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了過來。
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江奈然驚愕的抬頭:「你?」
裴寂冷著臉,看著辦公桌上擺的滿滿的文件,一開口就是滿滿的奚落:「江河沒了你就沒法運轉了吧?」
「……我倒也沒那麼重要。」江奈然乾笑著。
她想抽回手,結果裴寂說什麼也不讓。
甚至,還越握越緊了。
江奈然沒辦法,只好委婉道:「裴總,你放開我,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們公司現在除了你,還有人嗎?」
話音剛落。
大周末過來陪上司加班的封朝取完圖紙回來,聽見這話,在門口猶豫了下,果斷原路返回。
江奈然沒看見他,暗暗使勁抽回手後,才無奈到:「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裴寂冷著臉:「起來,回去。」
「啊?」
「病還沒好,就回去。」
「……」
江奈然詫異的盯著他看。
這人過來就為了這事?
許是她的眼神太直白了,裴寂別開臉,冷冰冰的說道:「你是為了救我跟奶奶受傷的。你要有什麼事,奶奶不會放過我的。」
原來是這樣啊,也是裴寂怎麼可能會真心關心她呢。
「不用了。」江奈然笑著說:「我已經沒事了。你幫我轉告裴奶奶一聲。」
說完,她拿起一份文件,打算繼續辦公。
裴寂的臉色直接冷了下來。
他危險的眯了下眼,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繞了過去,關上電腦,拿起手機,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你幹嘛?」江奈然嚇了一跳,慌忙摟緊他的脖子;「放我下來!」
裴寂一言不發,抱著她就走。
封朝等了會,要進來查看下情況,結果迎面跟他們撞上。
江奈然剛要出聲,他就立馬跟沒看見似的,把頭扭到了別處。
「???」什麼情況?
封朝目送他們兩進電梯,忽視掉江奈然強烈的求救眼神,然後徑自把文件收拾好,下班。
大佬的事情還是少摻和。
特別是這路大佬是裴寂這種級別的天花板。
……
裴寂把人送回公寓後,也沒有立馬離開,反而燒水做飯。
江奈然都驚呆了。
她當即阻止:「不用了,裴總,真的。」
「放心,我不下毒。」裴寂冷淡的回了句,連頭都懶得回。
她倒是沒往這方面想的。
「……我是擔心你把我家燒了。」江奈然尷尬的看著他。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哪裡會做飯這麼煙火氣的事啊?
裴寂皺了眉,冷淡道:「燒了,我陪你一處新的。」
「……」好吧,有錢果然任性。
「真不用的。」江奈然絞盡腦汁讓他離開,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裴寂沒道理對她這麼好:「你不去看江輕羽嗎?她今天估計會挺難過的。你應該去安慰安慰她的。」
裴寂原本沒什麼情緒了,聽了這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了。
「讓開。」
「……」好好的,怎麼又生氣了?
江奈然抿了下唇,只好往旁邊退了兩步。
「去休息,飯好了叫你。」裴寂冷著臉,繼續動手做飯。
江奈然沉默了下,小心的嘀咕:「裴奶奶對你一定很重要吧。」
所以,她的話,裴寂不管願不願意,都會聽。
裴寂稍微繞了下彎,才反應過來:「……跟奶奶沒關係。」
「???」江奈然懵然的眨了兩下眼。
不是裴奶奶要求他來照顧自己的嗎?
可惜裴寂不給她多加思考的機會,徑自把她往外一推,然後關上廚房的門。
江奈然看著門,喃喃:「這是我家啊。」
怎麼搞的裴寂才更像主人呢?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才發現是裴寂的電話。
「你的電話。」江奈然扭頭,沖廚房內喊了一聲。
裴寂可能在研究怎麼炸廚房,想也沒想就回:「幫我接。」
好吧……江奈然看著那串座機號,只好接起。
能知道裴寂號碼的人,肯定都是認識的。
她要不裝作秘書什麼的,糊弄一下?
於是,接起後。
「喂,你好。裴總在忙,你要是不急的話,稍後再打來?」
電話內的人楞了一下。
然後,輕笑了一聲:「裴寂跟你在一塊嗎?」
這個聲音很沙啞,好像在哪聽過。
江奈然還沒想出來,對方又苦澀的笑了下:「我知道了。」
騷擾電話嗎?還是為裴寂心碎傷心的女人?
門突然打開。
裴寂端著兩碗面出來。
江奈然丟下手機,立馬去拿了兩雙筷子出來。
「對了,一個女的給你打電話。用的還是座機號碼。」
「哦。」
裴寂拿過手機看了眼,不認識的號碼,就隨手丟在一旁。
江奈然也確實是餓了,拿了筷子就開始。
嘗了一口後,她立馬豎起大拇指:「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啊。」
「你不是把我調查的很清楚嗎?」裴寂打趣。
「噗!」江奈然差點嗆到,她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道:「這個我還真調查不出來,畢竟也沒見你為誰做過飯……」
話猛地卡在喉嚨里。
江奈然望著男人玩味的眼神,立馬低頭,很認真的扒飯。
「確實沒有。」裴寂淡淡的說了句。
「哈哈哈,那我真是夠榮幸的。」江奈然尷尬的附和了一句。
裴寂看著她,眉梢浮現一層溫柔。
他正要動筷,手機又響了,是顧司衍的來電。
「怎麼了?」
「靠!江奈然到底說了什麼啊?」顧司衍在電話那邊直跳腳:「輕羽出事了!你快點過來!」
裴寂臉色一寒,掛了電話,他問對面的人:「剛才是輕羽打來的電話?」
「……我不知道啊。」江奈然放下筷子:「怎麼了?」
「輕羽出事了。」裴寂冷著臉,拿起手機,就匆匆出門。
江奈然咬著筷子,猶豫了幾秒,還是跟了上去。
……
江輕羽失蹤了。
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後,趁著顧司衍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了。
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但依然一無所獲。
他們二人趕到酒吧時,顧司衍直接拎著江奈然的衣領怒斥道:「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啊?你不知道她有抑鬱症嗎?」
裴寂冷臉,抓開他的手。
「你還護著她?」顧司衍抓狂:「是,她是救了你沒錯,但是輕羽才是你要娶的人。她上次受刺激後自殺,這次呢?我們總不可能每次都剛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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