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神遲疑,不知該什麼辦的時候,鵬魔王邢雲吉被請了過來,邢雲吉身邊跟著好多的天兵,顯然是神神不放心邢雲吉,生怕邢雲吉會亂來,邢雲吉對眾神道:「四目星君倉頡說的對,眼下,也只有我能辨別出,究竟誰真誰假,而你們所謂的神,沒有辦法,只有交給我這個,讓你們噁心,作嘔被視為芻狗的妖魔。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鵬魔王,不要這樣說,至少我不會認為你是......。」倉頡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對倉頡道:「倉頡,你不用多說,我明白,你也不必為我多說,我來此,便已知道自己的結局是如何的了,倒是,你為我說話,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一夥的呢?畢竟神與魔,勢不兩立。」
一少昊指著邢雲吉道:「邢雲吉,你還敢過來,夙薇之死,我永遠無法原諒你,更何況,還有我父王,母后之死。」
「邢雲吉,你不該來此。」另一少昊對邢雲吉道。
「我來此處,只是想送你們一樣東西。」邢雲吉對兩個少昊道。
「東西?哈哈哈,你怎有此臉面,你走吧,念在你我曾經相遇相知,我饒你一命,下次見面,我便不會那般手下留情。」一少昊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你應該明白,此番前來意味著什麼吧?」另一少昊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拿出了一瓶酒,對著兩位少昊道:「我知道少昊喜歡酒,我便拿來了一瓶酒,二位誰敢飲下此酒水,誰才是真正的神帝少昊。」
「我怎知這酒水有沒有毒?」一少昊向邢雲吉質問道。
九耀星君對鵬魔王怒道:「你是何居心?萬一此酒有毒怎麼辦?」
邢雲吉將酒遞給了九耀星君,對九耀星君道:「想要辨別真假,必須讓神帝喝了這酒水。至於有沒有毒,倒可讓人檢驗一番。」
「你!」九曜星君瞪了邢雲吉一眼。
金池聖母對邢雲吉道:「這兩位少昊辨別酒的本事世間罕有,況且酒量大的驚人,海水多的酒水都能飲盡,更何況這區區的一小瓶。」
「這不是普通的酒。」邢雲吉對金池聖母道。
「連酒氣都沒有,怎可能不是普通的酒水?」金池聖母道。
「對少昊而言,這酒並不普通。」邢雲吉對金池聖母道,金池聖母看了一眼邢雲吉,此刻的邢雲吉正陷入沉思,相比想到了以前的種種事情了吧,眾神正要多言,都被金池聖母給制止了,金池聖母對眾神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選擇相信,那便相信他好了。」
驗了一會酒水,邢雲吉對九耀星君道:「驗好了沒有?」
「確認無誤,沒有毒。」九耀星君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對兩位少昊道:「兩位,辨別真假的時候開始了,要不要嘗嘗,當然,若是畏怯了也沒有關係,至少,我心裡也有了底。」接過來九耀星君遞來的酒,並分別倒入了兩個器皿,這酒沒有任何的香氣,平淡無奇,眾人也不知道邢雲吉在耍什麼花樣。
「哼!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這酒要是沒能分辨出真假,你別想走出這南天門,機會我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少昊說完,將遞過來的酒水一飲而盡。
邢雲吉對那少昊道:「怎麼樣,這酒水的味道還不錯吧。」
「哼!平淡無奇,根本就是水,你哄我吧。」那少昊冷冷的對邢雲吉道。
而另一少昊,喝了那碗酒水,感覺一陣陣的心痛,另一少昊對著邢雲吉道:「其實,我早就猜出來了,一滴生淚,二錢老淚,三分苦淚,四杯悔淚,五寸相思淚,六盅病中淚,七尺別離淚,八方傷心淚,此酒為肝腸寸斷之酒。」
