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鷹愁澗,九鳳鳴。

    犬戎國,因朝風一事,整個犬戎以是混亂不堪,群龍無首,各勢力都想著犬戎國國主的位置,故,各方勢力,不斷的殺戮著。一筆閣 www.yibige.com

    犬戎國不在是以前了,至從朝風殺死吉量執掌犬戎國後,犬戎國一直在走向衰亡,至被崇吾山的炎帝一夥挫敗,更是一蹶不振。

    犬戎國有一犬將,名曰聶緣,聶緣有一其妹,名叫聶蟬,與聶緣一樣,乃是一犬將。

    聶緣與聶嬋招到了斑鬣犬兵的圍困,但卻依舊苦苦作戰,聶緣手持一柄刀,乃是聶緣的犬牙所幻化的,名叫狼牙,而聶嬋手中的刀,也是聶緣的牙齒所幻化。

    「一群砸碎!」自己帶領著的狼群被這些鬣犬豺狐貂圍困,當真是屈辱。

    而聶緣為保護自己的妹妹,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周圍滿是自己親人的屍體,犬戎國如今變成這般,聶緣很是心痛,若非當時阻止朝風殺死吉量,恐怕現在還與炎帝部落為盟友關係。

    「狼王(聶緣),如果當初我們合作,恐怕我早就是犬戎國的老大,如今犬戎國四分五裂,我確實很心痛。」斑鬣犬的老大,斑鬣王向聶緣走了過來,長得人模狗樣,一臉的斑紋,說不出的醜陋與奸詐。

    斑鬣王的醜陋,聶緣是知道的,此人奸詐狡猾,無利不起早,此番聯合犬眾,將自己絞殺,不用想,是忌憚著自己的實力,只是眼下,自己與妹妹已經遭受此人的算計,恐怕在過不久,自己與妹妹便淹沒在這茫茫的犬海之中,聶緣死不足惜,只怕到時候,妹妹會受到。

    「斑鬣王,你到底想怎樣?」聶緣向斑鬣王問道。

    「狼王,昔日我們跟隨啼烽是何等威風,你看看如今呢?我們犬戎國竟會走向衰弱,所以,我的目標是將犬戎國統一,重振我們犬戎國。」斑鬣王對聶緣道。

    「當初朝風就是你的這種想法,如今呢?卻將事情變得越來越惡劣。」聶緣對斑鬣王道:「殺死吉量,朝風本就名不正言不順,如今他死,我們應更加團結,而不是互相殘殺,如果非要選擇一個君主,斑鬣王,我想,那人絕對不會是你。」聶緣指著豺,貂,狐狸們道:「也絕不是狐王,豺王與貂王,因為,你們的貪婪,將犬戎國交於爾等之手,必當霍亂一方。」

    「狼王,你不顧及自己,難道不顧及你的妹妹嗎?」斑鬣向聶緣提醒道。

    聶緣對斑鬣王冷聲警告道:「斑鬣王,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如果你敢動我妹一根頭髮,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之地。」

    「狼王啊狼王,如今你們狼群,就剩下了兩個人,還這麼囂張,不愧久經沙場,身經百戰的狼王聶緣。」斑鬣王對眾鬣犬兵道:「來啊,將聶蟬給我抓住,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狼女的滋味。」

    「主子,您吃肉,能不讓讓我們跟著喝湯啊。」幾個鬣犬兵向斑鬣王問著,其奸詐狡猾程度,和斑鬣王如出一轍。

    眾鬣犬貪婪的看著狼女聶嬋,其樣貌猥瑣不堪,聶緣,聶嬋兄妹自是寡不敵眾,聶緣為保護聶嬋,被打了不知多少下,斑鬣王若殺聶緣很簡單,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要讓聶緣親眼看著自己一眾他的妹妹。

    「放了我妹妹,我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哪怕讓我死,我也心甘情願。」聶緣看著自己的妹妹被斑鬣王這群畜生擒住,此刻,聶緣徹底的怕了。

    斑鬣王對聶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現在已經晚了。」說著,斑鬣王貪婪的看著聶嬋。

    「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聶嬋沒折騰幾下,便被鬣犬兵擒獲住了,斑鬣王很輕易的撕碎了聶嬋的衣甲,鮮嫩的肉體,裸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斑鬣王,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聶緣想要掙脫,卻被眾人按的死死的。

