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涵月伸手蓋在了他的薄唇上,帶著好奇的,清澈的眼眸,詢問出聲:「你們都說我的身體不好,到底是哪裡不好呢?」
「……」南宮嘯的心裡咯噔一下,施蠱之人說過,蕭涵月會失去之前的所有記憶,純潔的像一張白紙。
關於人,她會認識,但僅限於認識。
當然那個她心底深愛的,她會比較反感,甚是與厭惡。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蕭涵月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南宮嘯整個人像是觸碰到什麼一樣,嚇得整個人往後退去,後腦勺撞在了馬車上:「咚——」
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蕭涵月感覺很好笑,然後就笑出了聲:「呵呵,你在怕什麼?」
「我沒有怕。」著急的連王爺的自稱都忘記了。
或許是自己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的時常,接下來的路程,南宮嘯一直看著外面沒有說話。
蕭涵月看著他這樣,也選擇了默默無聲,沒有打擾。
-
時光回到五年前。
奢華的皇宮,帝王的寶座,向來都是人們爭搶的目標。
特別是那些生活在皇宮,身為皇家子嗣的皇子們。
年少的南宮嘯便是其中一人,在先皇選擇讓南宮宸傲登基的詔書下來時,他是憤怒的,是暴躁的。
可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那個時候的他,只是一個手無兵權的王爺。
南宮宸傲在登基的當天,宣布的第一道詔書便是,將所有的王爺,分散於各封地。
南宮嘯也在其內。
所有人都對南宮宸傲朝拜,唯獨他不願跪下。
他們朝拜南宮宸傲,感激著他的仁慈,放他們回封地。
而少年的南宮嘯是不願意離開這生他讓他長大的地方。
少年的南宮宸傲睿智的發現了南宮嘯的這一點,他當夜便派人護送靖王爺離開京都。
如此的倉促,如此的狼狽,是所有王爺不曾有的。
可偏偏他南宮嘯飽受了這一切。
讓原本就氣憤不滿的南宮嘯,無疑不是火上澆油。
去邊塞的路,與其說是自己去,倒不如說是被押著去。
鬱悶的心情,一直到在路上偶遇了同樣去邊塞的蕭環宇,從而認識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少女蕭涵月。
剛認識南宮嘯的蕭涵月,見他每天發脾氣,甚至於有些自殘的跡象。
蕭涵月便在去邊塞的路上,每天找點時間,陪著他說說話。
天南地北,反正她也沒去過,沒見過,就這麼海闊天空的說。
或許就因為海闊天空的說,讓南宮嘯的心裡裝下了一片天,那片天的低下,住著一個女人,那便是蕭涵月。
每天的陪伴,每天溫馨的笑容,陪伴著南宮嘯度過了最難度過的一段。
一直到有天南宮嘯途徑一村子,因為手下人的貪婪,強暴了一個姑娘。
對於此事,南宮嘯的處理態度,讓蕭涵月寒了心。
故而才會離他越來越遠。
一直到最後的厭惡。
再到他再也沒有機會接近時,南宮嘯變了。
變的嗜血。
變得不可理喻。
變得喜歡玩弄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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