「什麼肝腸寸斷之酒?明明就是水!」那少昊對另一少昊冷冷的道:「你需要裝腔作勢。」
邢雲吉對眾神道:「這的確是肝腸寸斷之酒,因為少昊曾經喝過此酒,那時,卻沒有任何的感覺,知道為什麼嗎?那時夙薇未死,少昊不知傷心何故,故此,沒有今天這般痛苦。」
那沒有嘗出苦澀的少昊指著邢雲吉道:「你胡說什麼,什麼肝腸寸斷之酒?」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先喝嗎?」邢雲吉對那少昊冷冷的道:「少昊的秉性我一清二楚,即使你變化的在真,他的行為,他的舉止,你永遠無法模仿,我之所以讓你先喝,那我便已經看出你是假的來了,怕你看到少昊傷心的模樣,在進行模仿。」
「肝腸寸斷之酒,只有在經理肝腸寸斷的時候,才會心痛,才會傷心懊悔,那些冷淡無情,被世人所麻痹的人,飲用此酒水,那便白水一般。」邢雲吉對那少昊道:「我說的沒錯吧,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眾神驚訝了起來。
「你本想讓蕭戾除掉那些擋了他路的人,如果蕭戾能成功,你便殺了蕭戾還有少昊,取而代之,因為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但是你不知道,有一個人已經注意你很久了,那便是我。籌劃了那麼久,被蕭戾那個蠢材破壞了你的計劃,很痛苦吧?」邢雲吉對那假的少昊說道。
假少昊眼珠子轉了轉,對邢雲吉道:「邢雲吉,你胡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如果你真覺得那是普通的水,可以找別人試一試,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到時候,那便知曉了。」邢雲吉對假少昊道。
假少昊道:「好啊,那便依你便是。」假少昊拿起碗,看了一眼,眼神一掃,趁眾神不注意,直接向著真少昊襲擊而去。
「小心!」見假少昊對真少昊不利,邢雲吉手持黑龍槍直接將假少昊的手給挑開了,生怕二人在混交一起,難以分辨。
真少昊道:「事情敗露了,便向取我的性命對吧。」
假少昊在也不偽裝了,直接幻化成了東皇太一的模樣,東皇太一對眾神道:「若不是蕭戾那個廢物,我不會暴露那麼早,如果在隱忍上千年萬年,這天庭這凌霄,早晚都是我的。」
「你此結局,便是應承了天意,天意如此,你的結局註定會失敗。」邢雲吉晃了晃手中的槍,對東皇太一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
「什麼事?」東皇太一看了一眼邢雲吉。
「你與少昊喝的,確實不是酒,而是水。」邢雲吉轉頭對少昊道:「少昊,沒想到你演的還不錯。」
少昊向邢雲吉回答道:「從你端來水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想些什麼了,曾經我們便是用這招來騙取夙薇擔心的,這應該叫做默契,而今天我便在與你默契一把,以後,我們便各奔東西。」
東皇太一陰沉著臉,對著邢雲吉與少昊道:「你們兩個竟然陰我。」一隻都是自己陰別人,沒想到卻讓邢雲吉與少昊陰了一把,想想,此刻,東皇太一心裡怎麼會好受。
「陰你?你陰了少昊的母親,陰了昊天,陰了我父王刑天叛逆天庭,陰了我母親為了我父親受地獄之苦,陰了我妹遭受地獄烈焰焚燒之苦,陰了我永世為魔,陰了我妹,我母親最後慘死,我與少昊反目成仇,夙薇也在那場慘烈不堪的諸神之戰,消損玉亡,那些愚昧的天神依舊還以為你是好人,被奉為神靈高高在上,膜拜與你。太一,怎可說我陰你,你此番結局,便是你咎由自取。」
少昊幻化出攝魂鐵扇指著東皇太一,對東皇太一道:「東皇太一,你變化我的模樣,犯上作亂,此等大逆不道的罪行,還有何話講。」