    狼女聶嬋屈辱者,想要自殺,卻被斑鬣王封的死死的,根本無從自殺,看著下體,一次次的,聶嬋的眼淚無助的流淌著。

    「哈哈,聶緣,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啊,你看看你,現在多麼窩囊啊。」斑鬣王與各眾勢力一邊聶嬋,一邊對著聶緣譏諷著。

    「斑鬣王,你最好把我給殺了,不然,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斑鬣王,即使我死了,我的靈魂,也要追殺你生生世世,讓你永遠不得超生。」聶緣瘋了一樣,化作一隻巨狼,瘋了一樣向著那些鬣犬兵猛撞,爪子,獠牙,將周圍的獵物撕的粉碎,同時,聶緣的身軀,到處堆滿了傷痕,便連左眼,也被鬣犬的獸爪劃傷。

    「嗷哦......!!!」靠著滿腹的仇恨,堅定的信念,聶緣來到了斑鬣王的身邊。

    斑鬣王扣住了聶蟬的脖子,此刻的夏蟬早已沒了生機,而斑鬣王竟拿著聶嬋來威脅聶緣:「聶緣,如果你想讓你妹妹死,那我便成全你。」說著,只要聶緣一動,斑鬣王便毫不猶豫的殺了聶嬋。

    「說實話,你妹妹的滋味真的不錯,要不你也試試。」斑鬣王對聶緣譏諷著。

    「妹妹,對不起,或許這就是對你最好的解脫。」聶緣毫不留情的向著斑鬣王沖了過去,刷,直接將自己妹妹給殺死,雖然殺死聶嬋,聶緣萬般不舍與心痛,但是這對妹妹而說,是最好的選擇,至少她不會活著那般痛苦,如果喝了孟婆湯,那就忘記了前世的一切,不會那般痛苦。

    斑鬣王竟沒想到,聶緣將自己的親妹妹給殺了,斑鬣王有些後悔了,不該拿聶嬋來威脅聶緣,如今孽緣已將聶嬋給殺了,而自己又離聶緣那麼的盡,斑鬣王感覺自己無法逃脫聶緣的眼睛,那雙仇恨的眼睛仿佛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你,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也活不了。」斑鬣王向聶緣威脅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妹妹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即使我想死,也要殺了你,還有你們這些砸碎,能殺死一個算一個。」化作巨狼的聶緣向斑鬣王沖了過去,斑鬣王無處逃脫,便被這巨犬活生生的咬斷了脖子。

    「殺,殺了他,為主人報仇!」一隻只斑鬣犬,見自己的主子死了,便紛紛的向著聶緣沖了過去,瘋狂的撕咬著。

    寡不敵眾的聶緣,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被斑鬣犬撕咬著,最後癱軟的倒在地上,化作了人形,聶緣緩慢的向著聶蟬走過去,想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接近自己的妹妹,即使死,聶緣也要與妹妹死在一塊。

    可惜,天不絕命與他,聶緣在臨死的最後一刻,被人所救,救下聶緣的,便是蚩尤的六意和獨角鬼王。

    「你們是誰,為何要救狼王。」貂族勢力的老大,豺族勢力的老大,狐族勢力的老大,紛紛走向前,將六意與獨角鬼王給圍住了。

    六意中的貪無厭走上前來,對貂王貪婪的道:「貂王,將這狼王交給你也可以,不過呢?你們得做我們的手下,這樣的話,我們才有理由不是?」

    恨行天看著貪無厭,憤恨的道:「貪無厭,就知道你的那些小算盤,你算不算的出,此人族人被殺,妹妹又遭受這般,此等仇恨,不正是我們需要的嗎?如果激發他的潛能,眼前的這些嘍囉,根本不在話下。」

    「可是,他孤身一人,如何能支撐起整個犬戎國,在說,我們是幫他還是讓他幫我們?這買賣不划算,不划算。」貪無厭搖了搖頭。

    「嗚嗚嗚,他都這麼可憐了,你們還拿他開涮。不過呢,我喜歡。」泣幽冥對貪無厭和恨行天道。

    情似海對眾人道:「行了,此番如果能幫也無妨,得靠這些狗啊狐狸什麼的,配合了,如果他們不肯屈服我們之下,那麼我們幫他報仇又如何?」

    「哈哈哈,我很贊同情似海的想法。」笑如仙對眾人笑道。

    「哼!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如果談崩了,這些人都交給我處理。」怒烈炎氣憤的看著貂王,豺王等。

