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殺死四大屍王,獲得龍鳳雙玦這件事情,燕子,你也不用遺憾,如果你和霍根去單槍匹馬攻擊子母陰怪,成功的可能性很小,我們需在馭鯨一族的幫助,沒有他們幫助,這件事情完成不了。 et我想,我們現在先把『替天行道』,拯救全人類和巫師世界這件事情做好,再談其他事情吧。」
我和幻首,到大沛市的一路,這樣聊著天倒也不寂寞,而霍根呢,早睡的呼嚕震天響,由於我們是乘坐公共交道來的,一車人都被他吵得無法可想,但畢竟是大白天,大家也不好說什麼了。還好,時間很短,車子一停,霍根立刻醒了過來,摸著肚子說道:「燕子,都快餓死了啊。」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霍根啊,你這倒好,睡飽了想到吃,吃飽了想睡,睡睡吃吃,吃吃睡睡,沒有煩惱,這樣的生活,也真是不錯。」
霍根也是說說,不至於真是一個吃貨,這時,他「嘿嘿」傻笑著說道:「做人啊,燕子,還是實惠點好。」我們找了家飯館,簡單吃了一餐,打了輛的士直接朝「泰裕醫院」開去。
這大沛市是一座不算大的地級市,按照現在流行的說法,應該是華夏大陸的三四級城市了。這所全國知名度很高的民營醫院並不在主城區,而是在郊區。而相較省城潞城市的郊區,這裡的郊區基本直接是鄉鎮的模樣子,郊區主核心區不算太大,放眼望遠去,只見周圍都是大片大片的農田,醫院在緊鄰農田的一邊,其餘三面,一面是直接通往城區的寬闊柏油馬路;第二面是國道,通往其他鄰近城市和鄰省;第三面是防風綠化林帶。我這樣描述,其實是想告訴大家,這泰裕醫院除了背對著的農田,其餘三面都是荒涼之地。如果這家醫院是靠收治病人賺取醫療費賺錢的模式經營,保守估計,它可能連交水電費的錢都賺不到,更別談全國知名的專科醫院了。
我和霍根繞著醫院外圍,前後轉了一圈,只見整所醫院給人的感覺是死氣沉沉,我們繞圈的時間,連半個人影都看不見,更沒看到人員或醫護進出。我自言自語道:「怎麼不見人啊?這到底是醫院呢還是火葬場?大半天,連個喘氣的都沒有遇見?」
一圈繞下來,還是有一些發現的,這家名為「泰裕」醫院,從外觀看,真的有些年頭了,從一樓到三樓的牆壁全是綠油油健壯的爬山虎,所有的窗子表面幾乎都是模糊不清,沾滿了歲月的灰塵,遠遠看去,像糊滿了油煙,看著總有種陰森森而陳舊的感覺。再回到醫院大門處,還好,這大門是開著的。我徑自穿過醫院前院,推開門診樓的玻璃大門走了進去,只見偌大的大廳里,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靠近二層樓梯處擺放著兩尊造型古怪的雕像,這雕像,讓我赫然想起馭鯨一族,但明顯又跟馭鯨一族的人不太相像。
這兩尊雕像通體是黑漆顏色的,大概一個成年人的高度,但跟人類不同的是,這雕像下半身是魚尾,半身則是一個全身布滿了魚鱗的女人身體。給人的感覺好像是美人魚,但這「美人魚」背後卻背著一柄弓和一筒箭。但這女人,五官卻十分娟秀清麗,這兩尊雕像的風格和醫院格格不入,擺在這裡,也讓人覺得莫明其妙和怪異常,這兩尊雕像的存在,也讓整個一樓靜謐的空間顯得更加詭異莫明。
我們正在鬱悶,忽然一陣尖利的笑聲從樓傳了下來,只聽一個銀鈴般的聲音清脆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啊,你身材還真是好,那些男人們見了,肯定個個都要流鼻血、雙眼發直了。」
另一人的聲音,也很悅耳,聽來也是一個面貌不錯的女子,這女子說道:「你的身材那也是很火爆啊,你看你這對,又白又挺,你還別說,看得我都要開始流鼻血了。」說著,這女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身體火爆,那你別光看光說啊,你來,你來,我站在這裡等你來呢……」接著下來,兩個女子互相取笑的話說的那是愈發下流。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兩個女人「如此行事如此言語」,不僅絲毫無法勾引起我的興趣,反而讓我渾身汗毛直豎,先帶著霍根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霍根蘇紅兒年齡還要小,而且跟蘇紅兒一樣,自小生活在無量山,對於兩個女人說的話,那肯定是屁都不懂,根本完全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而我卻覺得一陣鬱悶,凡事有異,必有妖怪,我在腦海里感嘆道:「這所泰裕醫院,到底是什麼怪胎待的地方啊?一個人影都不見,卻有兩個聲音嬌滴滴的女子在相互調笑。」
