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瞬間變得不可控制,而我也終於明白,門哥所說的我臉上開花時什麼意思了,那猴子整個人都瘋了,抓著我居然開始想要撕咬我起來,不過那傢伙可能自己都忘記自己是戴了面具的,所以每一次的撕咬,就變成了貼面禮。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可以想像那種場面,我不禁一陣無語,長這麼大,我都沒有被女人瘋狂的這麼貼面「親昵」過,想不到如今居然被一個男人給占了便宜。
慌亂之中,船隻劇烈的擺動,河水在河道中,撲騰撲騰的響,所以門哥和矮子也發了力,不一會兒,那個傢伙終於被制服了,不······似乎是他自己痛昏過去的。
我看著他,心裡一陣無語,背後一身的冷汗:「這傢伙到底還是不是人?」我問那個女人。
她搖了搖頭又聳了聳肩:「自己看咯!」
這時門哥摘下了他的面具,還是將止痛藥灌進了他的嘴裡。
在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我看見的是一張類似於蛇一樣的臉。
「他叫容季同,11年前,他和你爸下去過那個鼎里。一年前,他身上開始長出鱗片,舌頭也開始變化。」那個女的開口了,趁著猴子昏迷的時間。
07年?修河上游的那場事故?
「他也是我老爸雇的人?可是怎麼會這樣?」
「當時有三個人跳進了那個鼎里,他、武鳴還有你爸。那應該是一種詛咒,或者說是某種細菌,一年前他的身體開始變異,變成了這幅模樣,舌頭也開始分叉,那是蛇化的樣子。」女人繼續說道。
那這麼說我爸也會這樣?我想到這裡急忙問道:「他剛才是怎麼回事?」
「臉上開始長新的鱗片了。」女人淡淡的說道,但是我可以想像那種痛感,我不敢想像可能我爸現在也在某個地方經歷這樣的痛苦。
「我爸似乎身體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舌頭應該也開叉了,而且身上也開始蛇化。」我想到了視頻那詭異的聲音,和老爸身體上的異樣。
「你知道他在哪兒?」容季同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他重新戴上面具,靠在船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我看了他一眼。
「你別怕,當初只是一筆生意,你爸沒有想過要害我,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對我說道。
「已經10年不見他了,08年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家,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一直在找他。」我低聲說道。
想不到當初的那個事情,居然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如果老爸還活著,他一定要比這個叫做容季同的人還要痛苦吧?
「他可能在海昏侯的古墓里,當年的那口棺材,是地下河水從墓里衝出來的,那個詛咒是來自於古墓里的。」容季同對我說道。
「什麼意思?」
「龍堂、龍門,還有修河底下的傳說,其實都是指的同一個東西,只是各個地區流傳的版本不一樣。在鄱陽湖下面流傳著海昏侯古墓的傳說,永修修河的下面則是流傳著龍堂,而吳城那邊又是稱之為龍門,綜合以上所述,在江西這片水域的下面,的確有過一個大規模的建築。而那個建築就是當年海昏的第一任王侯劉賀所建築的。」
這劉賀是漢武帝劉徹之孫,昌邑哀王劉髆之子,他是西漢第九位皇帝,也是西漢歷史上在位時間最短的皇帝。後元元年,其父劉髆去世,年僅五歲的劉賀嗣位,成為西漢第二位昌邑王。元平元年,漢昭帝駕崩,因無子,劉賀被擁立為帝,在位僅27天,因貪戀女色、不保社稷而被廢,依舊回故地巨野做昌邑王。元康三年,被廢為海昏侯,移居豫章國。神爵三年,劉賀去世,史稱漢廢帝。
「他為什麼費那麼大力氣在地底建築這種祭拜龍神用的建築?」
「因為他得了一種病。」容季同說著,將他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我看著那張滿是鱗片的臉,想到:「難不成也是蛇化?」
「沒錯,如果你查過史書,書上就會有記載,劉賀貪戀女色無度,終日纏綿在女色之中,加上肆無忌憚的強搶,很快使他患上了花柳病,書中記載『四肢酸痛,上攻頭面。』上攻頭面這是意味著臉上已經開始生有大量的惡瘥了,劉賀這個人有很要面子,為了掩飾卻又不讓人發現,他下令舉國上下都『以其黑紗蒙面,黑衣遮體,不得取下。』但是這只是書中記載,往往書中記載,會美化、粉飾一些當時的歷史,畢竟領導人還是要面子的,其實我查過野史,那劉賀身上所患上的,並不是什麼惡瘥,而是鱗片。準確的來說,當時的劉賀,和我現在的情況一樣,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他怎麼會這樣的?」
