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快關掉手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胡茵蔓一把過來揪住我的耳朵。
對,差點忘了。
我急忙關掉手電,啪的一下,重歸黑暗。
「現在怎麼辦?」黑暗中胡茵蔓窸窸窣窣的掃了掃地,坐了下去。
「還能怎麼辦?老做法,把那些傢伙一個一個的拖出來幹掉。」阿杜說。
「不行,不行!」我擺了擺手,也坐了下去,「現在形勢不一樣了,我們的目的是搶先在那些人的前面進入古墓,不然還會有更多的文物被破壞的。如果我們在他們身後一個一個的殺,他們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只會加快進墓的速度。」
「嗯,不錯!知我者盛況也!」黑暗中胡茵蔓給我送了一個飛吻。
「是啊,忍一忍吧!別太衝動。」我對阿杜說道。
「那怎麼辦?土牆的入口一定有人把守,那裡是唯一的一個出入口,起初我和武鳴已經暴露了行蹤,所以他們一定會堤防我們,那我們怎麼樣才能做到,又不殺掉看門的,有能平安的進去呢?」
對於阿杜的這個問題,其實一上樓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這個閣樓是夾在土牆的中間建的,我當初也一直在想,如果有窗戶,我們是不是可以翻過去,但是現在看來窗戶沒有,卻是可以從陽台翻下去的。
「背包里有繩索,我和胡茵蔓先用繩子爬下去,你找個機會把那些人引開,然後我和胡茵蔓先進墓,你去和武鳴匯合。」這就是為什麼我一開始要問他武鳴下落的問題。
「······。」阿杜和胡茵蔓都沉思了很久,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看法。
「那就這樣,我們先休息,凌晨3點開始行動!」
「可以,我沒意見。」
「可以。」
接著我們設置了手錶上的時間,然後把撿到的對講機換一個屏道,用來我們自己聯絡。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趴在樓閣里,枕著背包小眯了一會兒。
凌晨三點,阿杜把我們叫醒了,他說他沒有睡,而是出去查了一下逃跑的線路,如果能吸引到更多的人,他會跑入城區。如果那些人不選擇去追,而是死守墓道的入口,那麼就需要我們自己想辦法了。
「你知道你需要面對的是什麼嗎?」黑暗中,我能感覺到胡茵蔓在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吧!」
回到樓閣的內部,我們打著手電準備好了繩索。看著手錶的夜光指針:「20分鐘後,你開槍,我們就行動。」
「可以!」阿杜伸出一隻手來:「願咪嘎哈載(神樹)保護你們。」
「上面見!」我與胡茵蔓同時握拳伸出去。
黑暗中我們從摸著黑給繩子打好結,阿杜則是踩著樓梯,咚咚咚的下了樓。
期間胡茵蔓不斷的問我要是她被打死了,我會不會給她收屍。
我一邊放著繩子,一邊心想這妞原來還要被害妄想症啊,便對她說要是你死了,我一定給你殉情,咱倆黃泉路上做對鴛鴦。
胡茵蔓嘻嘻的笑著,說我是單身久了,想女人想瘋了。
我說沒辦法啊,這不是國難思良將,家貧盼賢妻嘛。
胡茵蔓說你家可不貧,你還真以為你爺爺當初是為了那點錢才來給我們拉車的?
