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作風這方面,女人分多種。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最典型的有三種。
一種是馮美珠這樣的,表面看著很活,骨子裡也很浪。
一種是陸梓琪這樣的,表面看著特保守,可在接受李驍後,所散發出的風情,卻能讓美珠姐也甘拜下風。
一種就是蘇日娜這樣的,表面上看著很活,但骨子裡卻很保守。
現在,蘇日娜卻認真的詢問李驍,想不想睡了她。
李驍——
他走到蘇日娜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腦袋,用力晃了起來。
足足十幾下後,李驍左耳貼在她臉上聽了片刻,用力點頭:「鑑定完畢,你腦袋裡裝的都是水。」
等被晃暈的蘇日娜清醒過來時,李驍已經走進了臥室。
梓琪老婆還在恬靜的酣睡。
肯定是做美夢了,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
李驍呆呆看著她過了半晌,才把衣服丟開,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睡夢中的陸梓琪,微微嚶嚀了聲,本能的鑽進了他的懷裡。
輕撫著她柔順的秀髮,李驍感覺自己特幸福。
如果只是倆人被困在這兒,多好?
該死的老天爺,非得讓蘇日娜橫插一腳!
蘇日娜為什麼會那樣說,李驍也稍稍琢磨出味兒來了。
她肯定是以為,陸梓琪不害怕,是因為和李驍發生了夫妻關係的原因。
或者說,她總算明白幻聽到的那兩句話中的「花怒放」,是個什麼意思了。
她要想被德希外祖害死的那些冤魂安息,不要再纏著她,嚇唬她,就得找個男人「花怒放」。
而我驍哥——
不但是寶庫中唯一的男人;而且還是如此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卓而不凡,風度翩翩,陽光開朗,風趣幽默,剛猛陽剛,龍行虎步,鷹視狼顧等等,等等。
所有讚美男人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都不帶過分的!
「可我,是那樣輕易為美色折腰的人嗎?」
「就算我是那樣的人,也只為我老婆折腰。」
「那隻坐井觀天,滿腦子水,怎麼能配得上如此優秀的我?」
某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想著想著,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李驍眉梢動了下,緩緩的睜開了眼。
懷裡的美人老婆,呼吸聲依舊輕微而均勻,這證明她還在美夢中徘徊。
「老婆太累了。以後,我絕不能再沒輕沒重的。」
李驍暗中自責了個,又把她往懷裡擁了下。
李驍這個動作,讓她缺少了安全感,馬上就抬腿搭在了他腰間,拿住了個東西。
李驍得意的笑了下,分開遮住她臉的秀髮,就要給她一個甜蜜的吻。
但下一刻——
李驍傻掉!
他懷裡的女人,不是陸梓琪。
是蘇日娜!
這是怎麼回事?
我老婆呢?
李驍慌忙抬頭——
他看到了陸梓琪。
陸梓琪背對著他,朝著牆裡,幾乎蜷縮成了一團,只蓋著被子一角。
李驍再看看懷裡的蘇日娜,慢慢的明白了。
肯定是他睡著後,蘇日娜又害怕了,悄悄鑽進了他們的被窩裡。
相比起為了人類繁衍生息而努力奮鬥,感覺很累的陸梓琪;被萬千冤魂纏身的蘇日娜,其實更累。
尤其她在睡著後,缺乏安全感的本能,讓她擠掉了陸梓琪,鑽進了李驍懷中。
這算不算是鳩占鵲巢?
算!
蘇日娜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不但仗著是四大高手之一,身手彪悍,擠掉了陸梓琪;還把腿搭在人家老公的腰間;還拿著人家才有資格拿著的東西!!!
更關鍵的是,她也不穿衣服。
李驍大怒,抬手就掐住了蘇日娜的脖子。
剛要把她丟出去,她卻忽然發出了嗚咽的哭聲,還沙啞的說:「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求我不要再折磨你了?
你敢這樣恬不知恥,那就別怪我折磨你!
再說了,就算你遭到了折磨,也是那些冤魂纏住了你,和我老子無關!!
李驍冷笑時,蘇日娜又哭道:「我知道,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我都不輸給你老婆。而你也是個正常男人,對我動壞心思也很正常。尤其你趁我害怕時,打著安慰我的幌子,粗暴的霸凌了我,我也不敢反抗。但我現在真得很累,你讓我休息會,再糟蹋我好不好?」
瓦特!?
李驍的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
蘇日娜緊緊的抱著他,嗚咽:「就讓我再休息半小時。最多,半小時。」
休說陸梓琪當前被擠出被窩後,凍得隨時都能醒來了。
就算她睡得再死,也能被蘇日娜哀哀的哭聲驚醒。
她慢慢的坐起來,雙眼茫然的看著李驍。
李驍終於清醒:「她在故意誣陷我!」
他狂怒,抬手!
可那隻手,卻輕飄飄的落在了蘇日娜的臉上。
男人都有七寸。
當七寸被人抓住後,他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尤其和李驍面對面的蘇日娜,眼眸里有得意的兇殘一閃即逝後,他更要保持絕對的冷靜。
這隻坐井觀天在決定這樣做之前,肯定反覆權衡過。
她算是看出來了。
無論她有多怕,多可憐,多麼的委曲求全,李驍都不會把她當回事;只會把她,當丫鬟婆子使喚。
最多,在她深陷恐懼中時,發揚點人道主義精神。
蘇日娜必須得做點什麼,來爭取一些地位。
她不是沒想過,趁著李驍睡得迷迷糊糊時,客串陸梓琪把他給辦了。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
可她實在拉不下臉,倒采。
思來想去的,蘇日娜才決定誣陷李驍。
至於後果——
反正蘇日娜是真受夠了。
不但飽受萬千冤魂的糾纏,而且還總是被強行餵狗糧,可謂是內憂外患。
長久下去,換誰,誰他嘛的能受得了?
