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幽谷,炎舞等人來到了刑天的地盤,這裡兵荒馬亂的,隨處可見屍體,殘兵劍戟,看樣子,這裡剛打完一場仗,血未乾,身體未化白骨。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禿鷲鳥,食著他們的屍體,半裸半露的心臟,頭顱下埋藏的半副皮囊,斷臂殘肢,炎舞翻過屍海,心中難免不是滋味,這就是生活的殘酷吧,不是你被人所殺,便是你屠殺別人,難道,欲望之中,竟不能和平共處嗎?
在堆積如山多的屍海中,一隻無力的手,抓住了行步的腿,炎舞低頭一看,是一個滿是傷痕累累之人,每一刀劍,都給他留下了致命的傷口,索性的是,這人命硬,竟可撐到這般時候。
「二哥,小蝶姐姐,你們快樂看看,這裡還有一個活人。」炎舞向禍斗他們喊道。
「救......救......。」那人最終還是沒能說下完整的一句話,便鬆開了炎舞的腿,便氣絕與當場。
炎舞木訥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好,禍斗趕了過來,看著炎舞呆立在那裡,自然知曉炎舞心中所想,便對炎舞安慰了一番:「世界就這般殘酷,不是你殺他,便是他殺掉你,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是人必須學會適應自然,你若覺得,你的觀念為正確,那就站在最後的頂端,以你的思想,支配與他人,這樣,他人才會認可與你。」
炎舞咬了咬唇,對禍斗道:「二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沒有一點的欲望,我只想完成我應該完成的使命。」
禍斗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些什麼,畢竟改變炎舞,並不是那般簡單,炎舞等人越過了一層黑色的山,在谷底深不可測,炎舞等人看著山谷四周,草木皆黑,厄瘴迷離,聞著毒,觸者死,一條血泉,屍首可見,骨爛幽魂,哀嚎遍野,地面泥土似岩漿,山石堅硬似金剛。
山谷之地,道路崎嶇,炎舞等人走了好久,在那山門處,是白骨搭建的門,上面刻著「魂幽谷。」光是門前,就是百十個小妖把守。
當然,這些小妖皆不再話下,對付他們,綽綽有餘,打草驚蛇,卻萬萬不妙,在加上最近,神帝昊天派人圍剿,他們則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半點差池。
禍斗等人化作了羽毛,藏在炎舞的翅膀,炎舞不慌不忙的掏出了請柬,那請柬記得,還是百足子和蜚廉交與自己的,炎舞拿出請柬,便向著魂幽谷而去,
路過血池的時候,炎舞驚呆了,立與血池之上的,一柄滿是戾氣的斧頭,此斧頭被東南西北,四處鎖鏈緊緊捆綁著,咕嚕咕嚕,不斷的注入著新鮮的血液。
那血泉的戾氣,竟讓炎舞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仿佛一股邪氣,沖入天靈一般,著實的讓人感覺到窒息。
「這血池,也不知道,刑天傷害了多少的生靈,所流淌的血液。」炎舞心中對刑天不斷的埋怨著,如果讓炎舞知曉,這血池,不光殘害生靈,而且都是刑天派人從三界各處,抓童男童女,不管什麼族,什麼國。刑天的屬下,占據各地,肆意屠殺,只留下未破身的寅男子女,不知道炎舞知曉後,會怎辦抱怨。
路過血池的時候,炎舞看到自己的大哥姬晨,禍斗憤怒,小蝶悲傷。姬晨一直以來,路過血池的時候,都會獨奏一曲攝魂曲,其音律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還有著身居之上的寂寥,落寞。
啪啪啪,笛音停止後,炎舞給姬晨鼓了鼓掌,炎舞向姬晨笑了笑,道:「好,好,好美妙的音律。」
姬晨轉身一看,此人後有雙翅,眉有烈焰,身穿帝凰羽甲,雖然不是小時候的樣貌,但姬晨依舊記得,這個與自己結拜的弟弟。
「三弟對吧,當真是好久不見呢。」姬晨淡淡的對炎舞說道。
炎舞對姬晨笑了笑,道:「原來大哥,還記得我啊,當真讓我受寵若驚了。」
姬晨向炎舞問道:「對了,三弟,你為何會來魂幽谷呢?」