    獨角鬼王向眾人走了過去,對眾人道:「各位誰考慮一下,歸順我們麾下,我們會幫爾等成為這犬戎國的國主,如果誰願意,我這就開始幫你們絞殺了狼王,甚至是其他阻礙我們前進的勢力。」

    貂王指著獨角鬼王道:「你個殘廢雙面鬼,就憑你。」貂王話剛說話,便看到怒烈炎向貂王沖了過來,周圍的貂兵根本沒來及護住貂王,怒烈炎手中一把刀直接取下了貂王的首級。

    怒烈炎怒道:「老子最恨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給我殺!」豺王對著自己的兵,以及貂兵和鬣犬兵道:「殺了他們,為你們的老大報仇,為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豺王本想蠱惑狐王,但狐王卻不動,等待時機,狐王可不想白白的丟掉性命。

    「呵呵,一群不知死活的傢伙,正好陪你們玩玩。」笑如仙笑呵呵向著那一群群犬兵走去,刷刷刷,幾顆頭顱掉落,笑如仙笑容依舊。

    很快的,眾豺兵被笑如仙殺的所剩無幾,豺王后退幾步,顯然是被笑如仙給驚住了,當豺王正想逃走的時候,被貪無厭擋了下來,豺王與貪無厭對上幾招,卻不敵貪無厭,最終被貪無厭擒獲。

    笑如仙對那貪無厭冷笑著:「明明我殺的那麼費力,關鍵時刻,卻讓你占了便宜。」笑如仙看了一眼豺王,邪笑道:「如此無能之輩,即使留著,也沒什麼用處吧。」

    「乾脆殺了。」恨行天對貪無厭道。

    貪無厭對眾人道:「現在恐怕還殺不得。」

    「怎麼,你平時不是愛占小便宜嗎?留著他浪費我們的糧食嗎?」恨行天不解的向貪無厭問道。

    「眼下,還不知那狼王跟隨不跟隨我們,萬一他因其妹之事,一心想死的話,即便殺了這豺王,也於事無補,倒不如等狼王醒來,讓他手刃他的仇人,這樣的話,或許對我們還有感恩之情,到時候,還怕他不幫我們控制犬戎國嗎?」貪無厭對恨行天道。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犬戎國不復從前,比起蟲族,依舊要強盛許多,所以,我們便需要狼王這樣的人,雖然他沒了勢力,但他有著仇恨,給予他權利,那犬戎國必是我們的掌中之物。」貪無厭對眾人道:「還有,別說我不貪,我只是不貪蠅頭小利,而是貪圖整個犬戎國,甚至是整個人界。」

    豺王被擒,緊接著便是狐王,狐王狡猾,自知不敵,便起了投靠之意,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狐王便占且投靠了六意與獨角鬼王一夥。

