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聖母回到自己的房間,玉環聖母來到房間的一處桌案,這桌案烏黑之色,雕琢這九隻五爪龍,這桌內暗藏乾坤,玉環聖母施了法,念了念咒語,便看那桌子內開了一個口,一個金燦燦的小寶塔,便從那口中飛出了出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塔便是那煉妖金塔,玉環聖母見那煉妖金塔沒丟,心中便踏實了很多,將煉妖金塔放置於原處後,便離開了房間,沒過多一會,跟蹤玉環聖母的那隻飛蟲落在了馬靈耀變變幻的鐵扇仙子手中。
馬靈耀悄然無息的變化成了一隻蒼蠅,飛入了玉環聖母的房間,學著玉環聖母的樣子,施法著,念著他聽來的咒語,就在馬靈耀念完咒語的時候,煉妖金塔出現在了馬靈耀的面前。
馬靈耀幻化一個假的煉妖金塔,然後將真的煉妖金塔給換了下來,馬靈耀笑著,覺得正要成功的時候,一道金光閃現而出,直接禁錮住了馬靈耀,讓馬靈耀無法動彈半分,這時,一陣狂風吹開了玉環聖母房間的門,一道白光幻化一人,出現在了馬靈耀的面前。
「早知道,會你前來偷塔。」玉環聖母看著馬靈耀手中的塔,在看看桌子上的那個假的,玉環聖母冷聲一笑:「你倒也聰明,拿一個假的與我調換。」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假扮的鐵扇仙子了吧。」馬靈耀向玉環聖母問道。
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從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便認出你並非我女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豐都的那個鬼差。」
「沒錯,我是豐都鬼城的華光元帥,此次貌似盜取煉妖金塔,也情非得已,念在我借塔降魔的份上,玉環聖母何不將這金塔借予我,日後,我定當奉還。」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冷冷的道:「我想,我跟你說過了吧,你寧願毀了,也不會給你。」
「難道你忍心看那奢比屍禍亂人間。」馬靈耀向玉環聖母問道。
「哼!人間之事,與我何干,就算人界滅亡,我也不會將我煉妖金塔借予你。」玉環聖母對馬靈耀冷冷的道。
馬靈耀很是氣憤的對玉環聖母道:「你這人,竟為了一己私慾,不顧及天下萬眾的生死,你還妄稱什麼神?」
「說了那麼多,說了那麼多,無非想要借塔,告訴你,今天,我就算殺了你,那鬼靈子也不會為了你這一小鬼,鬧僵與我。」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
「你不想你女兒出現什麼危險,那便將煉妖金塔交個我。」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向馬靈耀冷冷的問道:「什麼意思?」
「這意思還不簡單嗎?我與鐵扇仙子打了一場,她打不過我,自被我抓起來了,莫不然,我怎麼會有膽量幻化成她的模樣?因為她此刻,沒在山上,所以,我才放心啊。」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你把她給抓起來了?」玉環聖母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馬靈耀。
馬靈耀點了點頭,對玉環聖母道:「畢竟嘛,你太厲害,我以防失敗,只能給自己安排一條道路。」
「你放了鐵扇,我可以考慮放你離去。」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
「離去,那我豈不白來了,你知道我的目的。」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冷冷看著馬靈耀,指著馬靈耀怒道:「你,你不怕死嗎?」
