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我隱約的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是鬼子母神,它是豐產訶母性的象徵,據說脯育多達500個孩子。在佛教故事裡,說她為了撫養這些孩子偷竊人類的孩子殺死作為食物。佛祖將500個孩子中最小的那個藏了起來,於是她發狂般地到處尋找。佛祖對她說:「你有500個孩子,失去一個都這麼悲痛,那些失去了唯一孩子的母親們,又會如何感受呢。」因此而將她感化,此後作為子安觀音成為安產和小孩子的守護神。」
「那他到底是鬼還是神?」
「鬼!」胡茵蔓說,「她是鬼國之母。」
鬼國?胡茵蔓這麼一說我終於想起來了,「對了,我們在四川的地底也發現過鬼國的蹤跡。」
「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好像鬼國和夜郎古國也有一定的聯繫。」胡茵蔓對我說道,「所以你在地底看見的東西,應該就是很好的證明了!」
「夜郎和鬼國還有聯繫?」
「你不知道嗎?」胡茵蔓驚訝的看著我,「這幾年卓德也一直在調查這一塊啊,我們的信息還是從卓德那裡竊取過來的。」
「該死,那個老傢伙裝作不知道,當時還是他的弟子告訴我們那是鬼國的東西。」
胡茵蔓笑了笑,「那傢伙是個老狐狸,你們以為是利用了他,其實他才是利用了你們,四川那一趟你們去的一定不輕鬆吧,這種探險考古活動,國家是不會給他下撥資金的,而且人手也不會給他,所以你們在他眼裡就是幾個打下手的。」
「呸!」我吐了一口唾沫,「被人當槍使了,等老子出去,一定要把場子給找回來。」
胡茵蔓看著我的樣子,捂著嘴笑道:「算了,我來給你說說吧,反正也是卓德自己查出來的,傳說鬼國在貳負神屍象的北邊,它長著人的臉,只有一隻眼睛。但是很少有人找到鬼國,古人也僅僅是在大漠之中找到了一頭巨大的貳負神屍象。至於一隻眼睛的人,你知道一目人在彝族代表著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起源,古彝族人認為人由「雪族」演變而來。所謂「雪族」,即彝族對一切有生命的東西的總稱,也就是所謂的「雪子十二支」。而人類又是經歷了「獨眼」、「直眼」和「橫眼」三代人的演化。所以遠古時期的彝族人就是只有一隻眼睛的。」
「起源?彝族的起源不是夜郎人嗎?」
「白痴,我說的是天地之初。」胡茵蔓白了我一眼,「不過這個地方應該是當初的海昏侯人來過,所以你看見裡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
我順著胡茵蔓的目光往前看去,只見整個大殿裡,許多石磚都被撬了起來,而且有著很嚴重的拖痕。
「看來這海昏侯的古墓里,會有不少東西是從這裡帶過去的啊!」我說,「不過為什麼,這個玩意兒沒有搬走呢?」我看著那面屏風說道,在我看著這東西就是最有逼格的東西,那要是往餐廳里一擺,多有面子啊。
胡茵蔓搖了搖頭:「其實我也納悶。」
「會不會......。」我話說一半,忽然發現宮殿在晃動,整個人站不穩了,我晃了晃腦袋,站穩腳跟,才發現並不是宮殿在搖動,而是我的視線抖動了起來,有一陣頭昏目眩感覺。接著一股睡意湧上大腦,我眼睛眯了一下,打了個撲,就再也睜不開了。
最後就是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應該是連續無眠,體力不支了吧。
而這一覺我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胡茵蔓正趴在我的身邊,我按了按腦袋,忽然發現地下很軟。
我定了定神,仔細一看,發現我手掌所支撐的地方,居然不是石磚,而是一片黃沙!
「怎麼回事?」我嚇了一跳,從沙子上跳了起來。
胡茵蔓那邊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好像也是剛剛睡醒,眯著眼睛,四下看了看,同樣茫然起來。
「我睡了多久?」極目遠眺,看見那千里瀚海沙丘如波,層層疊疊,湧向天際,蔚為壯觀。「沙漠……我他娘的居然到了沙漠裡?」
「幻覺!」胡茵蔓說道。
「真的是幻覺嗎?」我掐了掐自己的臉,「為什麼我們的幻覺會撞到一起去。」
「那會不會是做夢?」
「你掐掐我。」
「啪!」胡茵蔓扇了我一把,力道極大,打得我半邊臉一下就腫了起來。而卻是暈頭轉向的。
我甩了甩頭,閉上眼睛,睜開眼,猛然發現我們依舊是在這片沙漠中,只是······只是眼睛裡有金星在不斷的往外冒,該死胡茵蔓這小妞,一巴掌打的是不是太狠了?
我說:「完了,我們是被困在了夢境裡。」
「盜夢空間?」胡茵蔓也嚇了一跳,很顯然這種情況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盜夢空間那些人是怎麼從夢境裡出來的來著?」我像是抓住了救命草,忙問道。
誰知那胡茵蔓秀眉一蹙,「我也忘記了。」
我大罵:「靠,該記住的不記,全記這些沒用的東西。那我們怎麼辦?」
空曠的沙漠,一眼望不到邊,遠處的沙子似乎連著天,那夕陽西下的天空,不能比的過深山中那般幽靜和美麗,但卻是異常的明亮,雖然是幾近黃昏,但星空軌跡卻是隱約的浮現了出來。我看著眼前那麼真實的景象,心裡一下沒有了想法,這到底是夢還是幻覺?
「我能怎麼辦?」我胡茵蔓也很是無奈啊,「不過我好像記起來了一點,好像是死了,才可以出去。」
「放屁!」我離她一步遠,這個妞真的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打住,打住,我覺得這不是夢,只是幻覺,你想想你不是才睡過嗎?怎沒可能又睡得著?而且還偏偏跑到我夢境裡來?」
「喂,搞沒搞錯,你的夢?你會夢見我?這是我的夢才對吧?是你跑進來的。」胡茵蔓搖了搖頭:「男人夢見女人,多半是春夢,我不信你能夢見和我在沙漠裡。」
我:「·······。」
「他媽的,你這邏輯也是神了,不過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我按了按腦袋,「我們如果是中了幻覺,那麼就說明我們應該還是在那片宮殿裡面的,不如我們往前走,如果走到了空氣牆,就說明我們是走到了邊緣。」
胡茵蔓沉默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決定跟著我往前走,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踩著不深不淺的沙子,走了一段路程,腿部上那種肌肉酸痛的感覺明顯傳了過來,不得不說,這比走在河道里要費力多了,最起碼我在河道里還能順著水漂呢!
「喂,你看前面。」不多時胡茵蔓像是發現了什麼,指著不遠處說道。
我遠望過去,看見在茫茫沙海之上,有著一道峰尖高聳雲天。由峰尖往下延伸著多條沙脊,而那些沙脊之上,居然有一隊人馬站在那裡。
有人?這他媽的就奇怪了,怎麼還有其他的人會出現在這裡?古人都說幻由心生,難道我的幻覺中,並不只是我和胡茵蔓兩個人的蜜月之旅?還有其他的人出現?
「過去看看!」不管怎麼說,我們看到了除卻沙漠之外的景象。必須得過去瞧瞧。
很快我們一路小跑,來到了那隊人馬的身前,近距離一看,這還真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那些人並不是活人,而是一隊亡靈。
他們是披著鐵皮戰甲的古代士兵,渾身被吸乾了血液,僅剩下一層黑色的人皮,貼著骨幹,看著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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