    不過,貪無厭知道狐王不會甘心屈居人下,這只是占時的,狐王有此野心,卻令貪無厭不喜,可占時留著他的性命,至於以後,待狼王登上犬戎國國主的位置,在任憑狼王發落。

    翻過兩界山,西處又有一山,名為蛇盤山,此山其景,如一條巨蛇盤在山間,氣勢雄偉,便連山處的石壁,都如同蛇的鱗甲一般,栩栩如生。

    曾經幾何,鳳瑤仙子,便曾在此降服巨蛟,以大山將其巨蛟鎮壓與此,蛇盤旋巨山之中,化作了這山中石,形成了這氣勢磅礴的蛇盤山。

    蛇盤山處,有一澗井,名鷹愁澗,鷹愁澗臥著一個九頭羽蟲,名鬼車,號稱萬聖大王。

    此妖甚為膽大,竟盜取金池聖母的九葉靈芝草,以為自己的萬聖夫人續命還陽。

    此等行徑,便惹怒了金池聖母,金池聖母便派遣李氏三兄弟,下界捉拿九頭蟲。

    鬼車法力高強,手持梭羅寶杖,乃是廣寒宮處的梭羅仙木,由公輸仙君打造而成,外邊嵌寶霞光耀,內里鑽金瑞氣凝,如擀麵杖樣的烏油黑棒子,重五千零四十八斤。

    鬼車有三大法寶,九幽項鍊,隱形斗篷和蓮花琉璃盞。九幽項鍊以人魂煉製,取九陰之氣,項鍊串有九顆骷髏頭,帶鬼車身上,可在千里之地,攝人魂魄。

    隱形斗篷,采與崑崙的天蠶絲編制,加之寒鐵之水溶後澆灌,在用玄火仙法燒制而成,衣服雖重,穿在身上卻為飄柔,可用隱形避禍。

    而蓮花琉璃盞,取綠翡翠雕琢蓮花之態,九九八十處神火煉製,不用火燭,以法力催之,自會發出光亮,神光一現,逃之千里,用於逃遁之用。

    鬼車法術平平,即使李氏三兄弟隨意一人,便能一手捏死九頭蟲,奈何鬼車狡猾多端,俗話說,狡兔三窟,鬼車的避難巢穴,至少有百處之多,手下妖魔更是數不勝數。

    豹虎狼豺,蛇蟲鼠蟻,藤妖樹怪皆為子為孫,鬼車法寶助陣,手中的九幽項鍊害死了不少的天兵天將,便連李氏三兄弟的李冰,也招架不住。

    李氏三兄弟,長兄李玄,腿廢屈與烏木製乾坤輪椅,其輪椅機關陣法之多,數不勝數,手下更有純陽子,正陽子,雲陽子,廣宗子,芙蕖子,清夫子,藥童子等七聖,以諸下一萬仙兵。

    其次兄李冰,右擎蒼,撲天神鷹,左牽黃,金犬神嗷,胯下銀合馬,左手三尖刀,右手金弓銀彈,額頭一天目,修道八九玄功,有七將猿,蛟,豬,羊,狗,牛,蜈蚣,麾下一千二百神弩。曾在江水戲九龍,彎弓射殺雙鳳凰。

    幼弟李叱,童子之軀,三頭八臂,其法寶眾多,腳踏風火輪,八手分別持火尖槍,陰陽劍,斬妖劍,破妖刀,降妖杵,九節銅鞭,繡球兒,金磚。脖上帶著乾坤圈,八臂圍繞混天綾,腰間緊系縛妖索,曾降蒼龍抽龍筋,也曾伏虎撥獸皮。

    李氏三兄弟折損了八百仙兵,竟沒能將鬼車給擒獲,不是鬼車修為高,而是鬼車太過狡猾,府邸洞窟多不勝數,加之鷹愁澗占據天險,鬼車蓮花琉璃盞可遁與千里,隱形斗篷一揮,便在李氏三兄弟眼前瞬間消失,弄的李氏三兄弟沒有任何辦法。

    李氏三兄弟捕爪的小妖倒是不少,但是卻難以動的鬼車半分,三弟李叱不由破口大罵:「這孽畜,當真狡猾,比之不過,便使法寶逃遁,我手中法寶眾多,卻有著降龍伏虎之能,卻奈何抓不住一隻小小的九頭妖鳳。」

    「此妖孽在此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蛇盤山腳下的百姓們,每年都會給他奉上祭品,聽說是以童男童女為祭,犯下此等罪孽,即使偷竊九葉靈芝草這等蔑天重罪,犯在我李冰之手,我也要將之除掉。」李冰揮動臂膀上的撲天鷹,在鷹愁澗處,追尋著鬼車的蹤跡。

    李冰對著身後眾兵喝令道:「此子善於變化之術,待我撲天鷹,尋找到鬼車蹤跡,這鷹愁澗內,一條魚都不要給我放過。」說完,李冰揮動金弓銀彈,射殺了一人,當李冰前往的時候,卻發現是一隻被變化了鯉魚精。

    「金蟬脫殼。」李冰將那條死魚扔到了溪中,憤恨不已。

    李叱將周圍用乾坤圈圈住,並對李冰道:「二哥,此番,我已用乾坤圈將蛇盤山團團圍住,恐怕此刻,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即便那鬼車有法寶,可隱形逃遁,但他恐怕都逃不出我的這個圈子,現在只需在附近收捕即可,我一定要將鬼車抽筋扒皮。」李叱被鬼車耍的團團傳,如今早已經憤怒了起來。

