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河這次萬年不遇洪水,如果要看防洪設備建設好不好,有工部;賑災是否到位,有戶部;是否有人貪墨賑災款,有監察院,讓我們兩個去,不倫不類啊。」江流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也搞不懂,你準備下,我留個主魂分身在這幫你護法,你和我一起進宮面聖吧。」江淌攤手說道。
江流隨即留了人魂和兩魄的分身在樓舍幫湖偃浚繼續煉化萬年丹後,隨江淌一起去了龍庭。
龍君在御書房裡,接見了江流和江淌,一起參加接見的,還有龍君世子。
「自孤繼位以來,龍界整體風調雨順,沒出過什麼大的自然災害,族人也得以安居樂業。但此次烈河發生萬年不遇洪水,確實出人意料。孤讓你們巡查,主要還是找到根源,徹底治理好此次水患。為了你倆行事方便,我准你倆「先斬後奏」,並把江天鳴借給你倆用。」龍君吩咐道。
江流和江淌領命後,立即搭乘龍庭飛船,帶著江天鳴等一干禁軍護衛,前往烈河流域而來。
「烈河流域的中心城在烈河城,我們去那看看吧。」江淌說道。
「我覺得還是先去烈河源頭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發的大水。這源頭應該在一座大雪山上。」江流說道。
「好,就按你說得,我們先去源頭,但願不要重蹈美麗河覆轍。」江淌笑著說道。
飛船飛行數日後,來到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大雪山上,這座大雪山,比美麗河源頭那座還要巍峨高大。但等飛船飛到雪山頂上時,一股灼熱感從船底傳來。眾人通過觀察口看下去,原本白皚皚的雪山已變成一片通紅。
「雪山變火山了,這個信息之前工部或者屬地有報上來過麼?」江流問道。
「沒有!」一名隨行的小吏回答道。
「不對啊,這大雪山如此高大,又位於龍界界中,一但變成火山噴發,後果不堪設想啊。」江淌突然意識到什麼,焦急地說道。
「我們就近降落吧,得抓緊把訊息發回龍庭,讓工部下面的火山司提前做好預防方案。」江流說道。
「報告兩位欽差,這雪山周邊有兩國一城,分別是慶功國、黑水國和白白山城,請問降落何處?。」駕駛員問道。
「就白白山城吧。」江流和江淌異口同聲地說道。
飛船降落後,收到訊息的白白山城城主果子前趕忙來迎接。
「果城主,大雪山如今變成火山,導致山頂積雪融化,你們就不知道在發洪水時找找原因麼?」江淌見到果子前說道。
「殿下冤枉啊,這大雪山叫白白山,白白山城雖然是根據雪山之命取得城名,但只是和雪山接壤,對雪山沒有管轄權,這雪山頂,是慶功國管理,還有黑水國負責管理白白山的一些水務。」果子前解釋道。
「慶功國,黑水國?」江流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向果子前,「那寧慶功王和慶功國是什麼關係?」
「回欽差大人,慶功國是四等諸侯國,他們國君的封號,就是寧慶功王,也是我們龍族王族一脈,因為封賞等級關係,所以才叫寧慶功王。」果子前回答道。
「怎麼,你認識寧慶功王?」一旁的江淌問道。
「你還記得你十幾歲時,差點把我倆殺了的那條黑龍,就是上任寧慶功王的兒子,黑水國君的侄外孫。」江流小聲對江淌說道。
雖然說得小聲,但站得近的幾人立馬聽到了些信息,只是裝出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江將軍,拿著龍庭欽差令牌,把慶功國和黑水國的國君拿來。另外,讓工部和火山司的人也立即趕來白白山城。」江淌對江天鳴吩咐道。
江天鳴道行深,離江流和江淌又近,剛兩人的對話,他一字不落地聽在耳朵里。現在江淌以欽差身份,以兩國國君未履行大雪山管理導致洪水泛濫,進行拘拿也是有理有據,當下領諾而去。
果子前和其他幾名官員在旁嚇得戰戰兢兢,不愧是欽差,拿個國君問話跟拿普通犯罪一樣信手拈來,立馬大氣也不敢出。
晚上果子前本來按照慣例,給欽差隊伍準備了接風宴,但都被江淌拒絕了。