「哈哈哈.......。」東皇太一對少昊道:「犯上作亂,少昊,昔日若不是你父王少昊,憑藉我的才能,早就當上神帝了,沒錯,昔日的種種一切,都是我早已經謀劃好了的,那又當如何?只不過你們愚昧,愚蠢罷了。」
「你們以為我父親為何關押我與東皇鍾嗎?告訴你們,他早就知道我生了叛逆之心,也知曉了我耍的種種陰謀。」東皇太一對眾神道:「你們這些神仙,平日裡高高在上,論謀略,論手段,論修為,你們哪一個是我的對手?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昔日的種種不順,皆因為蕭戾,此次的結果,我也早已經料想到了,還有,別忘記滅世黑蓮的力量,即使我死了,也有眾神為我墊背不是嗎?」東皇太一體內飛出九條黑龍,那一條條黑龍在東皇太一周身盤旋,騰躍,怒吼,哀吟,血紅的眼眶中,沒有瞳孔,周身的發虛隨著黑暗的氣息,掩蓋的並不是很清晰。
「傲天訣!」東皇太一揮了揮手,天空之上,捲起層層碎屑,陣陣狼煙,少昊展開攝魂鐵扇擋住了自己的身子,邢雲吉手持黑龍槍直向東皇太一刺去,東皇太一揮了揮袖子,便看袖子中飛出兩束黑光,幻化出兩條黑龍,直向邢雲吉襲來。
「滾開!」隨著幾聲龍吟,邢雲吉被東皇太一甩出百丈之遠。
東皇太一向神帝少昊走了過去,眾天兵天神,紛紛向東皇太一攻來,東皇太一周身的九處黑龍,直席捲而出,大殺四方,短短的一瞬間,殺的眾天兵丟盔卸甲,狼狽不堪,滿天飄蕩的鮮血染紅的白雲,那漫天血雨,又從天而降,直落人間。
普華大帝,洞淵大帝,玄天上帝,青華大帝,紫薇北極大帝,天齊人聖大帝紛紛施法,妄將東皇太一困與其中,紛紛與之周旋,加之有金池聖母坐鎮,即使東皇太一法力高強,也難以抵擋,施展傲天訣,周身的黑龍盡數的被普華大帝等神,屠斬的乾淨,一道金光,幻化出一隻金豹,直衝黑煙而去,撞入了那東皇太一體內,並爆炸與東皇太一體內,此刻的東皇太一,體內受損,吐了一口鮮血,而神帝少昊,也不知為何,突然間,感覺到一陣陣眩暈,無力。
金池聖母對東皇太一道:「東皇太一,今,你插翅難飛!」
「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們,但是,即使如此又能如何?」東皇太一看了一眼少昊,對眾神道:「你們真的以為,殺了我,少昊就會安然嗎?別忘了,少昊的一縷地魂,早以與我融為一體,如果我出現什麼狀況的話,少昊也必然受其牽連。」
「什麼意思?」金池聖母向東皇太一問道。
東皇太一看了一眼神帝少昊,對金池聖母道:「什麼意思?意思很清楚,只要我死了,那少昊必然活不了,因為我體內融合著少昊的一縷地魂,此地魂雖然在我體內,但並沒有消亡,所以,少昊如今才會安然無恙,倘若,我死了,我體內的少昊的地魂也會消亡掉,那時候,神帝少昊會因為自身的影子,靈魂,神識全部被吞噬,也就是說,即使少昊還能活著,也不過是形式肉走。」
「東皇太一,你很無恥。」金池聖母對東皇太一講道。
「是啊,我的確很無恥,但眼下只有這種無恥的招數,才能幫助我,得到我應得到的一切,不是嗎?」東皇太一對金池聖母說完,對著眾神道:「我知道,我的修為不如你們,但比起頭腦,比起手段,你們還差我一大截,想殺我?可以啊,不過殺了我之後的後果,不用我多說,當然,如果你們以為是假的,覺得我是故意騙你們的,我也沒有辦法。」
「他死我不死,我死少昊亡,可悲啊,真是可悲。」東皇太一看著眼前諸神,不由一絲冷笑。
「我殺了你!」少昊手持攝魂鐵扇向東皇太一衝了過去,攝魂扇中的厲鬼,紛紛的向東皇太一蜂擁而來,鋪天蓋地的想要將那東皇太一拉入幽冥,突然間,一人擋在了東皇太一的面前,直接將那萬眾厲鬼打回到了攝魂鐵扇直中,並將扇子給合併了起來。
「是你!」少昊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以死去很久的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竟然沒死?」眾神心中頗為驚訝。