「死,便是死,也會有人與我陪葬,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我若有什麼不測,我的兄弟們,恐怕要做一些對不起你,對不起鐵扇仙子的事情了。」
玉環聖母對馬靈耀憤怒的咆哮道:「卑鄙無恥!你們豐都鬼城的人,各個都是陰險小人。」
「玉環聖母何必呢?何必為了一個煉妖金塔與我為難?」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小子,你很有膽量,我可以答應給你煉妖金塔,不過,我得先確認,我女兒是否安全才行。」
馬靈耀不傻,玉環聖母如果見到鐵扇仙子無恙,一定會殺了自己的,看那玉環聖母憤怒,充滿殺機的眼神,馬靈耀就一清二楚了。
「我可以答應你,煉妖金塔到手,我自會放了她,你聰明,我也不傻。」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對馬靈耀冷冷的道:「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我來無非就是借取煉妖金塔,並不想傷人,我們綁走你愛女鐵扇,也只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你覺得我會傻傻的斷送自己的後路嗎?」馬靈耀向玉環聖母質問道。
「借取煉妖金塔,你今天這種行為,哪裡算是借,你今天的行為與強盜無疑,你們還自稱為神,此番行為與妖魔有什麼兩樣?」玉環聖母厭惡的對馬靈耀說道。
馬靈耀對玉環聖母歉意的道:「事急從權,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得罪了。」面對玉環聖母這樣的人,馬靈耀很是無奈。
「哼!不必多言,我便給你煉妖金塔,我女兒有什麼閃失,我定要殺盡豐都鬼城,哪怕我不敵,也要放出萬眾惡鬼,讓豐都鬼城永無寧日。」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說著,玉環聖母袖子一揮,馬靈耀身上的禁錮一下子便被解開了。
馬靈耀向玉環聖母拱了拱手,道:「多謝了。」說著,拿著煉妖金塔便要離去,當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馬靈耀的玉環聖母道:「記住,我女兒鐵扇如有什麼事,我不會善罷甘休,定要鬧的豐都鬼城,雞犬不寧!」
「你放心,我記下了。」馬靈耀拱了拱手,轉身便飛走了。
當馬靈耀離去的時候,玉環聖母手掌中,幻化出一個煉妖金塔,玉環聖母冷笑一聲:「哼!你想用假的換取我真的,殊不知,我也用假的掩人耳目。」說著,玉環聖母將煉妖金塔收入手掌之中。
鳳凰山腳下的一處竹籬小築,鐵扇仙子一直等著馬靈耀回來,心裡十分的著急,心裡想著,如果馬靈耀在不回來,自己真的會衝上鳳凰山去救他的。
鐵扇仙子正想著去呢,結果馬靈耀回來了,馬靈耀笑嘻嘻的拿著煉妖金塔,對鐵扇仙子道:「鐵扇,我回來了,你看,我順利從你母親手裡把煉妖金塔偷回來了。」
「真的,我看看。」鐵扇仙子從馬靈耀手中拿到哪煉妖金塔後,鐵扇仙子一下子鎮驚住了,這煉妖金塔是假的,鐵扇仙子見過真的煉妖金塔,煉妖金塔所散發的那種金光,是一種讓人產生畏懼的金光,而這煉妖金塔上的光沒有讓鐵扇仙子感覺一絲的畏懼。
「夫君,這,這煉妖金塔是假的。」鐵扇仙子對馬靈耀道。
「假的?」馬靈耀難以置信,額頭第三隻眼睛睜開,一道光直射向那煉妖金塔,在看看那煉妖金塔變成了一個光環,直向馬靈耀身上撲去,馬靈耀想要掙脫,卻發現被那光環禁錮的死死的。
「這是我母親的法寶玉環。」鐵扇仙子對馬靈耀道:「這玉環出現在這裡,恐怕我母親仙子已經知曉你我的行蹤了。」
「你母親,還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馬靈耀對鐵扇仙子道。
「不許你說我母親。」鐵扇仙子很生氣的對馬靈耀道。
「好了,好了,我不說便是。」想想被那玉環禁錮,馬靈耀心中頗為無奈。