    「二弟,如若收捕,用你的撲天鷹和哮天犬即可,他們可是搜尋好手,一個是千里眼,一個是聞風鼻。」李玄對李冰道。

    李冰點了點頭,便喚仆天鷹和哮天犬,在蛇盤山處尋找著鬼車的蹤跡,即使鬼車用隱形衣隱匿,靠著哮天犬的鼻子,一樣可以聞的出氣味,只要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便別想逃過撲天鷹的眼睛。

    蛇盤山處,山腳之下,受乾坤圈範圍內,早已有仙兵守護,外人妖或物,皆不可踏足蛇盤山內。炎舞與鳳瑤二人,正好馳矔疏而來,卻不想,竟被諸天兵攔截道路,為首的是一隻羽化成仙的蜈蚣。

    羽化成仙的蜈蚣,名為吳龍,乃為李家二郎的手下,而鳳瑤看出了這些兵是崑崙金池聖母的兵馬,鳳瑤變化打扮了一下,便上前詢問吳龍一眾。

    原來,蛇盤山封山,說是瑤池眾仙捉拿妖孽,閒雜人等不得入山半分,所捉拿之妖孽,竟是九頭鳥,也為九頭蟲,名叫鬼車。

    鳳瑤暗笑,小小的李氏兄弟,竟對付不了一隻小小的九頭蟲,不過畢竟金池聖母拿自己當親生女兒一般對待,此事既然被鳳瑤所知,鳳瑤仙子便不會不管不問。

    鳳瑤與炎舞商議了一番,炎舞沒有反對幫忙,不過炎舞卻擔憂鳳瑤,雖然施了變化,但若被崑崙認出,那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故此,鳳瑤炎舞二人又精心變化了一番,變化成了崑崙天兵的其中一位。


    鬼車躲在溪澗之中,這裡有一個洞穴,洞穴入口三指之寬,卻只容納泥鰍之軀,鬼車一妖眾,只能化作小魚大小,躲在其中。

    「媽的,外邊天兵,當真是窮追不捨。」經小妖探出水面稟報,外邊有鷹犬巡邏,有諸多手下已經被李氏兄弟抓了去,想到這裡,鬼車異常的惱怒。

    「大王,在這般下去,恐怕這裡也要被端了啊。」一小妖對鬼車道。

    鬼車氣憤,眼下是抓緊時間煉製丹藥,好救下萬聖夫人之命,鬼車好不容易冒著危險偷了九葉靈芝草為萬聖夫人續命,關鍵時刻,如果能救活萬聖夫人的命,即使死了,鬼車也是願意的。

    在鷹愁澗外的撲天鷹和哮天犬一隻苦尋無果,雖然抓了幾隻小妖,但多數不過是鬼車的聲東擊西,氣的李冰不由的震怒起來。

    而李叱派人尋了千窟萬洞,抓的妖怪倒是不少,都是些蟲鼠之輩,李叱暗怒這些妖怪當真狡猾,浪費了他們那麼多的時間。

    與此同時,炎舞與鳳瑤也在尋找,著蛇盤山很大,若尋找起來也是麻煩,更何況鬼車有著隱匿與遁形的法寶,即使找到了,也未必能快速的抓住他,鬼車狡猾奸詐,一點風吹草動,恐怕都不會輕易的將鬼車抓住。