炎舞擺了擺手中的請柬,對姬晨道:「大哥,是什麼赤帝,請我來的。」
姬晨看了一眼請柬,恍然道:「原來如此,難怪,可惜啊,這本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不該來,我也來了。」炎舞端正了態度,對姬晨道:「好了,大哥,我不想賣什麼關子,鬼靈子前輩的事,小蝶姐姐的事,還有二哥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炎舞也不廢話,看了一眼姬晨,想讓姬晨給自己一個答覆。
姬晨向炎舞笑道:「這就是你來此的目的嗎?」
「這只是其一。」炎舞回答。
姬晨毫不否認的向炎舞回答道:「你需要讓我解釋什麼呢?」
「你有難言之隱,還是真的想攻入天界,直稱帝王?」炎舞向姬晨問道。
姬晨笑了笑,道:「三弟,我覺得吧,你加入我吧,天界本就無情,倒不如你我聯手改之,事後,我掌管天界,便命你掌管人界,如何?」
「哼!我想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了,可笑,我竟還覺得,你有你的無奈,當初結拜,當真是瞎了我的狗眼,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炎舞甩了甩袖子,不再理會姬晨,直接向赤帝城而去。
看著炎舞離去的身影,姬晨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握住了手中的笛子,有誰能夠知曉,此刻姬晨心中的那份悲傷?哪怕落得遺臭萬年的名聲,姬晨也是把自己的身份,埋藏於心裡。
炎舞氣憤的向赤帝城而去,心中還不斷的埋怨著自己,虧得自己還那般相信,大哥會有苦衷的,還質疑了二哥所受的話,原來大哥真的變了,變得連炎舞都不認識他了。
赤帝城,炎舞竟單槍匹馬赴會,倒是也有些骨氣,眾人在城中議論紛紛的,正巧,仙樓從中走過,抓住一個小妖,向那貓頭小妖質問道:「你說什麼?炎舞來了赤帝城?」
貓頭小妖點了點頭,害怕的說道:「是啊,我也聽他們說的,那炎舞已經入赤帝城了。」
仙樓鬆開了那貓頭小妖,嘴角乏出一絲微笑,仙樓緊握著手中的雷電戟,道:「炎舞,幾次與你打鬥,到也沒占什麼便宜,今天正好,你送上門了。」
當然,此事不僅驚動了仙樓,而在於蜚廉比武的刑雲吉,聽聞蜚廉的話後,心中也不免的有些興奮,同樣的,對炎舞的魯莽,也深深的擔憂,至少刑雲吉還是很了解自己的父親的,知父莫若子。
刑雲吉收回滿天飛舞的黑龍,奮不顧身的向離火殿而去,而後面的蜚廉,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隨其後。
離火殿,是一個比較陰暗的大殿,雖然有火光,但依舊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或許在於人吧,炎舞第一次與刑天見面的原因吧。
刑天看了一眼炎舞,微微一笑,道:「你就是炎舞吧。」
炎舞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便是炎舞。」
刑天一個閃身,便來到了炎舞的跟前,讓炎舞一愣,的確,炎舞剛才卻沒有防備,也相信,以刑天的力量,即便炎舞在怎麼防備,也無濟於事。
刑天看了炎舞幾眼,對炎舞道:「不錯,不錯,當真是異類啊,果然與眾不同!」
「赤帝妙湛,卻不知哪裡與眾不同?」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刑天問道。
刑天指著炎舞道:「別人知曉我為赤帝刑天,若見我一面,顯我神通,恐怕不會臨危不懼,而炎舞,你恰恰毫無畏懼之色,難道說不是與眾不同嗎?」
「不知赤帝,發請柬找我來,究竟所謂何事呢?」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刑天問道。
刑天看了炎舞一眼,微微一笑,道:「炎舞,我相信你很聰明,也知曉,我與神帝昊天的恩怨,而你,正巧與金池聖母有些宿怨,雖不知這十幾年,對你不聞不問,或許礙於帝俊的面子,但,你想,你誤食椹果,金池聖母又怎能戰罷甘休?」
