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寡人的寶庫,將雪花膏拿過來。」冷夜有寶庫的鑰匙,他便直接吩咐了。
冷夜沒敢有太多質疑,領命:「是。」
轉身走出了御書房。
蕭涵月詫異的看著他,心情複雜,沉著聲說:「皇上,臣女這傷,不出三日便會痊癒,若用雪花膏實在是有些太浪費了。」
「我說不浪費就不浪費,若不是看在它能起到作用,我還不屑想起。」他是誰,南宮宸傲,北國的暴君。
拉著她的手,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做。
蕭涵月怎肯坐下,掙扎著自己的手腕:「皇上,請放手。」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而是雙手扣著她的肩膀,按著她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你真的是太蠻橫不講理了。」蕭涵月坐如針氈,立刻起身,不巧,頭撞在了他的鼻樑上。
「嘶……」南宮宸傲倒吸一口氣,可手上的力道依舊沒有松。
蕭涵月聽到他這一聲嘶嘴,倒也沒在掙扎,坐在位子上,微微仰頭,看著他肖尖的下巴,她光想想,剛才那一幢都很疼。
「是不是很痛?」南宮宸傲鬆開一隻手,輕輕的揉著她的發頂,一邊靠近的說:「我看看有沒有腫起來。」
「……」她的臉就貼在他的胸口,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龍涎香。
「有一點點紅了,等會也一併擦些藥。」南宮宸傲看著她被撞紅的頭頂,很是心疼。
蕭涵月心中五味雜陳的,明明是她的錯,可他卻……
「南宮宸傲,請你放開……」我。
蕭涵月瞪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雋男人,他吻了她?
望著眼前的男人,離得近了才看得清楚,他的睫毛那麼長,他的唇還是如前世那般薄涼。
思緒收回,在她正欲伸手時,南宮宸傲沒敢太過留戀她的美,薄唇離開她的紅唇,帶著霸道與強勢,說:「我不想再聽到你說放開兩個字,聽到一次,我便當做你想我吻你的暗示。」
「啪——」蕭涵月毫不客氣的一記耳光刷過去。
南宮宸傲的臉結結實實的受了她這一個耳光,臉被打偏一側,舌頭頂著被打的臉頰,妖冶的笑了。
「南宮宸傲,我不願的事,你再敢強求,我們之間的約定便立刻取消。」蕭涵月惡狠狠的仰著頭,瞪著他,氣息毫不遜色他的威嚴。
來皇宮數日,她一直尊稱自己為臣女,他為皇上。
也唯有惹怒了這頭小野貓,她才會喊他的名字,不在自稱。
不過……對於她的威脅,南宮宸傲絲毫沒有感覺,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傾著身,霸道的撩唇:「自你答應我開始,你便沒有了退路。」
「你……」蕭涵月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仰視著便讓她感覺,她低他一籌。
「乖乖的聽話,否則我會忍不住的偷~香。」湊近,薄唇噴發著溫熱的氣息,瘙~癢著她的耳朵,他曖昧的說:「月兒,你真的要乖乖的,要不然我不敢保證,多吻你幾次,我會不會吻上癮。」
「……」羞憤的紅了臉,她才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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