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炎舞向夏羿問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夏羿對炎舞道:「你為救同伴,被刑天所騙,何罪之有,你本應受罰,只是聽聞你的同伴因你而鬧的天宮,你何罪之有,你為了救他們,不得已而為之,又何罪之有?你聽聞禍斗因你而死,並非你之過錯,若這事,落在別人身上,我想,別人也會那般做。」
「可是,我並不像與天界鬧的那般。」炎舞對夏羿道。
夏羿對炎舞淡淡的說道:「隨性而已,沒必要活著那麼累,只要你心中存與善念,哪怕錯誤種種,我都會支持與你,我相信,師尊也相信,相信我們的選擇。」
「你們一個個,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不值得。」炎舞低頭哽咽道。
「好與不好,並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與你真正接觸的人,才會懂得,更會選擇自己的判斷,你,炎舞,並不是因為你是異數,是帝星,我們才會呵護你,保護你,而你,卻是用你的努力證明了自己,不是嗎?」夏羿頓了一下,對炎舞平靜的說道:「不管你如何,你不是一直努力著嗎?這不過是磨練的一種,炎舞,如果這坎都過不去,你努力要破解毒火的方法,豈不渺渺無幾?」
「師兄。」炎舞聽到夏羿的這句話後,頗為感動,更是受益匪淺,哪怕今天死在這裡,聽到夏羿的這句話後,炎舞也是死而無憾了。
「炎舞,記住,師尊說了,玉麒麟能救你一命,既然師尊讓我前來,我相信,就算面臨著千軍萬馬,我們也一定安然無事的,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裡,你不行,還有我呢。」夏羿對炎舞道。
「師兄,可是師尊恐怕不會料想,太一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吧,如果真的結束了,我也不後悔,雖然我身居毒火,但你們從來沒有看不起我,反而還那麼的關心我。」炎舞對夏羿道。
「你要相信師尊,相信我們的師尊,考慮的周全,反正我是無條件的相信,相信師尊,相信我們自己,前面的種種磨難,沒什麼的,我們一定會克服,所以,千萬不要氣妥。」夏羿對炎舞道。
「嗯。」炎舞點了點頭。
卻不想,前方出現一陣掌聲,一個白衣女子向炎舞與夏羿的對話而鼓掌:「好一個深情的師兄情誼啊,在患難中還不忘鼓舞自己,鼓舞別人。」
夏羿抬頭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正是北海玄蛇洛英,夏羿難以置信的道:「洛英是你!」
「洛英!」聽著這聲音後,炎舞也是愣了,洛英對夏羿和炎舞道:「沒錯,正是我。」
「洛英,沒想到,你竟是太一的手下。」夏羿憤恨的看著洛英。
「呵呵,我本就是太一的手下,在帝俊城,就是准從太一的使命,監視帝俊城的一舉一動,莫不然,你真以為,太一會知曉的那麼多?」洛英對夏羿笑道。
「難怪,我一直覺得奇怪,也知道帝俊城時有人窺探,卻不想是你。」夏羿對洛英道。
「沒錯,正是我,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為六魔之首,瘟魔洛英,也是北海玄蛇。」洛英對夏羿和炎舞笑道。
炎舞對洛英憤恨道:「洛英,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卻不想你竟然。」
「朋友?朋友對我而言,不過是虛無的東西罷了,只有權利才是我遵從的,而太一會給我這一切。」洛英對炎舞道。
「難怪太一會有如此多的妖兵,其中一部分,我想是你從仙牢之中釋放出來的吧。」炎舞向洛英質問道。
「沒錯,正是我從仙牢放出來的。」洛英沒有否認。
炎舞向洛英問道:「霓虹幾個呢?不是跟著你赴往仙牢了嗎?」