東皇太一看了一眼擋在自己前面的玉晨子,不由露出一絲微笑,道:「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是啊,我都沒想到,我竟然還活著。」玉晨子對東皇太一道。
「玉晨子,你為什麼要幫東皇太一。」少昊冷冷的向那玉晨子質問道。
玉晨子道:「他現在殺不得。」
「殺不得?」少昊冷冷的道。
「如果殺了他,他體內,你的地魂便會小時,到時候,恐怕,你將會被你體內的影魔所吞噬,那影魔,便是蕭戾死後余有的力量。」玉晨子對少昊冷冷的道:「那是你在塗山焦饒國時,被倏忽抓住,悄悄換下的影子,只因你的地魂在存與這世間,所以,你才沒有被那影魔吞噬,所以,如果你現在殺了東皇太一,東皇太一體內融合著你的地魂,也不會存在,到時候,你的靈魂便徹底被吞噬。」玉晨子對少昊道。
「別忘了,東皇太一還有滅世黑蓮在手,如果任憑那滅世黑蓮不斷的吸收著,整個三界,將會再度的陷入混沌之初,世間萬物,將永無境止的存與這黑暗。」少昊對玉晨子冷冷的道:「如果僅僅為我一人的生死,而亡故這三界眾生,那我寧可一死,也要保全這三界芸芸。」
啪啪啪,東皇太一拍了拍手,對少昊誇讚道:「哎,真是好感人啊,那倒不如,把神帝之位,讓與我坐,說不定啊,我倒可以收回那滅世黑蓮,你們所期待的眾生,也不會陷入混沌之初,而那少昊,也不會死去,這多完美。」
「是嗎?你的想法真不錯,是個不錯的提議。」玉晨子轉了轉頭,對東皇太一誇讚道。
少昊對玉晨子道:「玉晨子!」
「陛下,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畢竟眼下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玉晨子對少昊道。
「你!」少昊被玉晨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金池聖母對玉晨子道:「玉晨子,我可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這般想法,莫非,你是妖魔幻化的不成?畢竟玉晨子為天庭犧牲的時候,眾神都可是看在眼裡的,突然間,冒出來一個玉晨子,著實的讓人匪夷所思啊。」
「金池聖母難道也想檢驗一下,是真是假不成?」玉晨子向金池聖母詢問道。
「你的事,我不想管,也不願意管,不過這東皇太一,今天必須得死。」金池聖母對玉晨子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是為了東皇太一也好,為了神帝少昊也罷,還是有其他目的,今天這少昊必須得死。」
玉晨子撓了撓頭,對金池聖母歉意的道:「那抱歉了,我還真不能讓東皇太一死去呢。」說著,玉晨子右手五根手指分別放出五道光芒,紫光,金光,赤光,藍光,還有黑光,五光化作了五柄利劍,將自己周身護的死死的,正是玉晨子體內的五靈劍氣所幻化的五柄仙劍,這五柄仙劍分別是風劍,雷劍,火劍,水劍,土劍。
五劍一出,便連那金池聖母都不敢小瞧,金池聖母看了一眼玉晨子道:「看樣子,你還真是玉晨子啊。」
「就是不知道你的五靈劍氣厲害,還是我的這一手掌厲害。」還沒等玉晨子明白過來,那金池聖母一掌便向玉晨子拍了過來,那手掌幻化成大山一般大小,死死的將玉晨子照在下面,若非玉晨子有撼山之力,恐怕金池聖母這一掌,便能夠叫他粉身碎骨。
緊接著,金池聖母握了握拳頭,死死的把玉晨子抓在手中,玉晨子不敢小瞧,用盡全身真氣,硬生生在金池聖母手中逼開一道縫隙,從那金池聖母的指縫中才得以脫逃,金池聖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竟然被玉晨子用劍氣刻了一行字「趁東皇太一分心,將我拋至他的跟前。」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手指的字跡瞬間抹去,緊接著,金池聖母又與玉晨子打了幾個回合,玉晨子不敵,硬生生的被金池聖母甩到了那東皇太一的跟前,而東皇太一一直都謹慎,他可不相信玉晨子會為了自己,如果說為了少昊在拖延,那也是情理之中,總之,東皇太一時刻警惕,已防那玉晨子耍什麼陰謀軌跡。
