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仔細審視著這雙腳丫,半晌後,滿意的點頭:「不錯。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能不能借給我用用?」
荊然眼睛一亮!
李驍立即醒悟了,慌忙解釋:「荊然,你可別想歪了。我說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荊然似笑非笑。
李驍皺眉:「我說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
荊然也愣住:「難道,臭哥哥不是讓我——」
李驍連忙打斷她:「我是想請你,去給今生緣當代言人!」
他昨天為了找到代言人,想到了丁小浪,想到了蘇菲,甚至都想到了大神獸。
但獨獨沒想到荊然。
荊然,才是最最最符合陸梓琪的要求。
長相恬靜,氣質空靈呆萌。
尤其她從小到大,都沒被蚊子叮過!
就這皮膚,得有多好?
而且她的腳型,也相當的纖美。
李驍唯一擔心的是,怕他給荊然踩傷的小腳趾,會留下小小的瑕疵。
沒有。
凝脂美玉般,雕刻而成,能甩世界上最著名的腳模,十七八條街!
雖說李驍很清楚,在這具純潔恬靜的皮囊下,深藏著一個最醜陋變態的靈魂,但消費者們,誰知道?
再退一步來說,難道李驍不用她當代言人,就能甩開這個小變態的糾纏?
不可能!
既然左右都甩不開她的糾纏,李驍實在沒理由,在她最合適給今生緣當代言人時,卻不榨取她的存在價值。
荊然立即興奮起來:「給今生緣當代言人?好啊,好啊!那天我去展覽會,看到那些女人大出風頭後,就羨慕的不得了。當時,我還埋怨臭哥哥,放著乖巧聽話的然然不用,卻親自赤腳上陣呢。」
「那天我沒看到你。要不然,我肯定會讓你登台亮相。」
李驍說著,拿起了帶來的時裝袋。
這裡面,裝著馮美珠那雙紅色浪漫。
別看美珠姐的身材,好的不要不要,一雙秀足,卻也很小巧纖美,也不知走路時,會不會腳疼。
荊然的鞋碼,和馮美珠相同。
李驍把她的腳擱在膝蓋上,幫她穿上了紅色浪漫。
陽光下,湖面上,小船中,白衣勝雪的女孩子,腳踩最魅惑的紅色浪漫,紅白相映下,徒增讓李驍失神的異樣風情。
荊然也是眼光閃爍,輕撫著紅色浪漫,低低的叫著臭哥哥,快點把小船靠岸,她要迫不及待的走起來。
石板路,綠蔭下。
咔,咔咔。
白衣勝雪的荊然,腳踩紅色浪漫,輕快邁步中,束髮白綾飄飄的這一幕,美不勝收。
但她卻停住,轉身,對李驍揮手。
李驍過去。
荊然輕聲問:「臭哥哥,蹲下。我的右腳,不得勁。鞋底,好像有什麼東西。」
李驍蹲下來,幫她解開鞋帶:「不可能啊。這可是一雙新鞋,怎麼能有東西?」
有嗎?
有。
是什麼?
荊然不懂。
無論她的智商有多高,都是個被荊老太嚴格看管,不許隨便外出的金絲雀,沒多少社會實踐經驗。
在男女最浪漫的那方面,更是一片空白。
李驍懂啊。
想到過來時,他總算從床底下,找到馮美珠亂踢出去的那隻鞋子,滿腦子都是荊然穿上後,會有多美的畫面了,壓根沒注意到,上面有什麼東西。
「來,讓我看看呢。不可能有問題的,這是一雙新鞋子。」
李驍嘴裡說著,神色不變,接過荊然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走到湖邊:「哦,這是產品製作時,遺留下的膠水。你過來,洗洗腳。」
荊然沒多想,過來,屈膝,伸手按著李驍的肩膀,俏生生的右腳伸出:「臭哥哥,你給然然洗。」
看在她給今生緣當代言人,卻得不到絲毫報酬的份上,李驍當然沒理由拒絕,幫她洗腳。
他拿出手機,對著荊然的雙足,接連拍了幾張。
荊然圍著他,來回走動著,滿臉的愛不釋手:「這雙鞋子,送我。」
「不行。」
李驍一口拒絕。
開什麼玩笑?
要是讓馮美珠知道,她精心挑選的紅色浪漫,卻被她拿著去送人,不得拿刀子和他拼命?
