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蕭涵月不可面子的嗤笑一聲,道出一個誰都知曉的真~相:「皇上自江南回來數日,珍妃娘娘這想念的未免也太湊巧了些吧,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忽然來這皇極殿呢?而且偏偏是我離宮時。」
蕭涵月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疑惑。
身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誰沒有幾把刷子,也是活不過三天的。
太后娘娘立刻意識到了有人在珍妃的身後慫恿,眸子一冷:「珍妃,誰讓你來這皇極殿的?」
「臣妾,臣妾真的是想念……」
太后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怒斥一聲:「少拿你的這些話來胡弄哀家,你若再不從實招來,休怪哀家不客氣。」
「撲通——」珍妃跪在地上,她哆嗦著看著太后威嚴的容顏,支支吾吾的說:「太后娘娘贖罪,臣妾如實說,如實說。」
「還不速速說來。」聽到她如此說,太后的怒火熊熊,這後宮果然是沒有一時的停歇。
蕭涵月扶著太后再一次的坐下,所有人看著珍妃,等著她說。
自入宮後,珍妃從未像今天這般的狼狽,被打了不說,還有可能是自找的被打,越想心裡便越委屈,她撇著嘴,泫泫欲泣著說:「今早臣妾在宮中,聽到有人在議論皇極殿這邊的事情。」
「自皇上出宮去江南以後,臣妾便再也沒有見過皇上。皇上回來後,又因為身染惡疾,不讓臣妾等靠近,正因為想念,所以臣妾對皇極殿的事情,便特別的上心。」情深意切,倒也是沒有假。
只是蕭涵月看透了這些人,後宮女人的深情,在南宮宸傲這個傲嬌的暴君眼裡,只是一場戰爭勝利的笑話。
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勝利了一場,與其同時,自己又不付出丁點,他便是這世間最厲害的人。
站在世界頂端的人,要的便是身邊所有人,心甘情願的誠服。
……
「臣妾聽說,皇極殿中的女大夫,憑著自己長得一副極好容貌,騙的了冷夜等人的信任,每天將皇極殿中所有的侍女潛退,獨獨她一人與皇上獨處,想藉此機會,獲得皇上的好感。」
「噗嗤——」聽到這裡,蕭涵月實在是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聲。
見大家都看著她,她笑著擺擺手:「對不住啊,實在是太好笑了,珍妃娘娘,你繼續。」
珍妃對於她的反應,當做是心虛的表現,翻了翻白眼,繼續道:「臣妾來到皇極殿時,外面的禁衛軍,說奉命不准任何人進來,而這個奉命之人,竟然就是蕭涵月。」
因為奉命不准任何人進皇極殿,所以珍妃就撒潑的非要進來,所以才有了蕭涵月問禁衛軍,禁衛軍言辭閃爍一說。
匍匐著跪走著,來到太后的身邊,珍妃揚著漂亮的小~臉蛋,說:「太后娘娘,她蕭涵月說到底,不過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她憑什麼在宮中,指揮這些禁衛軍,又憑什麼潛退了所有人,獨留自己與皇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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