「妙筆仙翁,交給你了!」隨著玉晨子被拋出,天上一道光,直逼東皇太一而去,東皇太一看了看上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周身不知何時被一條條鎖鏈給捆綁住了,這時候,一個老頭持著筆,正在東皇太一的身旁畫著鎖鏈,那畫成的鎖鏈,瞬間幻化成了真的。
「這筆雖不如我以前的那一桿,但手感倒也不差。」妙筆仙翁抓著鎖鏈不由得一笑。
「妙筆仙翁,你還活著?」眾神難以置信的看著妙筆仙翁,或許只有少昊和倉頡似乎不以為意,畢竟嘛,他們是早已知曉,妙筆仙翁還有玉晨子是活著的人。
「還有我!」此刻,盪魔大帝也趕了過來,出現在了人群之中。
天齊仁聖大帝鬼靈子難以置信的向盪魔大帝走了過來,對盪魔大帝道:「你和妙筆仙翁不是被北陰豐都大帝姬晨給殺了嗎?怎麼會?」
「事情的發展曲折離奇,一時間也解釋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那是我們確實死了,不過如今也確實活了過來。」盪魔大帝對天齊仁聖大帝道:「你是管理生死的,你最應該明白怎樣主宰生死才對,這世間如果能將生死玩弄於鼓掌的,也只有你和他了。」
「你是說。」天齊仁聖大帝鬼靈子,看了看盪魔大帝的眼睛,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畢竟鬼靈子不是傻子。
「你們幾個,徹底惹怒了我。」東皇太一不斷的掙扎著,陰冷的看著在場的這些人:「你們以為控制了我,不殺我,少昊便能安然無恙了嗎?痴心妄想,區區用墨水幻化成的鎖鏈也想困住我,你們也太小瞧我了。」東皇太一每晃動幾下,周身雷電便擊打在東皇太一身體幾次,轟隆!轟隆!雷光不斷,電閃不止。
「只要控制與你,不讓你死那便可以了。」玉晨子對東皇太一道。
「哈哈哈,你們可別忘了,滅世黑蓮的力量!」東皇太一說完,天際不遠之處,隱約看到天際陰暗下來,周天雷電不斷閃爍,一朵黑色蓮花不斷膨脹,不斷擴大,不斷吸收著周圍的一切,只有炎舞一人,正用那微不足道的業火,不斷的抵抗著那一朵吞天噬地的黑色蓮花。
只是在東皇太一狂笑的頃刻間,數之不盡的天空建築,數之不盡的天兵,盡數的被滅世黑蓮吞噬的連同渣子都沒有剩下,僅僅頃刻間,這世間陷入了無比的黑暗,周身星辰,漫天星河,盡數的被吞之殆盡,無止無休,永無盡止。
此刻就,炎舞感覺前所未有的舒適,雖被那層層黑煙所壓迫,但是體內的毒火,早已被那滅世黑蓮吸收的七七八八,沒有毒火噬心的痛苦,周身的業火,隨意的超控著,在不用擔心,自己的結局會被烈焰燃燒為灰燼。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狠狠的砸向那巨大的黑蓮,黑蓮的力量太過強悍,被打碎後的黑蓮瞬間聚攏癒合,依舊不斷的吸收著周圍的一切,而炎舞,也感覺到了陣陣不妙,滅世黑蓮所溢出的一種壓迫感,讓炎舞喘息不過氣來,突然間,便連腦袋都開始疼痛起來,這種疼痛開始沒感覺怎樣,甚至如同撓痒痒一般,不痛不癢的,可後來,竟然比毒火噬心之苦,還要欲裂百倍的痛苦,那股力量不斷的滲入自己的腦海,不斷的吞噬著自己的記憶,似乎有一段被封存的記憶,一直抵擋著,一直想要喚醒炎舞,讓炎舞記起那曾經遺失的片段。
「厄啊!」炎舞頭痛欲裂,快要炸開了一般,炎舞拿起如意神針鐵,狠狠的向著那堅如頑石的頭顱狠狠的敲打,砰砰砰,如意神針鐵打在自己的頭顱上,冒出陣陣火光,竟是那般的無比舒暢,不過這種舒暢沒持續多久,那厭煩的疼痛感又逐漸襲來,轟隆一聲,一朵赤色的蓮花從炎舞的體內盛開,逐漸擴散到體外,化作與滅世黑蓮一樣的大小,炎舞在那朵焚世火蓮中,化身成了一隻滿身烈焰的金烏,一聲鳴叫,烈焰四起,如同太陽一般,炙燒著整片大地。
