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賭城。一窩蟻 www.yiwoyi.com
這是世界三大賭城之首,也是首屈一指的度假勝地。
這兒,為暗中掌控這邊的帝眼會,每年帶來的利潤,已經不再是下金蛋的母雞了,是頭金牛。
從昨天起,西部賭城的所有人,都在談論一件事。
白花會和李驍的盤口。
有多少人知道白花會?
又有多少人,知道李驍是男是女,是幹嘛的,哪國人等等,並不重要。
關鍵是,這是西部賭城歷史上,有史以來影響力最大的豪賭!
據消息靈通人士透漏,這其實是西方隱修界,和東方隱修界的碰撞。
誰勝誰負,關係到東西雙方隱修,誰更厲害。
為榮譽而戰!!
有時候,榮譽這東西,可以高於一切。
何況,本次是東西隱修界,從沒有過的碰撞,能引起儘可能多的人關注。
甚至很多國家的重要人物,都開始關注此事了。
這次賭局有多火,去網上看看就好。
從昨天開始,李驍要在白花會闖三關的事,就成了各國網上的熱點,越來越熱,高居榜首,都壓過某國扛把子,追求某國扛把子遺孀成功,這種超級大瓜了。
尤其世界三大賭城,都開出了盤口後,就連在酒店打掃衛生的大媽,看到大爺後,也會習慣性的問:「押注了沒有?押白還是押紅?押了多少錢?感覺誰能勝?」
人們把押白花會勝,為押白。
管押李驍勝,為押紅,只因他是來自東方的紅色國度。
而白花會和李驍的詳細資料,也被數以千萬計的人,在苦苦研究。
賠率這玩意,最能表現出雙方實力懸殊。
押紅,一塊錢可賺六塊錢。
押白,一塊錢可賺一塊五。
「如果讓你來押的話,你會押誰?」
陳惠禎笑盈盈的,看著坐在旁邊的陸梓琪,問。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陳惠禎越來越喜歡唯一的孫女,慶幸老天爺待她不薄了。
陸梓琪,在某些方面,肯定不如年輕時的她。
最起碼,麵皮太薄,原則性太強,有底線。
這就註定了,陸梓琪要是落到陳惠禎當年的地步,寧可去死,也不會為了活下來,出賣靈魂和身體。
這沒什麼。
畢竟年代不同,從小的生活經歷,更不一樣,陸梓琪打小就生活在盛世中,觀念不同很正常。
但在智商,眼光,尤其天塌下來了,也始終保持冷靜的鎮定功夫,陸梓琪卻略勝過於她。
恰恰,陸梓琪的優勢,全符合她能做番大事業的所有根本。
陳惠禎有把握,能不斷用現實,來改變她的世界觀,讓她不得不,走上本該屬於她的輝煌旅程。
來到西部賭城,坐上黑色幻影房車後,陸梓琪就始終看著車窗外,神色淡然:「你知道,我會押誰的。」
對陸梓琪給出的答案,陳惠禎沒有丁點意外:「梓琪,你有千般好,卻獨獨在處理和李驍的事上,感情用事。」
「他是我丈夫。」
陸梓琪回頭,看看陳惠禎,滿臉的想當然樣:「也是我的天。」
陳惠禎收斂笑容,淡淡地說:「丈夫能換。天,也許會塌。」
陸梓琪馬上回答:「那是你。不是我。」
「活著,才是重要的!活著,讓更多的人,為你服務,把你當做神,才是最重要的!」
陳惠禎的聲音,帶有了明顯的破音:「人來世上,固然難逃一死。但活著的質量,才是人生的最具魅力所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東西。並不僅僅只有,所謂的愛情!」
陸梓琪淡淡的看著她,半晌後,才問:「李驍闖關,鬧的動靜這般大,都是你在幕後推動吧?」
陳惠禎端起紅酒,姿勢優雅的抿了口,反問:「為什麼是我?」
陸梓琪回答:「李驍闖關,只為殉職的董秀報仇。這件事就算能引起你的關注,卻也是摩西家族的事。影響範圍,也只在白花會。可現在,卻成了當前最大熱點。」
她頓了頓,又說:「這樣一來,李驍闖關,已經不再是為董秀報仇。而是,升級到了東西方的隱修界,為榮譽而戰的地步。」
「本來,東西雙方的隱修界,勢均力敵。一旦有戰,勢必會團結起來,齊心對外。」
「李驍告訴我說,雙方隱修界,都有首領。西方,是戰皇凱撒。而東方,則是我的婆婆。」
「假如這次碰撞,和李驍無關,我婆婆當然會挺身而出。」
陸梓琪說到這兒,只感覺滿嘴的苦澀:「但偏偏,是李驍為董秀報仇,被你順勢抬高到了東西隱修界,直接碰撞的高度!這樣一來,我那個心高氣傲的婆婆,肯定不想讓人說她是以權謀私,遍邀高手,給他撐腰。」
她在誇誇而談時,陳惠禎始終沒說話。
但她望著陸梓琪的眼神里,欣賞之意,越來越濃。
只因陸梓琪所說的,和她當初所設定的計劃,完全相同!