炎舞不傻,自然知曉刑天想要說什麼,炎舞對刑天微微一笑,道:「赤帝,是想讓我與你聯手,你幫我解決瑤池的事情,不知,我說的可對?」
刑天點了點頭,道:「沒錯,的確是這樣,畢竟,我不知道金池聖母為何這般,但等待萬年之久的椹果十枚,被你所食,你以為,你想息事寧人,金池聖母會善罷甘休?」
炎舞搖了搖頭,道:「若我換做她,我定不會。」
「怎麼樣,與我合作吧,我需要你體內的力量。」刑天看了一眼炎舞,等待著炎舞的答案。
刑天的眼神,便如利刃一般,直刺入炎舞的心,炎舞相信,二哥他們化作了自己的羽毛,但是依舊難以逃過刑天的眼睛,只是刑天沒有拆穿罷了。
炎舞看了刑天的眼神,炎舞知道,如果自己說一聲『不』那充滿殺機的眼神,定要將自己殺死,周圍的人,法力都為高強,各個手中的兵刃,都已按耐不住了吧。
檮杌,窮奇,猙,獬豸四人,都非泛泛之輩。其一檮杌,是洪荒四凶之一,是鯀死後的怨氣所化,虎面人身,滿身毒物,在四凶最末,但卻是最為兇狠的,最厲害的,是尾巴化作的鞭子,卻有一丈八尺。
窮奇也是洪荒四凶之一,也是虎面人身,不過卻是白虎,身後有白色羽翼,傳聞是窮桑氏,窮奇本是窮桑一員,遭遇,和炎舞相近,但卻於炎舞不同。傳聞,窮桑氏位於華岳之地,奉命看守著皇娥(依依,少昊之母。)種植的窮桑樹,窮桑樹,其果實萬年一結,吃了的話天老我不老,卻不曾,被年幼無知的窮奇食之,可憐,可嘆,皇娥便吩咐天兵滅起族,而恰巧,窮奇被刑天所救。
猙,是一直五尾獨角豹,在鐘山修煉了有千年,因天賦異稟,被刑天近年來,征服各地,所收復的一介妖王。
獬豸為上古神獸所化,一直以來,追隨刑天的將領之一,如燭陰,蜚廉三人一般,都是誓死不會背叛刑天的忠義,即使天戰,被付往昊天塔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此人忠實,可為刑天赴湯蹈火,也可說愚忠,跟姬晨手下的五鬼的性質一樣,不分善惡,只忠實於一人。
他們四人,絕非異類,自己對付他們倒是簡單,但是炎舞不能忘記,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刑天在此,炎舞是討不到好處的。但炎舞即使死,也不會違逆自己的原則,就算明知道,炎舞還是不會與刑天合作。
「不,我不會與你合作的。」炎舞依舊堅決的否認了刑天的好處。
刑天的青筋凸起,但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對炎舞道:「你知道,你身上帝凰羽甲的來歷嗎?」
炎舞緊緊撫摸了身上的寶甲,對刑天道:「當然知道,這是靈鸑鳳母生前金身所煉製,能夠抵抗我體內的烈焰之氣,若換做普通的衣服,早就燒成菸灰了。」
「炎舞,我因為這個關係,給你一次機會,你別不識抬舉,我在說一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今天同意不同?」刑天對炎舞威脅道。
炎舞依舊態度堅決的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同意,因為我來此赴約,早就把生命置之於度外了。」
「那好,那別怪我無情了!」刑天此時,眼中儘是殺機,恐怕,炎舞,加上禍斗,小蝶還有靈影,都無法全身而退了吧。
「檮杌、窮奇、猙、獬豸,這裡教給你們了。」刑天沒有動手,已把處決炎舞的事情,交給了他的四個得力手下。
檮杌、窮奇、猙還有獬豸四位,毫不留情的向炎舞殺去,炎舞此刻不敢怠慢,光憑藉他們四個的氣勢,炎舞覺得,至少比銀蠍等人牆上太多。
炎舞拔出羽毛,禍斗、小蝶還有靈影三人變成了原樣,各自對付一人,檮杌,由禍斗來對付,炎舞則對付窮奇,猙由小蝶對付,獬豸則交給了靈影。
刑天似乎並不在意,炎舞身上會多出三人,因為刑天早就看出來了,看著炎舞與窮奇的打鬥,刑天也不由的佩服,只可惜的,炎舞不順從自己,莫不然,以炎舞體內的毒火之力,加上所學的天罡地煞之術,卻也有幾分作為,想到這裡,刑天只有無奈的搖頭。
刑天又看了看禍斗,禍斗雖能與檮杌打的難分難解,但是,檮杌始終是四凶之一,若要打敗檮杌,卻難上加難,畢竟今日禍斗並非昔日啼烽,小蝶可算是這裡最輕鬆的吧,七光仙術,擁有著其中力量,頭髮眼瞳,赤橙黃綠,不斷的變化無窮,只是可惜,無法抽身,使用天機鏡,莫不然,猙真的不敵與小蝶。