天地,三界,九州,八荒,三山,五嶽,四海,五湖,所處之地,盡數為一片火海,天界異常打亂,地界火山火海,只在炎舞咆哮的一剎那間,三界盡數成為了煉獄。
「不好,炎舞竟化作了金烏。」姬晨暗感不妙,眾神也暗感不妙。
鳳瑤收了兵刃,不在於姬晨周旋,揮動翅膀,便向著炎舞而去,希望能儘快的阻止炎舞,喚醒炎舞的意識,以免釀成更多不可挽回的事情,鳳瑤一邊飛一邊為炎舞擔憂著,心裏面不斷念叨著:「炎舞,你千萬不要有事,求求你,為了我們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而被捆綁在天界的東皇太一不斷的狂笑著,對眾神道:「哈哈,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這就是滅世黑蓮的力量,他炎舞也當真自不量力,妄想用焚世火蓮的力量對抗可以吞併一切的黑暗力量,結果呢?三界不僅沒有被救下,反而陷入了更大的麻煩。異數便是異數,因為你不知他究竟是好,還是壞!」
「住嘴!」玉晨子死死的掐住東皇太一的脖子,冷冷的說道。
「殺了我呀,你以為你們殺了我,事情還有迴轉的可能,別妄想了,你們註定要臣服於我,臣服於整個黑暗。」東皇太一咆哮一聲,震開了鎖鏈,震開了玉晨子,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的從東皇太一體內湧出,逼迫著眾神,令眾神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說過,這破碎的鎖鏈阻止不了我,而你們,也錯失殺掉我的最佳時機。」東皇太一說完,理都不理會眾神,向著滅世黑蓮的方向飛去。
「給我阻止他」神帝少昊喝令,眾天神紛紛擋在了東皇太一面前,將東皇太一的路圍困的死死的,奈何東皇太一不以為然,天兵天將被衝散的七零八落,眾神沒反應過來,不過鵬魔王邢雲吉倒是反趕赴了過來,手持黑龍槍與那東皇太一拼鬥了起來,不過鵬魔王現在哪裡是東皇太一的對手,即使他繼承了刑天的力量又能如何,面對現在吞天噬地的東皇太一,也就短短几招,被打的直吐鮮血,此刻,鵬魔王邢雲吉手中的黑龍槍,也被東皇太一折成了兩斷,一斷沒有槍頭的墜落了凡塵,一斷有槍頭的卻插在了邢雲吉的身上。
「你和你的那麼沒用的父親一樣,都是無能的莽夫。」東皇太一對那鵬魔王邢雲吉道。
鵬魔王擦了差嘴角的鮮血,對東皇太一道:「今天,我來此的結局,早已經料想到了,既然,我的生死,早已經預料到了,那麼,我便不會畏懼什麼,因為我知道,我要殺了你。」鵬魔王拔掉身上那折斷的黑龍槍,便要向東皇太一刺去,卻聽見東皇太一的一句話,邢雲吉愣住,轉眼間,邢雲吉便被東皇太一打落了凡塵。
東皇太一對邢雲吉的那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殺了我呀,反正我死了,少昊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活著。」
可憐的邢雲吉一邊想著父母之仇,一邊要顧及著少昊的安慰,魚與熊掌,怎可兼得?在說了,邢雲吉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報不了仇,倒不如痛痛快快的閉上眼,徹徹底底得做一個逃兵,也或許只有死亡,才是自己最終的選擇,自己上天之前,不是已經想好了結局了嗎?想到這裡,邢雲吉墜落凡塵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還有一絲絲解脫。
「團聚了夙薇,父親,母親,妹妹......。」邢雲吉不在那般痛苦的活著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覺得。
東皇太一來到滅世黑蓮跟前後,看了一眼旁邊化作金烏的炎舞,不由一陣狂笑:「哈哈哈......炎舞,你一次次破壞我的計劃,這次,沒想到吧,你最最在意的,你最最嚮往的,最終還是被你自己親手給毀滅。」