「霓虹較為聰明,差點就識破我的計謀,不過,卻也沒我聰明,中了我的蛇毒,其他人對我比較信任,只可惜啊,也都相繼中了我的蛇毒,一群莽夫,沒有一絲腦子,當真是可悲可嘆。」洛英對炎舞道:「哦,對了,鬼道仙,葵陽,獐鶴,姜黎血,劍山四聖,雲墨冰,帝釋天以及你的那些無用的手下們,都中了我的計謀,現在恐怕關押在仙牢之中。」
「洛英,你!」炎舞憤恨的對落英道。
「你的那些朋友倒是夠忠心的,寧死都不會屈服於我,寒毒對他們不管用,我沒放他們服毒,也算還你們昔日帝俊城的恩情了吧。」洛英對炎舞與夏羿道。
「哎,可惜啊,那麼多的人,非要組建什麼炎帝部落,可惜,人家炎舞,根本就不會稱帝,即使稱之為炎帝,也不過是被人當作槍使的傀儡。」洛英對炎舞譏諷道。
洛英的頭髮,變成了一條條的毒蛇,她吐著細長的舌頭,雙眼豎立的很尖,北海玄蛇洛英,不在是炎舞所認識的那個洛英姐姐了,而是徹徹底底的一個魔頭。
潛伏了千年,不得不說,洛英的府城很深,太一的城府很深,都是那樣傷害了在乎他們,愛他們的人,令帝俊,炎舞他們很是痛心。
洛英吐出了舌頭,隨後舌頭化作了一把銀色的軟劍,軟劍劍柄滿是蛇鱗,為蛇尾,劍身蛇身,劍尖蛇頭,吐有蛇息,分兩叉,又如同蛇的獠牙一般。
「玄蛇軟骨劍。」夏羿一眼便看出了洛英使用的武器。
洛英對夏羿笑道:「沒錯,這便是玄蛇軟骨劍,劍陰柔,飄如彩帶一般,又如蛇一般,善於纏繞,而且有兩處尖,如同獠牙,亦有玄毒,不僅如此,這玄蛇軟骨劍如同蛇一般,可伸縮,是在我舌頭裡,用玄毒煉製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滿頭蛇發,又有奇兵在手,洛英,你還有什麼法寶,不如今天一起讓我開開眼界吧。」夏羿對落英道。
洛英邪邪的一笑,對夏羿道:「好啊,你若想見識,我倒也想展示呢?」洛英眨了眨眼,眼中中飛出幾枚飛刀,向夏羿射去。
「玄蛇飛刀!」夏羿一道寒氣直接震住了玄蛇飛刀,玄蛇飛刀被夏羿輕易的彈開,射在了一個魂魄之上,那魂魄瞬間化作了一座石像。
洛英對夏羿笑道:「我一共就有三件寶貝,一是我滿頭修煉的蛇發,二是玄蛇軟骨劍,三嘛,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玄蛇飛刀。」
「看樣子,我得從新認識你了。」夏羿很鄭重的對落英道。
洛英哈哈一笑,對夏羿道:「重新認識我?哈哈,說的當真可笑至極,洛英不過是一個虛名,而我本身也非這般容貌,何來認識之說。」
「蛇本就是蛻皮的動物,我已不知蛻掉了多少張面孔,有成千上萬張人臉了吧。」洛英對夏羿笑道。
「即使可換千張萬張的面孔,這張臉卻用了千年了,難道不是你本來的面目。」夏羿看向了洛英,觀察著洛英的一舉一動,隨後,夏羿對落英道:「不管是叫什麼,洛英也好,不洛英也罷,總之,我們之間,沒什麼仇恨吧。」
洛英猙獰的對夏羿,道:「沒仇恨,什麼叫沒仇恨?千年修煉,本應正果的人是我?卻被你一箭毀了我的修為?一分為二,一邪一正,你不會不知道吧。」
「太虛!」夏羿驚愕的看著洛英。
「哈哈......。」洛英扯開了一張臉,頓時變了模樣,與炎舞的師姐,太虛竟是一個面孔。
換成太虛面孔的洛英對夏羿笑道:「沒錯,正是太虛。」
炎舞向夏羿問道:「師兄?怎麼回事?此人如何與太虛師姐有關?」
「太虛蛇念未化,本不能留在帝俊城內,若非太初求情,太虛恐怕......總之,最後,太虛將邪念從體內剔除,邪念化作一條玄蛇,被我一箭蛇殺,本以為萬事休矣,卻不想,其魂邪念,竟沒有死,逃到了北方,正是北海,難怪為北海玄蛇。」夏羿對炎舞講道。
「原來,洛英就是太虛師姐體內的邪念。」炎舞一下子恍然明白了。
「是東皇太一的手下,蕭戾救了我,若非如此,我恐怕不久就會煙消雲散,你說,我們之間怎會沒有仇恨?我恨不得食汝之骨,飲汝之血。」洛英有用蛇皮有將那太虛的面孔遮蓋住,滿臉皆為憤恨的看著夏羿。
