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天魔谷那邊在慶祝,他們也得到不少好東西,只是之前未曾說明而已,一批弟子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到底什麼不曾說。
如今,堪稱舉教同慶,犒賞三軍。
他們沒想到天魔谷會大擺筵席,慶祝這次事件,很多強者得到了不少古代秘術與典籍,而且戰力提升很多,被門派嘉獎,還賞賜了各種秘籍,希望他們日後的道路會更長,走的更遠。
「來來來,兄弟們我敬大家一杯,今天不提工作修煉只拼酒,是兄弟的就一醉方休,女子嗎隨意即可,絕不勉強。」周岩喝道,高舉酒杯,向眾人敬酒,隨後先飲為敬。
「好,一醉方休。」歐陽喝道,非常好爽。
眾人高舉酒杯,一飲而盡。
今晚真是玩的不亦樂乎,酒足飯飽,也算是犒賞最近辛苦了,畢竟這些十日未曾停歇過,到處都是事情,修行都荒廢了。
天魔谷還比較爽快,做事不墨跡,說慶祝就慶祝,而且掌教做事也非常痛快,不會出現什麼墨跡,說干就干,看樣子人蠻不錯。
另一邊,紅櫻淚眼迷濛,氣的跳腳。
這一生都交給秦元了,家族這邊卻不讓她喜歡秦元,說什麼也不能為家族什麼規矩而傷了自己,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喜歡,那麼活著幹嘛,還不如死了算了,人生太不如意了。
「我不管,我這一輩子就要跟秦元在一起,誰說的都不行,我就是喜歡他,你們把我踢出家族吧,我不要你們了。」紅櫻哭的梨花帶雨,傷心無比,小女生都是這樣,為了愛情可放棄一切,這不是他們單純,而是簡單的愛,就要你付出,就要衝動,有時突兀的衝動比什麼都要真,這個毋庸置疑,她是愛秦元的。
一旁的秦元感動無比,他知道紅櫻一點也不衝動,也不是新穎,而是真正的愛上他了,這非常真實,完全不帶絲毫假意。
就是這股衝動,才讓很多人在一起的。
秦元,愛上墨小仙也不是衝動,像是冥冥之中就註定的,第一眼見到小仙並不是一見鍾情,像是前世就註定的,愛上她,這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總感覺似曾相識,像是等待已久。
「放肆,還輪不到你做主。」七叔祖氣的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跳,如果管制不了這個丫頭,以後其他人如何管制,要家規何用?
他們司馬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也是有名望的家族,在彌天州也是有些名氣,更是遮仙聖地的主力軍,家規還是要施行,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丫頭壞了規矩,不然以後該如何是好。
而且,這次大會不是他們想要舉行的,而是七大姑八大姨,他們雖然身為家族外系,可在族中也是有極大的名望,她們都已經看不下去了,更遑論嫡系,既然已經來了,需要給個交代,不能怪了規矩。
「什麼放肆,七叔祖當年不也跟外界的人通婚,還產下私生子,鬧得沸沸揚揚的,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我已經懷了秦元的兒子,說什麼我也要將他生下來,孩子是無辜的,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
說完,紅櫻轉身離開,再也不想說什麼了。
「攔住她,押進大牢。」七叔祖惱怒無比,提及當年事情,的確與外界人員通婚,生下個私生子,未曾召回聖地。
頓時,幾位弟子將她攔住。
紅櫻豈會被人束縛,直接反抗,向著兩人打出一掌,隨後從虛空內逃走,家人那是震驚壞了,這丫頭修為精進不少。
「且慢!讓我去勸勸她,她一向聽我的。」秦元說道,果斷轉身從虛空內消失了,追趕上紅櫻的腳步,下一刻她出現在門庭處,若不是出手及時,肯定已經逃離此地了。
「紅櫻,不可亂來,聽姐姐的話。」秦元喊道,藉助司馬南瑤的身份才能勸住她,不然誰說的都不行,除非秦元再此,不然哪怕將天通個窟窿她也是頭也不會的離去,這也許就是性格使然。
家族諸長輩那是憤怒無比,被一位丫頭挑釁了家規,以後這司馬家族還如何在天下立足,在遮仙聖地立足,自家人都管不了,還如何管理聖地,這麼多弟子,都向他這樣遮仙聖地就要關門了。
「姐姐……」
紅櫻哭的梨花帶雨,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見到姐姐那是更加傷心難過抱著秦元,很委屈似得,再也不想呆在聖地,她想見秦元,這是她唯一喜歡的男子,說什麼也不會移情別戀,哪怕死了。
