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
風禹安呼吸不穩,瞪大一雙杏眸望著他。
這個男人一慣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可是住在她家這段時間明明已經好了很多,為什麼現在又突然發瘋?
她瓷淨白皙的臉頰上暈著兩抹潮紅,也不知道是氣得上火,還是被親得缺氧。
視線在她臉上凝定,他微微抬了抬身子,跟她拉開幾公分的距離。
「風警官,死皮賴臉這四個字,我連前兩個字都還沒做完,你這就受不了了?」
風禹安擰了擰眉頭,對上他那雙三分冷冽七分調笑的眸子,心尖不由顫了顫。
她咬了咬唇,儘量以平靜的語氣回道,「佐梟,如果是我剛才說的話與事實不符,那麼我道歉。你不是要出去跟那位夏小姐約會嗎?讓女生等可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為。」
搞了半天,原來她是為了那位夏小姐在生悶氣?
在得到這個認知後,佐梟眉宇舒展,俊臉上神情緩和了不少。
他故意在她面前嗅了嗅鼻子,低低的嗓音中帶著愉悅,「風警官,你聞到酸味沒有?」
風禹安一愣,當想明白他話里的深意後,眼神不自在地閃了閃,嘴硬地回道,「沒聞到!」
英氣的短髮下,她標緻的五官皺成一團。
她臉頰邊的兩抹嫣紅還沒有褪去,看上去就更加生動。
佐梟望著她這副表情,頓時低低徐徐地笑開,「風警官,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鬧彆扭的樣子特別的可愛。」
風禹安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句,眨了眨眼睫,眸底閃過疑似害羞又疑似尷尬的表情。
她現在才沒心思聽他拍馬屁,尤其是看到他俊臉上的笑容,就更來火了。
兩條英氣的眉皺了皺,她的語氣很是不滿,「佐梟,你到底走不走?」
佐梟沒有動,只是眯了眯眼眸,好整以暇地睨著她,「就這麼著急讓我離開?」
她輕哼一聲,沒好氣地回道,「眼不見心不煩,我只是希望你早點滾出我的視線。」
佐梟撩了撩唇角,低頭要去親她,可是風禹安將臉一偏,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臉頰邊。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短髮,柔軟的發梢划過他的掌心,無端勾得人心尖發癢。
盯了她幾秒鐘,他才淡淡出聲,「放心,沒有夏小姐,也沒有任何其他小姐。我出去是因為,有人請我辦事。」
他以前無論做什麼,從來不屑跟別人解釋,可是現在卻能如此有耐心地跟風禹安說這麼一通話,足以見得她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之前還嘴硬地說什麼要折磨到她生不如死,不過都是氣話,他在折磨她的時候,他自己心裡何曾好受過?
風禹安怔了怔,眼底划過一抹不敢置信。
佐梟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捏了捏她的下巴,又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去,歡迎隨時查崗。」
她拍掉他的手,哼道,「誰要查你的崗,無聊!」
佐梟笑了笑,語氣中好似隱著寵溺,「那就乖乖在家做你的工作,別胡思亂想,也別亂吃飛醋。」
風禹安要瘋了,撇嘴吹了吹額前的劉海,有些煩躁地否認道,「都說了我沒有吃醋,佐梟你聽不懂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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