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佐梟挑了挑眉梢,修長的指捏上她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那你看出所以然來了嗎?」
風禹安搖搖頭,「沒有,聽說像這種情況得上手捏才知道。」
「怎麼捏?」
「就是使勁捏,捏完如果鼻子沒歪,說明裡面沒有墊東西,如果捏完鼻子直接塌了,那肯定就是墊了東西。」
佐梟唇角一勾,很大方地將臉湊近過去,「為了證明我的貨真價實,所以必須得給風警官捏了捏鑑定真偽。」
風禹安認識他三年多,對他里里外外都熟悉透了。
當然知道他這張臉是純天然的,說這話就是有意挑事兒。
誰叫這個男人剛才一直對她使壞,她總要找個藉口撒個氣什麼的。
現在既然他主動送上門,她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她做出掰手指關節的動作,笑了笑,對他道,「既然佐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她伸手朝他鼻子捏了過去。
雖然她一副張牙舞爪的表情,不過力道還是有所保留,並沒有對他下狠手。
她捏了一下,兩下,三下,覺得不過癮,乾脆又把魔爪伸向他的臉頰。
她一邊將男人的臉頰揉麵團一樣揉來揉去,一邊咂砸嘴做點評道,「好像臉上五官挺真的,沒有動過刀子。不過,為什麼你的皮膚手感這麼粗糙?說好的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呢?」
又是一通狠捏,然後搖搖頭,「果然,電視上的廣告都是騙人的。」
其實,作為男人來說,他的膚質應該算挺不錯的。
膚色健康,還挺有彈性,捏起來也是蠻有手感。
佐梟見她玩得不亦樂乎,危險的眯了眯眸子,「風警官,既然你嫌棄我的臉不好摸,怎麼還摸了這麼久?還是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嗯?」
風禹安摸得正起勁,突然他那張放大數倍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她頓時心虛,手一縮,同時故意將臉扭向另一邊,「我沒有口是心非,我說的都是大實話,你臉摸起來的感覺本來就很一般啊!」
佐梟也不惱,看著她眼底閃過的狡黠,心情莫名更好了幾分。
他就這麼凝視著她,越看越覺得喜歡。
這才是風禹安該有的姿態,沒有了責任的束縛,沒有了仇恨的枷鎖,她作為二十一歲女生該有的俏皮可愛似乎在不經意間一點點流露出來。
風禹安被他以這樣的眼神盯著,心裡不禁有些發毛。
她往後仰了仰,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一臉警惕地盯著他,「佐梟,你幹嘛這麼盯著我?」
佐梟覺得她這副表情也是可愛得緊,心思微動,他故意欺身又向她逼近幾分,以邪魅低沉的嗓音道,「風警官,不如你猜猜看,我想幹嘛?」
就這麼逗弄她,看著她緊張的表情,他居然覺得很有意思。
風禹安後背已經緊緊貼在沙發上,根本避無可避。
她緊緊盯著男人已經快要貼到自己臉上來唇,再次強調道,「我家親戚來了,你別亂來。」
「放心,我不亂來。」佐梟墨綠色的眼眸眯了一度,唇角的弧度越發邪肆,「那種事又不是只有一種解決方式,今晚我們可以換個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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