「哼,當時的大意,竟留下你這餘孽,羽化成精。不管當初與如今,我都覺得我的做法沒有錯誤,唯一做錯的,就算沒能夠殺了你,才引導今日的局變。」夏羿冷冷的看著洛英。
「天下有多少人六根不淨,邪念除盡?為何單單我一人,被清之以三界?」洛英對夏羿怒道。
「修以仙道,邪念不淨,修道又有何用?還不與俗事凡子一樣?天界之上,爾虞我詐,爭鬥無休,皆因心中雜念太多,我等帝俊城弟子,更得以身作則。」夏羿對洛英道。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懼怕,修仙修道,他日雷劫過後,心存一絲邪念,恐難度過雷劫之災。」洛英對夏羿譏諷道。
「你知道便好,此番作為,也是為太虛日後飛升之用,為此,除與你,並未後悔。」夏羿對洛英冷冷的道。
「那麼,夏羿,今我殺了你,也不會後悔!」洛英說完,眼中飛刀直射夏羿而去。
夏羿不理會惱羞成怒的洛英,兩指夾住了一枚飛刀,直彈開另外一枚,兩處相碰過後,一條蛇影向夏羿而去,正是洛英手中的玄蛇軟骨劍所幻。
蛇幻其劍,劍化其蛇,玄蛇軟骨,如蛇一般,纏在了夏羿的胳膊上,那鋒利的劍刃,在夏羿的臂膀上纏繞了幾圈,夏羿連忙寒箭插入臂膀之中,以免玄蛇軟骨劍將自己的胳膊卸掉。
寒箭雨玄蛇軟骨劍碰觸了火花,玄蛇軟骨劍上的兩處蛇牙,欲要咬住夏羿,劍尖有玄毒,夏羿連忙用寒箭挑開玄蛇軟骨劍,以免被劍上玄毒所傷。
夏羿彎膝,腳撐開了冰弓,一箭對準了洛英,洛英沒想到,自己已經牽制住了夏羿的手,卻不想,冰弓竟在夏羿的腳下開弓搭箭。
「別忘了,我是箭神。」冰弓在夏羿的腳下開弓,寒箭直射向洛英,嗖!一聲,毫無一絲徵兆,當洛英想要閃躲,卻發現已經晚了,箭穿透了洛英的身體,晶瑩剔透的寒箭上,沾滿了洛英的的血液。
洛英拔出了寒箭,那寒氣差點將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陣陣寒氣,寒箭吸附在了洛英的手中,即使甩出,都是那般的難,洛英捏碎了手中的寒箭,此刻的手,已經被寒氣麻痹的失去了知覺。
夏羿不打算讓洛英活著離開,正要動手的時候,被炎舞給攔住了,炎舞對夏羿道:「師兄,住手!」
「炎舞,你這是何意?」夏羿對炎舞有些生氣的說道。
「即使邪念成精,她也是一條生命,更何況,昔日,是你射殺與她,太虛師姐棄之與她,何不給她一次機會?」炎舞對夏羿道。
「婦人之仁!別忘了,她可是坑了太初他們,留著她,後患無窮!」夏羿對炎舞怒道。
洛英看著夏羿與炎舞,對炎舞怒道:「炎舞,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憐憫,是施捨還是可憐與我?我雖沒有能力殺你們,但你們覺得,你們能過萬妖血陣與諸天神的圍攻?」
「看到了嗎?炎舞,邪念就是邪念,修煉成精,也還是邪念,你對她仁慈,她也未必肯接受。」夏羿對炎舞道:「好了,炎舞,別忘記你的立場,有些話我不想多說,如果你還一味的婦人之仁,那麼,為你而死的人,將會更多,隨你不是有意,但你卻難逃愧疚。」
炎舞緊緊握住了手,對夏羿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別覺得她很無辜?萬物之中,無辜之人多了去了,難道僅一邪念化身的洛英,要牽制與更多的無辜之人?」夏羿甩開了炎舞,寒箭在炎舞愣神的時候,想洛英而去。
洛英不敢硬接,連忙閃躲,幾道蛇發的蛇頭,被寒箭射掉,蛇發隨後又長出了蛇頭,洛英雖說受傷,眼睛中還時不時的冒著玄蛇飛刀,炎舞揮起如意神針鐵,咣當咣當的打碎了幾枚飛刀。
在回不到從前了嗎?炎舞畢竟心痛洛英所做的決定,哪怕炎舞不知道真相是那般的殘酷,可是畢竟敵對,炎舞卻又不能狠下心,對她下死手。
看著眼前的洛英,招招對他下殺手,炎舞知道,必須要面對,因為這個洛英,不再是自己認識的洛英,原本的洛英已經徹徹底底的死了,而這個洛英,卻在也不是洛英。
炎舞對夏羿道:「好吧,不過洛英必須親手由我解決。」
「你下的去手嗎?」夏羿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你說過,我必須要面對。」