鐵扇仙子心中很是著急,心想著:「怎麼辦,怎麼辦?這玉環你不僅掙脫不了,而且,憑這玉環,就算把你帶到天涯海角,就算把你變成蒼蠅蚊子,我母親也能追蹤到你的行蹤。」
「沒事,不就是被抓嗎?」馬靈耀對鐵扇仙子道。
「怎麼會沒事,我母親抓住你,會殺了你的。」鐵扇仙子想到這裡,都急哭了,鐵扇仙子對馬靈耀道:「我不想當寡婦。」
「你我還沒成親,你算不上寡婦吧。」馬靈耀看著鐵扇仙子急哭了,連忙的勸解。
「你給我閉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了。」鐵扇仙子對馬靈耀無理取鬧的說著。
「怎麼會,我只是不想你為了我哭,總之,只要我活著,我便一定會娶你,只是你母親,哎。」馬靈耀想到這裡,便不住的嘆息著。
鐵扇仙子對馬靈耀道:「總之,母親那裡,我自會想辦法,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此刻的鐵扇仙子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鐵扇仙子不知道能不能保護馬靈耀,畢竟母親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尤其是對豐都鬼城的人,恨之入骨。
便在鐵扇仙子著急的時候,一陣笑聲徹底讓鐵扇仙子和馬靈耀絕望了「哈哈哈......。」這笑聲乃是玉環聖母的笑聲,鐵扇仙子忐忑不安,她可不想讓馬靈耀被母親抓住。
「怎麼辦?怎麼辦?」鐵扇仙子急的直在馬靈耀身邊亂轉。
「你不用太擔心,我不會有事的。」馬靈耀對鐵扇仙子道。
鐵扇仙子對馬靈耀道:「怎麼不會有事,你現在已被我母親的玉環禁錮住了,根本走不出這個圈,就是我想幫你,也拿不掉套在你身上的玉環啊。」鐵扇仙子哭著對馬靈耀道。
嗖!正在鐵扇仙子焦急萬分,不知怎麼應對的時候,讓鐵扇仙子,馬靈耀最最頭痛之人,玉環聖母化作一陣狂風,破門而入。
鐵扇仙子看到玉環聖母到來,心中想著完了,母親定不會放過華光元帥的,想到這裡,鐵扇仙子心中卻是悲痛萬分。
看著傷心落淚的鐵扇仙子,玉環聖母卻以為是馬靈耀將其惹哭的,而玉環聖母並不知道,鐵扇仙子此時的傷心,乃是因為玉環聖母用玉環困住馬靈耀所導致。
「母親。」鐵扇仙子看到玉環聖母正要上前問候的時候,被玉環聖母給喝止住了,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訓斥道:「鐵扇,給你我閉嘴!」
玉環聖母看了一眼馬靈耀,對欲想掙脫玉環的馬靈耀道:「說吧,華光元帥,你想怎麼死。」妄想偷竊自己的煉妖金塔,膽敢拿自己的女兒威脅自己,還把自己的女兒給弄哭了,玉環聖母自不會輕易的放過馬靈耀。
看著馬靈耀,不斷的掙扎,想要從玉環中出來,玉環聖母對馬靈耀道:「這玉環中有伏魔,鎮妖,降鬼,誅靈四陣,想要掙脫這玉環的束縛,恐怕以你現在的道行,根本不夠,說吧,想怎麼死,我成全你。」
「我既以被你抓住,卻只怪我修行不夠,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馬靈耀對玉環聖母道。
見玉環聖母正要動手,鐵扇仙子擋在了馬靈耀的身旁,對玉環聖母道:「母親,請息怒,現在還不能殺他。」
「讓開。」見鐵扇仙子護住馬靈耀,玉環聖母很是憤怒。
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道:「如果我們殺了他,相信鬼靈子會一道狀紙燒到神帝面前,難免會落的一個殺害鬼差的名頭。雖然,這馬靈耀有錯,但殺了他,鬼靈子定不會善罷甘休。」
「鐵扇,什麼時候,你這麼聰明了?不過,你卻忽視了一點,那就是死無對證,殺了他,鬼靈子就算知道是我所為,只要我不承認,他一樣沒有證據懷疑是我所為,在說了,此番是豐都鬼城先挑起的,本就是他有錯在先,我殺他,鬼靈子若追究,我霓裳宮,是吃素的嗎?」玉環聖母向鐵扇仙子問道。
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道:「母親,此人著實的可恨,不如交給女兒,讓女兒代你殺了他,也好女兒泄心頭之恨。」
