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在明珠,和葉無雙做交易的那些天,聽她說了很多事。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其中,就包括明珠許家,也參與了在落龍山圍剿李驍的計劃。
李驍可以不在意別的事,但卻必須得高度關注,想摘走他腦袋的人。
很自然的,明珠許家就被他化為了敵人行列。
不過,許家有個人,卻被李驍「高看」一眼,就是許克。
李驍認識許克,還是因為他糾纏上官柔柔。
對這種連小啞巴都欺負的人,李驍肯定是萬種鄙夷——
但李驍真沒想到,許克最終卻能和上官柔柔,成為朋友。
今天看到許克後,李驍就知道,明珠許家終究沒擋住利益的誘惑,靠向了白花會。
面對李驍的冷嘲熱諷,許克唯有苦笑。
心中,更是感慨:「我做夢都沒想到,早在明珠剛見到上官柔柔時,就看到了李驍。當時,我還對他抱有很大的敵意。幸好,及時轉變了心態。」
想到這兒後,許克背後有冷汗冒了出來。
就是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傢伙,為洗清丁發財的污點,在西方掀起了血雨腥風,讓整個帝眼會,直到今天,回想到那短短的十天,就忍不住牙齒打顫。
還是他!
在落龍山上,搞死了那麼多要圍剿他的高手後,又睡了鼎鼎大名的畫皮妖。
這個人比人,真得死!
「請坐。」
看在許克是小啞巴朋友的份上,李驍抬手示意他坐下後,又頭也不回的吩咐:「小白,給許先生倒茶。」
小白——
白虹銀牙暗咬。
她明明比李驍大了,足足六歲好不好!?
他卻一口一個小白,把她當秘書用,真是氣死人了。
可小白咬牙過後,還是乖乖的答應了聲,扭著小腰肢,去給許克泡茶。
等許克接過茶杯,對白虹道謝後,李驍才淡淡問道:「她還好嗎?」
端杯剛要喝水的許克,立即放下杯子,畢恭畢敬:「上官大小姐很好。甚至,精神面貌,比在國內時,還要好。」
李驍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眼神有些冷漠。
許克剛拿著上官永遠親筆書寫的拜帖,登門拜訪時,李驍就知道,他此前的分析,完全正確。
擄走上官柔柔的,就是白花會!
她,是上官永遠兩個孫女中的,一個。
安全,肯定能得到保障。
在國內舉目無親的小啞巴,能夠找到親人,李驍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很高興。
但他卻對許克說,上官柔柔當前的精神面貌,比在國內還好,而感到彆扭!!
難道,她忘記當場她被擄走時,為了保護她,而殉職的董秀了!?
「也許,她還真忘了。畢竟,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李驍這樣想時,情緒莫名的低落。
他想陸梓琪了。
或者說,他想和陸梓琪,一起回國,再次隱居了。
這個世界,可能遠比李驍所想像的,都要醜陋!
一隻小手,遞過了一根香菸。
是小白。
就站在李驍背後的白虹,明顯察覺出,這個男人的心情,忽然落寞起來。
落寞的,讓她心悸!
甚至,她都生出一種錯覺,這就是個需要她,來盡心呵護的孩子。
莫名的心悸,讓白虹不知所措,想安慰李驍,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看到了案几上的香菸。
她立即走過來,拿起香菸,遞給了李驍。
李驍下意識的抬手,接過來,叼在嘴上時,白虹已經單膝跪地,雙手捧起了火機。
火紅色一閃,李驍這才發現,白虹毫不在意許克驚詫的目光,盈盈拜倒在他面前,給他點菸。
看著他的眼神中,更有想把他擁入懷中,好好安撫的柔情。
「她這是幾個意思?」
李驍愣神,隨即醒悟,暗中羞怒:「難道,我在女人眼裡,就是這麼脆弱的男人?」
被馬仔可憐的老大,是可憐的。
李驍低頭,點上香菸後,接著張嘴,噗的吐在了白虹臉上。
白虹慌忙閉眼,腦袋後仰時,臉頰被一根手指,輕輕扭了下。
她蹭地站起來,對李驍怒目相向。
她小臉通紅,劇烈起伏著,又羞又怒的樣子,讓許克看的發呆,暗中不住的狂吼:「好殘忍的小尤物!」
不知何時,男人來形容一個女孩子特優秀時,喜歡用「殘忍」這個字眼了。
越殘忍,就代表著越出色。
李驍卻沒覺得小白有多殘忍,淡淡然的擺擺手,示意她站在背後,繼續她馬仔的工作。
小白恨恨的咬了下唇,卻也只好,乖乖站在他背後。
李驍的眼神,再次清明,就是感覺後脖子,總是陰風陣陣。
馬仔當著客人的面,就敢用刀子般的目光,掃視老大的後脖子,這可不是好現象。
還是缺乏管教!