    「如果有赤蛺仙子的照妖鏡,在這蛇盤山一照,我想,這鬼車便無處遁形了。」鳳瑤對炎舞道。

    「我這就去拿。」炎舞對鳳瑤道。

    鳳瑤抓住了炎舞,對炎舞道:「何必心急,我有更好的辦法,管叫那鬼車乖乖的現身。」

    「什麼辦法?」炎舞向鳳瑤問道。

    「他最顧及的就是他的夫人,是被我鎮壓在這做山上的那隻蛟,如果拿這條蛟威脅,我想他必會乖乖現身。」鳳瑤對炎舞道。

    「可是,這般做法太過卑劣,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炎舞向鳳瑤問道。

    鳳瑤對炎舞道:「卑劣的辦法是看用在什麼人身上了,如果是惡人,為了除掉他,我卻不覺得有什麼卑劣的,我可聽他們說了,這鬼車可是經常抓些活人來煉丹。」

    「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炎舞向鳳瑤問道。

    鳳瑤搖了搖頭,對炎舞道:「若想幫崑崙,又不想暴露,只有這種辦法,莫不然,我隨意摘些羽毛,化作成千上萬個昆蟲,將那鬼車禽畜,不是什麼難事。」

    「好吧,那我們便以那巨蛟威脅,來引誘那鬼車。」炎舞對鳳瑤道。

    鳳瑤知道炎舞不削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行事,同樣鳳瑤也知道,炎舞這般妥協,全都是為了自己,想想,鳳瑤心中很是欣慰,這也表示,炎舞正在為鳳瑤而改變自己。

    鳳瑤化作的小妖,將這消失告知了李氏兄弟,說,曾聽聞,九頭羽蟲最在意的便是那巨蛟,如果拿山中的巨蛟威脅,倒可將那九頭羽蟲給激出來。

    李氏兄弟看了一眼化作天兵的鳳瑤,心中雖有顧慮,但眼下倒不如一試,如果真有效果,倒可了結了金池聖母的一樁心事,如果能將九葉靈芝草奪回,倒也是大功一件。

    鷹愁澗溪下的洞穴之內,傳來了一聲聲的哭泣之音,正是童男童裝的哭聲,一群群妖怪,放著那童男童女的血液,引至一處血泉。

    「快成功了,快成功了,夫人,我一定會將你救活,讓你重獲自由。」鬼車將早以練好的丹藥,融入了血池之中,引向著蛇盤山處的那條巨蛟。

    正當鬼車做著與萬聖夫人攜手天涯的美夢之時,外邊蛇盤山處傳來了李玄威脅的聲音,震懾著整條山谷:「鬼車,速速出來受罰,莫不然我搗毀蛇盤山,將那萬聖夫人的肉身魂魄盡數銷毀。」

    「可惡,眼看就要成事,不能再這裡功虧一簣。」鬼車較為氣憤,眼下這些人雖然沒有找到自己,但是,這些人竟然用萬聖夫人的安慰來威脅自己。

    「時間來不及了,速速將這些小孩子殺盡,以他們之血,儘快的引至蛇盤山的萬聖夫人之體。」鬼車向自己的屬下命令著。

    「大王,強行將純陽童子,玄陰童子的血引至萬聖夫人,恐怕大王的壽命會有所折損。」一個泥鰍小妖向鬼車和勸道。

    「不管這些了,至從我盜取九葉靈芝草的時候,我便知曉我活不過多時,只要能讓萬聖夫人重獲自由,我的生命,又算的了什麼。」鬼車見眾人不斷的勸自己,便向眾妖命令道:「眼下只要能將萬聖夫人復活,我便是永世不得超,或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你們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鬼車幻化出一株九葉靈芝草,雖然九葉靈芝草以被鬼車煉成丹藥,但鬼車想,若能騙的了一時是一時,給萬聖夫人爭取一些時間。

    蛇盤山,李氏兄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正要動手毀山滅了巨蛟肉身的時候,鬼車率領眾妖兵出現在了李氏兄弟的面前。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一場。」鬼車手持梭羅寶杖指著李氏三兄弟。

    楊冰指著鬼車,冷聲道:「你借用蓮花琉璃盞,隱形衣進行逃遁隱形,這也算公平的較量嗎?」

    鬼車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眼下,鬼車不得不為自己的夫人拖延時間,為此,鬼車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李玄對鬼車道:「九頭蟲,念你一身修行不易,交出九葉靈芝草,我可饒你靈魂不滅。」