夏羿對炎舞道:「師弟,既然你都這般說了,那我便為你護法,洛英她,就由你解決。」
炎舞手中緊握如意神針鐵,向洛英飛去,洛英和炎舞兩人對立著,洛英手中玄蛇軟骨劍,如同彩帶一般飄逸著,洛英看著炎舞,炎舞感受著洛英的氣息。
「洛英姐,我可以這般叫你吧?」炎舞向洛英問道。
洛英微微一笑,道:「你還是那般痴傻,明知道我是你的敵人,算了,隨你怎麼叫吧。」
「洛英姐,不管以前種種,也不管今日是死是活,我都要將你殺了。」炎舞心痛的對落英道。
「你可要下的去狠手,記住,我是不會留下活口的。」洛英對炎舞道。
「洛英姐,你我之間,鬼道仙,霓虹,獐鶴之間,真沒什麼感情嗎?」炎舞向洛英問道。
洛英聽到炎舞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愣,隨後,對炎舞道:「炎舞,你覺得一念邪氣所化的我,會有什麼情感可言。」
「我明白了,雖然昔日的那段感情是真切的,但你卻回不到那個時候了。」炎舞對洛英道。
「你明白就好,今日,我們之中,必須有一人得死。」洛英說完,手中玄蛇軟骨劍,便向著炎舞纏繞而去,如用蛇一般,盤旋在了炎舞的如意神針鐵之上。
炎舞挑起滿是火焰的如意神針鐵,直將軟劍挑開,炎舞翅膀燃起火焰,隨著火焰,絢麗的向洛英攻來,洛英蛇發伸長,化作成千上萬的蛇,向炎舞席捲而來。
炎舞與洛英鬥了幾個回合,洛英頭髮之上,儘是血液,情急之下,眼神中,射出幾枚飛刀,齊刷刷的射入了火焰之中。
炎舞張開翅膀,擋在了自己的身旁,玄蛇飛刀為入炎舞之身,便被炎舞輕易的彈開,炎舞周身皆是烈焰,洛英不敢貿然近身,以免引火燒身,洛英一直盯著炎舞,尋找炎舞的破綻,更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徹底讓炎舞毒火延慢,直至瘋狂的機會。
但,炎舞絲毫沒有露出破綻,讓洛英無處下手,讓洛英很是懊惱。
洛英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出了什麼辦法,洛英在賭,賭是否炎舞遺留著昔日的情分,對自己不會下死手,玄蛇軟骨劍,在次向炎舞而去。
炎舞耳朵動了動,揮動如意神針鐵,在玄蛇軟骨劍未染指自己時候,一棍擊打在了洛英的身上,將洛英挑起。
「你輸了。」炎舞冷淡的對落英說道。
洛英對炎舞微微一笑,道:「我確實輸了,是死是活,悉聽尊便。」洛英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炎舞的抉擇。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針鐵一直遲遲未動,最後,炎舞收起了如意神針鐵,對洛英道:「洛英,此番,念及你我之間的情分,我便饒你一回。」
「那便謝謝你了。」洛英陰冷的笑完,玄蛇軟骨劍在炎舞毫無防備的時候,纏如了炎舞的手臂,炎舞感覺不對,正要回防,卻以來不及,玄蛇軟骨劍的劍尖,在炎舞手腕上,狠狠的咬了兩個口子,玄毒注入炎舞的血液。
炎舞不顧及自身,隨後便一棍打向洛英,卻忍不住手的疼痛,直直甩開了如意神針鐵,炎舞暗道:「可惡,這就是自己婦人之仁的代價。」
「炎舞,抱歉了,我不得不殺了你。」洛英正要動手,夏羿寒箭射來,當洛英躲開寒箭的時候,夏羿已經到來,手攙扶著炎舞,冷冷的看著洛英。
「炎舞,你沒事吧?」夏羿關切的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夏羿道:「不礙事,一點小傷。」
「我早知道你不會動手,就應該阻止你的。」夏羿很是懊惱,為何會允諾炎舞,夏羿憤恨的看著洛英,恨不得將洛英給碎屍萬段。
「你有空閒,不該把目光看向我,而是想想怎麼救炎舞吧,若是耽擱了,炎舞體內玄毒發作,恐怕必死無疑。」洛英對夏羿道。