見到江淌一臉怒容,白白山城的官員退下後,立馬發訊息給在慶功國和黑水國當官的朋友,提醒他們注意。
掌燈時分,現任寧慶功王和黑水國君被江天鳴拘捕而來。
「你欽差了不起了,我是王室一族,小心我把你告到陛下那裡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寧慶功王一進來就罵罵咧咧,他自從繼承寧慶功王爵位後,作為一諸侯國君,從沒受過今日般的奇恥大辱。
「陛下授予我先斬後奏之權,我可以先宰了你,把你首級帶回龍庭,到時你有什麼話,自己和陛下去說吧。」江淌不屑地看了眼寧慶功王。
寧慶功王感覺那眼神殺氣凜冽,感覺整個人仿佛如墜冰窟。
黑水國君是異姓王,他一進來就跪倒在地,把頭磕在地上,一副等待發落的樣子。
「白白山歸你倆管轄,之前因雪山變成火山,導致洪水泛濫,危害極重,可你倆不僅事先未察覺,事後也沒認真查找原因,嚴重瀆職,按律當誅。」江淌說完,也不給兩人辯解,揮揮手讓江天鳴將兩人打入白白山城死牢。
跟隨兩人而來的兩國官僚,驚得目瞪口呆,但也不好當眾質疑。當江流和江淌讓眾人抓緊準備後續火山觀測和人員轉移方案,避免火山突然噴發。
隨後一日,江流和江淌來到一處烈河河岸,查看防洪堤壩的修建,由於江淌關了「兩王,」江天鳴怕有人報復,帶兵在一旁保護。
這時,來了一隊老百姓,就堤壩修建的事嘀嘀咕咕地和江流兩人訴說。
這時,一名年輕婦人突然笑盈盈地來到江流和江淌身邊,開口說道:「兩位這些年躲去哪裡了,讓我好找。我那情郎,第一次領了任務被你們害了分身,第二次找上你們後就行跡全消,我今天不好好替他報仇,枉我不老娘子的江湖威名。」說罷,那婦人便持刀向江流和江淌攻來。
江天鳴和侍衛想去阻攔,人群中又衝出一隊女子,將他們拖住。
「不老娘子?你是那個不老殺手的情婦。看來閣下也是個老怪物。我們原本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一直行刺我們,技不如人還好意思說報仇?」江流嗤笑著說道。
「好,你們承認就好,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們魂飛魄散。」那婦人狠厲的一刀,將江流甩出的防禦符篆擊碎。
「這女人道行不比不看殺手差,我們得盡全力了。」江流說完,立即召喚出了風劫風柱;江淌見狀,立馬控制住風柱往那不老娘子攻去。
那不老娘子畢竟殺手出身,見有風柱來襲,也不硬接,閃身躲開,隨後跳到風柱前進方向的後側,一刀揮了過去,企圖砍散風柱。
那寶刀威力十足,砍到風柱後,只聽「玆」的一聲,寶刀應聲而斷。
同時,風柱見有刀子來襲,立馬調轉方向,往不老娘子主動攻去。
不老娘子雖然身手好於不老殺手,在和風柱「交手」幾個回合後,便被風柱牢牢控制,從她的囟門鑽入不老娘子體內。
「啊」不老娘子發出慘叫,他之所以操持容顏不老,自然知道風劫的可怕,她見風柱入體,開始拼命掙扎。」
「別掙扎了,你看看,你都變老太婆了,越掙扎越丑。」江淌掏出一面鏡子立在不老娘子身前,只見鏡子裡,一個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在風劫的侵襲下,痛苦掙扎。
看到了自己的現狀,在意了一輩子外表的不老娘子突然停止了掙扎,掏出兩把奇怪的武器,朝江流和江淌刺來。
這時,江淌發現自己竟然神情恍惚,邁不開步;而江流也意識到異常,沒法動彈身體。電光火石間,江流用分身術將自己一分為二,又變出一個主魂分身,擋在了江淌面前。
那奇怪的兵器刺入江流兩個分身體內,那不老娘子先是錯愕,隨即微笑著消散在天地。
江流中招後,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迅速地倒了下來,連同在樓舍幫湖偃浚煉化萬年丹的人魂分身,也倒了下來。
「碎魂鐧!」江天鳴看到刺入江流體內的兵器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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