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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紅蓮白蓮還是花蓮,都是花兒的一種。
蘇日娜既然號稱花蓮聖母,那麼單從字面上來解釋,她就一朵花。
本來,她這朵來自大草原上的花兒,和被冰封在寶庫里的萬千冤魂,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可誰讓她是德希的直系後人!?
她不來寶庫內也還罷了。
既然她已經來了,那麼被德希害死的那些冤魂,就找到了報復的目標!
就會讓她出現最清晰的幻覺,看到無數張鬼臉,要把她撕碎!!
更讓蘇日娜清楚的意識到,哪怕她當場死亡,那些冤魂也不會放過她;只會死死的纏著她,讓她在地獄內也晝夜哀嚎。
但那些冤魂最終的目的,卻不是要嚇死蘇日娜;哪怕她死後下了地獄,也會纏著她。
它們只想——
回故鄉!!!
它們被蘇日娜的外祖害死,被冰封在南極七八十年,最終的所求,也只是回到它們的故鄉。
這個要求高嗎?
不但不高,甚至還相當的卑微。
身為德希後裔的蘇日娜,壓根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她所做的,也只是「怒放」。
當她這朵草原花蓮怒放後,萬千的冤魂,也就會在「主」的牽引下,回到它們闊別多年的故鄉;從此,安分守己。
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該怎麼怒放?
蘇日娜呆愣很久,才慢慢看向了李驍。
李驍則立即雙眼看天,滿臉臭屁的樣子。
要不是看在老婆很乖巧的份上,李驍肯定會因為她這番胡說八道,而大發雷霆。
蘇日娜抬手指了指李驍,又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吃吃的問陸梓琪:「你是說,讓他辦了我?」
「辦了你,這幾個字雖然粗俗。卻很通俗易懂。」
陸梓琪實話實說:「不過,我還沒同意。」
蘇日娜被踩了尾巴的貓那樣,蹭地跳了起來,揮舞著雙手叫道:「我就算是被一頭豬睡,也不想被這小丑比,動一手指頭!」
李驍長長的鬆了口氣:「幸虧,我不是豬。因為偉大的的花蓮聖母,只配得上被豬睡。」
蘇日娜——
她臉色忽青忽白的傻楞半晌,忽然快步走出臥室,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她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李驍倆人:「我寧願被一頭豬睡、不,是我寧願被那些鬼臉嚇死!你也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蘇日娜的選擇,讓李驍再次輕鬆了許多,把陸梓琪抱在懷裡:「老婆,我們去洗澡。」
泡在燙手的浴缸內,擁著香噴噴的老婆,李驍覺得他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甚至,他都感激那個按下引爆器的人了。
如果不是那個人,梓琪老婆怎麼會在意識到,她必須搶在隨時都會永沉冰海之前,要履行當妻子的責任和義務;不再留下任何的遺憾,讓她短暫的人生,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呢?
要不是這次事故,李驍要想得償夙願,還不知得等到猴年馬月呢。
畢竟老婆是那種要點臉的人——
兩口子泡在熱水中,說著最肉麻的悄悄話,做著最愛做的事,看著不住湧出浴缸里的水,流向牆角的地漏,全然忘記了蘇日娜是誰;她自己在外時,還會不會害怕了。
終於,趴在浴缸上的誰他老婆,回頭媚眼如絲:「當家的,你得有多麼的無情,才捨得把你老婆的臉,徹底撕下來?」
李驍親吻了下她的背,下巴探過她的左肩,擱在她精緻的鎖骨處,滿臉的沉痛:「我有罪,我該死。下次,我再換個新的花樣。」
他老婆狠狠掐了他一下。
只是她全身發軟,用盡全力掐下去,也和撓癢差不多。
李驍問:「再傳授給你一招?」
他老婆故作嬌羞:「好玩嗎?」
李驍回答:「但是好吃。」
「滾。」
「沒騙你。」
「要不,試試?」
「老婆,你變了。」
李驍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
他老婆想了想,回答:「僅限於在這兒。」
「以後要是出去了呢?」
「你老婆我,依舊是那樣高貴,端莊,神聖不可侵犯的大小姐。」
「那就在這兒呆一輩子吧。」
「可你那些姐姐妹妹,會想你的。」
「我也想她們。」
「什麼?」
「我說,老婆,來我再傳授給你一招。」
浴缸里的水,又不安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驍才捧起她老婆的臉,低聲:「難為你了。」
「我其實,很高興的。也很,驕傲。」
陸梓琪伏在他懷裡,低聲說:「更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李驍沒說話,只是輕撫著她的後背。
陸梓琪問:「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李驍反問:「你想不想?」
陸梓琪回答:「千帆百日時,我就心動,眼紅了。只是你老婆是那種要點臉的人,當然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更不能讓人知道,我心裡酸溜溜的。還有,我抱著崽崽時,都不想還給葉無雙了。」
李驍笑了:「那你生一個。」
「你說,要男孩好呢,還是要女孩好?」
「女孩吧。我喜歡小女孩。」
「為什麼李無疆和葉無雙,都生兒子,卻讓我生女兒?」