容季同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道的是他的病好了!劉賀患上霉瘡之後,請了無數大夫與法師都不得已根治這一症狀,最後來了一位奇人,那奇人說霉瘡之病無法根除,唯有脫皮才能治之,去之皮相,脫胎換骨。
然後那人為劉賀在接近地脈的地方選中了一處地址,劉賀大興土木,建造了一處靈穴。而靈穴就成了劉賀的最終埋葬之處,當然這是後話,我暫且不說,只是那最後那奇人對劉賀說,脫皮肉之相乃化死而生,需蛟龍骨頸三寸骨,聚水凝珠用水膜包裹著「蛇皮身」,便能蛻去此身蛇皮,化龍登仙。」
聽罷容季同的話,我猛然想到了98年的那口龍棺,我記得當年那棺材裡也是只有一張人皮。傳說,龍是古代神話傳說中的神異動物。為鱗蟲之長,常用來象徵祥瑞。而所有鱗蟲之屬,都有化龍之資。民間傳說蛇修行百年化蛟,蛟千年化龍。
「劉賀對那人的話,深信不疑,居然真的在半年時間裡找到了一節龍骨,那奇人爾後用龍骨為劉賀在古墓中做法,那劉賀居然真的蛻去了一層蛇皮。」
「這不科學!」我反駁道。
「目前的科學已經解釋不了這件事情了,這不是蛇皮癬,這是蛇化。」容季同笑著伸出舌頭,我再一次看見了那分叉的舌尖。「我渾身上下的器官都能感受到那種化蛇時候的痛苦,那是原本已經成型的骨頭,再一次的生長。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感覺,我真的會死,而那個劉賀所建的古墓裡面的龍骨才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打聽到你老爸失蹤了這麼多年,我甚至一度懷疑他已經進入了古墓,拿到了龍骨。」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像是在講一個故事!我看著這個攤在船上,已經接受現實的男人,居然開始有點心疼他。
「所以你們的最終目的,是那海昏侯的古墓?」
「沒錯!」
「可是這個地方你看看,像是有古墓的地方嗎?」我心裡一陣無語,實在想不通那些野史奇談,居然會有人相信,而且去為之拼命。
「看有畫!」坐在我身邊的女人發現了牆上的東西喊道。
「畫?」我循著她手指的方向往河道兩側看去,而當我看見那東西的時候,我才發現,在我們長時間的對話過程中,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古墓的範圍內。
行了這麼久的水程兩岸的山壁已經看不到天然的痕跡了,而是逐漸的出現了一些殘損的壁畫。「看來這裡真的墓道的入口了,可是為什麼他們要把墓建在水裡呢?按這樣說陵墓里的不是會腐蝕的更快麼?」門哥用竹竿輕輕的捅了一下牆壁的壁畫,「嘩嘩」的大面積脫落了下來,不過依稀還是能夠看到那是一扇巨大的拱門,拱門之後有無數的人在一條地道之中開鑿挖掘,
壁畫上內容就是工匠開挖這條水路時的情形,在古代像這樣大規模的工程,一般都會被用作畫的方向,將其過程保存下來。
又行了一段水路,我們發現除了壁畫還有些山體上還留有少量的壁雕,依稀的能見到浮雕的人面,這些人面遍布那面石壁,每個人面無不可怖猙獰。水路經過了一段時間道路已經沒有之前的彎彎曲曲,而那些牆面上的浮雕開始慢慢的多了起來,咋一看就好像牆壁上無數張詭異的人臉看著我們,注目著我們這些外來者。
牆上的紅石浮雕門楣刻有祥雲、瑞獸、花鳥等吉祥圖案,生動活潑、栩栩如生。浮雕的刀法雋秀、細膩。古牆上端灰瓦覆蓋,雜草蔓長。雖歷盡歲月滄桑,水汽駁蝕,仍然色彩鮮艷,圖案精美。
「應該是要進入古墓的範圍了。」容季同說道:「中國的浮雕在廟宇、洞窟和較大規模的陵墓中才會大量的出現,你們看這裡有一副保存的比較完好的浮雕。」
隨著他手電燈照的地方我們看見那是一幅食人圖,浮雕起位較低,形體壓縮較大,平面感較強,看這樣子浮雕的整體,更大程度地接近於繪畫形式。
「是陰線刻!」容季同把我的手從牆面上打掉「水中水波不穩別把上半身隔出去。」
「喂,你們看前面!」門哥此時坐在船頭,打著探照燈。
我順著燈光往前看去,發現前面的水道盡頭山體兩側出現了巨大石像,石像威嚴而立,左側舉著長槍,右側手握大斧,眼珠中被人用紅色的彩墨點了睛,在光線的照射下,咋一看去,兇惡無比,而這兩個石像的中間則是一道石門,石門背後是一片漆黑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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