「好,既然鐵扇這麼恨他,那我便讓你親自動手。」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道。
鐵扇仙子摘掉左耳上的青鋒劍,青鋒劍一劍便向馬靈耀的胸口刺去,當青鋒劍刺向馬靈耀的時候,鐵扇仙子口中悄悄的念了念咒語,將劍變的很短,劍身只有一寸之長,劍刺中馬靈耀的時候,鐵扇仙子在馬靈耀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裝死!」
馬靈耀如何不知,鐵扇仙子是在救自己,當鐵扇仙子拔出劍的時候,劍身恢復了本來的面目,而馬靈耀的傷口也只有一寸之長,當鐵扇仙子拔出劍,劍上沾滿了馬靈耀的鮮血,馬靈耀則裝死,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前身向上,主要掩飾住身後沒有被劍刺穿,而玉環聖母正對著馬靈耀,根本看不到馬靈耀身後,此否被刺穿。
鐵扇仙子擦了擦劍上的血,將青鋒劍化作吊墜般大小,戴在了耳朵上。鐵扇仙子故意探了探馬靈耀的鼻子,對玉環聖母道:「母親,他,他已經死掉了。」
「這麼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玉環聖母看了倒在地上的馬靈耀,心中一陣的怒火。
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道:「母親,何必為了一個小人物這般惱火,人既以殺了,那我們便早早離去,也省的礙我們的眼。」
玉環聖母收走了套在馬靈耀周身的玉環,對鐵扇仙子的道:「既然他已經死了,身體也不能浪費了。」
「母親是想?」鐵扇仙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自然是收入煉妖金塔中,讓他化作一灘血水,才方解我心頭之恨。」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道。
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道:「母親,沒拿必要吧,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沒必要這麼狠吧。」
「鐵扇,這小子,拿你威脅與我,更窺探我煉妖金塔,更甚,竟把你給惹哭了,如此,讓他死的這般輕鬆,我心中怒火難以平息。」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冷冷的道:「所以,他必須成為一灘血水,才解我心頭之恨。」
「人既以死,何必這般殘忍?」鐵扇仙子知道母親心意已決,但是,自己雖刺了馬靈耀一劍,卻沒有將他給刺死,若是真進了那煉妖金塔,不懂塔內的玄機,必死無疑。
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道:「殘忍,什麼叫做殘忍?他們豐都鬼城的人才叫殘忍,別忘了你父親至道大聖是怎麼死的?他們才是殘忍,你父親根本就沒有勾結戰神刑天,卻被鬼靈子以謀逆之罪給處置了,最後,一個捍衛天道的英雄,死後卻被萬靈所唾棄。」
「父親最後不是昭雪了嗎?母親何必一直不肯放下,相信父親在世,也絕不希望你背負仇恨活著。」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道。
玉環聖母冷冷的道:「我自是謹記你父親的話,才沒與豐都鬼城計較,既豐都鬼城自己送上門來,我定不會就此放過!」
「那個,母親,我知道,我勸不了你,既然你想收了他,你收便是,我只想知道,昔日,你跟我說的八宮皆死無生,其乾八坤一,以坤易乾凶,巽幻震擊,離強坎弱,艮壓兌陷,乃八死無生,其八宮死易死,生易死,死則死,生則死,死如生,生如死,生不生,死不死,其八卦之中,陰陽交匯,八宮逆轉,陰陽顛倒,八宮相斥是何道理?」鐵扇仙子不解的向玉環聖母詢問道。
玉環聖母看了一眼鐵扇仙子,對鐵扇仙子問道:「你平時不喜研習陣法,為何,要詢問先天八卦陣?」