幻首回應我道:「燕子,你有點敏感了吧,我覺得沒什麼啊。你要是怕,或者感覺有什麼特別不對的事情,那暫時別進去了,咱等等看。」
「我怕?沒有啊,你知道,這可怕一百倍的事情,我們都經歷過,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怕呢?只是,我從來沒遇到過如此不符合常理的情況,這是一家正規的民營醫院,兩個年輕女人,在這樣的時間和地點,公然調笑,你說,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背後有沒有什麼怪異的事情。」同時,我也覺得,那兩尊戰士美人魚的雕像,也非常怪。
「燕子,你才22歲,標準的90後少年。其實,想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或許,人家是兩個關係曖昧或者關係好的同性『打情罵俏』或者開玩笑而已,你難道沒幹過這些事,沒懟過自己的戰友?難道異性之間發生情愛正常,同性之間開開玩笑不不正常了?年輕人啊,觀念不要如此陳舊,這個社會已經是一個多元化的社會,不能因為你自己不做,不喜歡,否定這些事情的存在。況且,也許只是兩個小姑娘互相開玩笑,打發無聊時間呢。」
「老蟲子,你所說的原因我從來不排斥,我無權決定他人的生活和選擇。但是,我覺得在這裡面,這家醫院的大廳里,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正常,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那兩個人的話,也實在太放肆了。」
我們正溝通間,只見醫院那髒兮兮的門診樓玻璃門向兩邊分開,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妖嬈萬分」的走了出來。之所以我說她是「護士打扮」,那因為,她確實穿著護士服,但這個年輕女人給人的感覺,卻跟護士沒有任何關係,好像一個漂亮的女人,故意打扮成護士的樣子給你看一樣。而且,她身這身護士服,也實在過於暴露和緊繃繃的,將女性身體的優點和傲人的圍一覽無餘,並且直顯了腰部的細節。更過分的是,再加性感大腿貼身的肉色絲襪、漆黑的長毛和雪白的瓜子臉龐,明亮的黑色大眼睛,頓時讓這樣一個妙齡女郎充滿了性感的氣息,這種氣息,並且在瘋狂的向外發散著,影響著看到她的每一個男人。面對著這樣一個女子,我確實有眼前一亮的感覺,整個人頓時忘記了大廳里那揮之不去始終淡淡存在的詭異氛圍,我居然有些無恥的有反應了。
我承認,我確實沒有忍住,畢竟,我是一個正當年齡、血氣方剛的青年。當然,我也沒有刻意去忍,因為男性的荷爾蒙一瞬間在我體內爆炸了,我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和一位如此性感的女人面對面對視過,包括方婷兒和馬曉霞在內,她們雖然都是美女,但要論性感和吸引力,確實跟眼前這個「小護士」相,遜色不少。而更讓我詫異的是,這位「護士」似乎非常享受被男人以這種赤裸裸的目光直視的感覺,她的眼神也毫無顧忌的在我身轉來轉去,滿臉都是不加掩飾的怪笑容。說實話,我想,即便是久經歡場的風塵女子,也真的很難做的像她這樣「自然坦蕩」,毫不做作。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了,真怕自己愈發的控制不住,腦海里一片空白,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要發生一些事情了。還好,這時,她「咯咯」笑著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來看病的嗎?」
雖然我現在無法控制「所有的自己」,但還不至於傻到連話也說不出來的地步,但是,我還是覺得非常不好意思,面紅耳赤的,順著她的話,點點頭說道:「是的,沒錯。」
「那麼,這位先生,讓我先替你診斷一下,看看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好吧?」這女人雙眼毫不避諱的盯著我的身體間往下一點點的位置,笑顏如花的,竟然以貓步走來。她走過來的那一瞬間,我幾乎整個人都要爆發了,幻首在這時,則有些不齒的說道:「燕子,你身體可還是真好,千萬別亂吃補腎壯體的東西,否則,你這褲子拉鏈未必真能管住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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