
劉元達對姬晨道:「不對,不對,那你這麼證明你是真的?」
姬晨對張元伯道:「張元伯,你告訴劉元達他們,給他們解惑解惑。」
張元伯對劉元達等人道:「如果此刻進去的是真的,那假的這時候進去不正是羊入虎口了嗎?若是我,我可不會這般痴傻。」
姬晨對五鬼道:「我進去,一會是誰,記住都不許給我放出來一個。」
五鬼點了點頭,對姬晨道:「放心吧主人,我們明白。」
姬晨不在理會,直接闖入了城堡,此刻,一個和姬晨一模一樣的人,直接從城堡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真正的姬晨後,不由慌張了起來,對著那姬晨道:「你是誰,變成我的模樣要幹什麼?」
「賊喊捉賊!」姬晨一把抓住了那姬晨的手臂,對那姬晨微微一笑道:「好熟悉的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當是赤蛺仙子對吧。」
「你胡說什麼?」假姬晨慌張的對姬晨道。
假姬晨的一切,都沒有逃出姬晨的法眼,姬晨對假姬晨邪邪的一笑,道:「小蝶啊小蝶,別以為你變成我的模樣,便向矇混過去,告訴你,現在即使是我,都未必能從這裡闖出,因為我早就下了命令,誰都不可逃出這裡,包括是我。」
「你!」假姬晨怒視著姬晨。
姬晨對假姬晨道:「怎麼,是不是被拆穿用意後,你不高興了呢?」
「你這妖孽,假冒本尊后,竟敢污衊與我,赤蛺仙子就在裡面,妄想救她不過被我拆穿後,竟這般污衊與本尊。」假姬晨對姬晨辯駁道。
姬晨看了一眼假的自己,心中不由一絲苦笑,姬晨對假姬晨苦笑道:「怎麼,如果我是假的,我幹嘛非要連自己一起被關押在這城堡?這豈不是自殺的行為嗎?」
「這就是你這妖孽的高明之處,讓人誤以為你是真的,待時機過後,在想辦法將赤蛺仙子救走,只可惜啊,現在你已是自投羅網。」假姬晨向姬晨辯駁道。
姬晨對假姬晨吹了吹口氣,對那假姬晨無奈的道:「抱歉,你現行了。」
「啊?哪有,在哪裡?」假姬晨發現自己竟被當做小丑一般的,被姬晨耍的團團轉,不由的氣上心頭,直接一拳向姬晨打了過去。
姬晨一個側身,手一抓直將假姬晨的粉拳抓住,將假姬晨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姬晨親吻著假姬晨的額頭,瞬間,假姬晨便顯化成了小蝶的模樣。
小蝶此刻不由的一楞,仿佛被仙法定住了一般,愣在了那裡,姬晨對小蝶道:「看吧,你的確顯了形。」
小蝶倒退幾步,指著姬晨道:「你,你,你無恥。」
「是啊,我有沒有牙齒,難道你不知道嗎?」姬晨對小蝶道。
「滾!」小蝶知道此刻逃走無妄,但看到姬晨後,心中怒火燃燒,說不出來的厭惡。
「滾?可以啊,不過你得先吃飯!」姬晨說完,手中變出來了一個食盒,姬晨對小蝶道:「都是你愛吃的,怎麼樣,我對你是不是很不錯,依然記得你喜歡吃什麼。」
小蝶看了一眼食盒,對姬晨道:「你這人,你為什麼會記得這些?」小蝶被淚模糊的雙眼,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小蝶對姬晨吼道:「明明你是個混蛋,卻又怎如此的玩弄別人的情感?」
「給我拿走,如果我以前喜歡吃這些東西,為了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在碰這些東西的。」小蝶一把推開了姬晨。
「你喜歡吃什麼,我吩咐下人可以幫你做。」姬晨對小蝶道。
小蝶痴痴的看著姬晨:「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
「你覺得呢?」姬晨對小蝶道。
「我不在乎的,雖然你差點殺了我,但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能夠回到從前,即使,即使我犧牲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小蝶對姬晨道。
姬晨將小蝶推到一邊,轉過身去,態度變得冷淡起來:「哪怕是受天下人的唾棄?如今的我,可是被天下之人唾棄,即便是這枉死城內,也受盡惡鬼們的鄙夷,你覺得,我還如何能夠回去?」