金烏吟叫了一聲,死死的看著東皇太一,同樣的,東皇太一也在看著那隻金烏,金烏直向東皇而已而來,揮動了幾下翅膀,眨眼的功夫,爪子帶著熊熊烈焰,向著東皇太一爪來,東皇太一不敢硬接,那金烏的力量太過強悍,稍有不慎,便被焚為灰燼,東皇太一承認,確實非那金烏敵手,只能小心應對。
「啊!啊!啊!」金烏叫了幾聲,拖著一道長虹燃紅了周圍的一切,東皇太一不敢小視,強行用滅世黑蓮的力量為自己做了護盾,硬生生的扛過了金烏的攻擊。
「可惡的畜生,找死!」東皇太一想了想,決定將那金烏引至滅世黑蓮之中,靠著滅世黑蓮的吞噬之力,讓滅世黑蓮將那炎舞吞噬的連同骨頭都不剩下,現在的金烏,哪裡還有著炎舞的智慧,自不知道東皇太一的陰謀,被東皇太一激怒後,不斷的追趕著東皇太一,往著那滅世黑蓮的中心而去。
「不好!」正向炎舞趕來的鳳瑤,一陣陣的不妙,如果真隨了東皇太一的願,炎舞,炎舞恐怕要從這個時間上消失了,鳳瑤又怎會容忍事情這樣的發生,揮動翅膀,哪怕與東皇太一玉石俱焚,也不願炎舞有任何的損傷,如果炎舞死去,自己也不願苟活於世。
鳳瑤向著正往東皇太一圈套裡面飛的金烏喊了一句:「炎舞,清醒一點!!!」希望能夠將炎舞喚醒,哪怕能喚醒炎舞一絲,那鳳瑤都不會放棄。
金烏聽到一絲熟悉的聲音之後,轉身向鳳瑤那邊望了一眼,鳴叫了一聲,晃了晃翅膀,改變了原來的飛行,東皇太一大罵一聲:「可惡的死鳳凰!」
「太好了,炎舞!」鳳瑤見炎舞終於回了頭,心中無比的喜悅,金烏向鳳瑤而來,實際上並沒有恢復多少的神智,一口烈焰,從金烏口中噴出,直噴向那鳳瑤,鳳瑤沒來及閃躲,而姬晨早已經趕了過來,直將鳳瑤推開,而姬晨沒來及閃躲,左手的手臂,被那烈焰燃燒的無影無蹤。
鳳瑤難以置信的看著姬晨,對姬晨道:「北陰豐都大帝,你怎麼會?」
「眼下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你開始想想怎麼組織炎舞吧,莫不然,炎舞在闖下彌天大禍,誰也難以救下他。」姬晨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胳膊,仿佛那被燒盡的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樣。
「可惡!」還沒等姬晨說完話,金烏的一口烈焰又向著姬晨和鳳瑤噴來,轟隆!隨著鳳瑤和姬晨的躲閃,周圍的宮殿,又燃氣了熊熊烈焰,比以往更旺盛了許多,金烏揮動翅膀,向著南天門的方向而去。
「不好,絕對不能讓炎舞踏入凌霄!」姬晨和鳳瑤都知道,一旦金烏踏入凌霄,那便是一場禍事,對天庭對炎舞而言,都是一場災難。
東皇太一可是很樂意藉助這金烏的力量,怎會讓姬晨和鳳瑤阻止自己的計劃,姬晨和鳳瑤正轉身追那金烏的時候,被東皇太一給擋了下來,東皇太一對二人道:「誰都不能阻止金烏踏入凌霄,破壞我的計劃。」
「鳳瑤,之前的恩怨,我希望你能夠先放下,我希望你相信我,你先去追炎舞,東皇太一這邊則交給我便可以。」姬晨對鳳瑤道。
鳳瑤自然明白當時的情勢,不容的鳳瑤多想,既然姬晨說阻止,那也只能這麼辦了,揮動翅膀化身為青鳳凰,直接向著金烏追了過去,東皇太一冷冷的看著鳳瑤化作的青鸞,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姬晨一把拉住了東皇太一。
「姬晨,你這般為天庭賣命值嗎?這世間又有幾人理解你?為了這萬眾的生靈,不惜背負著遺臭萬年的名聲,如今還落得一個斷臂的下場,姬晨值得嗎?」東皇太一向姬晨問道。
「不值得。」姬晨對東皇太一回答道。
東皇太一對姬晨笑了笑,道:「既然不值得,帶著你的鬼兵,何不與我一起反上天,到時候,神帝我們輪流做,豈不快哉。」
「東皇太一,我沒想到,你還想著那神帝夢呢?你看看你現在,又有什麼能力,足以推翻整個天庭。」姬晨冷冷的看了一眼東皇太一,不由露出一絲嘲笑:「你真覺得,憑藉那滅世黑蓮的力量,足以摧毀世間的一切,別忘了天道無常,謀逆天而為之事,行那不忠不舉不孝之意,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能夠被眾仙所認可?」