在洛英說完的時候,炎舞吐了一口血,血濺在了夏羿潔白的戰袍上,夏羿並不在意,點中了炎舞幾處穴道,並對洛英道:「洛英,算你狠!」
「炎舞,你不要動。」夏羿點中了炎舞的幾處穴道,以免玄毒蔓延,夏羿化出了幾道冰牆,將洛英擋在了外邊,夏羿手輕輕的捏住炎舞的手腕,想要用法力,將炎舞體內的玄毒吸出。
「炎舞,你撐住,我無法給你運輸法力逼出你體內的玄毒,我屬陰,你屬陽,若是強行以法力逼除,你必定難以抵抗,恐加速火毒的蔓延,讓你徹底的失去意識。」夏羿向炎舞提醒著,道:「聽著,現在,我只能一點點的用法力吸取,看是否能將你體內的玄毒吸出。」
「師兄,沒用的,你這般做,不僅損耗修為,更有不慎,你也會中毒的。」炎舞向夏羿搖頭,示意夏羿不要做傻事。
洛英以為趁現在,正是好機會,正要動手破了那道冰牆,將炎舞與夏羿一同擊殺,卻不想,夏羿瞪了洛英一眼,示意洛英不要輕舉妄動,洛英剛想不用理會,卻不想冰牆紙上,凝固著一支支寒箭,齊刷刷的指向自己。
「最好別做傻事,我可不向師弟那般仁慈。」夏羿說完,不在理會洛英,正要吸取炎舞體內的寒毒,卻不想,被炎舞當場拒絕。
炎舞對夏羿道:「師兄,先別做傻事。」炎舞手中幻化出一竹簡,遞給了夏羿。
「師兄,想必《山海密傳》可以幫我解那玄毒。」炎舞對夏羿道。
夏羿拍了拍腦袋,對炎舞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夏羿打開了《山海密傳》從裡面飛出了幾寸小人,那小人伸了伸懶腰,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我是《山海密傳》的書靈,我叫顏如玉,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忙?主人?咦?」顏如玉看了一眼夏羿,道:「錯了,你不是我主人,我主人怎麼了?」
「少廢話,你主人中了玄毒,快說,玄毒怎麼才能化解?」夏羿懶得和眼前的小人多言,直接了當的向顏如玉問道。
「怎麼會這樣?」顏如玉驚嘆道。
「直接說,有辦法還是沒辦法,哪來的時間,哪來的廢話。」夏羿此刻心急如焚,哪有時間與顏如玉廢話。
「安了,這玄毒在我主人的體內,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你知道嗎?我主人體內本就有毒,毒火的毒,玄毒乃至寒之毒,與火毒相剋,不僅如此,還能壓一壓火毒,不過,玄毒在火毒面前還是太嫩了,無法抵抗毒火,在體內只能被燃燒殆盡的命運。」顏如玉對夏羿回答道。
「若是無事,為何炎舞如此虛弱?」夏羿又向顏如玉問道。
「冰火相交,互相抵抗的結果,而且玄毒,雖是至寒,也是毒啊,即使被融了,一絲毒液,還會短暫的留在體內。」顏如玉對夏羿道。
「留在體內難道沒有危險?」夏羿還是擔憂。
「沒有危險,不過很快就能燃燒殆盡,過一個時辰吧,我主人,就會生龍活虎的,而且還會感覺絲絲的清涼之意呢。」顏如玉對夏羿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夏羿對顏如玉沒好氣的說道。
「別介,我還不容易出來一趟,讓我透會氣啊。」顏如玉對夏羿道。
「滾!」夏羿懶得理會,直接說了一個滾字,顏如玉乖乖的滾回了《山海密傳》之中,《山海密傳》捲起,直化作一縷羽毛,夏羿插在了炎舞的翅膀之上。
「既然顏如玉說你沒事,那你定然沒事。」夏羿對炎舞道:「你在等待一個時辰吧,我定能護你周全。」夏羿說完,張開雙手,玉麒麟化作龐然大物,直接將炎舞馱在背上。
「玉麒麟,一會不管如何,都帶著炎舞離開這裡,我為炎舞斬開一條通道。」夏羿覺得,不能再這般下去,必須逃走,以免太一的陰謀得逞。
玉麒麟咆哮一聲,示意已經聽懂了夏羿的話,炎舞正要但對,奈何渾身無法動彈,難以言語,當然,即使能言語,夏羿未免會聽炎舞的話。
「師尊讓我來救你,即使我死,也要完成師尊給予我的任務,所以,不管你反對還是不反對,都要給我活下去。」夏羿對炎舞道。