我愣了一下,沒說話。
胡茵蔓接著說:「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們調查我們家的時候,其實很早的時候我們家就在調查你們家了,對於你家裡的一些事情,估計比你知道的還全。」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地面,我看了一眼夜光錶盤我們這一路聊,一路下降的已經10分鐘過去了,時間不多了。
我也沒有和她多去說什麼,摸索著往前走去。
黑暗中我們不能打燈,這就十分難受了,只能藉助手錶的暗光功能隱隱約約的看著。我舉著手用手腕背部對著前面,眯著眼睛小心翼翼的走著,現在對我們來說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既要摸黑行走,又要保證不碰到什麼發出聲音。
現在我們對於這個地方的地形完全沒有一個概念,天黑之後我們才爬上閣樓,壓根不知道這個地方原本是怎麼樣了,裡面到底有什麼。
這邊正想著,那邊光線下,一個怪異的白骨頭顱映了出來。
「唔!」我嚇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是······是一個長嘴大臉的骷髏頭,不知道是什麼生物死後留下來的。
「是匹馬!」胡茵蔓拉住我,借著微弱的光看去,那匹骷髏馬的背上還有一個人體骷髏,他全身被戰甲包住,身前有一大銅鏡,手拿長矛,腰系砍刀。戰甲經過多年歲月的沖刷,已失去了原有的顏色,黑色如墨,多片粘在了一起。
「這是人殉?」
左右看去,我們不禁發現這個地方居然都是這樣的骷髏人殉。這些人殉,身上兵甲猶在,身骨具全,騎姿千年不變。一路往前走去,同樣的還有步兵、弓箭手、戰車。
「這應該就是地宮前面的人殉了,我記得武則天的墓前就有兩排跪拜的石人,古人喜歡用這種方式來營造自己生前的地位,只不過這位大佬也太狠了,直接用活人。」
我們摸索在古老的亡靈軍隊之中,僅憑著胡茵蔓對於那墓門所在地的記憶,一點點的往前走去。
騎兵之後是步兵,步兵的手上端著卡斧,盔甲與騎兵不同,只護住了腰部以及胸部,頭上頭盔邊很簡單,相對於騎兵,步兵更是需要輕便,所以護具很少,以減輕重量,手中長斧的長度甚比長予。
「再往前面,八點鐘的方位。」胡茵蔓貼著我的耳朵說道。
我往那邊看去,只見一點火光在不遠處閃動了起來。
那是篝火。
有了光線,就等於有了明確的目的地,同時危險也多了一分,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不斷的閃現出在深山叢林中被伏擊的那晚。
那晚吉子爾就倒在了我的面前,一擊命中,子彈貫穿胸膛。
「你在害怕?」
「沒有。」
「那就上。」胡茵蔓看著手錶。
18分鐘了,阿杜應該動手了。
19分鐘。
「快,我們在靠近一點。」
差10秒。
5秒。
3秒。
「嗙!」槍響了。
人聲鼎沸,有人從篝火中爬了起來。
我和胡茵蔓屏住一口氣,躲在一部馬車後面,死死的盯著那些人的動作。
他們的反應速度很快,而且還是和衣枕槍而睡,一有動靜幾乎是本能的提起槍往前衝去,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算清楚人。」我沉住氣對胡茵蔓說道。
「要你廢話。」
八個人,一瞬間就衝出去了5個,還有三個人守著那地宮的大門。
「那就是地宮的大門了!」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門。只見那石門的門頂有飛檐瓦片,門上有惡鬼獸頭,門前還放著一尊盤瓠的石雕,十分威嚴。
「我們要幹掉他們。」胡茵蔓對我說。
她說的倒是輕巧,像是打過仗一樣,可是我真的做不到,這倒不是我慫,而是這種機會下,一旦錯誤就是萬劫不復,我玩槍還算是個新手准心不行,生怕自己一旦失手,害了胡茵蔓。
「別想太多,凝神。」
胡茵蔓的表現完全不符合她的現有年紀,像是一個久經戰場的老兵。
黑暗中我把g36舉了起來,透過光學瞄準具往那邊看去,夜視儀中這個時候那個三個人還在篝火旁,正舉著鏟子加快了挖土的進度。
「你要想,如果一擊不中,他們接下來的反應,然後根據他們的反應提前做出預判。」胡茵蔓與我一樣趴在地上,用手架起了那把卡賓槍。
「我·····我只是覺得······。」
「開槍射擊!」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又像是在怒吼,帶著不容叛逆的威嚴。
我看著瞄準鏡裡面的准心,終於還是扣動了扳機,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地面開始震動起來,一個巨大的黑色生物闖入了我們的視線,衝著那幾個德國人猛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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