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待遇,讓他很不爽,很憤怒,明明是她先撩的他,可現在對他卻是這個態度,讓他很是狂躁。
微微扯了扯元凱胸口的衣襟,他停下腳步,蕭涵月斂去嘴角的笑意,奇怪的反問道:「公子剛才都已經那般說了,難道不是早已知道了嗎?」
南宮宸傲皺眉,不是冷冰冰,就是渾身長刺,琉璃眼眸露出嘲諷的笑意,冷哼一聲:「怪不得能搭上血煞門。」
元凱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氣,毫不掩飾。
張方、冷夜等人進入全神戒備狀態。
「我沒事。」這話是對元凱說的,轉眸,面對南宮宸傲時,她收起了臉上的笑,冷冰冰的譏笑道:「莫不是因為公子搭不上血煞門,所以才會對我這弱女子這般刁難?」
弱女子?南宮宸傲嘴角抽搐,她就是渾身長刺的刺蝟,傷她必然會遭到報復,她是弱女子,他是什麼?不怒反笑:「說的很好,我現在不正是透過你認識血煞門嗎?」
眯著眼,挽唇妖媚一笑:「你說對了。」指著元凱,介紹道:「這位便是你所說血煞門的人。」
「……」
「走吧!」不在多言,元凱抱著蕭涵月大步的上了二樓,留下一臉陰沉的南宮宸傲。
「公子。」冷夜出聲。
南宮宸傲抬步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回頭沉著聲道:「派人看看這客棧周圍。」
「是。」
眯著危險的鳳眸,血煞門的人,來了就好。
……
二樓客房。
元凱正欲將蕭涵月溫柔的放在床榻上,怎料她猛地搖頭:「別,讓我趴在床榻上。」
面具下的雙眸現在才注意到她發白的臉色,眉頭一擰,瞬間殺氣肆起:「我去殺了他。」
怪不得她不下馬,原來是受傷了。
他以為是做戲,原來不是。
「阿凱,別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
元凱一個巧妙的翻身,蕭涵月便安穩的趴在床榻上了,她笑聲音卻帶著肅然:「擺脫他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希望接下來無論做任何事情前,你都要記住這一點。」
元凱微微頷首:「是。」
蕭涵月知道元凱的性子,總是太過於護短,嘆了一口氣,說:「我的包袱里有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可以消於去腫。」
將她包袱打開,看到她包袱里女子的貼身衣裳,元凱手一頓,臉上火辣辣的。
「沒找到嗎?」
略帶著緊張的聲音,急促:「找,找到了。」
將白色小瓶子遞給她,滿眸的擔憂,無言倫比,抿著唇,體貼說:「我去找個女子給你上藥?」
「也好。」沒有矯情,實在是她真的坐不起來。
「扣扣扣——」元凱正欲開門,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蕭涵月慧智的眼眸一眯,狡黠的她心中頓生一計,張了張嘴,用嘴型告訴他:「背過身去,等一下。」
元凱點頭,問門外:「誰?」
「在下冷夜,公子讓我送些吃食給蕭大小姐。」門外是冷夜的聲音,他過來送吃的是假,打探虛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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