「好了,姐姐知道你喜歡秦元,你是真心的,可長輩不那麼認為,我們先將計就計,姐姐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只要你走,叔叔與嬸娘肯定會遭受到可怕的懲罰,你難道想看到他們替你受苦麼?」
「暴君,老暴君……」紅櫻堵著嘴巴說道。
的確,七叔祖猶如一位老暴君似得,完全不聽解釋,就這麼定了紅櫻的罪,面壁十年,說什麼也不行,女人的大好時光都沒了,雖然修士有很多壽元,十年足以改變一個人,決不能讓妹妹面壁。
秦元也不會讓她面壁,肯定會想辦法。
深夜,天魔谷已經全都醉意熏熏,很多人已經倒地不起,特別是幾位長老太開心了,被幾位弟子架著走了,幾乎都喝醉了。
歐陽與諸葛也是醉意闌珊,躺在地上。
司馬南瑤雖然使用秦元的身體,今夜也推辭很多酒,不過喝的也不少,而且潛意識是清晰的,搖搖晃晃走進自己房間內,雖然不甚酒量,可自己胸口憋著一股鬱氣,也是喝了不少。
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纏繞心間。
這麼晚了,不知秦元是否在睡覺,還是在修行?她想拿起平板去找秦元訴苦,最後想想算了,雖然不甚酒量,今晚喝的也不少,只能先睡一覺,明日在做打算,不能讓被人看出她的身份。
此際,遠處莊紅顏開始發功,希望將歐陽與諸葛紅櫻三人身上的幻術激發,這樣就可以靠近秦元,肯定能殺掉他,絕不能讓他活著。
突然,她發現紅櫻應經在百萬里外的彌天州,發功可能要拖延,只能先控制兩人去殺掉秦元,只要他死,靈界將會恢復如初,這個人本就不該出現,是多餘的,只有她們聖女聖子逐鹿。
此刻,她口念咒語,眸子血紅。
嗤嗤!
已經醉倒在地的歐陽與諸葛,霍得甦醒,雙目血紅,眼中透露出一股無窮的殺意,如利刃般犀利無比,讓人畏懼,若不是此刻很多人早已醉倒在地,肯定要嚇死了,這兩個人怎麼了?
隨後,他們兩個緩緩爬起來,朝著秦元房間而來。
他們像是喪屍般,失去了理智,光靠別人來控制心智,也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如果說醒來後發現秦元被自己殺了,會不會痛苦到死,這可是他們的兄弟,出生入死的人,決不能有事。
「諸兄歐兄……」一位男子未曾醉倒,喊著兩人,未曾回答,還以為這兩人喝醉了,回去睡覺,也就沒在意,自己也去睡了。
吱呀一聲,兩人推開了秦元的房門,鬼鬼祟祟的走來,各自手持一把大刀嘴角上有一絲冷笑,寒芒閃耀,眸子冷冽無比,這皆是發功者的心境,導入兩人身上,與他們無關,只是被控制心智。
此刻,如果有人知道肯定會下一跳,他們兄弟感情這麼深厚,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的確令人震驚不已,可惜深夜,沒人知曉。
另一邊,紅櫻也感到不適,頭朦朦的,像是發燒了,難受至極,輾轉無法入眠,起身抱著枕頭朝著姐姐房間跑來。
她習慣了與姐姐同床共枕,那是小時候,如今也長大了,很少與姐姐再次共眠,因為司馬南瑤不同意,所以她只能自己睡了。
此刻,秦元感覺不舒服,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
他並未入眠,今夜有些不對勁。
兩人走到了司馬南瑤的床邊,看著她正在睡覺,而且姿態很淑女,他們嘴角的冷意越發濃烈,刀光閃耀,忽然朝著她腹部刺來,鏘的一聲,刀尖刺在了床板上,司馬南瑤身軀倒退,未曾刺中。
幸好她醉意已經醒了不少,不然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你們兩個做什麼?歐陽,諸葛……」司馬南瑤震驚,這兩人怎麼跟中邪似得,手持大刀要來刺殺他,眸子血紅,與她開始搏鬥。
噹噹當……
瞬時,刀光劍影,幾人在房間內打鬥起來。
轟!
她一招翻天印將兩人打的倒退出去,將桌椅砸的爆開。
「你們兩個怎麼了,中邪了?」司馬南瑤看著兩人眸子血紅,一看就像是中邪的樣子,難道是得罪了不詳如今來報仇?
「殺!」
兩人斷喝,撲殺而來。
砰砰砰……
雙方不斷交手,拳腳碰撞聲激烈無比,可謂是刀光劍影,秘術不斷分成,司馬南瑤還生怕傷害了兩人,並未使用全部法力,不然她怕事後秦元跟她沒完,畢竟這是他的兩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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