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經歷過巔峰的蕭涵月,臉色緋紅,輕微的喘著粗氣:「那你就死好了,沒人阻攔你。」
後背的上還沒有完全的好,他偏要如此急不可耐。
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後又換成輕咬了一下,鬆開:「月兒好狠的心。」
「對你這不算狠,讓你不能為非作歹,那才是真的狠。」咬牙切齒,那樣西就好比下一刻,就讓他不能做男人一樣。
南宮宸傲被她的樣子嚇到,一個哆嗦,從她身體裡滑落出來,他哭笑不得:「月兒,被你嚇壞了。」
「……」
「月兒,女人的身體天生就少一塊肉,所以女人需要男人,來添堵缺少的地方。」他在她的身上摩擦著,曖昧的親吻著,舔著。
蕭涵月很是嫌棄的推開他,說:「你的口水,搞的我滿身都是了,我還要不要睡了?」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我是死人啊,你做你的。」她是死人沒感覺,她是活人,她怎麼能沒感覺呢。
看著她翻白眼的樣子,南宮宸傲心裡歡喜的緊,低頭親吻著她的眼角:「月兒,此刻你身無一物,你的每一個動作,對我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她又做了什麼嗎?
氣鬱的雙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蕭涵月羞憤的指責道:「你總是會找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也真是夠了。」
「所以月兒更加該理解我,每一次吃的有多麼艱難。」
看著他哭喪著一張臉的表情,蕭涵月直接點了他的穴道。
「月兒,你……」南宮宸傲懸空在她之上的身體,忽然僵硬的不能動彈。
伸手,將他推倒在一旁,蕭涵月還體貼的為他蓋上了被褥,然後湊近,笑眯眯的說:「我擔心你吃的太多,會讓身體不適,故而,你今晚就這樣休息吧!」
「月兒,我的手腳明早還能是我的嗎?」這樣手臂是撐著的,膝蓋是半跪著的,他這樣的姿勢睡到明天早上,還能好嗎?
蕭涵月下了床榻,光滑的後背,圓挺的臀部,讓南宮宸傲一看,那血氣一下子就衝到了某個地方。
然後蕭涵月剛披上一件外紗,就聽到南宮宸傲咋咋呼呼的聲音:「月兒,你快放開我,我忍不住了。」
剛才疲軟的某處,現在堅硬如鐵。
蕭涵月沒有多加理會,去了後面浴池沐浴後,再走回來,身上還是一件外紗。
不過不是剛才那一件,這若隱若現的,讓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更加的難受了。
他喘著粗氣,霸道的說:「蕭涵月,你這是要造反嗎?還不快放開我。」
見蕭涵月只是走到梳妝檯前,打開了藥箱。
南宮宸傲軟了聲音:「月兒,你快救救他吧,他要燒起來了。」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他身體某處的物件。
蕭涵月從藥箱裡拿出一包銀針。
南宮宸傲望著她,氣的撲哧撲哧的喘著氣,傲嬌的說:「蕭涵月,接下來你信不信,我只顧自己,不讓你爽?」
「看來皇上的盡力旺盛的很呢。」蕭涵月從銀針里取出一根最長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7s 3.7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