「不......。」炎舞虛弱無力的吐出一個字,卻被玉麒麟給帶走了。
追隨玉麒麟身旁的,是一道道寒箭,射殺了無數攔住道路的人,太一施以陣法,指揮著眾魂,也被夏羿輕易的冰封,太一對著眾神道:「攔住,給我攔住他!」太一可不能這般輕易的讓炎舞逃脫,即使炎舞中了玄毒。
「一群廢物,愣著幹什麼,給我攔住他!」太一對著眾人怒道。
玉宸上清大帝對太一道:「東皇,一個垂死的炎舞,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殺了刑天,為我主昊天報仇,才最重要,區區一個炎舞,何必大驚小怪。」
「無關緊要。」太一緊緊握住了拳頭,極為的憤恨,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的話,徹底得罪了太一,太一算是記住了。
「好,既然無關緊要,刑天你們看著辦,我不管了。」太一對著雨師妾道:「雨師妾,率其下屬,直接給我殺向炎舞!」
「東皇太一,你!」玉晨子極為的憤怒。
「別忘了,整個天界的兵馬,不及我放逐仙牢的一半,加之我麾下的眾兵馬,可以收拾了整個殘局,留著你們,不過是念及一絲情故,若覺得你們有能耐了,昊天的仇,你們自己報吧。」太一懶得和玉晨子廢話。
玉晨子急了,正要找太一理論,被玉皇天尊給拉住了,玉皇天尊穹高,道:「現如今,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刑天,莫要因為一個人渣,而放走了毀天滅地的魔頭啊。」
「哼!」玉晨子聽完穹高的話後,甩了甩袖子,懶得理會太一。
太一也不理會玉晨子,親自上陣,目標直至炎舞,太一知道,眼下不是跟玉晨子他們鬧僵的時候,揮動陣法,向炎舞而去。
夏羿怎能讓太一得逞,正要阻攔的時候,被雨師妾,洛英,白矖,騰蛇給攔了下來,無法在伸出援手,去保護炎舞。
玉麒麟向太一咆哮一聲,太一大罵玉麒麟為畜生,直接一掌,將玉麒麟拍倒在白雲之上,炎舞隨之也被甩了下來,一個碩大的棺材從天而降炎舞與玉麒麟收入其中,化作手掌般大小,落入一個狼妖的手中,狼妖轉身一變,化作了一個身穿白色素衣,英俊非凡的人手掌之中,此人正是北陰封堵大帝姬晨。
太一冷冷的看了姬晨一眼,滿臉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怒道:「姬晨!」
「好久不見,東皇太一!」姬晨對東皇太一微微一笑。
太一緊緊握住了拳頭,指著姬晨道:「你是要救走炎舞嗎?」
「救他,或許吧。」姬晨對太一道:「太一,如果你想要殺他,我可以幫你,不過,你也知道,天界的那些人,對我成見很深,當然了,如果我們達成一種協議,或許就說不定了。」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太一向姬晨問道。
「你知道我說什麼,因為,你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姬晨對太一笑了笑:「你破壞了我的計劃,現在,或許你的一句話,我可能也會破壞你的計劃。」
「帝魔血劍,是否在你手中。」太一向姬晨質問道。
「哦,你是說那個倏忽啊。」姬晨化作一柄黑色儘是戾氣的魔劍,對太一道:「我本想著這柄魔劍,為我所用,不過,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
「姬晨,你與刑天一般,野心很大,妄想稱之神帝,區區一柄劍,休想讓我放了你。」太一對姬晨道。
「好啊。」姬晨不在理會太一,對著四周喊道:「五鬼,可以行動了。」
在得到姬晨的命令之後,萬妖血陣,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各處化妖的五鬼們,顯現出了原形,張元伯,劉元達,趙公明,鍾士貴,史文業,將陣法中的五靈旗狠狠的摧毀,瞬間功夫,萬妖血陣被姬晨一句話破的乾淨。