「我說過,我不在乎的。」小蝶對姬晨道:「只要你能改過自新,從頭做人,我想,炎舞他們是可以原諒你的,如果非要有人償命,我心甘情願的替代你。」
「那好吧,如果你真想替代我的話,那你能否幫助我,殺了丹靈子,讓我當這枉死城的城主,我可以考慮是否會改過自新。」姬晨不由對小蝶一絲詭笑。
小蝶倒退了幾步,對姬晨道:「原來你,原來你並沒有後悔過?我還苦苦的以為,呵,我多麼可笑,竟有那般荒唐的想法?」當姬晨說要殺丹靈子的時候,小蝶猛然的從美夢中醒了過來。
「說什麼為了我甘願赴死,真是可笑。」姬晨將食盒扔到了地上,示意踐踏著這些食物,而愣在當場的小蝶,竟痴痴的不知怎麼抉擇。
姬晨背過身子,心中滿是的揪心,本以為可以表露出自己的真心,到最後,不敢面對的人還是自己,心中只能對著小蝶的愛意說聲對不起,此刻姬晨卻又不得不披著偽善的面具,當著一個被世人唾棄的惡鬼。
「站住,你要幹什麼去?」見姬晨向城堡里走去,小蝶便對姬晨喊道。
「我其實想看看,究竟是誰在假伴你的模樣。」姬晨對小蝶道。
小蝶走向前去,將姬晨給攔了下來,小蝶對姬晨道:「不行,你不能進去。」
姬晨一記手刀,將小蝶擊昏了,倒在了自己的懷中,姬晨向著城堡走了過去,此刻,姬晨要看看是誰竟然敢假冒著小蝶的模樣。
走到城堡之中,姬晨與那假的小蝶對立著,此刻姬晨聞到了一股花香,而那假小蝶看到姬晨懷中的小蝶,頓時知道,小蝶已經暴露,此刻假小蝶心中已是焦急萬分。
「如此濃的花香,扮女人很有意思嗎?花落雨!」姬晨看了一眼那假小蝶,頓時假小蝶周身布滿了花瓣,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正是花落雨姜蕊。
姬晨對花落雨道:「天地三俠之首,花落雨姜蕊。」
姜蕊暗恨自己的體香,每次被人識破,基本上都是因為自己的體香,那一股股天生的飄香十里,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識破,雖然姜蕊很特意的壓制著自己體內的香氣。
「陰帝果然聰慧,在下佩服佩服。」姜蕊向姬晨拱了拱手,一股股花瓣向姬晨席捲而來,將姬晨吞噬其中。
見姬晨困住自己的花雨陣中,姜蕊連忙將小蝶從姬晨身邊抽出,轉身便要逃離這裡,卻不想,在花海之中,姬晨瞬間抓住了自己的腿,狠狠的將姜蕊拽入了這花海之中。
「想走沒那麼容易。」砰!姜蕊硬生生的被姬晨摔在了地上,緊接著,被拋向空中的小蝶,又再次的落入了姬晨的懷抱。
姜蕊正要反抗,卻看見一隻手直向自己過來,直接點中了自己的穴道,頓時,花瓣片片的墜落在了地上,一層一層,這大殿之內,沒有一處沒有被蓋滿的,姬晨對姜蕊微微一笑:「既然來這裡做客,這般的著急離開,是不是怪我招待不周?」
姜蕊雖被姬晨點中了穴道,但臉上的笑容依舊,姜蕊對姬晨道:「陰帝客氣了,怎會招待不周,招待很周到呢?」最後的話,說的很重,基本是咬著牙齒在向姬晨回答。
「如此,我就放心了不少。」姬晨沒有理會姜蕊,而是看著被自己打昏的小蝶。
姜蕊看姬晨看著赤蛺仙子的模樣,不由的氣道:「喂,有種向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
「向你來,抱歉,我對男的不敢興趣。」姬晨懶得理會姜蕊。
姜蕊對姬晨怒道:「喂,你想什麼呢?我說要刮要殺衝著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種把她放了,我可以代替她,直等到炎主拿到五弦瑟,作為最後的交換。」
「在這裡,我說放誰,那便放誰,我說不放誰,那便不會放誰,既然你提到五弦瑟,那只是應允了小蝶的一個條件,至於你,有一個好好利用的魚餌,我怎會輕易的放逐,讓我想想,與炎舞交換些什麼好呢?」姬晨假裝撓頭。
「姬晨,你休想拿我作為籌碼,除非我死!」花落雨姜蕊對姬晨道。
姬晨故意氣姜蕊,道:「可不能讓你死,莫不然可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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