靈影最為吃力,畢竟法力受其限制,幾個回合下來,早就被獬豸打的傷痕累累,靈影的血爪,抓在獬豸的身上,仿佛如金剛頑石一般,非常的堅固,卻滿是火花的濺起。
這是他們最危險的一次,也是最最危機的一次,這一次,他們的命運,可謂是九死一生,也或許這一次,炎舞能夠轉變性格,有的時候,一個性格的變化,是需要契機,而這次,卻是炎舞敢於承擔的一個重任。
青帝城,乃青帝伏羲居所,伏羲為女媧兄長,也為人皇。姓其風,傳言說他有聖德,向日月之明,又故稱太昊。伏羲是華胥的兒子,傳聞,貪戀凡塵,寧捨棄仙骨,在人間,被世人所稱頌,但這些卻都是傳聞。
這日,伏羲邀請一人而來,其人為夸,夸一心想要拜入青帝門下,卻被青帝一一拒絕。在青帝城的白龜池,伏羲把夸傳了過來,這個名為夸之人,竟很眼熟,原來是九野之丘的二十八村莊之一,心月寨的那個夸,記得,當時,炎舞還為九野之丘打跑過年獸呢。
只可惜,心月寨,因為炎舞偷吃椹果的原因,被其殺神仙樓滅了整個村子,若非夸相送炎舞離開,恐怕也會被殺神仙樓給殺了吧,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當夸把炎舞送到佰藤林外的石碑處,反身回到心月寨的時候,整個心都涼透了,自己的孩子,老婆,以及寨子上下男男女女所有的人,都已化為了一具屍體,房屋都是一片廢墟。夸,整個人不知怎麼的,昏了過醒去,醒來的時候,人便已經來到了青帝城,伏羲的房間。
後因為夸要報仇的緣故吧,伏羲嫌他戾氣太重,並沒有收夸為徒,夸因為要找人報仇的原因,一邊偷學著法術,一邊尋覓著自己的仇人。
對於夸偷學法術的事情,伏羲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且將其一本名為混元功的一本書,故意放在自己的書房裡,算是有意讓他學一學吧。
混元功,分八部,而夸所學的,是前一部,這一部,夸也只是領悟的皮毛而已,但,單單這一皮毛,卻已經非同小可,幻大小之能,吸吐山河之氣,相信,即便是神仙,也不過如此了吧。
今日,伏羲把夸叫來,是已算出了,炎舞有難,說實話,伏羲並不在乎炎舞如何,但是契機已到,伏羲有心幫他一幫,這不僅僅是炎舞的契機,更是夸的契機,這一次,伏羲要幫助炎舞一幫。
「不知伏羲前輩,叫我來,有什麼事嗎?」夸向伏羲走了過來,向伏羲問道。
一隻烏龜,從白龜池中爬了出來,伏羲伸出手,烏龜爬到了伏羲的手中,伏羲拿起烏龜,對夸道:「夸,知道嗎?你雖是凡人,資質很好,若不是你一心報仇,我找就收你為徒了。」
「伏羲前輩,我不想騙你,也騙不過你,在我內心,那種至親骨肉被傷害,那種悲痛,我真的無法忘記,也不能忘記。」夸對伏羲說道。
伏羲對夸道:「混元功練的怎麼樣?」
夸一愣,沒想到伏羲這麼問,看來伏羲前輩早已經知道,自己偷習了伏羲前輩的混元功了,難怪伏羲前輩會叫自己來這裡。
伏羲看穿了夸的心思,對夸道:「夸,你也不用緊張,我此次派你前來,並非為了這事。」
夸不解的看著伏羲,問道:「那,伏羲前輩,找我前來,是為了何事呢?」
伏羲對夸道:「我知道你想報仇,但我知道仇人是誰,卻不能告知於你,不過有一人,卻知曉你的仇人是誰。」
「伏羲前輩,那......那人是誰?」夸激動萬分的看著伏羲,此刻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或許,這是自妻兒死後,夸最開心的一刻吧。
伏羲對夸道:「這人,你也認識,便就是,曾拯救你們心月寨的英雄,炎舞!」
「炎舞!」此刻,夸腦海中浮現了那三歲小孩的樣貌,夸又怎能忘記呢,是炎舞救了整個寨子,但只可惜,又被誰給害了。
伏羲對夸道:「現在,炎舞有危險,我想,他現在應該在魂幽谷,赤帝城那,給關起來了吧。我此次找你而來,便是希望你,能夠去幫助與他。」
「炎舞,救過我的寨子,我自然是粉身碎骨,也要報答與他。」夸對伏羲說道。
伏羲把烏龜遞給了夸,對夸道:「這隻烏龜,名為玄龜,此玄龜,可化作山一般大小,乃為神獸,卻可以幫助與你,另外,我在賜予你,一雙靴子,此靴,名為追日靴,比起騰雲駕霧,卻不遜色半分。」伏羲交給夸一隻烏龜後,便喚出一雙黑色的靴子,交給了夸。
烏龜很普通,靴子也很普通,若不是伏羲親口所說,換做他人,夸死也不會相信,這兩件竟會是寶貝,畢竟太過普通了。
