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橘年認識梁湛的時候,他還是酒吧里的服務員,因生得陽光帥氣,被穆橘年一眾狐朋狗友看上了,又聽聞對方還是在校生,是個學霸,生了逗趣心。
他們開始了一場賭局,看誰能最快拿下樑湛。
毋庸置疑,穆橘年勝出了,不到半個月,對方被她拿下。
可穆橘年是什麼人,不到一個月就膩了,直接提出分手。
沒想到表面三好學生乖寶寶的梁湛,是個固執難纏的人,日日電話轟炸不止,學也不上了,還要打聽她的下落去堵人。
穆橘年被纏得煩了,找人將他打了一頓,為了讓他徹底死心,還當著他的面與新男友熱吻,自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梁湛終於沒再出現。
穆橘年以為解脫了,沒想到遊戲才剛開始。
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已經忘記生命中還有過梁湛這號人,也就在那時候,穆家出事了。
那段時間,整個穆家淪為圈內笑柄,穆家老宅被監視著,寸步難行。
別墅內的保姆能走的幾乎都走光了,就連她的母親,也在某個深夜偷偷上了情人的車。
她追出去,於無聲中緊抓住母親的手。
「你要去哪裡?」穆橘年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脆弱與無助。
「年年,媽媽終於找到救你爸爸的辦法了,你乖乖呆在家,我很快就回來。」母親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
穆橘年放了手,眼睜睜看著母親上了車,車子在黑夜中飛快消失。
那晚是母女倆最後一次見面,之後,諾大的別墅內,穆橘年就真的只剩下了自己。
她不怪母親,她很快便得知,告發父親的,是他最新一任情婦,可以說,穆正彬是被自己玩死的。
有時候她會想,或許他們穆家人的基因就是壞胚。
再之後,父親的案子正式進入白熱化階段,穆家老宅被拍賣,儘管她什麼都沒幹,但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使得穆橘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就在她以為自己這回是逃不過了的時候,有人找到了她。
那是穆正彬的前助理,早在穆正彬出事之前,棄暗投明,最終得以全身而退。
他說有方法可以幫到她。
當時的穆橘年正處於焦頭爛額的困境,實在沒有別的選擇,誰能想到那是踏進深淵的第一步。
彈性良好的床墊,讓她的身體重重落下又拋起,胸口韌帶扯得有點疼,她沒忍住抬手攏了攏。
眼看著梁?已經轉開身,徑自朝衣櫃走去,那裡有一格密碼鎖,聽著熟悉的聲響,穆橘年開始發抖。
「梁先生,我錯了,求您饒我一次。」她哽咽出聲,卻也不敢太大聲,眉眼間全是害怕。
梁?自然沒有理她,再次走近床邊時,手上已經多了一箱東西。
任憑她如何求饒,梁?在沉默中打開箱子,有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他執起她抱住胸口的手,冷硬的手指擦過敏感的地方,讓她不由自主顫了顫。
下一瞬,她的左手被銬在了床頭架上。
還沒等穆橘年用另一隻手去掙扎,便也被銬在了另一側。
梁?在昏暗的光線中冷冷注視她,臉上禁慾漠然的表情,與這一番動作如同分裂的兩人。
穆橘年被迫擺出恥辱的姿勢,完完全全展露在對方面前。
她的臉上滿是淚水,所有害怕轉為憤怒,死死盯著他,但很快又在他的眼神下退縮。
她做出最後掙扎,蹙起眉頭,放軟聲音:「言休哥哥,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不知道哪裡刺激到他,梁?突然發狠,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眉眼間的憤怒幾乎要將她灼燒。
穆橘年驚恐地睜大眼睛,因為窒息,眼角湧出了更多淚水。
紅髮鋪滿床頭,黑夜中如同妖孽盛放的花。
她就是妖孽,偽裝是她的拿手戲。
就在她以為會被他生生掐死之際,他突然鬆開了手。
梁?壓著眉眼盯著她看,脖子處因激動而微微泛起青筋,冰涼的語調帶著壓抑的氣息:「閉嘴。」
他直起身,周身的戾氣散去,回歸成之前的冷漠肅清。
梁?面無表情地從箱子裡,取出一管手指粗細的玻璃瓶,裡面是無色無味的液體。
穆橘年一口氣終於敢喘平,在見到藥瓶後又開始變得急促。
都知道梁家有一個瘋子,卻不知道,真正的瘋子其實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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