「那你也生男孩。」
「可我超喜歡女孩兒。」
「那你——」
李驍忽然有些詞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陸梓琪白了他一眼:「小傻子,你就不會說,要對龍鳳胎嗎?」
李驍立即點頭:「對,對!要對龍鳳胎!」
陸梓琪又說:「你說了算?」
「我——」
「你得努力啊。」
「我已經很努力了。」
李驍實話實說:「但能不能來對龍鳳胎,卻不只是努力就能心想事成的。」
「你如果做不到。」
他老婆動了下手:「那還留它何用?」
李驍——
陸梓琪又問:「聽說,八百女主就是一對龍鳳胎。」
李驍點頭:「對。男的叫方方,女的叫童童。大娘給他們起的名字,太俗氣了。」
「咱們的孩子,可不能有那麼俗氣的名字!」
「那是肯定的!畢竟,咱們兩口子都是文化人。哪像我爹和大娘,就是倆混子。」
「咱們的兒子,叫驍驍。咱們的女兒,叫琪琪。」
「你——」
「你有意見?」
「沒有。」
李驍小心翼翼:「我總覺得,就憑你的文化,肯定還能想出更好的名字。」
「你說得也對。」
陸梓琪認真想了想,說:「如果是個兒子,就叫。哦,對了,必須姓李嗎?」
李驍脫口回答:「難道姓王?」
話音未落,肋下劇痛。
陸梓琪說:「如果是兒子,要不要要叫他李南極?」
「李南極?」
李驍乾笑:「這名字好聽,大氣,高端!一聽,就知道他-媽的特有文化!」
「為什麼在說他-媽時,還要在後面,加個『的』?」
「一時口誤,還請老婆原諒。」
「如果生個女兒,就姓陸吧。」
陸梓琪爭取李驍的意見:「行不行?」
李驍乾脆利索:「沒問題!你說她姓什麼,她就姓什麼!」
「如果是個女兒。」
陸梓琪很認真很認真的,想了半晌:「就叫陸冰鏡。怎麼樣?」
李驍——
他忽然發現,他老婆在給孩子取名這塊兒,一點都配不上她的智商。
李南極,陸冰鏡。
為什麼不叫李坦克,陸幽靈呢?
坦克和幽靈這倆東西,在南極也有著很不一般的意義。
不過,只要老婆喜歡就好。
沒看到她累得,又睡了過去?
李驍小心的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床上。
看著老婆那張恬靜的小臉,李驍心中又徒增說不出的驕傲。
他真想大喊一聲我何德何能,才能娶到只要一點點臉的老婆?
不過——
那隻坐井觀天好長時間都沒動靜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李驍幫陸梓琪掖了下被子,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來。
每次出來,都得打個冷顫,算是向零下數十度的低溫致敬。
寶庫里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依舊只有寒風吹過的聲音,從杯子口粗細的通風孔道內隱隱傳來,特像鬼在嚎哭。
李驍裹了下棉衣,四處張望了半晌,也沒看到蘇日娜。
「奇怪。這隻坐井觀天不會真變成青蛙,窩在哪個地方冬眠了吧?」
李驍在那些珠寶古玩堆後,轉了一圈,也沒看到蘇日娜:「那會她還嚷著有多怕。搞了半天,原來是裝的。只為死皮賴臉的呆在我們身邊,偷學絕技。」
他雖然嘴欠,對蘇日娜也談不上有什麼好感;但念在大家當前,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的份上,肯定不能真對她不管不問。
李驍找到了蘇日娜。
她躲在發電機的屋子裡。
這個屋子裡的暖氣沒壞,很暖和。
「你以後在這兒,也不錯的。」
李驍看著蜷縮在角落裡的蘇日娜,說:「要不要我幫忙,給你抱幾條被子來?反正,那邊被子多的是。都是你外祖留下來的,你用可謂是名正言順。」
雙手抱著膝蓋,臉對著地面的蘇日娜,理也沒理他。
李驍也知道,他現在蘇日娜的心裡,就是個超級臭流氓。
人家不理睬他,也很正常。
恰好,李驍也不是非得和她說話。
「那你就在這兒吧。青蛙過冬時,就是你這樣子的。」
李驍說完轉身出門。
可就在他剛走了幾步,卻又覺得不對勁。
他連忙轉身,抬腳踢開了房門:「蘇日娜!」
蘇日娜依舊保持著當前的樣子,動也不動。
李驍蹲在她面前,低著頭往上看去,才發現她雖然睜著眼;可目光渙散無焦距,臉色也像死人那樣灰白,嘴唇發青;鼻翼,劇烈張合著,但氣息卻很微弱。
李驍立即伸手,搭在了她的脈門上。
她的鼻息明明很微弱,可脈息卻依舊強勁有力,卻相當的紊亂。
李驍雖說不懂玄門,但卻能勉強算是個半吊子醫生。
事實上,玄門裡的很多理論,都和中醫息息相關。
蘇日娜當前的狀況,就是邪氣入侵!!!
她看上去是睜著眼的,其實早就深陷在了,外人無法感受的恐怖幻境中。
幸虧李驍早來了一步。
如果蘇日娜要是閉上了眼,就算死不了,精神也別想恢復正常。
她會一輩子,生活在可怕的幻象中。
李驍忽然有些自責,連忙伸手把蘇日娜抱在了懷中。
就在他剛站起來,房門忽然無風自開!
陰森冰冷的寒氣,立即撲卷了進來。
李驍眉梢一挑,低聲暴喝:「滾!」
那種剛剛撲到他後背上的森寒冷氣,隨著他這聲斷喝,忽然消失了。
李驍緩緩的轉身。
被不知道哪兒吹來的風,吹開的房門,自個慢慢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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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四更!陸大給孩子起名的水平,也很一般啊;四更送到,兄弟們晚上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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