    「九葉靈芝草,可以給你們,不過你們的先打倒我在說。」鬼車對李氏三兄弟道。

    李叱指著鬼車,怒道:「九頭蟲,我來會會你。」

    「一個小毛孩子而已,我怕你不成?」鬼車說完,手中梭羅寶杖便向李叱揮去,面對李叱的三頭八臂,加上李叱法寶眾多,鬼車根本不是敵手。

    「一個擀麵杖也當做武器,當真是可笑。」李叱說完,手中火尖槍直將鬼車給挑傷了,血淋漓的腸子,都被李叱給挑了出來。

    「大王!」看著滿身鮮血的鬼車,眾妖無不擔憂。

    鬼車連忙止住了鮮血,並制止了眾妖前來送死,因為鬼車知道,憑藉自己的手下,根本不是眼前李叱的敵手。

    「九頭蟲,交出九葉靈芝草,我饒你靈魂不滅。」李叱對鬼車道。

    鬼車身後化作了翅膀,身子瞬間長出了八顆頭顱,加上原有的,一共有九顆,鬼車雖然不是李叱的對手,但是依舊在苦苦死撐。

    揮動脖子上的九幽項鍊直向李叱打去,這項鍊十分詭異,竟當場讓李叱死了魂,鬼車想抓住李叱作為籌碼,卻不想,關鍵時刻,風火輪化作了兩隻鳳凰,與鬼車來回的周旋著。

    「可惡的畜生。」鬼車連連敗退,情急之下,只將九幽項鍊摘取,狠狠的向那兩隻鳳凰打去,頓時鳳凰的火焰變得弱小不堪,緊接著,化作風火輪,被震到了鷹愁澗內,被魚將蝦兵所擒獲。

    而此刻的李叱已經醒悟,顧不得法寶烽火輪。李叱手中火尖槍,陰陽劍,斬妖劍,砍妖刀,降魔杵,九節銅鞭,縛妖索,繡球兒齊齊飛出,將鬼車圍困其中。

    鬼車以九幽項鍊,卻是那般的吃力,正在鬼車欲施展法寶的時候,混天綾捲起一道紅光,直向那九幽項鍊死死的系住,手那麼一拉,那九幽項鍊便捏在了李叱手中。

    鬼車正欲要搶奪,卻不想,一隻神嗷咬掉了鬼車的頭顱,那速度之快,來不及鬼車反應,鮮血淋漓,頓時那頭化作了鳳凰的頭顱。

    鬼車手持梭羅寶杖正要結果了那金犬神嗷,卻不想撲天鷹飛了過來,啄掉了鬼車的一個頭顱,李冰手持金弓銀彈,又射殺了鬼車的兩顆頭顱,幸好,鬼車手快,手中梭羅寶杖護住了幾個頭顱,莫不然,真叫李冰給輕易的將自己射殺。

    李叱對李冰幽怨道:「二哥,這個羽蟲是我的獵物,你不能越界。」

    鬼車心想,在爭取一些時間,即使自己死了,也盪無怨,可惜,李氏兄弟很是凶厲,鬼車竭盡全力,卻發現依舊不是敵手。

    眼下還剩五顆頭顱,也就是五條命,鬼車不得不想辦法,與李氏兄弟周旋。

    「孽畜,還不速速將九葉靈芝草交出?」李叱對鬼車道。

    鬼車遲疑了一下,對李叱道:「若我交出九葉靈芝草,是否能饒我一命?」

    「不能,但是卻能叫你走的痛快。」李叱直接了當的對鬼車道。

    鬼車對李叱冷聲威脅道:「李家三郎,如果你不能確保我的安全,我若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想,那九葉靈芝草不會那般安全,簡單來說,如果我死了,我也要九葉靈芝草與我陪葬。」

    「你這孽畜,竟敢威脅與我。」李叱手持火尖槍指著鬼車。

    鬼車對李叱道:「威脅,面對著李三小郎,我怎敢有威脅之語,我這是與你談條件,以換取我活命的機會。」

    「鬼車,我告訴你,如果,九葉靈芝草有什麼閃失,信不信我要這蛇盤山來給你陪葬,不僅如此,我要將你魂魄打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受那獄火焚燒之苦。」李叱對鬼車道。

    面對李叱的威脅,鬼車絲毫不放心心上,即使魂魄永生永世的被煉獄焚燒,鬼車都無怨無悔,鬼車一直拖延時間,其目的很簡單,便是讓自己的夫人復活。

    看著血泉中的水,盡數的被那化石的蛟所吸引,鬼車心中無懼無畏,絲毫不在意李叱所說的話,而李冰的金犬神嗷,似乎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由狂叫了幾聲,在不斷提示著李冰。