「我這不是想知道嘛。」鐵扇仙子自不是隨意問問的,她知道母親心意已決,要將馬靈耀收入那煉妖金塔之中,這煉妖金塔內所設的,乃為先天八卦陣,這陣法可是伏羲所創,威力不可小覷,鐵扇仙子自是說給裝死的馬靈耀聽的,即使被玉環聖母關在煉妖金塔中,鐵扇仙子也想讓他破塔而出,才故意說這麼多給馬靈耀聽的。
玉環聖母不知道鐵扇仙子的用意,見鐵扇仙子這麼好學,便告知鐵扇仙子道:「八宮皆死無生,其中七宮必死無疑,只有一宮以死化生,所以,最後死不死的意思,便是死並不是死,而是生,其乾宮最為凶,卻無人敢為嘗試,因為以死為生,很多人都不肯拋卻死亡的勇氣,面對乾宮的勇氣,天為乾,在天至上,天道才是對為多變的,所以,在陰陽相匯見,八宮逆轉一次,在這期間,乾門最為多變,由生變死,在由死變生,若引動陰陽顛倒,八宮必當相斥,那邊有死無生。」
鐵扇仙子搖了搖頭,對玉環聖母道:「孩兒還是不太明白,怎樣才能確保八門不會生變?如是八門生變,我又何應對?」
玉環聖母對鐵扇仙子道:「一陰一陽自不會生變,記住八宮所處位置,乾為南,上為天,坤對北,下為地。艮西南,山川二。坎指西,陰水三。巽西南,陰風四。震東北,咒雷五。離乃東,陽火六。兌東南,澤廣七。記住主位,記住,八宮逆轉,乾轉坤,乾一在上,坤八在下。」
「孩兒記得了,多謝母親教導。」鐵扇仙子對玉環聖母笑嘻嘻的道。
玉環聖母將鐵扇仙子的疑惑一一解答了一番,不僅讓鐵扇仙子有所收穫,便連同一旁裝死的馬靈耀也受益匪淺,玉環聖母並不知道鐵扇仙子套自己的話,是給馬靈耀講的,若是知道馬靈耀沒死,玉環聖母根本就不會對自己的女兒將這麼多。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也該回去了。」玉環聖母說完,手中幻化出一枚金塔,正是那煉妖金塔,玉環聖母煉妖金塔一揮,便將馬靈耀收入那煉妖金塔之中,隨後,玉環聖母帶著憂心忡忡的鐵扇仙子飛往了霓裳宮。
「真疼。」在煉妖金塔中的馬靈耀突然醒來,點中了天溪,天池,靈墟,神封等穴位,止住了胸口處的鮮血,馬靈耀本身就受過傷,如今更是傷上加傷,索性那丫頭機敏,莫不然今天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馬靈耀看了看這煉妖金塔,這金塔非同一般,裡面早以設立了先天八卦陣,煉妖金塔分八層,第一層乃為坤宮,分八棱,為八卦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八卦位子相互顛倒,這地面上有很多的字,每踏一步,八卦便有所逆轉,周圍便發生變化。
比如江海湖泊這些帶有三點水的字,依靠坎位者可踏,離開坎位者便是死劫,第一層,乃為坤門,自與土地有關聯的字可踏,當然,不在坤位即使與地有關的自,一樣不可踏,不然陣法又會發生變化。
馬靈耀不敢貿然的去踩這地面上的字,鬼知道會發生怎麼變化,剛才試的幾腳,讓馬靈耀很是記憶猶新,無意間踩中了焰字,不在離位,塔內噴出的火焰差點沒將自己給燒死,幸好踏入了湖字,以水化解了那煙火。
這陣法隨時隨地不在變化著,這煉妖金塔分為八層,自己可不能在這第一層的坤宮待著,萬一坤宮生變,陰陽顛倒,八宮相斥,自己便死無葬身之地了,想想,馬靈耀便不敢在想,趕緊破陣,自己呆在這裡,什麼時候會化作一灘血水。
慈孝山子母峰淚湖之處,太一善魂所幻化的鱧魚,便在此處修行,等待著一個機會,卷土而來,東皇太一怎會甘心做一隻鱧魚,等待龍門打開,自己躍上龍門後,定會赴往太陽之上,徹底解救自己肉身與魂魄,到時候,融與一體後,定不會放過炎舞。
想要炎舞,東皇太一恨不得撕碎與他,還有姬晨,一個個壞了自己計劃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果然,東皇太一的機會來了,化身為鱧魚的東皇太一,因洪水決口的原因,太一化身的鱧魚跟隨著魚群順洪水趨勢,不得不遷移,這鱧魚入海勢必一發不可收拾,這太一化身的鱧魚經歷了鯊魚,烏賊的襲擊,憑藉著自己的本事,一次次的化險為夷,更讓它明白了這個時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道理。