深吸一口煙,李驍說話了:「許先生,你幫白花會前來給我送請柬,是明珠許家為討好人家,才做出的投名狀吧?」
許克愣了下,接著臉色一變,張嘴剛要說什麼時,卻又緩緩點頭。
「人往高處走,很正常。白花會如果不能給明珠許家最大的利益,你們也不會給人當奴才的。」
李驍說第一句話時,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但後來這句話,就等於拿巴掌,直接抽在許克的臉上了。
砰!
許克猛地抬手,狠狠拍在了案几上,蹭地站起來,臉色猙獰,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老高,嘶聲說:「李驍,你別以為!」
白虹冷冷打斷他的話:「別以為,我老大不敢殺你?」
雖說新的老大,實在不是個東西,可白虹還是不喜歡,任何人當著她的面,對李驍張牙舞爪。
如果她無動於衷,那就等於自己抽自己的臉。
人家連她老大,都不放在眼裡了,何況她這個馬仔!?
許克被打斷後,立即感受到了森寒殺意,海嘯般鋪天蓋地而來。
他打了個激靈。
這才意識到,李驍身邊的小尤物,不僅僅是美的殘忍,性情可能更殘忍!
李驍神色淡然,卻悄悄豎了下拇指。
小白心花怒放!
只為,老大對她這次的表現,很滿意,還誇了她。
但心花剛怒放,白虹忽然特想哭:「我怎麼會,如此在意他對我漫不經心的態度了?小女孩那樣。我,還是三十六騎士之一嗎?」
她的氣場變幻,李驍明顯感覺到了。
也在心中頭疼:「冷落她不行,誇讚她,還不行。這個馬仔,不怎麼稱職啊。」
許克呆立片刻,乖乖坐下,低頭,啞聲:「李先生,您剛才說的對。但我還是想解釋下。我,我是被迫的。」
李驍也能看出,許克今天過來,確實是被迫的。
但他不想再和許克,談論給誰當奴才的事。
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實在管不了,那麼多為了利益,就給人當奴才的事。
李驍右手食指,有節奏的敲著沙發:「上官永遠請我做什麼?」
許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後,情緒穩定了很多:「會長請李先生,三天後,去百花莊園,參加上官大小姐的擇婿大會。」
擇婿大會!?
李驍一愣。
他拿下嘴上的香菸,徐徐問:「許克,你說的是哪位,上官大小姐?」
許克的情緒,徹底穩定:「李先生,白花會只有一位大小姐。就是上官柔柔。」
李驍追問:「那上官盈盈呢?」
「據說,前段時間,上官盈盈遭遇了不測。」
許克也很納悶,為什麼上官柔柔被擄來澳洲後,上官盈盈就遭遇了不測。
只是他的身份太低,遠遠沒資格,去知道白花會的那些內幕。
「上官盈盈死了?」
李驍也感覺有些意外,卻沒當回事。
就上官盈盈那種女人,成編制的在他眼前上吊,李驍可能只會覺得,那才是世界上最美的風景線。
甚至,他都沒關心,上官永遠為什麼要給上官柔柔擇婿。
只因他立即猜到,上官永遠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根據李驍所掌握的那些信息,上官永遠現年已經七十多了,沒幾年好的活頭了。
本來,上官永遠有兩個兒子,但小兒子早在二十多年前,賭氣離家出走,卻死在了酒駕的荊明義手裡,只留下了上官柔柔。
而他的大兒子上官乾坤一家,卻在橫禍中喪命。
其中,就包括上官永遠最看重的一個孫子。
兩個兒子都橫死後,上官永遠只剩下了上官盈盈,上官柔柔兩個孫女。
上官盈盈又意外死掉,那麼上官永遠膝下,只有上官柔柔這個親人。
相比起野心勃勃的上官盈盈,上官柔柔這個白花會下代唯一的繼承人,不但是個小啞巴,性子還格外的懦弱,這就成了上官永遠的心病。
他真要是突發意外,上官柔柔休說無法繼承他的基業了,百分百,會被某些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無奈之下,上官永遠只好出此下策,給她找個出色的丈夫,來輔佐她。
上官永遠希望,趁他還能蹦達時,給上官柔柔找個特合適的男人,並親自培養,確保他百年後,白花會依舊是上官家的。
總之,上官永遠當前所面臨的情況,和心態,和馬可家族的陳惠禎,完全一樣!
唯一不同之處在於,陳惠禎有個特出色的孫女婿——
上官柔柔,則是光棍一條,未來夫婿,還需要上官永遠來給她掌眼,選擇。
李驍敲打沙發的手指,停頓,看著許克:「上官永遠,肯定知道,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那他,為什麼還要給我請柬,請我去參加上官柔柔的擇婿大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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