「收魂!」姬晨又說了一句,五鬼們率領著鬼王鬼兵們,紛紛的收納著萬妖血陣中的魂魄,太一極為的惱怒,正要動手殺了姬晨,姬晨化出一枚笛子,吹了一首攝魂的曲子,動盪著太一心神,以及周圍的一切。
聽完曲子的人,仿佛紛紛著了魔一般,心神混亂一片,太一連忙封住了自己的聽覺,以免被六道輪生笛音所牽制。
「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姬晨向太一微微一笑。
「好,如果你殺了炎舞,我會拼盡一切,與諸神求情,饒恕你的罪責。」太一對姬晨保證道。
「很好,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姬晨說完,將帝魔血劍扔給了太一。
「你不怕我反悔。」太一向姬晨問道。
姬晨道:「當然怕了,不過沒有強大的籌碼,我自然不敢與虎謀皮,畢竟,你可是毀了刑天計劃的人。」姬晨對太一道:「記住,我對你很有用,如果你現在殺了我,也請便,我還是會相信我的知覺。」姬晨說完,一掌將手中的棺材捏的粉碎,輕輕一吹,一縷煙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棺材中的炎舞,已經灰飛煙滅,也打消了你的顧忌了吧。」姬晨淡淡的向太一問道。
「很好,如此,你將功贖罪,也算你迷途知返,放心,我會保舉與你。」太一很是高興,同樣對姬晨多了幾分顧慮,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犧牲自己的結拜兄弟,這種人,比自己還要狠。
「諸鬼將聽令,合力擊殺刑天!」姬晨對諸鬼神鬼將喝令道。
夏羿不敢相信,炎舞就這樣死了?被姬晨收入收魂棺中,輕易的捏碎了?夏羿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將洛英雨師妾等人彈開,手中寒箭,向著姬晨而去。
寒箭穿透了姬晨的身體,將姬晨冰封了起來,化作一具雕像,不過,姬晨穿透雕像,直向夏羿而去,夏羿被洛英幾人束縛著,在無法抵抗姬晨的襲擊,在幾人的圍攻之下姬晨體力漸漸不支,單膝跪在雲端,姬晨手中的六道輪生笛,直擊中了夏羿的眉心,當成昏死了過去。
「給我綁了。」姬晨對諸鬼兵道,諸鬼兵紛紛走上前來,將夏羿捆綁的解釋。
太一質問姬晨:「為何,不將他殺了?」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如果找不到一個束縛與你的辦法,你覺得我敢與你交易?炎舞這個極大的肥肉都給你了,你可別貪得無厭。」姬晨對太一淡淡的說道。
「好,如此綁了,也無不可,只是天界諸神......。」太一對姬晨遲疑道。
「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同樣也會給自己一個保命的籌碼。」姬晨懶得理會太一,直向刑天而去。
雨師妾向太一小聲問道:「東皇殿下,此姬晨狡詐多端,我們如何信的過他?」
「他比你們有用多了,還有,他既然敢殺炎舞,必然已經冷血到了極致,就算他被諸神寬恕,你覺得,他一個曾經反水之人,如何得到諸神的認可,威望,兵馬,皆不如我,更何況,與他合作,更能顯示我的寬厚仁慈,至於他的顧慮,都是諸天神的憂愁,與我們何干?」太一對雨師妾笑道,說實話,太一怎不顧慮,對於姬晨這般的反覆無常,太一是很忌憚的,因為他覺得姬晨與自己很像,自己什麼樣,另一個自己什麼樣,他怎會不清楚。
鬼靈子看了姬晨一眼,諸神都很厭惡姬晨,不過,此刻姬晨帶領鬼兵們,來圍攻刑天,諸神也只能占由姬晨相幫,眼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姬晨,你來幹什麼?」鬼靈子很是氣憤。
姬晨沒有生氣,對鬼靈子微微一笑,道:「看你們這麼久都沒將刑天殺了,我自然幫助你們了。」
「哼!你會這般好心?」玉皇天尊穹高可不相信姬晨的鬼話。