鱧魚遊了不知多久,應屬南海某處的海域,如今他法力盡失,又要躲避海中的龐然蒙受,鱧魚如今身心疲憊,不得不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修行,以等待龍門打開時,自己躍身化龍。
鱧魚躲進了一個海底山洞,這山洞有些特殊,乃鯨魚死後屍體經歷萬年前,石化而成的山洞,只是這鱧魚不巧,在這山洞正修煉著功法,卻不想,竟有人闖了進來,鱧魚連忙晃動身軀,躲在地下的淤泥之中,以免被人發覺,從而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來之人,便是睚眥,曾經的東海九太子敖壬,如今,也進入這海底山洞之中,敖壬渾身傷痕累累,顯然是被人追殺。而追殺他的人便是自己的五哥,東海五太子敖戊,敖戊本不想手足相殘,但父皇敖廣下了命令,生死勿論,本來,敖廣不想下這樣的命令,但敖壬不知悔改,竟殺了敖戊麾下的剌蛄元帥,傷及了眾多水族,敖廣不得不下命令,如果敖壬在頑抗,生死勿論,敖廣下這等命令,也是不願,但留著這等禍害在世,龍族早晚會陷入為難,故此,敖廣請示了龍祖,龍祖也是這般意思,甚至比敖廣更決斷,直接下令殺之,並吩咐各龍族,如遇敖壬,絕不留情。
這命令下的,哪怕井中龍神,溪澗龍神,也要遵從命令行事,絕不敢收留與他,故,敖壬不得不躲藏自己的行蹤,敖壬沒想到,自己已被削掉龍籍,也是,自己雖為龍種,卻並怎麼像龍,即便削掉龍籍如何,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敖壬憤恨,若不是那個叫做精衛的小丫頭,自己怎會陷入這般境地,如今龍籍被削,龍根被廢,都是因為她,還有龍族,如此絕情決意,敖壬一個個都不會放過,想到這裡,敖壬吐了一口血。
「九弟,你逃不掉的。」敖戊帶著水族將這海底的山洞堵的死死的。
敖壬對著五太子敖戊道:「敖戊,你終究不肯放過我。」
「沒辦法,我本好意勸你伏法,沒想到你竟殺了我剌蛄元帥,父王震怒,恕我無法念及兄弟之情。」敖戊對敖壬道。
敖壬對敖戊道:「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擊與我,我怎會殺你們,是敖廣,若非敖廣不念及父子之情,我怎會落與今天這等地步。」
「九弟,別將任何的事,推脫到父王的頭上,如今你有今天,全因為你自己,不僅如此,你還害了龍祖母,害的我們被封禁與東海,害的水族們心甘情願為傲來國的供奉,九弟,此番你竟還不知錯,竟將所以的錯過,推託與父王,你難道心不會痛嗎?」敖戊對敖壬冷冷的道。
敖壬指著敖戊,對敖戊道:「哈哈,我有什麼錯,我龍根被毀,不能人道,我想要報仇有錯嗎?有錯嗎?」
「有!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怒太陽神炎舞的女兒,你不該調戲傲來國的子民,父王提醒過你多次,你最終死性不改,能有此結局,也是咎由自取,所以,父王知道我秉公執法,才讓我來送你歸西。」敖戊說完,手中幻化出方天畫戟,向敖壬刺來。
敖壬雖以受傷,卻也不會坐以待斃,手中幻化出水中劍,此水中劍,乃水幻化而車成的劍,如透明狀,時而柔軟,時而剛強,是殺剌蛄元帥時,繳獲剌蛄元帥的劍,見敖戊方天畫戟而來,敖壬持水中劍格擋,敖戊使出的傲龍訣威力強悍,自己與他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更何況自己受了重傷,不得不使出遊龍十八式,同是龍族功法,兩人都施展的遊刃有餘。
只可惜,敖壬終究修為不夠,又受了傷,根本不是那敖戊的對手,短短三招,便將敖壬逼的退無可退,敖壬不想死在這裡,他還沒有報仇,但奈何敖戊太強,敖壬只能是任由宰割。
最終,敖壬不敵敖戊,被敖戊手中方天畫戟給刺中,緊接著,敖戊在敖壬的胸口劃了一道很深的傷口,砰!敖壬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鮮血被給帶走,敖壬看著敖戊,心中很是不甘,可是,敖壬沒有一絲的能力反擊,到最後只能任由敖戊宰割。