「這隻鞋子泡過水,就配不上你了。我會再送你一雙新的。不,是紅白黑,全系列。」
李驍很大方:「就當是給你的代言費了。你要是同意,咱們馬上籤合同。」
「不用簽合同啦。臭哥哥吹個口哨,然然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荊然笑嘻嘻的說著,又開始走動起來。
看這小變態,竟然如此痴迷一雙鞋子,李驍除了感慨天下女人都愛臭美外,就再也沒別的了。
當然,他得找個合適的藉口,來解釋他和荊然是怎麼認識的。
荊然要是一般人,給安娜打個電話,就能搞定了。
可她現在的身份,是天東三大豪門之一的荊家千金,絕不是隨便哪個理由,就能讓她拋頭露面,給今生緣當代言人的。
尤其李驍得預防,她和陸梓琪正面接觸時,會不會心生歹念。
荊然忽然停住腳步,回頭,淡淡的說:「李驍,我保證在四十歲之前,絕不會動你身邊親人一根毫毛。前提呢,是你別惹我生氣。只要你能把我哄住,別說幫你對付西方那群老變態了。就算讓荊然為你連奉獻一輩子,陪著你,變成又老又丑的黃臉婆,那我也心甘情願。」
陽光明媚。
李驍卻覺得,手足冰涼。
全身的神經,更是繃緊,隨時都能撲上去,一把掐死她!
只為,荊然不但能看出,他擔心她會對陸梓琪不利,更能看出,他這次爽快的赴約,就是希望能利用她,來對付西方的帝眼會!
妖孽。
荊然,是李驍此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超級妖孽!!
可李驍表面上卻神色未動,被荊然死死盯著的雙眼裡,只有不屑浮上:「就算沒有你幫忙,我同樣能對付西方那群人。
李驍點上一顆煙,昂首四十五度角,看上去更加不屑:「你除了在偵查這方面,異常出色。對我來說,也就是給我當個代言人了。我壓根就沒想到,你敢動我老婆。因為,你不僅僅是報仇。你,還要親眼看到你的孩子長大,成為荊家的主人。」
李驍豐富的江湖經驗,讓他成功騙過了荊然。
荊然皺眉,半晌後,才柔柔的一笑,走過來,抱住他胳膊,輕聲說:「臭哥哥,不說這些了,咱們換個話題。」
李驍暗中鬆了口氣:「說吧,你喜歡聊什麼?今天,我有大把的時間。」
她低頭,滿臉痴迷:「咱們談論下,我這雙腳?」
「沒興趣。」
李驍一口拒絕,坐在旁邊長椅上:「你有沒有好的主意,在不讓人知道咱們認識的基礎上,去給我當代言人?」
「這有何難?」
荊然抬頭,看著遠處的湖面:「我只需讓荊明義找你,爭取玉米國的總代理商時,順勢把我推薦給你。我想,你妻子知道後,只會誇讚你好眼光的。」
李驍問:「為什麼要讓他找我?」
荊然反問:「你剛才不是說,你負責這方面的工作嗎?你妻子,肯定不會相信,你能找到合適的代言人。也許,她現在就到處打電話,找合適人選呢。你可以暫時保密,把我當奇兵用。等到新聞發布會當天,我的出現,會讓她對你刮目相看。」
「有道理。」
李驍點頭,岔開了話題:「荊明義,現在對你言聽計從?」
荊然冷笑:「我現在,是荊家唯一的成年人。」
李驍腳底板,又冒起一絲涼氣:「他,是你故意留下來的。」
「他不能死。最起碼,在我還沒有熟悉荊家所有的業務時,他得活著。」
荊然緩緩躺下,後腦枕在了李驍腿上。
她隨手,揪了一顆狗尾巴草,咬在嘴上,看著天:「臭哥哥,你為什麼不問問,荊家百年來,既然按照高人指點,每年都會送一些無辜女孩子去死。那麼,怎麼還遭到了滅門之禍呢?」
「我對別人家的事,並不是太感興趣。」
李驍說:「當然,你願意說,那我就聽聽也無妨。」
荊然笑了下,再說話時的聲音,卻陰森無比:「那是因為,荊明義今年清明節時,壞了荊家的風水!!」
荊家祭祀老祖用的女孩子,只能是十幾歲的。
那就不是人幹的事!
荊家,卻始終這樣做。
那次祭祖時,全權負責此事的荊明義,沒抗住一個女孩子的苦求,壞了她的清白。
事後,他卻依舊把女孩子丟進了祭祀室內。
當石門落下後,荊家即將慘遭滅門的帷幕,就徐徐拉開。
「如果我那個名義上的父親,沒有在聽說過泥石流發生後,徹底嚇呆,自言自語出這件事,我都不知道。」
荊然笑顏如花,曼聲唱道:「花盛開,花盛開,荊家死絕不稀奇。」
「臭哥哥,這就是百年前那位高人,在喪盡天良,幫荊家旺盛萬代時,提出的最大警告。百年來,荊家從沒人敢違逆。可我那個親愛的爹地,卻偏偏不信邪。」
荊然嘆息:「唉,我真是太佩服他了。」
李驍感慨:「我也很佩服他。」
「你真信這種事?」
「當然。」
李驍點了點頭時,心想:「據說,李無疆就是鬼嬰入世。我那個沒什麼印象的生母,更是非凡之人。李家村的存在,本身就不科學。荊家發生這種事,有什麼稀奇的?」
就在李驍神遊天外時,突聽荊然幽幽的說:「臭哥哥,世界這麼美好,我們卻在浪費時間。做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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