「信不信皆有你們,反正我是想彌補一下,自己所犯下的過失。」姬晨對穹高道。
「好,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補救!」鬼靈子對姬晨道。
姬晨懶得理會,率領諸天鬼神,直向刑天襲擊而來,刑天看了姬晨一眼,自己計劃的失敗,有一部分是因為姬晨引起的,這讓刑天怎麼能不憤怒,黑色翅膀一揮動,直飛姬晨而去。
周圍鬼神,有多少在刑天揮動翅膀的時候,化作菸灰,姬晨吹了吹笛子,笛子之中,飛出了幾道音符,音符化作幾個鬼,手持的兵刃,向著刑天而耳朵飛去,直注入了刑天的耳朵之中。
刑天的耳朵中,那一根根汗毛,將耳朵堵的嚴實,那一道道音符,被刑天輕易的破壞掉,隨著刑天的一聲吶喊,姬晨被自己的笛子反噬,震的氣孔流血。
姬晨擦了擦臉上的血液,雙手還在顫抖著,六道論聲笛收起,諸神沒有攔住刑天,刑天一掌向姬晨打來,姬晨沒有反應及時,被狠狠的打了一掌。
姬晨體內有昊天輸入的九龍護體,沒有受那麼重的傷,諸神也前來幫忙,幾個回合下來,刑天也漸漸衰退下來,周圍嚴嚴實實的,刑天也無處逃身,看著與少昊打鬥的兒子,更是一份擔憂與心慮。
「啊!」刑天不能再腹背受敵下去,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將白羽童,玉晨子,殷簌,穹高等人打倒在地,姬晨對太一喊道:「混蛋,還不來幫忙!」
太一本想待刑天耗盡修為,在來幫忙的,冒險,不是太一的風格,但見姬晨這般的喊著自己,不幫忙,似乎也不太好看。
東華大帝,洞淵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大帝,有相繼被刑天打倒在地,動彈不得,鬼靈子緊隨著,鬼靈子暗驚,明明刑天看似已經支撐不住了,為何又有那麼強悍的力量。
殺神仙樓,白羽童正要偷襲刑天,也被刑天一下子打倒在地,昏死了過去,一招,刑天只用一招,就讓仙樓和白羽童這般。
太一不知道刑天還有多少的力量,竟越戰越勇,戰神的稱號不是白給的,眼下,太一也只能與眾人扯著頭皮上了。
「姬晨,讓我送你一程吧!」刑天正要殺了姬晨,太一攔住了刑天,隨後,騰蛇,白矖,洛英,雨師妾,紛紛的趕赴了過來。
太一對刑天道:「刑天,姬晨的死期還不到,你送不走他的。」太一手中,不斷的有黑氣冒進,不斷的向著刑天纏繞,吞噬著刑天的力量。
刑天也感覺了,自己體內的力量不斷的流失著,是太一搗鬼,刑天正要反抗,被姬晨給攔了下來,五鬼們,紛紛抵抗著刑天的力量。
「刀槍不入,我倒是要看看!」洛英玄蛇軟骨劍直接纏住了刑天的左臂,狠狠的一收,整個手臂被洛英給卸了下來。
刑天血液湧進,左邊左臂很快便又長了出來,刑天一掌將洛英震飛,對落英道:「沒用我,我是不死之身,就算頭顱掉了,都死不了!」
「試試這招!」洛英頭上滿是毒蛇,向刑天湧進,黑壓壓的,很快便吞噬掉了刑天。
刑天砰一聲,將姬晨,太一等人震飛,隨後,白矖白乙劍雨騰蛇青虹劍直刺向刑天的一雙眼睛,太一手持帝魔血劍一下子刺中了刑天的喉嚨。
「啊!」刑天憤怒的化作了一直九首黑鳳凰,將白矖與騰蛇兩人撕裂的粉碎,太一喊了一聲小心,只見雨師妾血肉模糊,黑鳳凰不斷啄著雨師妾的身軀。
太一被刑天甩出了百米遠,洛英看著刑天的模樣,嚇得渾身顫抖,正要逃走的時候,被姬晨一下子按在了地上,原來刑天是救了洛英,莫不然,被刑天的鳳爪抓住,也會落得雨師妾一般的下場。
九首黑鳳凰鳴叫了幾聲,諸神紛紛將手中的兵刃,向黑鳳凰殺去,被九首黑鳳凰揮動翅膀,捲起的颶風給撕的粉碎。
「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除了人多勢眾,耍一些卑鄙手段,還有什麼能耐!」刑天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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