目前看來,非常成功。
如果李驍真要和她翻臉——
蘇日娜真會廢了他!
了不起,她死!!
李驍殘!!!
真以為國際四大高手之一的花蓮聖母,是那種善男信女呢?
就在蘇日娜咬牙獰笑,做好兩敗俱傷的充分準備時,陸梓琪說話了:「怎麼回事?」
李驍滿臉慚愧:「老婆,對不起。我,我一時色迷心竅,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陸梓琪嗯了聲,語氣平靜:「要不要,我暫時迴避下?」
不等李驍回答,蘇日娜抬手擦了擦臉頰,爬起來:「該迴避的,是我。陸梓琪,你別怪他。其實,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害怕,不該想從他身上找安全感。」
陸梓琪卻說:「你等等。」
剛要爬起來的蘇日娜,停止了起身的動作。
陸梓琪又說:「當家的,你先出去。」
「老婆——」
「我說話,不管用了?」
陸梓琪皺眉,淡淡打斷了李驍的話。
李驍看了眼蘇日娜,悻悻的坐起來,穿好衣服,快步出門。
他穿衣服時,眼角餘光就看到蘇日娜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脈絡,微微突起。
她已經做好了,李驍七寸被鬆開後,一旦對她有所動作,就會暴起對陸梓琪痛下殺手的充足準備!
蘇日娜,終究是當世數得著的高手。
當初在澳洲闖關時,李驍可是親眼看到,她怎麼在一個照面內,就秒殺帝眼會高手的。
電閃之間,血腥殘忍!!
此時此刻,李驍即便出手動作再快,也無法完全阻止,蘇日娜對陸梓琪痛下殺手。
李驍當前能做的,就是把滿腔的殺意,都死死壓在心底,滿臉愧疚的樣子出門。
看到他出門後,蘇日娜暗中長長鬆了口氣;抬手捂住臉,一副沒臉見陸梓琪的樣子。
陸梓琪沉默了半晌,輕聲:「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再也無法挽回。我們當前要做的,就是找出最好的解決方式,來化解沒必要的矛盾。畢竟,我們三個人當前相依為命。必須得團結起來,共同抗擊絕望,和隨時都可能會到來的死亡。我這樣說,你認可嗎?」
蘇日娜微微點頭。
陸梓琪又說:「我們去外面,仔細聊聊吧。」
蘇日娜再次點頭,慢慢的穿好衣服,又慢慢的抬腳下地。
她剛站在地上,就輕哼了聲,坐在了床沿上。
她稍稍歇息了片刻,才站起來,走路姿勢很彆扭的走出了臥室。
陸梓琪看了眼床上,那朵朵的紅色,微微冷笑,穿衣。
幾分鐘後。
陸梓琪從酒柜上拿過兩瓶酒,兩個酒杯。
「喝點白酒吧。消毒。」
陸梓琪放下酒杯後,問:「有沒有看到開酒器?」
蘇日娜抬頭,看向了廚房:「李驍做飯時,曾經用白酒當料酒。開酒器,可能在廚房。我去拿。」
「你剛破身,不方便。我去拿。」
陸梓琪很體貼的說了句,拿著兩瓶酒走進了廚房內。
「酒不錯。」
陸梓琪回來後,坐在蘇日娜對面,說:「都說草原上長大的女孩子,酒量豪邁。敢不敢,我和拼酒?」
「和你拼酒?」
蘇日娜眼裡閃過一抹不屑,卻又垂首,輕聲說:「陸梓琪,你想和我說什麼,直接說就好。沒必要,拐彎抹角的。」
「無論誰對誰錯,我們用酒來說話。」
陸梓琪特乾脆的說:「如果你輸了,就當我丈夫,從沒對你做過什麼。以後,你也不能再提。」
蘇日娜慢慢的抬頭:「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
陸梓琪頓了頓,輕聲說:「大被同眠。我不會說半個不字。」
蘇日娜眸光一閃:「陸梓琪,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像你這樣,甘心和別的女人一起,共享一個男人吧?」
陸梓琪木然回答:「我如果輸了,我主動離開李驍!」
蘇日娜笑了:「可你就算你離開他,他也不會離開你的。」
陸梓琪點頭:「你不願意拼,那就算了。我們再找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蘇日娜卻說:「拼酒吧!無論怎麼說,我的清白都被他毀掉。而且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你走不走的,其實不管用。」
陸梓琪把兩個酒杯拿開,舉起了白酒:「那就來。」
「我喝你這瓶!」
蘇日娜伸手,奪過陸梓琪手裡的白酒,昂首咕噔咕噔。
真辣啊!
陸梓琪也毫不示弱,舉起另外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一整瓶酒灌下去後,蘇日娜酒氣上涌,劇烈咳嗽了幾聲,淚水都流出來了。
陸梓琪也不好受,捂著嘴咳嗽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再,再喝!」
等蘇日娜總算好受了些時,陸梓琪又拿來了兩瓶酒:「你要哪瓶?」
蘇日娜反問:「你想喝哪瓶?」
陸梓琪晃了晃左手。
「那你就喝你的吧。」
蘇日娜拿過她右手裡的那瓶酒,再次喝了起來。
真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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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蘇日娜和陸梓琪斗心機,誰能玩的過誰?兄弟們,中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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