刷刷刷,又是幾下,敖壬的身體又多了幾個窟窿,敖戊收起兵器,看了一眼敖壬,不用自己出手,敖壬血流干之後必死無疑,自己已經將他傷成這般,恐怕他在有能耐,已是無力回天。
念及曾經的兄弟之情,敖戊便不將敖壬的屍體帶走,敖戊收了兵,打道回府,向著東海游去,一直躲在泥土中的鱧魚,看到了這場打鬥,在看看不遠處躺在地上,已經不知死活的敖壬,鱧魚便遊了過去。
「龍族。」鱧魚看著昏迷的敖壬,突然鼻中冒著水泡,在看看他周身的傷口,鱧魚心想,算你造化,遇到了我,而碰巧我正需要利用你,來助我修煉,也罷,今天我便救下你一救,畢竟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鱧魚聽到敖戊說敖壬有此結局,是因為惹了太陽神炎舞的女兒,想了想,原來炎舞竟有了女兒。
鱧魚在海中遊蕩了許久,咬下了可以止血治癒的幾株海草,為敖壬療傷,希望他命硬能挺過去吧,別讓自己白白浪費修煉的時間來給這人療傷,鱧魚可不希望自己白費力氣。
九龍山,張家莊狂風四起,妖雲遮日,整個天都很陰沉一片,眾妖以為這般,便能掩人耳目,殊不知,炎舞早早算好了一切,等待這些妖魔入自己的圈套。
「這張家莊,不可過多逗留,僅抓張友仁一人便可。」獨角王知道,如果多造殺戮,恐怕炎舞不會放過自己,便向著眾人提醒著。
混世王向獨角王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既然好不容易下了山,當然是多抓些人來吃才對,也算犒勞犒勞眾兄弟的辛苦啊。」
「白痴,此番,若有一絲殺戮,必當被天神察覺,到時候別說吃不上聖人的肉,便連我等,也遭受滅頂之災,所以,我們走的每一步,則需要步步為營,不要貪一時的小便宜,吃了大虧,待著險關以過,日後還怕沒機會吃人?」獨角王對混世王道。
混世王點了點頭,對獨角王道:「哥哥說的在理,眾兄弟,都給我記住,此番,只抓張友仁,切莫多生事端,莫不然,我等定不饒恕。」
狐妖聖姑對混世王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當眾妖踏入張府的時候,九隻雄鷹從張友仁的書房的畫中飛了出來,直襲向眾妖,轉眼間,九隻小妖便被九隻雄鷹給啄死,太快了,快的來不及反擊。
「怎麼回事?」混世王一臉的懵。
狐妖聖母對混世王道:「看來,張家有神靈庇佑,這九隻神鷹並非凡品,爾等速派兵引誘這神鷹,其餘與我一起去抓張友仁。」聖姑向眾妖喝令著,眾妖王派出妖兵引誘九隻神鷹,而聖姑一行妖,則向張友仁的房間而去。
房間內的張友仁還不知怎麼回事,便被眾妖給擄走了,臨行前,混世王將樹樁幻化成形的假張友仁,放置在房間內。
「撤兵!」獨角王見聖姑已將張友仁擄走,便喝令眾妖王撤兵,這烏雲狂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才還是烏雲密布,轉眼過後,便是晴天,殊不知,張友仁已被掉包,張府內的那個不會動的張友仁,乃是一個樹樁幻化而成的。
而狐妖聖母抓走的張友仁,也並非真的張友仁,也是別人幻化而成的,而真正的張友仁還在天上與姬雲聊天,而張友仁的肉身卻在李氏酒樓之中昏昏欲睡,由小星子看守。
當眾妖以為抓住張友仁正洋洋得意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怎樣的災難,因為他們料想不到,他們所抓之人並非張友仁,而是白羽童所變化偽裝的。
白羽童一路上等待炎舞的命令,只要炎舞一聲令下,白羽童便恢復樣貌,將這些綁架自己的這些妖魔殺的乾淨,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手段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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