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驍的身份證複印件後,陸梓琪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筆神閣 m.bishenge。com
秦校長卻微微皺了下眉頭。
陸梓琪要比她小好幾歲,更是出自不入流的家族,但鎮定功夫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鎮定功夫越深的人,犯錯的幾率就越小,越不好對付。
秦校長心裡怎麼想的,陸梓琪毫不在意,只是把複印件放在一邊後,又拿起了一張照片。
這是李驍的大頭貼。
她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足足半分鐘,才放在了一旁。
接下來,是李驍身高、體重、血型的詳細資料。
秦校長說話了:「這份資料,是你五一勞動節帶他去查體檢時,留在醫院裡的。」
每年,陸梓琪都會定期帶李驍去醫院,做全面的體檢,希望能發現治癒他的跡象。
陸梓琪開始看第四張。
她的神色,終於有了輕微的變化。
整張紙上全是字,詳細解釋了李驍的面相,以及根據他的年齡身高血型等,推算出來的——命格。
獨狼嘯月!
這就是李驍的命格。
故老相傳,這種命格的男人,是大凶之兆,幼時克父母,青年克妻,壯年克子,年不過四。
要想破掉獨狼嘯月的命格,讓李驍活過四十歲,必須得找到具備「白蛇纏藤」命格的女人成婚。
白蛇纏藤是什麼鬼,陸梓琪真心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她只知道,秦校長拿出這玩意來,就是想算計她家小傻子。
隨便找出來的理由罷了,算是師出有名。
陸梓琪神色淡然,盯著那些久久不語。
秦校長說話了:「要不要,我給你仔細解釋下,我的命格?」
「沒必要。」
陸梓琪搖頭,淡淡地說:「我也沒興趣,知道你的命格。秦校長,我和你不熟。今天來赴約,也不是聽你撒謊的。你究竟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別繞來繞去的,那樣太累。我也沒時間。」
「好。既然你這樣痛快,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
秦校長滿臉的讚許,說:「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你丈夫,我立即發現,他可能就是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怎麼說呢,就是一見鍾情。我感覺,我要是沒有他,我可能就會死。陸梓琪,我說的很直白,你別生氣。」
陸梓琪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很淡:「秦校長,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要不擇手段,不惜代價,也要破壞我的婚姻吧?」
「我不想這樣說。」
秦校長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可我,更不想死。畢竟,除了李驍外,就再也沒誰,能救我了。」
陸梓琪好像笑了下,卻沒說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
秦校長嚴肅了起來:「在我七歲那年,就有高人給我推演過命格,說我是白蛇纏藤。我今年二十九歲,還從沒被男人碰過。可你該看出,我的女人味,連你都無法抵擋。這就是白蛇的魅力,對我來說卻是可怕的夢魘。這些年來,我家裡滿世界尋找獨狼嘯月命格的男人,可惜始終沒找到。」
陸梓琪靜靜的聽著,等她說完後,才問:「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
「沒有。」
秦校長輕晃著茶杯,悠悠地說:「我是為了救我自己,也是為了救你。你不是我這樣的命格,早晚會被他剋死的。」
「我還忙,失陪。」
陸梓琪站起來,快步走向門口:「謝謝你的茶。」
秦校長沒說話。
陸梓琪在開門後,就看到兩個戴著大墨鏡的男人,面無表情,擋住了門口。
她皺眉,緩緩轉身:「這可是光天化日——」
秦校長打斷她的話:「對我來說,就是萬古長夜。陸總,為何不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呢?」
生活在萬古長夜中的人,尤其有資格配保鏢的女人,確實不在意光天不光天的。
陸梓琪又坐在了她對面。
秦校長又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她面前。
裡面裝著一份調查報告,一張黑色的銀行卡。
秦校長說:「這張卡里,有三個億。」
陸梓琪早就知道黑卡在金融界,那就是身份的象徵,秦校長說裡面有三個億,一點都不虛。
她卻隨手丟到了旁邊,打開了調查報告。
《雲海銀凌集團二季度虧損報告實錄》。
今年二季度,就是陸梓琪投資失誤的時間段。
報告中,詳細剖析了陸梓琪投資失誤的原因。
陸梓琪的投資方案,相當完美,所選中的投資項目,也很有前途,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以上。
在商機瞬間即逝的商場上,休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了,只要到到一半,就可奮力一搏。
但陸梓琪還是輸了,把銀凌集團推到了破產清算的邊緣。
原因只有一個!
陸明澤和袁靜這對奇葩夫妻,竟然合夥在暗中搗鬼,與投資項目公司串通一氣,利益各半,套取了約為九千萬的現金。
他們用這筆錢,收購了鄰縣的一家製鞋廠。
「那家製鞋廠的名字叫名歌鞋業,我已經徹查清楚,法人代表是陸明澤,股東是袁靜,固定資產一點三億。當前老總龐宏,是他們通過獵頭公司挖來的職業經理人。目前公司的效益不錯。」
秦校長悠悠說道:「你如果需要證據的話,給我三天時間。」
陸梓琪沉默了很久,才搖頭。
她不是不相信秦校長的話,而是不想徹查她投資失誤的事了。
秦校長兩根春蔥般的纖指,拿起那張黑卡:「這三個億,是我給你的補償金。也可以說,是幫我照看丈夫的工錢。一年一個億,絕對是天價工錢。另外,我幫你把陸明澤夫妻送上法庭,還會幫你斬斷陸家勒索你的黑手。」
「當然,我也知道這三年中,你和李驍朝夕相處,雙方產生了很深厚的感情。」
秦校長繼續說:「但根據我的觀察,你對李驍只是姐弟之情,並不是男女之情。所以,你更該收下這筆錢,去找個你愛的男人,開始你的新生活。我希望,下次我們再見面時,我會喊你一聲弟妹。」
陸梓琪再次站起來,問:「你聽說過,老黃瓜刷綠漆這句話嗎?」
「老黃瓜刷綠漆?」
秦校長眉頭皺了下,明白了:「你是在笑話我裝嫩。」
「他是我的傻弟弟,還是我丈夫,更是非賣品。」
陸梓琪快步走向門口,再次開門。
門口,還站著那倆黑西裝。
她冷聲說:「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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