    金犬神嗷的叫聲,讓鬼車很是不安,萬事俱備,如果讓金犬神嗷壞了自己的計劃,估計鬼車得氣死當場。

    萬幸金犬神嗷不能人言,也所幸李冰不懂犬獸之語,才讓鬼車的計謀沒有被當場識破。

    童男童女的血,不斷深入那盤蛇山的蛟之身軀,漸漸的,盤蛇山的那條巨蛟變的赤紅,那巨蛟的眼睛慢慢的睜開,正慢慢的甦醒過來。

    「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的確,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具體哪地方不對,卻感覺不出來。」

    「你不覺得鬼車,像是在拖延時間嗎?而且,那隻金犬嗷神的叫聲,倒有幾分詭異,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鳳瑤對炎舞道。

    「你怎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感覺。」炎舞對鳳瑤道。

    鬼車一直在和李叱周旋著,只是李叱看不出,這是鬼車故意拖延時間,而李玄似乎看出了什麼,其實,在金犬神嗷叫的時候,李玄便知道,鬼車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三弟,不要在與鬼車多做糾纏,速速結果了他,至於九葉靈芝草,如果他想毀,我們誰也無法阻攔。」李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李玄的直覺一直都是很好的,所以,李玄不得不對鬼車忌憚起來。

    李叱向來最聽大哥的話,見李玄直接命令,李叱不好意思的對鬼車道:「抱歉了,大哥發了命令,我只能將你無情的殺了。」

    「小的們,都給我上!」鬼車見李叱已經殺來,手中的梭羅寶杖,溪澗,山林,石壁,土地里顯化出各式各樣的妖魔,手持刀槍劍戟,各式各樣的武器,與各天兵打鬥在了一起。

    鬼車對李叱道:「想要九葉靈芝草,就給我住手。」

    李玄懶得跟鬼車廢話,直接了當的道:「鬼車,你現在沒的選擇,別在拖延時間了,交出九葉靈芝草,我不想,這滿山儘是一片屍骸。」

    「李玄,如果你敢動我的手下一根手指頭,我發誓,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蛇盤山。」鬼車對李玄道。

    「殺了他們。」此刻,李玄已經失去耐心,擺了擺手,直接判了鬼車死刑。

    「等等,難道你們不要這九葉靈芝草了嗎?」鬼車將假的九葉靈芝草幻化到了手中,死死的捏著,仿佛誰在動一下,鬼車便將這九葉靈芝草捏成碎渣。

    李叱遲疑著看著李玄,李玄看了李冰一眼,李冰向李玄搖了搖頭,李玄對鬼車道:「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那九葉靈芝草,早已不在你手。」

    「你怎知道?」鬼車難以置信的道。

    李玄對鬼車道:「我二弟,乃華光大帝五顯真人坐下弟子,其八九玄功與天眼之術,便是華光大帝所述,你手中的那顆假的仙草,我二弟一眼便識的真假,你又如何能夠瞞得過我們?」

    聽李玄這麼一說,化作天兵的炎舞對鳳瑤小聲的嘀咕著:「這李氏兄弟,還真有點能耐。」

    鳳瑤小聲對炎舞說道:「對付一些小妖而已,也就這點能耐而已,如果是華光大帝,倒還說必定能夠識破你我真身。」

    還沒等鬼車反應,便看到李玄揮了揮手,緊接著李冰的金弓銀彈射出,鬼車瞬間被射斷了兩顆頭顱,如今的鬼車,已還剩下三顆頭顱。

    那速度極快,令鬼車來不及反應,正當李冰手中的金弓再次向鬼車射殺而來,周圍的妖兵們,直接替鬼車擋了下來。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李冰吹了吹口哨,仆天鷹,金犬神嗷,紛紛向那群小妖襲去,撲天鷹快如閃電,一聲鳴叫之後,眾妖都被撲天鷹鋒利的爪子撕裂的粉碎,身體輕易的被那撲天鷹啄出了幾個血窟窿,當然,金犬神嗷也不示弱,勇猛無比,利齒一張一合,嚼碎了不知多少的利劍神兵,任妖魔鬼怪,盡數魂喪與此。

    李叱殺了眾多以身軀為那鬼車抵擋的妖怪,那些妖怪各個也是勇猛之士,面對死亡,全然不知畏懼,既使天兵天將,也不如這些小妖們的忠烈。



鷹愁澗,九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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