伏羲對誇說道:「夸,你不必道別了,至於你的那些族人,我會幫你照顧的。」
夸又是一愣,沒想到,自己什麼事都瞞不過伏羲,自己在青帝城,沒有拜入伏羲為師,但偷學了不少的法術,很多時候,夸用著法術,都在幫助他人,因為夸深體會,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
夸把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和失去孩子的父母聚集一塊,成為了一個整體,很多人都把夸,稱作夸父,對待他們如父親一般的,當然,年紀大的也是如此。後來,他們自稱自己為夸父族。
夸也將自己偷學來了法術,交給他們一些,讓他們用來防身,至少不被壞人欺負,並且,夸還囑咐與他們,多找一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或者照顧一下,沒有孩子的父母,至少,在這裡,有種溫馨的幸福。
夸其實一直隱瞞著,沒想到,卻還是瞞不過伏羲,伏羲對夸道:「你的那夸父族,卻實不錯,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讓你的族,融入一個更大的族?」
「更大的族?」夸不解的向伏羲問道。
伏羲對夸道:「天地異亂,神魔之爭,受苦的,卻是這世界生靈,人也好,妖也罷,如不統一,依舊戰亂不止。而炎舞,為一異數,如果你能輔佐與炎舞,相信不久,整個三界,將太平五百年。」
「太平五百年?」夸低著頭,對伏羲道:「伏羲,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輔佐炎舞吧。」
「你說的不錯,炎舞為異類,可未之心,玲瓏剔透,卻為世間難得,善待與人,善待與萬眾,甚比聖人,我此次,不光讓你去救他,而是讓你去輔佐與他,為日後,炎帝部落統一,而立於一功。」伏羲對夸微微一笑。
夸點了點頭,對伏羲道:「伏羲前輩,我明白了。我這便去營救炎舞。」說完,夸便毫不猶豫的穿上了追日靴,那追日靴快如閃電,剛開始的時候,夸還不能控制,搖搖晃晃的向著北方而去。
伏羲對離去的夸搖了搖頭,道:「希望,最後,你能夠明白,放下你心中的仇恨,到時候,你便能躲過一次天機吧。」伏羲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刻,天空之上,呈現出了帝俊的面容,伏羲對帝俊道:「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老朋友!」
帝俊哈哈一笑,對伏羲道:「哈哈,多謝老友幫他一幫了。」
「也不是完全的幫你,或許,這一次,也是夸的一次歷練吧,畢竟夸的心魔依舊不能除去。」伏羲滿是擔憂的神色。
帝俊向伏羲勸道:「世間之事,順其自然的好,畢竟天命,誰可不可逆改的,便如你和女媧妹子一樣,神與人,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你們還是親兄妹。」
伏羲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所以,我才放棄為神,平凡的做一個凡人。」
「你這凡人,倒也自在,至少年過萬百,卻依舊長生,雖說凡人,卻已超出凡人,超出仙人。」帝俊對伏羲道。
伏羲瞪了帝俊一眼,道:「你還不是一樣?」
「哈哈......。」帝俊和伏羲對視一眼,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魂幽谷,赤帝城內的一處地牢之中,炎舞,禍斗,小蝶還有靈影四人,本深深的鎖在這裡,身上的仙法被封,琵琶骨被攝魂鉤勾住,如今的他們,身上不僅沒有法力,甚比凡人還不如。
他們四個,不用說,被檮杌等人收拾的很慘,根本就用不到刑天出面,便就已經傷痕累累,本來,刑天是要殺死他們的,可不巧,刑雲吉最最知曉刑天的脾氣,在千軍一發之際,剛好趕來。
若非刑雲吉,炎舞他們早就變成了一具屍首,當時刑天很生氣,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竟會給自己對著幹,畢竟虎毒不食子,看來刑天也不算壞的徹底吧。