早在成為馬可家族的扛把子,意識到李驍不可控制,必須得踢開後,陳惠禎就加大了對他的調查。
知道了他是誰的兒子,他背後的力量,最可怕的人是誰,有什麼喜好等等。
如果說為了活著,陳惠禎是最不在意面子的人,那麼李驍的生母軒轅王,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要面子的人!
這就是兩個極端。
要臉的,和不要臉的,誰更厲害?
答案,顯而易見。
陳惠禎正是抓住了軒轅王要面子的弱點,趁機把事情鬧大,要把李驍置之死地!
或者,把他給徹底打殘。
李驍闖關的事,熱度越高,關注的人越多,軒轅王就會越得避嫌,絕不能以東方隱修界扛把子的身份,讓東方那些頂尖隱修,去白花會幫她兒子闖關。
這算是她的家事!!
偏偏,也正是因為軒轅王扛把子的身份,是西方戰皇絕不會出手時,她也不會親自赤膊上陣。
「不但我婆婆不會出馬,就連我那個遊戲人間的公爹,也會受她約束,不能出面幫李驍。」
陸梓琪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伸出舌尖,掃了下嘴唇,嘴角浮上慘笑:「他們的兒子,因私事挑戰整個西方隱修界,他們都不出馬了。那麼,東方的頂尖隱修們,又有誰,喜歡主動幫李驍拼命?」
「我想來想去,李驍能變成殘疾人,活下來,就是他闖關的最佳結果。」
「這,也是你最喜歡看到,最終目的。」
陸梓琪說到這兒後,始終滿臉笑盈盈的陳惠禎,遞過來了一杯紅酒,示意她潤潤嗓子。
陸梓琪接過來,一飲而盡。
陳惠禎說話了:「他不會死的。我可以保證。因為我很清楚,他要是死了,你會追隨他而去。可我卻不會保證,後天過後,他和你在一起時,還能否行使一個丈夫,對一個妻子必盡的責任,和義務。」
後天之後,李驍不會死,但陸梓琪要是還和他在一起,就只能守一輩子的活寡!!
陳惠禎雖然沒說出這番話,陸梓琪卻已經明白。
陳惠禎壓根不相信,陸梓琪所堅持的愛情,能幫她在隨後數十年內,始終守著一個廢物。
這幾天,陳惠禎可是打著做慈善的幌子,帶著陸梓琪去過很多幼兒園,讓她深切感受到,每個孩子都是可愛的小精靈,更是完整女人的組成部分。
陸梓琪,也很喜歡孩子。
和那些可愛的孩子在一起時,不苟言笑的陸梓琪,不時會莞爾。
又有哪個身心健康,思想正常的女性,不喜歡孩子,不喜歡生個可愛的小寶寶,來把自己優秀的基因,傳承下去呢?
陸梓琪沒有再說話。
她心裡很後悔。
後悔她還是小看了陳惠禎,後悔高看了親情。
更後悔,在稀泥時,她不該擅自離開李驍,去和陳惠禎談判!
梓琪老婆只後悔,自己釀造了苦酒,卻壓根沒想過,李驍要是不為了上官柔柔去澳洲;不為董秀報仇雪恨,不就走不到當前這一步了嗎?
也許,正如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李驍不但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天。
天要下雨。
她能做的,就是夫唱婦隨!
車子停下。
在數十名黑衣保鏢的嚴密警戒下,陸梓琪款款下車。
上帝之光!
陸梓琪抬頭,好像看不到頂、很遠就能看到玻璃幕牆在反光的這棟摩天大廈,就叫上帝之光。
也是西部賭城,最大的賭場。
陳惠禎披著黑色貂衣,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比她實際年齡,要年輕三十歲的白色皮膚;頭戴黑色的垂紗禮帽,帽子上扎著一根白色羽毛;黑色套裙,黑色冰絲,腳踩黑桃皇后;戴著黑色鏤花長手套的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包。
這樣子的陳惠禎,無論是身材還是皮膚,甚至都比很多四旬貴婦,更出色。
關鍵是那種往這兒一站,全身盡散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場,就連心情很糟糕的陸梓琪,都不得不仰視她。
陸梓琪看向了天邊,那朵酷似一張人臉的流雲,問:「你要下注?」
「是陪你來下注。」
陳惠禎走到她身邊,紅唇輕啟:「順便,讓你在當世最大的賭場,看看人們看好誰。進一步,打擊你看好李驍的信心。」
陸梓琪還是盯著那朵雲,很輕很輕的聲音:「我可以下注。不過,我怕這家賭場老闆,賠不起。」
陳惠禎皺眉:「只要不超過三千億美刀,我就可以保證,他能賠得起。」
陸梓琪這才看著她,一字一頓:「我押,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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