「這諸天之神,為皇成帝者,哪一個不是經歷了萬難千劫?你可知道每一天劫至少經歷多少年?地劫又經歷多少年?為尊為王者,成皇成帝者,哪一個不是修與其身之道,行與其身之禮,順應天道者,為何,你卻偏偏為異類,非要逆天為之?」姬晨厭惡的對東皇太一道。
「姬晨,此話非矣,殊不知天界老者不尊,倚老賣老著數不勝數?若輪自身修為不過爾爾,只是憑藉年歲大罷了,若真比起來,還不如年輕者呢?與其讓那麼迂腐不化的老人占據天地一席,倒不如依舊立新,給我們這些千年萬年的小輩一些後路。」東皇太一對姬晨道:「我說的對嗎,北陰豐都大帝。」
「你所謂的那些廝殺成性,蠻橫無理的,醜惡不堪的妖魔,便是那千年萬年的小輩不成?」姬晨冷冷的對東皇太一道:「東皇太一,今天饒是你諸多口舌,也休想讓我與你同流合污,我與你不一樣,永遠不可能成為同一類人。」姬晨對東皇太一道。
「你不與我為一路人,恐怕這世間之人都不這般想吧,你的二弟臨死的時候,還以為,你與刑天同流合污,妄想禍亂與三界,而你三弟,恐怕現在還以為,你是一個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小人吧。」東皇太一對姬晨道。
「你找死!」說著,姬晨便於東皇太一動起手來,別看姬晨斷了一臂,和東皇太一周旋起來倒是顯得遊刃有餘,東皇太一也不敢怠慢,雖說姬晨斷了手,他的修為,東皇太一是知曉的,不過,比起自己,姬晨差的很遠,但如果短時間,還真不能拿姬晨怎麼樣,而姬晨沒斷那一左邊的時候,便不是東皇太一的敵手,更何況被炎舞一口烈焰融掉了一個手臂,此刻與東皇太一打鬥,姬晨自知結果,但其主要目的,便是能脫得東皇太一一時,那便一時。
「一個殘廢之人,也敢與我動手,我知道你想拖延時間,我告訴你,你太小瞧與我了。」東皇太一對姬晨說完,便一掌將姬晨給震開,姬晨幻化出了一口巴掌大小的木棺,打開棺蓋,直接將東皇太一收入棺中,當姬晨欲想蓋上棺蓋的時候,姬晨手中的棺材瞬間碎裂,姬晨被震的吐血,姬晨胸口多出了一個黑手掌印,此刻的姬晨吐了一口黑血,而那東皇太一飛出棺材,便出現在了姬晨的跟前,東皇太一晃了晃手掌,很是得意的對姬晨說道:「你想借用滅世黑蓮的力量化解炎舞體內的毒,可惜啊,那炎舞以為你害他,反而,不領你的好意,也是,誰讓你現在是他們眼中的敵人呢?」
「東皇太一,你!」姬晨被氣的又吐了一口鮮血。
東皇太一冷冷的對姬晨道:「姬晨,我的所有計劃這麼完美,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敗的如此不堪,若不是你,我不會敗的那麼慘,炎舞我倒沒那般的憎恨,反而是你,虧我那般的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是昊天的人,你假裝謀反,先是騙取了戰神刑天的信任,後又騙取了我的信任,在接著騙取了蕭戾,倏忽謀反與我,害我入花果山又中了檮杌之毒,這一切看似都為蕭戾之過,卻都是你在暗中誘惑,暗中幫取蕭戾,從而儘快的舉兵謀反,從而也儘快的除掉我,如今我落得這般下場,全都是因為你,莫不然,我在等上百年,必然會占了這天庭,統領了這十方天界。」
「今天,我不會讓你活著。」東皇太一對姬晨冷冷的道:「即使我不會成功,我也要你,還有著整個三界,為我陪葬!」
「看到了嗎?滅世黑蓮的力量。」東皇太一指了指那肆意滋生的滅世黑蓮,向姬晨問道:「便連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的問題,問問你,你說,該怎麼滅掉那滅世黑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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