刑天便占時饒恕了炎舞等人,但並不代表刑天就放過了他們,刑天,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今天算你們走運!」便又對其手下囑咐:「你們幾個,把他們押入地牢。
炎舞等人,可謂是在這裡,他們被鎖鏈吊掛了起來,而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們最最狼狽的時候吧。畢竟他們滿是傷痕累累的身體,還不能使用仙法癒合傷口。
一個獄卒,滿身疙瘩,嘴巴很大,渾身綠色,舌頭如蛇,而無尾,倒三分像蜥蜴,五分似蟾蜍,此獄卒為行如風。
一個獄卒,滿身是刺,嘴長獠牙,全身紅色,頭長雙角似羚羊,耳大如翅似飛象。此獄卒為金如命,
二獄卒不過區區小怪,法力平庸,不然,也不會認命看守牢獄了吧,行如風,金如命,各個貪錢好色,是改不了的習性。
見今日,有天仙被關入地牢之中,難免心中瘙癢,畢竟雄性色也,他們兩人又怎能抵擋的住誘惑?如今虎落平陽,小蝶和靈影要面臨兩怪的。
淫慾行為,炎舞與禍斗最為不恥,禍斗發誓,若出去的話,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同樣的,靈影也是這樣的想法,恨不得把那行如風,還有那金如命,打入生死澗,永世不得超生。
關鍵的時候,最有辦法的,還是要屬小蝶了吧,小蝶告知他們:「我們是因為不肯招降與刑天,才被關押在這裡的,若是平常人,刑天早就殺了,但是我們沒有,可見重要性,你們兩個若是亂來的話,我們便直接投降與刑天,以我們的勢力,想必殺了你們兩個小小的獄卒,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當然,你們如果不信,倒可以試試。」
小蝶的話,直刺入他們的內心,同樣的,小蝶可以斷定,他們不敢,哪怕,他們在色,也不可能不顧及生命,更何況,炎舞等人的事情,他們也聽說過,更何況,不服從刑天的早就死了,而他們算是例外,可見重要性,他們便打消了對小蝶和靈影的褻瀆。
「幾位,多有得罪,我們只是一時糊塗,請多包涵。」行如風和金如命,一個勁地賠笑,畢竟他們幾個可不能得罪,雖說,被鎖著,萬一哪天要同意歸宿刑天,倒霉的還是他們兩個,小人的想法,小蝶早就看透了他們的心思。
為此,行如風和金如命,便把鎖鏈鬆了下來,不過琵琶骨依舊勾著,雙手依舊綁著,只是比剛才好受了好多,吃的飯,也比以前伙食好了許多,目前,行如風和金如命也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了,不過,對於炎舞他們而言,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炎舞對小蝶笑了笑:「小蝶姐姐,難怪檮杌等人把我們抓到這裡,你會說那種話,原來是故意講給某些人聽的呀。」
小蝶對炎舞道:「我若不說的話,恐怕我們的日子會不好過,至少我和靈影會毀了清白之身。」
原來在檮杌把小蝶他們押過來的時候,小蝶故意對檮杌他們說了一句:「如果,我們歸順了刑天,會不會放了我們,畢竟,刑雲吉可是不想殺我們的。」
「怎麼,你們有想歸順的意思嗎?」檮杌向小蝶問道。
「沒,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小蝶對檮杌回答。
檮杌全身青筋凸起,指著小蝶道:「你敢耍我,若不是刑少爺求情,你們早就死了。」檮杌氣憤的轉身對行如風和金如命,道:「你們兩個,好好的招待他們,這裡,就交給你了!」
他們哪裡知曉,小蝶說的話,便是給這兩個獄卒聽的,等檮杌走了以後,小蝶說了一句威脅的話,算是徹底的把那兩人制服了。
就算餵飯的時候,行如風和金如命也是賠笑的說道:「二位爺爺(二位姑奶奶)你們請用餐。」絲毫不敢怠慢半分,若檮杌他們來看的話,明面上,小蝶也說了,可以動刑的,他們也可假裝的叫幾聲。至少表面上要有傷口,讓別人一看,便是受了重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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