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長在大人身上的水毒花,卻不那麼容易祛除。
「你……」蕭涵月剛開口說一個字,那人就像是瘋了一般,跪在地上,不斷搖頭,擺手:「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真的沒病,我真的沒病的,真的。」
蕭涵月與蘇城對視。
「我真的沒病的,你們不要抓我,求求你們,不要抓我,求求你們了。」
蘇城出聲喚道:「無極。」
無極應聲,上前,蹲下,說:「喂,我們不是來抓你的。」
「不要抓我,求求你們不要抓我,我就是來抓藥的,立刻就走,立刻就走。」說著他就起身,準備離開。
蕭涵月忽然大聲的說:「你知道神醫門嗎?」
那人:「……」停下腳步,驚詫的看著她。
見他停下腳步,蕭涵月篤定,此人是知道神醫門的。
隱約間,可以看到此人大概的輪廓,長相威武,倒也不像是作惡之人。
「我便是神醫門的人,你若是願意,你身上的水毒花,我是可以醫治好的。」見那人有些心動了,蕭涵月乘勝追擊。
那人:「……」
她說出這話時,蘇城不贊同的皺眉:「月兒,你說這水毒花若是傳染……」
「我既然敢接下這門活計,又怎敢砸了神醫門幾百年的聲譽。」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妥,不是不相信你的醫術,而是……」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太髒了,而且還恐怖了,那流著膿的惡瘡,怎麼看,怎麼的可怖。
再者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哪怕一丁點他也不願意冒險。
蕭涵月看出他眼裡的擔憂,淺笑如花:「放心吧,沒有金剛鑽也不敢攬著瓷器活。」
見她主意已定,蘇城不好在繼續的勸阻,只好妥協的說:「那你一定要注意了。」
「好。」抬頭,再一次的將眸光投射到那人的身上,問:「閣下可願賭一把。」
人生處處都像是在賭博,你贏了,便贏了眼前的一切,若輸了,不過是維持原樣。
縱使心中亦然有了答案,可他還是不願立刻說出心中的想法,而是出聲問道:「姑娘,你為何願意醫治我,像我這樣滿身惡瘡的人,可是人人見到都避而不及的。」
等著她的答案,她並沒有讓他等的太久,直言道:「第一,我是神醫門的人,神醫門救死扶傷,幾百年來從未改變。」
「其次,我是神醫門的人,就算你已全身潰爛,只要你還有口氣,身為醫者,我依舊做不到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咚——」這是膝蓋與地面,發出的沉悶聲響。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只是未到窘迫時。
「我葛雄,本是臨安縣的一方首富,卻不料,遭到家中小妾陷害,落魄至此,後又因水災,身染惡瘡,性命垂危之際,遇到了諸位,乃是天不亡我也。」
說著,他行跪拜大力,鏗鏘有力的喊道:「姑娘,若你能醫治好我葛雄,等我葛雄回到葛府,定將家中所有錢財都贈與你,絕不吝嗇。」
蕭涵月與蘇城聽到他的話,眼底都閃過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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